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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易服出遊 文 / 傭肖

    化身成龍,方慕南的吸收與消化能力也都大為增強短短的這一會兒時間,他已經將吞下的數十靈果中蘊含的靈氣全部煉化吸收,轉化為自身的法力,將每一處竅穴氣府全都填充盈滿。

    略加感受了片刻體內充盈的法力與力量後,方慕南滿意地微微一笑,縱身出了福壽洞天。

    出了福壽洞天後,方慕南左右無事,便又接著躺到了床上睡覺。這一覺接著夜覺,晚飯也沒吃,直到第二天清晨,方慕南方才起床。略加洗漱,與蕭雨婷一併用過早飯。

    用過早飯,方慕南打算去逛逛這古代的街市。對於這一方世界,方慕南畢竟還是存著一分好奇的。雖然這裡並不是他所知曉的某一段歷史時空,甚至可能根本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某位大神通者所煉製的洞天法寶中的洞天世界;但這並不影響方慕南對這裡的好奇,也不影響他在這裡感受一把古代的風情。畢竟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截取的一段真實的歷史發展而來。

    尤其在他昨日初遇祝龍超,有所感悟,心境不同後,不再急切於想立即離開這個世界,放鬆了下來,便也有了些心思與興趣來體驗這個「古代世界」的種種不同之處。並且他想要成就道心,本也打算多歷世情,在這個世界嘗試許多原本不可能嘗試與做到的事情。

    不過,出去體驗古代風情,就不能再如昨日那般高調張揚了。就如這古代的天子想要體驗民情,那就得微服出巡,融入民間,這樣才能更好的體驗。如果大張排場,把皇帝的架勢全擺足了,一出來山呼膜拜,百姓跪倒一地,那哪裡還能去體驗。方慕南雖然不是皇帝,沒那麼多排場。但道理是同樣的。如果他還是如昨日那般,那一路上儘是別人呼擁著來看他,把他當新鮮來看了。哪裡還輪得著他去體驗世情看新鮮。所以,他也同樣得融入。

    把自己的打算告知蕭雨婷,方慕南請蕭雨婷幫忙為自己購置一身古人的衣衫。蕭雨婷自是立即應允,仔細打量了下方慕南的身材。估摸了尺寸之後,她便立即去辦。

    約摸半個時辰之後,蕭雨婷便攜了個包裹回來。裡面是兩套衣衫,她考慮周到,還為方慕南置了備換的。兩套衣衫都是儒衫。還配了帽子。這樣帽子一戴,便把髮式遮住,以免顯露方慕南不是古代髮髻這個顯眼的特徵。

    方慕南之前並沒有想到要買個帽子遮擋髮式,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令頭髮瞬間快速增長,這樣也就能挽個髮髻了。不過蕭雨婷既考慮周到,為他買了帽子,他也就懶得費這番功夫與浪費些許法力了。

    古代的衣衫多為寬鬆式的,尤其男子的外衣。更是皆寬大者多。儒衫作為士子讀書人的服裝。更是嚴格按照標準的官方審美來要求,寬袍大袖,衣袂飄飄,正所謂「服章之美謂之華」。

    方慕南穿越過來的時候,穿的本來就不厚,不過一件襯衫一條長褲。儒衫寬大。他也就不用脫下來再換了,直接在蕭雨婷的服侍下套在外面。

    蕭雨婷的眼光頗準。買的大小很合適,方慕南穿上很合身。在蕭雨婷的幫助下穿戴整齊。再戴上一頂正中鑲著塊青玉的無翅紗帽。方慕南攬鏡自照,立即感覺自己古意盎然,像個古裝電影裡的風雅公子。再配上周圍的古代傢俱、裝飾以及古代人物,看起來十分協調,再沒有了他原先打扮時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紗帽在方慕南以前看過的古裝連續劇與電影裡,似乎就是古代官員的代指,只有當官的才能戴,丟官常說什麼丟了烏紗帽。其實把紗帽上升到這種位置,是從明朝時候才開始的。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後,於洪武三年作出規定:凡文武百官上朝和辦公時,一律要戴烏紗帽,穿圓領衫,束腰帶。另外,取得功名而未授官職的狀元、進士,也可戴烏紗帽。從此,「烏紗帽」才成為官員的一種特有標誌,而不准普通百姓戴。

    在此之前,政府是沒有這種硬性規定的。在這個異變的大宋王朝,也沒有這種規定,紗帽尋常百姓也能戴。不過只能戴無翅的,有翅的紗帽必須是官員才准帶。只是尋常百姓戴的也不多,戴紗帽的大多是有一定身份與地位的人。

    在古代,不像現代那樣衣著打扮可以隨意。從一個人的穿著打扮上,往往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地位。比如下人僕從,就只准穿短衣,而不能穿長衫,否則便是逾矩,不合禮儀,可以把此人告上衙門的。尋常小民,也只著頭巾,或只是光髻。能戴冠帽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方慕南在這個世界,雖然也不算有什麼身份。但他本領不凡,且對於蕭雨婷來說意義更大為不同。方慕南讓她買衣服,她自不會給方慕南買一身尋常小民的打扮,全部是按照高規格來置辦,而且衣服的用料也是上等。光是那一頂鑲玉的紗帽,便要二兩三錢銀子。

    方慕南不瞭解這個世界的物價,也沒問蕭雨婷為他這兩身衣服花了多少錢。不過他眼力還是有的,看得出來衣服的好壞。看著穿上身的效果,方慕南心裡很滿意,對鏡含笑點了點頭,讚賞了蕭雨婷兩句。

    聽得方慕南讚賞,蕭雨婷高興道:「能為恩公做些事,雨婷是求之不得,恩公滿意就好!」

    「對了,一會兒出去,你也不要一直『恩公、恩公』的叫了,換個稱呼吧!」方慕南揮揮手,示意兩名侍女將為換衣服特意搬來的大鏡子搬走,向蕭雨婷道。

    他今日出去體驗古代風情,想要低調不引人注意,便不能再讓蕭雨婷一直這般叫了。否則一路「恩公、恩公」的,被人聽見,未免奇怪,那就有違初衷,太引人注意了。

    「是,方公子!」蕭雨婷微愣了下,略想了想,便改口道。

    對「公子」這個稱呼,方慕南比較滿意。至少蕭雨婷沒有稱什麼「大哥」,否則就太惡俗武俠流了。點點頭,方慕南手中光華一閃,多了柄折扇。自是他從福壽洞天中取出,用以搭配這身行頭。

    「唰」地一聲打開折扇,方慕南頗有些風流自詡地搖了搖,然後又合起來,嫻熟地在手指間轉了個圈。用折扇輕敲了下另一隻手掌,發出「啪」地一聲輕響,方慕南道聲:「走罷!」率先跨步而出,蕭雨婷自是在後連忙跟上。

    一年多後的更新,好吧,俺已經木有人品了。只希望能在相傳的世界末日前將本書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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