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眾人都走了出去,楚逸然慢慢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靈雲子笑道:「怎麼著,老道士可考慮好了?」
靈雲子臉色蒼白如紙,楚逸然的手段,他算是見識了,心中忐忑,但他原本乃是正宗的儒派弟子,師門在他眼中,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讓他背叛師門,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當即緊緊的咬著牙齒,生怕一不小心,就吐出了一個字來。
楚逸然心中有些惱火,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老道士居然如此的倔強,當即像旁邊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個大漢會意,走到了靈雲子的面前,一把扯過穿了他琵琶骨的鐵鏈,靈雲子頓時痛得頭上冷汗之冒,青筋暴起,卻依然不說一個字。
楚逸然皺了皺眉頭,想到泰煥真人剛開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最後,還不是老實的成了自己的奴僕?因此也不說話,手一揚,一道金光從他手指射了出去,落到了靈雲子的身上,化成了一股火焰,瞬間將他身上的衣服,燒得乾乾淨淨,卻沒有傷到他絲毫肌膚……
「楚逸然,你要殺就殺,用不著這等羞辱人……」靈雲子氣得連話幾乎都說不出來,他活了一千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裸的看了個乾淨。
楚逸然溫和的笑道:「老道士,有一句話叫作——識時務者乃為俊傑,告訴我蜀山的具體防禦佈置,我或許還可以考慮,留你一條性命,否則,我就先把你的千年修行廢了,再把你的魂魄轉到畜生的身上,讓你也不用轉世,就先做一下禽獸。」
「楚逸然,你休得蒙我……」靈雲子冷笑道,「雖然你的修為在我之上的,但據我所知,修真者再厲害,最多就是控制元嬰而已,把元嬰鍛煉成法寶或者煉製成丹藥,從新打入到禽畜的軀體裡,更換身體,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一般來說,會大傷施術者的修為,採用這等方法的,都是與自己十分親近的人,出了意外,肉身被毀,才另找軀體,奪舍重修……」
「你說得很對啊!」楚逸然點頭道,「但我並不是修真者,所以,重新鍛煉元嬰,對我來說,只是輕而易舉,不過這事確實有傷天和,再來我也不願意傷一個無辜者來懲罰你這麼一個老道士,所以,我勸你一句,最好老實的告訴我想要知道的,否則——你那個好徒孫,對於刑法,著實有研究,正好我用你試驗一下。」
「你別做夢,我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的!」靈雲子搖頭,他是豁出去了,除死無大事,認了就得了。
楚逸然歎了口氣,說實話,他並不怎麼願意對這個修煉了一千多年的老道士動用大刑,所以才威喝恐嚇,希望他自己能夠說出來,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頑固,轉念想想,頓時又釋然,想著這老道士修煉了千年,已經是快要接近大乘期的修真者,心境自然比普通人要堅強得多,又怎麼會被自己三言兩語的嚇住,但留下蜀山,確實是心腹大患……
這次沒有等他吩咐,那些有心想要討好他的大漢,已經抓了皮掌子,走到了靈雲子面前,左右開弓,對著他臉上抽打了過去,不到片刻,靈雲子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滿口鮮血,但卻就是一聲不吭。那掌刑的大漢火起,從旁邊取過一根鞭子,對著他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主人,你還沒有搞定這個牛鼻子?」郝楠從背後走了進來,笑著向楚逸然道,而他的身後,正跟隨著應典,兩個大漢架著楚明凱走了進來……
「師傅,這小子說,楚氏集團的某些機密,他也搞不清楚,得問他大哥,他大哥在三天後,會來英國。」應典恭敬的對楚逸然道。
楚逸然點了點頭道:「來得好,我還正愁找不到他呢,郝楠,三天後,麻煩你去接待那位楚大少爺。」
郝楠忙道:「主人放心就是。」說著把目光轉到了靈雲子的身上,又道,「主人,你把這個老道士交給我就是了,您老先去歇著吧。」
「也好!」楚逸然笑道,「你可千萬別讓這老道士給跑了,否則,就麻煩了。」他一邊說著,一邊陡然打出數十道五彩光芒,這些光芒迅速的沒進了靈雲子的身體裡,靈雲子全身顫抖了一下,痛苦的扭動身體,半晌才怒道:「楚逸然,你卑鄙!」
楚逸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剛才打出的那幾道光芒,卻是禁錮他元嬰的,讓他在任何情況下,元嬰都無法脫離本體,在任何的酷刑下,都無法死亡以及昏迷,這一招,委實是狠毒無比……
「郝楠,你只管給我動手,就算他不說,反正,還有別人會說的。」楚逸然冷笑道,想著楚明凱剛才不是說了嗎,他還有一位師叔祖,就在附近,先過去滅了這個蜀山的餘孽就是。
想到這裡,交代了郝楠幾句,自己就開始向門外走去。且不說楚逸然出去,卻說郝楠看著被綁著牆壁上的靈雲子,想到前幾天被他追得落荒而逃的狼狽處境,頓時怒從心起,再加上他剛才拷問楚明凱,知道了楚逸然這幾天落在他們手中的非人遭遇,更是怨恨眼前的這個牛鼻子臭道士,當即走到他面前,揚手就重重的打了他兩個耳光,冷笑道:「你敢動我家主人,今天,我就給你個厲害知道……」
靈雲子到了這個地步,說不得也只能忍住,郝楠一把抓過旁邊的楚明凱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可憐楚明凱臀部受刑,只能趴在地上,一動之間,痛得眥牙裂嘴,但也不知道郝楠對他動了什麼手腳,他竟然不敢叫出聲來。
「聽說,你很是懂得用刑逼供啊?」郝楠惡狠狠的冷笑道。
楚明凱不敢說話,郝楠又道:「既然你很的懂得用刑,那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我讓你在一個小時內,讓他說著主人想要知道的事情,否則,我就找幾個人來,好好的侍侯一下你這個楚二少爺。」
「不……不要!」楚明凱聞言,頓時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尖叫道,「我一定讓師叔祖說出來蜀山的防禦佈置,一定……」
「一定就好!」郝楠冷笑道,事實上,他並沒有對楚明凱動用什麼刑具,只不過給他服下了烈性的淫藥,在藥劑的作用下,楚明凱只不過支持了不到三分種的時間,就有什麼說什麼了,應典也是行刑的好手,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因為他知道,若是楚明凱能夠支持下去不說的的話,郝楠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只怕真的會向他說得那樣,找頭公驢過來「干」了他……
「給他清洗一下腸子……」楚明凱吩咐幾個大漢道,這些人原本都是他的手下,但如今他們的中樞神經,都已經被楚逸然改造,楚逸然才是他們心中的神,因此雖然楚明凱說了話,他們卻動也不動,只是看著郝楠,等他吩咐。
郝楠點了點頭,對著楚明凱的臀部一腳踢了過去,道:「你們就聽他的吩咐就是,記著,只有一個小時,老子可沒時間陪你們慢慢玩……」
楚明凱被他一腳踢在了傷處,痛得全身顫抖,但聽得郝楠一再強調,只有一個小時,忙大叫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給我動手!」
兩個大漢聞言,當即忙將靈雲子放了下來,然後按著他跪在了地上,靈雲子法力被封,如同一個普通人,雖然用力掙扎,卻又如何掙扎得了?一個大漢取了一個只特大號的漏斗走了過來,靈雲子不知道他們要給他用什麼刑罰,心中惶恐,忍不住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郝楠冷笑道:「把你洗乾淨了,然後蒸著吃肉,哼,你現在說出來,可還少受些活罪!」
靈雲子心中暗道:「最多就是受些酷刑,蜀山的防禦佈置,可千萬不能說,否則,只怕蜀山真的要面臨滅頂之災……」想到這裡,心中反而坦然,也不說話,,索性閉上眼睛,等著受刑。
那個大漢看著郝楠使個眼色,頓時也不說話,將那特大的漏斗的尖嘴,硬是塞進了靈雲子的**,靈雲子大驚,他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接受一切酷刑的折磨,也不說出蜀山的防禦佈置。但他修煉千年,早就避谷,如今身體裡陡然被異物侵入,心中又羞又怒,忍不住就掙扎起來,但這還只是個開始,兩個大漢出去,不到片刻,就抬了一大桶熱氣騰騰的沸水過來,還沒有到跟前,眾人的鼻子裡已經聞到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卻是一大桶極濃的辣椒水。
一個大漢取了一隻大勺子,舀了一大勺子辣椒水,向著漏斗裡灌了下去,靈雲子避谷已經有千年之久,空蕩蕩的腸胃一旦接觸到了那股灼熱的辣椒水,立刻感覺到似乎腹中燃燒起來一團火焰,五臟六腑都被燒了起來,痛得他眼前金星亂崩,辣椒水不斷的灌進他的身體裡,不到片刻,靈雲子的小腹,就漲得如同是五月的孕婦,痛苦與羞辱,讓這個修煉了千年的老道士,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怎麼樣?」郝楠托起他的下巴,冷冷的問道。
靈雲子只覺得身體裡漲燙得難受,似乎要暴開一樣,人在極處,或許都會有所了悟,靈雲子也不例外,在這個種情況下,他陡然心中一動,一個一直困繞在心中的疑團,陡然開朗起來,頓時忍不住暗中調息靈力,但楚逸然元嬰禁錮的手法,卻與普通的修真者不同,才略動得一動,就覺得全身經脈,如同是有幾萬根針紮著般痛苦,但就在這個時候,體內一股熱氣,卻直貫鹵門。
郝楠已經覺察到了靈雲子的不對勁,當即也不說話,只是全神戒備。靈雲子跪俯在地上,任由那股灼熱的氣息在身體裡肆虐縱橫,痛楚已經超過他身體能夠忍耐的範圍,他想要張開口狂叫,但他卻說不出一的字來,就在這個時候,元嬰卻動了動,楚逸然的禁錮鬆動了一下,如今的靈雲子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想也不想,立刻調息內息,利用元嬰開始衝開楚逸然的禁錮,外面的灼熱,不段的摧毀著他的經脈,但卻也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讓他裡外夾攻之下,元嬰一振,陡然擴大許多,靈雲子大喜,但這時候他的身體卻已經是千創百孔,不能再用。
因此,靈雲子在快要崩潰的邊緣,突然把修煉了千年的**所有能量,全都凝聚起來,所有的靈力,全都反灌到了元嬰裡,元嬰一瞬間長到了三歲孩童般大小,**再也容納不下,只聽得「辟啪」一聲大響,他整個**就爆炸了開來,剎那見只見血肉橫飛。
郝楠早就知道不好,見機得快,忙拉著應典與楚明凱,忙忙的退了出來,而那五個大漢,卻是遭了殃,被靈雲子爆炸時候那股巨大的衝力,炸得粉身碎骨。
一道紫氣,從靈雲子的殘破的身體裡冒了出來,並且在一瞬間,就結成了一個三歲左右的小人,小人一著地,就開始迅速增長,一個呼吸之間,就長成了十歲孩童的樣子,靈雲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郝楠的酷刑,卻讓他在極端的痛苦與羞辱中,悟到了大道,雖然肉身被毀,卻修成了最最詭異的妖仙,只是還沒有凝固成型,但這並不著急,只要給他一年半載的時間,就可以成功的再次凝固肉身了。
而眼前的這個修真者,乃是元嬰初期而已,就算沒有肉身,靈雲子也不將他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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