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愛我嗎?飛飛
這一連一個多星期我就在家裡呆著,哪都沒去,只覺得一睜眼一閉眼的腦子都是那個墜樓小姑娘的慘狀。其實我的神經比大多人都堅強,別說死人,殺人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我早就已經對生命這玩意麻木了。但是這次的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一般,我一想到這個墜樓的小姑娘就會不自覺得想到當初a國的那個小姑娘,就是黑豹一掌擊斃的那個,而一想到a國的小姑娘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黑豹,只覺得滿眼間都是鮮血。
姐姐和趙飛旗在俱樂部那邊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說是要和我商量一下俱樂部二樓客房部整改的方案,不過我一直都沒有過去。燕輕眉也發現了我有異常,還特意來我房間少有的溫言軟語了一陣,只是她的工作實在是太忙,根本沒什麼時間來管我,而我也實在是習以為常了。
「叮鈴鈴——」我正坐在家裡無聊地看著電視解煩呢,一邊茶几上放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哪位?」
「飛飛,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方容那柔美的聲音。
「小容?有事啊?」一聽見是方容的聲音,我立即打起了精神,雙眼下意識地四處掃了一下,哦,對了,燕輕眉早就上班了。
「飛飛,我想你了,你來找我好不好?另外呢,今天下午有一個講座我想去聽聽,但是人家要求一定要我再領一個人,所以,飛飛我想要你陪我去。」
「小容啊,我這幾天不太想動彈,你找別人吧!」我懶懶地說道。
「啊?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方容過敏似的緊張了起來。
「不是,對了,小容,你說的是什麼講座啊?」
「嗯,一個很有意思,也很有意義的講座,我想——」
「行了,我現在去找你,你在美容院等我吧!」
掛了電話,我把自己略略地收拾了一下,一個星期沒怎麼梳洗了,鬍子都長了一把長。收拾完了,穿上外套出了門,出著車就去了方容那裡。
對於方容那裡的人們的目光,這次我算是已經習慣了。帶著這些投到我身上的無聊眼神,我推開了方容辦公室的門,嗯?怎麼沒人?這時,方容辦公室的門在我的背後慢慢地關上了。
「飛飛。」方容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再接著一雙凝脂般的手就抱上了我的腰際。
「你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玩這套把戲?」我無奈地笑著反手把方容從自己的身後拉了過來,攬進了懷裡。
方容甜笑著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的頭死死地鑽在我的懷裡,而且還在我下巴底下蹭啊蹭地。這一下太厲害了,我的手也不禁死死地摟住了方容的細腰,感受著她的那對高峰頂在我胸膛上的感受。
也許是我有點摟得太緊了,方容在我的懷裡輕輕地哼了一下,她的雙手開始在我的後背摩梭起來。感覺著方容的熱情,我的手也從她的身後探進了她的衣內。方容的衣服穿著不多,外衣的裡面就是她那光滑緊致的侗體。現在,方容的身體變得很熱,而且非常敏感,我的手剛貼上去,就輕輕地顫了一下。
我低下頭用力地吻在了她的唇上,舌頭輕輕地打開她的牙關,伸到她的口中去和她那柔滑誘人的小舌糾纏在一塊。
「不要——,飛飛,一會還要去聽講座呢,衣服會亂的。」方容一邊和我吻著,一邊用鼻音似的含糊地說。
不過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方容已經把我的慾火徹底地點燃了,這時我甚至已經忘了自己還有一個正式的女友燕輕眉。其實我很痛恨自己這種事,我不想在燕輕眉的背後去背叛她,但是方容對我的感情卻總是讓我無法罷卻。
我微微地低身把方容抱了起來,我連辦公室裡面的休息間都懶得去了,直接就把她平放在了那張又大又長的沙發上。面對著方容那意亂情迷的笑容,我直接就撲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手在方容的衣內直接就伸到了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對玉峰。方容非常溫柔,也非常體貼,在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全力地迎合我。她閉上了眼睛,暈紅了雙頰,一隻手還伸到了我的身下。
……
我從來沒試過在沙發在做這種事,一時的刺激讓我無法自耐,只覺得全身三百六十根寒毛全都立了起來,再加上耳朵裡不斷傳入的方容的輕喘聲,這個世界對我來說瞬間就只剩下了這一點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終於,我和方容都漸漸地安靜了下來,我伏在她的身上,稍稍有些氣喘。方容的臉則紅得像一個熟透的蘋果,雙手雙腳章魚似的把我摟住,一張櫻紅小嘴還輕輕地咬著我的耳朵。
「愛我嗎?飛飛?」方容的聲音飄忽地如同天外傳來一般。
聽到方容的話,我的身體頓時一僵,剎那間那些餘下的激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種話說說很簡單,但背後的責任卻是一個男人所承受不了的。
「我愛你,小容。」我僵了很久,才勉強從牙縫裡說出了這一句話。
方容聽了我的話並沒有高興,她反而臉色一暗,不過又馬上笑了一下,我感覺那笑裡面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東西。
「好了,飛飛,我和你開玩笑的,你愛我,那燕組長怎麼辦?」
「我——」
「行了,一會兒我們去吃點飯,講座就快要開始了。」方容微嗔著打斷了我的話,她站起身來,走進了她那豪華辦公室的洗手間裡。
過了一會兒,方容整理好了自己以後,從洗手間出來拉著我離開了她的美容院。坐著方容的那輛紅色馬自達,我們找了一家環境很好的地方,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意大利餐。吃完了飯,方容就又開著車把我帶往了東仙市的海邊。
那個講座的地點在一家臨海賓館的會議室裡,這個會議室足有四百多平方米,我和方容雖然提前了半個小時,但是當我們到了的時候,裡面還是已經人滿為患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兩個座位,坐在方容身邊,我的眼睛向四下掃了幾圈,我發現就如燕輕眉剛才吃飯的時候所說的那樣,今天來聽講座的大都是一些少男少女。他們或站或坐的在講台下非常地有秩序,沒有一個人出聲喧嘩,每一個人都用一種很激動的眼神望著講台背景上的一幅畫,更有一些人雙手做祈禱狀放在下巴底下,嘴裡無聲地嚅動著。
我還特意注意了一下講台背景上的那幅畫,不過怎麼也沒看明白。我只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底色上面有一團灰色的霧,那團灰色的霧還凝成了一個人形。在這幅畫的上面還有幾盞血紅色的燈,燈光斜斜地照在了畫上,讓那畫的色調顯得分外妖異。
「那是什麼玩意?」我把聲音壓得很低問身邊的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