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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章 貴重禮物 文 / 隱為者

    巫魅細細的看了看那張淺綠的圖紙,片刻後才沉吟道:「真不知道,這黑暗盟主,葫蘆裡賣的的什麼藥?他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是什麼?」巫魅圍在邊上問道,「英國皇宮的建築圖?」

    「我們要英國皇宮的建築圖幹什麼?」應典站在了一邊,插口道,「這就是那家皇家研究院具體建築圖,以及詳細軍力佈置,這裡面都有。」

    「天!」寧惠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叫道:「有了這東西,我們就省下了許多麻煩了!」

    楚逸然點了點頭,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黑暗盟主,會有這種東西,他既然有這張圖,那也就證實了,至少他也對補天石感興趣,要不,又怎麼會想法子弄出這張建築藍圖了?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細細的研究這張佈置圖——

    「大人,我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應典脫去了鞋子,整個人都爬到了圖紙上,指著圖最中間的一個地下室道……

    「而且,在這個地下室中,四面的牆壁,都是磁鐵構造,只要攜帶了任何的武器,只怕都進不去這個底下密室。」寧惠琴看了看旁邊的註解後道。

    「磁鐵……」巫魅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心中暗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楚大人站在皇家研究院的上方,依然感覺不到有絲毫的補天石的信息,對方也有高手,居然知道利用磁鐵,隔開補天石的能量外瀉。」

    「真是變態!」楚逸然看了片刻後終於道,「普通的軍事佈置,尚且不說,怎麼還有世界禁用的核武器,難道它就不怕遭到非議?」即使是強大如他的修真者,對普通的武器不放在眼中的,但碰到了變態的核武器,還是心有顧忌——他畢竟是血肉之軀……

    「核武器還在其次,大人,你看——」巫魅指著中間的幾道防禦道,「這些地方,都沒有明確表示,只怕裡面有著什麼凶險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才是我們最最頭痛的問題。」

    「不錯!」連陽光也參加到了討論中,道,「我看得出,這個標記,乃是代表了降頭!」

    楚逸然搖頭,想著:「那些奇人異士,怎麼就甘心為這些普通人所用?」但隨即又想到——他不也同樣的為東方旭在賣命嗎?

    「這是什麼?」郝楠是大老粗,只能夠粗略的使用英文,對於這些專業性的圖紙,還真是看不怎麼明白,但他的目光,卻被圖紙中的一個特殊的符號吸引住了,這個圖號,在整張圖中,只有三處地方標有,但都是通向補天石密室的必經途徑。

    楚逸然的目光隨著郝楠的手指,看向了那個不顯眼的圖標,那個圖標只是畫了一個黑色骷髏頭的模樣,原來大家都以為是毒氣,因此誰也沒在意……

    「毒氣!」和尚首先叫道,「郝楠,你連這個也不懂,這虧你以前是做軍火買賣的!」

    「不是!」郝楠冷笑著搖頭道,「你這個不知道人情世故的和尚,居然也敢誇口?難道我連毒氣的標識都不知道?主人,我敢保證,這絕對不是毒氣,也不可能是畫圖的的誤筆,這標識,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還說什麼?」和尚冷笑著諷刺道。

    郝楠沒有理他,抬著頭,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和尚還想說什麼,牛博士搖頭道,「和尚,這標誌果真不是毒氣,這要是毒氣,這裡面的佈置,也不算是厲害了。」

    「不錯!」楚逸然點頭道,「這三處地方,都是前往密室的必經通道,絕對不是毒氣這麼簡單的,要是毒氣,別說的修真者,就連普通人,只要帶上了防毒面具,也能進入……」

    「這東西,我好像也在什麼地方見過!」巫魅皺著眉頭道,不錯,他似乎也見過這東西,只是一時之間,也與郝楠一樣,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不要緊,反正目前為止,我也不準備再去動這皇家研究院,只要你們先把本身的實力提升了,然後我們再做打算。」楚逸然說到了這裡,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兩聲,原本的打算,已經全部取消,他才不擔心現在有誰先動手搶補天石,因為不管是誰動了補天石,都是一塊燙手大山芋,未必就能佔得了好處,反正東方旭給他的時間足夠,到時候再說不遲。

    楚逸然慢慢的將皇家研究院的圖紙收了起來,依然放在那只錦盒中,慎重的收進乾坤袋裡,道:「我回房間去鏈製丹藥,巫魅,若是那個泰煥真人醒了過來,你不用客氣,有什麼招數,只管對著他使就是了,分神期的修真者,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大人放心,對於刑囚,小的比較在行!」巫魅的眼中透露出一股灼熱,本性的奢血讓他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他原本一直擔心楚逸然婦人之仁,看不慣他們妖類的作風,卻不知道他居然比他還要狠。

    楚逸然前腳剛進了房門,後腳雪兒也跟了進來,站在當地,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看著楚逸然。

    「怎麼了?」楚逸然見雪兒神色有異,忙小心的問道,「不舒服嗎?生病了?」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昂貴的白玉床,示意雪兒在他身邊坐下來。

    廢話——什麼時候見過妖怪生病?

    「沒有!」雪兒雙手胡亂的絞著,心亂如麻,片刻後終於道,「逸然,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走到楚逸然的身邊……

    楚逸然吃了一驚,雙手捧著雪兒,好奇的問道:「我的寶貝雪兒,你怎麼說這種話?我只是最近太忙了,冷落了你,你生氣了?」

    「沒有……」雪兒搖頭道,「我奶奶曾經說過,你們修真者都討厭妖怪,更討厭血修的妖怪,我……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用血修。」

    「傻瓜!」楚逸然輕輕的在雪兒的秀氣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我怎麼會不喜歡呢,難道我就是那麼的食古不化?你別忘了,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逃犯,也不是什麼好人,殺人、搶劫、詐騙,樣樣都做,血修,又有什麼了不起了?」原來這小傻瓜居然是在擔心這個……

    「你真的不在意?」雪兒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楚逸然一邊說著,一邊捧起了雪兒俏麗的小臉,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道,「怎麼,若是你想要活人,我給你搞就是了!」一邊說著,一邊心中想著,如今的社會,什麼都缺少,人卻是多多,而且,人渣也不少,隨便抓幾個回來,給雪兒練功就是。若是擔心傷天害理,只要不要了他們的性命,也就得了,反正人身上的血液,本就能夠再生,少那麼一點半點,也沒什麼要緊。

    「這倒不用,庫德先生養了好多血奴,夠用的了,而且,還有你昨天給我們的那兩個保鏢,都年輕力壯,陽氣十足,那是最佳的血奴人員。」雪兒咬著牙齒道。

    「年輕力壯,陽氣十足!」楚逸然卻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不是血修嗎?應該是只要能夠提供鮮血,就可以了,還要什麼年輕力壯,陽氣十足的男人,難道還找男人上床去吸取精氣?一想到這裡,楚逸然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雪兒可是他的,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染指……

    「雪兒,你告訴我,所謂的血修,到底的怎麼一會事?是不是就是像傳說中的那樣,吸取男子的精血,采陽補陰?」楚逸然問道。

    「差不多!」雪兒沉思了片刻後答道。

    「差不多……」楚逸然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目光落在她低低的洋裝領口邊,幻想著裡面那兩團跳動的玉兔,頓時只覺得口乾舌躁,半晌才支吾的問道,「雪兒……這個……血修,難道不就是只要有鮮血就成了?」

    「我們妖精的血修**,與血族的血養,是完全不同的!」雪兒也感覺到了楚逸然的目光有些不對勁,雖然懵懂的小妖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他表示出來的那分灼熱,還是讓她心跳加快了一拍,道,「我昨天才知道,血族的血養,那是他們本身的需要,牛博士解釋說——他們的遺傳基因裡,就存在了必須需要血的滋養,來維持基本的生命形式,是與蚊子一樣形式的存在,這就如同是人類一樣,必須需要食物……但我和郝楠的血修,卻完全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楚逸然問道,心想,「若是果真需要男人上床,那麼他倒和很是樂意犧牲一點,做她練功的鼎爐。」

    「他們只需要有新鮮的血液就成,哪怕是割脈放出來的、在現代醫院的冷凍庫裡保存過的、甚至連畜生的血液,都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只是遺傳基因的需要,他們把血液當成了食物。而我們妖怪的血修,則完全不同,需要的是新鮮男子精血,那是直接從人的身上獲取,而不能借助與別的手段……並且,對於血修的擇食對象,也講究得很,女主陰、男主陽,因此,我需要的必須都是年青的男子,並且,一次就可以要了他的命,絕對不能像庫得先生那樣,抽取魂魄,製成血奴,慢慢的享用,對於我來說,血奴的血,雖然新鮮,但畢竟缺少了生氣。」雪兒一口氣說到這裡,然後小心的看著楚逸然面部的表情變化。

    照她只種說法,確實是有干天和,難怪妖怪的血修,會成為修真者的大忌,這等草芥人命的作風,連楚逸然聽得都有些驚心動魄。

    「如果我進修血修,能在短時間內,有所突破,但……你還喜歡我這個妖怪嗎?」雪兒可憐兮兮的看著楚逸然,食血過多,殺人過甚,心性也多少會改變許多,她還沒有進行,貓族的祖母,曾一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她們這些小妖,千萬別相信人類的花言巧語——人與妖,那是一個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鴻溝。

    雪兒喜歡楚逸然,她也知道,楚逸然一樣喜歡她,但為什麼他從來都不與她親熱?為什麼他在抱著他的時候,常常還會與寧惠琴定下共渡**的預約。如今她要冒大不韙,進行修真者人人討厭的血修,她很想知道,楚逸然的態度。

    雖然楚逸然曾經明顯的表過態,但她還是不放心,因為他顯然根本就不瞭解妖精的血修是怎麼一會事,血修一旦進行,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停頓下來,那樣一來,清醇的小貓妖,將會成為一個奢血的怪物。

    楚逸然舔了舔嘴唇,強忍住了要吻她的衝動,天知道——這妖精在咬著嘴唇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是一種引誘,誰說狐族才是天生的媚惑,貓類美人兒,也天生就具備著迷惑人心的作用。更何況,貓類天生骨骼柔軟,撫摩上去,如同是沒有骨頭一樣,溫香軟玉,豈是狐族能比?

    「傻瓜,不就是殺幾個男人嗎?沒什麼了不起,血族在養血奴的時候,要抽取他們的魂魄,那就代表,他們在製造血奴的時候,已經將他們殺死了,你只個過用些他們的血,幫助他們解脫,又有什麼大不?而且,人本來就是要死的,早死晚死,病死或者是被殺,還不都是一樣?修真者用飛劍、法寶殺人,難道就不是殺嗎?你利用他們進行血修,也是一樣要他們的命,又有什麼不同了?」楚逸然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想出來的歪理,自從他知道女媧在煉石補天的時候,使用了大量的人類作為祭祀品,他的心中,對於這種所謂的天和人倫道德概念,就淡薄得很。

    「能夠被你這麼的美女用來血修的男人,那也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楚逸然更是語出驚人,心中幻想著雪兒的牙齒咬在某個男人的脖子大動脈上的時候,心中竟然有說不出的妒忌。

    「你真的不在意?」雪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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