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主室,兩位小弟不用魏晨東吩咐,立即忙著去開棺了,他們可不想被魏晨東看不起,如果這些小事情都要大哥去忙活,那還要他們這些小弟幹嘛.
又是一輪胡掄海鑿,好好的一副棺材,卻是被弄得千瘡百孔,不過,反正這些傢伙也不要這不知道花費多大代價才造出來的豪華棺木,所以,也不太在乎。
棺蓋被打開了,並被丟棄到一旁,由於被驚嚇了一番,幾人自然對這墓主不太客氣,像鬼子進村一般,見好東西就拿,不過還好,沒有實行三光政策,充其量只是其中的搶光。
看著那靜靜的躺在棺木中一動不動的屍體,魏晨東就盯著他,看他能怎樣,吩咐兩位小弟清寶,兩位小弟看到魏晨東就站在旁邊,心裡也踏實不少,膽子也大了很多,毫不客氣的四處翻騰起來。
一件件精緻的無價之寶被小心的捧了出來,幾人眼中都放出了貪婪的光芒,果然是死人的錢好賺,難怪自古以來,盜墓者不斷,而且其中不乏一些有身份地位之輩,遠的有曹操,近的有現代的各軍閥。
正在幾人為收穫爽歪歪的時候,突然,一陣更猛烈的陰風嗚嗚的刮過,頓時席捲而來,三人心中頓時涼了一截,整個墓室的溫度彷彿也一下子降低了不少,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四處掃瞄著,生怕鬼從後面突然的掐住他們的脖子。
「大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貌似這裡的主人不太歡迎我們哪」,一小弟膽顫心驚地道。
「我們是土匪,他能歡迎我們才怪」,魏晨東翻翻白眼。
「草,怕他個鳥,一個大活人難道還鬥不過一個死人?那以後還混什麼混,趁早回家種地去」。
見魏晨東不悅,兩位小弟也不敢多言,又立即開動起來,再說也是的,自己兄弟雖然不說是從血雨腥風中走來,但也是見過不少場面,難道還怕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骷髏?
魏晨東眼睛微瞇,凝神注視著那骷髏頭,稍久,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一下子附在了那副骨架上,頓時,那骨架彷彿活了一般,發出一陣卡卡聲,骷髏頭一轉,射出兩道幽光,死死的盯著三人,充滿怒火。
骷髏雙爪頂了一下棺材底,一下子坐了起來。
「喝……」的一聲,骷髏頭下巴一抖,張嘴吐出一股灰色煙霧,轉瞬之間,灰色煙霧就瀰漫整個墓室,頓時,整個墓**出奇的陰森,彷彿充滿無盡的死亡氣息,正不停的吸走裡面有生機的生命。
骨架雙爪在棺材邊一拍,整個身子又立馬站起,伸出骨爪,一把抓住已經定在那裡驚恐得不能動的兩人,彷彿要把他們拖入死亡的深淵。
「侵吞我的財寶,褻瀆我的夫人,你們這些該死的竊賊,都得死,都得死,都得死,呵呵……」
一陣沙啞的鬼叫聲突兀的響徹在魏晨東腦海中,深及靈魂深處,彷彿讓整個靈魂都為之驚顫。
「嗚嗚……」陰風不見斷的刮著,越來越猛,彷彿充滿無盡怒火,像吸走幾人的一切生機。
三人像是被定格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那兩位小弟眼神一片死灰,彷彿死人一般,臉上也是毫無血色。
魏晨東也好不到那裡去,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彷彿在進行著什麼劇烈的鬥爭一般。
「我只劫財,不劫命,拿你財寶,以後定當厚報,你幹嘛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你這些財寶放在這裡也是放著,還不如造福一下活著的人」,魏晨東心底不停大吼著。
「哼,強詞奪理,財寶是我的,誰也不能動,而且,我那漂亮的夫人,老子都沒來得及動用過,她就死了,卻是被你摸了個遍,哥哥能忍,弟弟卻是忍不住了,操你大爺的,非禮我女人者,老了要爆他菊花」。
一陣歇斯底里的聲音在魏晨東腦海中響起,魏晨東不明白這鬼還能講中文,而且還能與他溝通,因為,這鬼百分之百是印度阿三。可能,陰間已經被中國鬼統一了吧,所以,中文成了唯一的流通語言,魏晨東只能這般想著。
非禮你女人,就是那副骷髏嗎?靠,老子就是抱一電線桿子鑽,也不會對那發臭的骷髏感興趣,魏晨東在心裡嘶吼不已。
可那鬼卻是沒再理他,陰風越刮越盛,鋪面而來,魏晨東也是打心底裡發寒,知道對方要動手了。
「去死吧……」一聲怒吼傳入魏晨東靈魂深處。
「啊……」魏晨東在心底裡憤吼一聲,頗為不甘。
「釋迦牟尼,快來救老子吧,不然,到了陰間,老子第一個讓你長出頭發來,讓你當不成佛祖」。
「般若波羅密……嗎咪嗎咪吼……上帝呀,英國佬不是把印度阿三幹掉了嗎?你趕快顯身把這傢伙幹掉吧……」
魏晨東一通亂吼,卻是毫不頂用,感覺一股森寒的冷氣一下子鑽體而入,正迅速的帶走著自己的生機。
「你奶媽的,不讓老子活,老子先讓你變成死鬼」,魏晨東雙眼一瞪,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呼,疼痛讓魏晨東打了一個驚顫,猛的一下子醒轉過來,周圍的一切早也不存在,什麼陰風,什麼灰色煙霧,此時,早已不知所蹤,而那骷髏依舊好好的躺在那裡。
「絲……」,魏晨東嘴一動,想說話,卻是被一陣疼痛弄得嘶牙裂嘴,原來還是舌尖的疼痛,嘴角還在不停的流著血,證明著剛才的事情不是完全的虛構。
魏晨東向前幾踏步,在兩位小弟的肩膀各拍了一下,那兩位小弟也立即恢復過來,面如死灰,身體是能動了,但面色依舊充滿驚恐,顯然都經歷過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大哥……這……」,兩人臉色煞白,語無倫次地道。
「哼,不過是鬼吵鬼鬧了一番而已,還不是被我嚇跑了」。
「嘿嘿,我現在找到對付他們的辦法了,用童子尿,這玩意兒專門驅邪」,魏晨東若有所悟地道。
「童子尿?可我們不是童子呀」,兩人一陣為難的看向魏晨東。
看什麼看,老子也不是,魏晨東心裡直翻白眼。
「不是童子也沒關係,什麼尿都行,只是效果差點兒而已,酒是醇的香,尿是老的騷,騷也騷死它」,魏晨東恨聲道。
「別磨蹭,快上,對著那骷髏頭尿,保證讓他喝不了兜著走」,見兩人未動,魏晨東催促著。
兩人聽了直咧嘴,這事兒貌似幹得有點不大地道吧,其中一人想了一下,還是小心行了上去,爬上棺材,站在兩邊的沿上,扯開褲腰帶,一下子飆射了出去,生怕那骷髏突然爬起來把自己的活計咬掉,那小弟也是心驚膽顫,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因為由於先前的驚恐,嚇出了不少尿,此時積攢在一塊兒,就顯得特別多,好像怎麼也尿不完似的。
那傢伙不知是嚇的,還是尿得爽了,雙腿不停的在上面顫抖,尿得骷髏頭一臉,那小弟眼睛死死的盯著躺著的骷髏,想好了,只要它一動,管尿沒尿完,都得在第一時間跑路了,不然,成了太監,連葵花寶典都沒得練。
漫長的時間終於緩緩度過,這傢伙足足尿了一分多鐘,完了之後,活計都沒塞進去,慌亂的從上面蹦下來。
魏晨東看了一眼,撇撇嘴,淡淡地道:「古人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兄弟,你那器物沒打磨過吧」。
那人先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低頭一瞧,立即明瞭,老臉一紅,怎麼忘了把這個小不點兒塞進去,這回可丟大醜了,保留這麼多年的秘密居然就這般輕易洩露了出去。
另一人臉色憋得通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唉,想笑就笑吧,不然要憋出屁來了,哈……」,魏晨東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那傢伙再也忍不住了,肚子都快笑痛了,另一人鬱悶的走開。
經過這一鬧,壓抑的氣氛緩和了很多,三人也少了許多害怕。
經過這一尿,你還別說,這骷髏再也沒鬧了,估計是真的喝不了兜著走了。
三人將主室摸索一空,又到了最後一個側室,掀開棺材蓋,第一件事,就給那女屍來一泡,管它喝不喝,先給她來一壺再說。
果然,這具骷髏再也沒搞什麼鬼,也抱起了破財免災的想法。
三人可以說是滿載而歸,把那些易碎的物品小心包裹好,三人魚貫而出,一分鐘也不想再在裡面呆了,再者,裡面的主人也是求祖宗拜佛爺的希望這三個沒愛心的傢伙快點走,順便祝福他們生兒子沒**,生女兒屙不出大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