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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灘冷家,最近一直被鎖在家的冷靈月,卻是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玉手中把玩著一個什麼什物,神情很投入的樣子,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突然,冷靈月感覺眼一花,手中的東西就不見了。
「咯咯,被我搶到了」,搶到冷靈月手心中的東西,冷珍妮卻是立即嬌笑著跑開。
「站住,把東西還給我」,冷靈月眉頭一皺,腳一跺,就追了上去。
「嘿嘿,抓不到,抓不到,姐,快來抓我啊」。
「圓蛋呢,好稀奇哦」,冷珍妮一邊跑一邊不停的調笑著自己的姐姐。
「聽說,這玩意兒是魏晨東送的,沒想到姐姐會把那傢伙送的東西當寶貝,是不是?」冷珍妮狡黠的一笑,身子一轉,閃開冷靈月的一抓。
「快還我,不然,我生氣了」,冷靈月氣得直跺腳,乾脆不追了,在一邊的木椅上一屁股坐下,語氣有點生氣的道。
冷珍妮在不遠處看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姐姐可能真的生氣了,也就不再打趣她,小心的行上前。
「最近,魏晨東那傢伙身上可是發生了不少事啊」,冷珍妮故意揚著頭對著另一個方向,彷彿在自言自語般,可眼睛的餘光卻是不停的注意著自己姐姐的反應,當看到冷靈月的身子明顯一震,狡黠的一笑,裝著沒看到。
「不知道那傢伙死了沒有」,冷珍妮又低聲歎氣一聲,把圓蛋放下,邁腿就要走了。冷靈月聽到心中一凜,飛快的撿起圓蛋,立即追了上去。
「小月,怎麼回事?魏晨東他怎麼了?」一把拉住自己的妹妹,冷靈月著急的問道。
「什麼怎麼了?那傢伙的死活關我們什麼事,死了最好」,冷珍妮故意的瞪大著眼睛道。
「你,你」,冷靈月一陣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哎,那傢伙中了一槍,不知道是打中了心臟還是什麼地方,進醫院搶救過呢。我現在再去查看一番,死了的話,我順便送他一個花圈,如果活著,我去再補一槍」,冷珍妮邊說著邊走開。
「站住,給我說,到底怎麼回事?」這時的冷靈月是真的有點火氣了,上前一把抓住冷珍妮的手臂,帶些命令的語氣叫道。
冷珍妮也是被姐姐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接著就感到很是委屈,姐姐可是很少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今天,居然就為這點事,就不顧她這個妹妹的感受了,但看到姐姐微紅的眼睛,冷珍妮也是軟下心來,知道自己的玩笑可能過火了,歎氣一聲,這可能就是戀愛中女人的表現吧,但是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大,簡直和更年期的有得一拼。
「好啦,不要生氣了,我跟你說就是了」,小聲的勸了一下自己的姐姐,冷珍妮就把冷靈月拉到一旁的位置坐下來。
「最近,日本人與魏晨東聯繫得比較多,可能是想拉攏他吧,應該也沒有得逞。前段時間,可能是中了日本人的陰謀,魏晨東卻是和天山黑俠大戰了一場……」一坐下身來,冷珍妮就開始講解著。
「啊?和天山黑俠大戰,那他有受傷沒?」冷靈月聽了心中一凜,不自覺的關心道。
「看來那傢伙的身手不錯耶,第二天依舊活蹦亂跳的」。
「是嗎?」冷靈月聽了心中一喜,面上也是微紅,顯然魏晨東很強也讓她心裡高興。看到姐姐的反應,冷珍妮搖頭一笑。
「可你說他受傷是怎麼回事?」突然想起什麼,冷靈月擔心的問道。
「就是前段時間,魏晨東的兄弟許文強巧合的救了上海大亨馮敬堯的女兒,馮敬堯擺了宴席表示感謝,邀請了魏晨東,一群老大在公興俱樂部玩到大半夜,不知道是哪個發神經的說要去賭博,而且還要去卡薩布蘭卡賭,結果,在路上遭到伏擊,一群人基本上都掛完了」,冷珍妮輕描淡寫的道。
「啊?什麼?那晨東……」,聽到說一群人都基本個掛了完,冷靈月本能的一聲驚呼,所以也沒注意到自己稱呼魏晨東的曖昧,連姓都省了。
「哼,晨東,晨東的,多親密啊」,冷珍妮故意臉色一板。
冷靈月卻是臉色一紅,一陣手足無措,盯著冷珍妮又不好催促。
「放心,那傢伙的命硬得很,雖然腹部中了一槍,但無性命之憂,已經回小刀會靜養了」。
「哦……」知道魏晨東沒事,冷靈月長吁一口氣。
「姐,虧你還這般想著他,那傢伙可是快活著呢」,冷珍妮有點兒不滿的道。
冷靈月聽了卻是一愣。
「你知道那傢伙為什麼和天山黑俠大戰嗎?他自己在外面顯稱,是天山黑俠看到了他老婆洗澡才引起的誤會」,冷珍妮嘴巴氣得鼓囊囊的道。
「他有老婆了?」冷靈月秀眉一皺。
「誰知道呢?他那花心的傢伙,今天在這裡過夜,明天在那裡過夜,外人有幾個小情人,誰數得清楚,前兩天還去了女人湯呢,在那裡一夜未歸,會有什麼好事」,冷珍妮撇撇嘴道。
冷靈月聽了卻是久久未語,螓首轉向一邊,稍久,卻是低泣聲傳來,冷珍妮一怔,立即起身轉到冷靈月前面,卻是看到自己姐姐已經淚如雨下。
「姐,你,你,你這是怎麼啦」,冷珍妮也是一陣手忙腳亂的。
「魏晨東,他是個大壞蛋,我冷靈月哪一點配不上他啦,贏了我,又不要我,嗚嗚……」,一把起身抱住自己的妹妹,冷靈月的哭聲更大了,可謂把這段時間的悶氣一下子哭了出來。
「哦,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冷珍妮不停的拍著冷靈月的後背勸道,好像在哄一個小女孩兒一般,可沒想到,她越這樣,冷靈月卻是哭得更大聲,也讓冷珍妮一陣火氣,不是因為她姐姐,而且為那該死的魏晨東,太不負責了。
在遠處一個角落的冷莫風,看到這般情景,也是長歎一聲,搖搖頭,一聲未吭的走開了。
冷靈月大哭了一通,被冷珍妮送到了房間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看到姐姐完全入睡,冷珍妮卻是銀牙一咬,關上房間的門,立即從家裡閃了出來,開著一輛嶄新的別克車,直奔小刀會總部。
「該死的魏晨東,給老娘出來,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把車停在小刀會總部門口,一下車,冷珍妮的大嗓門兒就嚷嚷開了。
門外看守的小刀會兄弟,見到是這位大小姐,知道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立即上報,消息不一會兒就傳到魏晨東那裡去了。
「噫?這丫頭這會兒跑到這裡來幹嘛,不是給我添亂嗎?趕肯定是趕不走了,炳南,把她叫進來吧」,魏晨東無奈的道。
陳炳南點點頭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把氣鼓鼓的冷珍妮帶了進來。
魏晨東叫陳炳南出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進來,陳炳南意會的朝魏晨東一點頭,關上門退了出去。
「喲,冷小姐知道我受傷了,特意來看望我?」魏晨東一臉嘻笑道。
「哼哼,我是想來看你有沒有死,我連花圈都買好了,既然你沒死,為了不使我的花圈浪費,那我再補你一槍吧」,冷珍妮面色一冷,說完,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小銀槍,指向魏晨東。
「哇靠,不帶這樣的吧,國際公法都規定不能虐待傷員的,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小心走火啊」,看到這丫頭說翻臉就翻臉,魏晨東也是嚇了一跳。
「聽說你受傷了,傷哪裡了?我來關心關心你,讓我看看」,冷珍妮卻又是突然臉色一轉,充滿柔情的道。
魏晨東看到心裡卻是一突,暗道有點不妙,卻是看見冷珍妮直接**一抬,穿著黑色高筒皮靴的腳掌一下子踏在輪椅的邊緣上,差點兒讓輪椅一個受力不穩而翻車了。不等魏晨東回過神來,冷珍妮的玉手卻是伸到。
「傷哪兒了?我摸摸」,不待魏晨東回答,冷珍妮直接七摸八捏起來,找到受傷的位置,故意掐了起來。
看到這丫頭如此,魏晨東長噓一口氣,還好剛才用魔幻手機把傷口完全癒合了,現在連傷疤都沒有,只是為了裝得更像一些,所以才沒從輪椅上下來,傷口處的紗布也是未拆,但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此時冷珍妮故意掐了起來,魏晨東為了表現得像一些,所以也是大聲的慘呼起來。
「啊嗚……痛死了,冷小姐,死也要死個明白吧,我哪裡得罪你了」,魏晨東一邊假裝慘叫,雙手卻是抓住冷珍妮的玉手揉捏了起來,冷珍妮只當他是在反抗,所以也未太在意。
其實這傢伙的心裡在偷著樂呢,好嫩好滑哦,你捏我,我捏你,你拿我兩斤黃豆,我吃你一斤豆腐,大家互不相欠,魏晨東心裡在不停的淫蕩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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