把廖莎莎的東西放下,在她的指揮下也就沒有石青什麼事了。畢竟廖莎莎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一些東西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讓石青插手幫忙的。
過了一會廖莎莎就從她選的臥室裡邁著慵懶的步子出來了,身上穿一件類似於睡衣,蓋過膝蓋一點的白色家居長裙,胸口還繡著一棵盛開的牡丹,鮮紅的顏色不但不顯得俗氣卻更給她增添一份嬌媚。一頭長髮挽起紮在隨意的偏在肩頭,腳上那粉色水晶一樣的腳趾調皮的在一雙黑帶黃色木屐上隨著走路歡快的跳著舞。
「小青青,姐姐我餓了。」粉嫩粉嫩的小嘴嘟起就像撒嬌的孩子。
聽她這麼一說,還興奮的擦著貨架上幾乎不存在的灰塵的石青頓時覺得胃部一陣絞痛。他中午還沒有吃,這一忙乎忘了餓這碼事了。
「那你還穿成這樣?換衣服出去吃,我也餓壞了。」拿著抹布就進了洗手間,「快點啊,我洗洗手就走。」
「你幫我買回來好不好?我想吃留香閣的米線了。從放假了我都好久沒有吃到了。」兩隻垂在身邊的手隨著身子撒嬌的扭動,腳步一蹭一蹭的亦步亦趨跟在石青身後。
「大姐,您是我還大三歲嗎?我怎麼感覺和我閨女差不多呢?噢,合著放假到現在沒吃到?就等我回來那是吧?」簡直被她鬧的是哭笑不得。
洗完手,回頭看廖莎莎癟癟著嘴兒,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就像小孩子向大人要玩具沒有得到滿足的委屈表情。
「得,我怕你了。我去還不成嗎?」
「麻油一定要放的比例正好啊,要不味道就不好了。」幽怨的眼神立刻靈動起來,剛才還像受氣的小狗,現在馬上就成了驕傲的小百靈。
「我要是半個小時沒有回來就是餓死在半路上了,那你自己去打點食吧!」石青向著屋子裡大喊,在廖莎莎揮舞著小拳頭衝出來的時候鑽進出租車揚長而去。
等米線的時候匆忙的在路邊賣幾個包子吞了下去,感覺胃裡才舒服一點。乘著來時打的車又回到租來的房子,給廖莎莎帶回了米線。
瞇著眼睛心滿意足的吃著米線,廖莎莎還不忘記給石青找點活。安排他把早就清洗一新的衛生間再次徹底進行一邊打掃。
天已經黑下來了,這裡又沒有多餘的被子,再說還有點傳統的石青也感覺兩個人就這麼獨處有點不合適,就和廖莎莎告別要回寢室去了。
只是稍顯粗心的石青沒有發現她知道他要走後四下張望時那雙大眼睛在一瞬間的瞳孔變化明顯是有一點恐懼的。
等他回到寢室時大家也都到了,剛才幾個包子明顯沒有填飽石青的肚子,拿起鐵樹他們在家裡帶來的燻肉大餅等東西是好一頓吃。
鐵樹他們剛剛從家裡坐車回來的,坐車坐的都有點累,大家聊了一會也就睡覺了。石青一天也是沒有得到閒的時候,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凌晨兩點的時候,做夢遇到地震的石青被驚醒了,等他清醒的時候才發現是放在枕頭下調了振動的手機響了,手機蓋上的小信號燈發出藍綠交替的光。
打開一看是廖莎莎。
接通之後還沒等說話就聽那邊傳來哭聲,馬上就精神了的石青看室友都在熟睡,就小聲的問她怎麼了。
「石青,你快點來一下。快點呀……」帶有一絲慌亂,夾雜著哭音。
趕緊起身,穿好衣服就衝了出去。
今天的夜晚陰沉的可怕,不見一絲的星光。天邊一道道閃電刺穿黑色的天幕,不時的傳來一聲聲由遠及近的悶雷。路上站了兩分鐘沒有等到一輛出租車,等不及就回寢室樓下騎上單車向海昌街急馳而去。
走到半路時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模糊了視線,砸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一場秋雨一場涼,入秋以後的第一場雨就這樣不期而至了,接下來的天氣就逐漸的轉涼了。現在石青被雨水淋濕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寒冷,長袖的套頭t恤被風吹的緊緊的粘在身上,不知道除了什麼事的他身體前傾全力的蹬動單車。悄悄的把廖莎莎藏起來剛剛第一天就出事肯定是沒有辦法向黃教授交代的。
用了不到20分鐘就趕到22號門口,跳下車子,任它順勢慣倒在地上,用鑰匙直接打開捲簾門上的鎖,不等它全部升起就拉開滑門鑽了進去。
裡面所有的燈都點亮著,廖莎莎只穿了一件勉強遮住翹臀的薄薄睡裙,呆呆的跪坐在牆角。兩條潔白的大腿瑟瑟發抖,瞪圓一雙大大眼睛,露出驚恐的面容。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打雷啦,嗚嗚……」廖莎莎拉著長音,說完就哭起來了。
「mygod!」還以為是什麼事那,原來是被打雷給嚇到了。
「好了,不怕,沒事了。打雷你怕什麼。離你老遠了。」走近廖莎莎蹲下身子安慰她,然後把她從冰涼的地上拽起來,又幫她把睡裙向下拉一下蓋住露出來的緊兜著小屁屁的白色棉質小褲褲。
知道沒有什麼大事,緊繃的神經一鬆懈下來,打了一個寒戰,才感覺到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冰涼。
廖莎莎一直抱著流氓兔,兔子的臉埋在她胸口,也不知道是她禁錮著流氓兔,還是流氓兔在非禮廖莎莎。還是處於緊張的狀態之中,就連石青幫她拉睡裙時無意中碰到那又挺又翹的嬌臀也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倒是在石青的安慰下止住了哭聲。
外面的雨是越來越大,但雷聲卻愈漸稀少。到最後只有被風吹動的雨點砸到玻璃和窗欞的沙沙聲。
任石青把她拉回到臥室,廖莎莎還有些呆滯的爬上床,都沒有顧及到向床上爬時晃動的小屁屁春光已洩。
剛才還感到寒冷,現在被刺激的身上的液體好像要煮沸了一樣,上湧的血氣頂的腦袋發脹。忍著剛才被眼前的雪白晃得一陣眩暈,拉過薄薄地鵝絨被給廖莎莎蓋上,就坐在一邊看著她臉色慢慢平靜,眼角的淚花漸漸的蒸發無痕,最後悄然睡去。
本來看到她睡著了,石青就打算要回去的。生怕自己待在這裡的事給明天醒來的時候萬一翻臉不認帳的她提供收拾自己的理由,可是廖莎莎就是睡著的時候也緊緊的握著流氓兔的大耳朵不肯放開,不時又有點像在夢裡受到驚嚇的踢掉被子。看得又有點不忍心就這麼走了。於是就悄悄的出去,脫下濕漉漉的衣服擰去大部分的雨水晾在貨架上,到衛生間裡泡個熱水澡。
打開衛生間的燈,放好水試試溫度正好就滑進去,躺在浴缸裡。本來是打算泡個一會出去,衣服也就不會太潮了。可是半夜被弄醒,又急急忙忙的騎車跑了這麼遠也有點疺了。再加上水溫很正好,泡得很舒服就在浴缸裡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子,正好投射到廖莎莎粉嫩圓潤的小臉上。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刺激下輕微的抖動幾下,慢慢的睜開了一雙美目。打個哈欠,伸了一個的懶腰,歪頭看一下被軟被包裹下還是露出大半的纖細的大腿,在早上充足的光線裡顯得是那麼的修長、潤滑。
猛然間想起來昨天夜裡石青來過,趕緊把被子蓋好,一點一點的移向床沿,向下偷偷的看去。
「咦?沒人?看來是後來走了。」接著想到昨天夜裡自己有點出了大糗的事,臉還有點紅,不過很快又安慰自己,「女人是有對未知事物恐懼的權利的。」至於半夜麻煩石青的事,廖大小姐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把我一個人安排在這裡,有事情不找他找誰?」
斜著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頭繩把頭髮攏上,就起床光著腳丫去洗手間洗漱了。
打開燈,開門進去卻是一片漆黑。退出來才發現剛才是自己順手把燈關上了,還以為自己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忘記了關燈。
還睡眼朦朧的就打開水龍頭,一邊洗臉一邊用鼻音哼著「早起歌」。洗完之後還自戀的在鏡子前搖頭晃腦的照了一會。在她回身朝向馬桶,一隻手撩起短短的睡裙就要往下拉小褲褲的時候突然發現了赤身**躺在浴缸裡手捂著兩腿中間,眼睛像是在避嫌一樣死死閉著的石青。
「啊……」
一聲尖叫就像噴氣式飛機一樣衝上天空,震的雲彩都抖了三抖。
廖莎莎以她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跑出洗手間,而且還不忘順手把燈關掉,讓在浴缸裡不知所措又一動不敢動的石青陷入一片黑暗。
過了好半天,腦子一片空白的廖莎莎才重新緩過神來,換上一套牛仔服,悄悄的把腦袋探出來向臥室外看去。
發現了石青凌晨來時穿的衣服掛在貨架子上,就有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過去用石青的t恤包住搭在邊上的四角內褲,和他的褲子捲成一團。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沒有開燈把門打開一個小縫就一把扔了進去,聽到裡面有水聲,立刻關上門,才把開關設在外面的燈打開。自己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把門從裡面插上了。
呆在黑暗中半天的石青眼睛被燈晃得一時有點睜不開,好一會才適應了。看到被廖莎莎扔進來的衣服就泡在他的腳下。晾一晚上本來都要乾透了,結果又被浸濕。
使勁的擰完衣褲,就這麼濕著穿上了。到客廳抓起夜裡也濕了的錢包,招呼也沒敢和廖大小姐打就跑了出去。
在外面撇了一宿的單車還是保持著夜裡的姿勢,居然奇跡般的沒有丟。石青暗自感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建設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的同時跨上單車,直奔成教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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