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追求蘇逸雪的事,方慕南是在昨晚喬依的生日派對t[閒聊時從唐詩語口裡得知的。這確是最近的事,他在上海的那段時間,這件事還並沒有發生。唐詩語當時還曾有告訴他,她曾把這件事告訴過給沈醉知道,並有說及當時沈醉的反應。
自十月中旬請完沈醉的那一個月飯後,方慕南與沈醉就已有兩月餘都沒什麼聊繫了,今晚突然接到沈醉的電話說請他喝酒,方慕南便因此十分意外與突然。而因為太過意外與突然,他對沈醉請他喝酒的目的也就抱有幾分奇怪。
沈醉雖有解釋了,但他總覺有些不大可信,直覺那並非沈醉的真正目的。想及所知的最近有關沈醉的消息,他就想起了昨晚唐詩語對他所說的關於蘇逸雪的事,是以有此猜測。
沈醉與蘇逸雪的事,方慕南知道的並不清楚詳細,只有個大致的瞭解。知道兩人原先是一起工作的搭擋,一個上司,一下下屬,配合默契,後來日久生情,互有好感,互相喜歡。到兩年前時兩人已是發展到彼此都心知對方的情意,只差捅破那一層窗戶紙,正式確定男女朋友的關係。
但就恰在這個時候,沈醉卻忽然因為未知的某件事情而什麼也不說地就單方面辭職不幹,並且離開了上海,從蘇逸雪的視線中消失。蘇逸雪為此傷心了好久,直到兩年後也未能忘卻這段情與這個人。是以幾個月前得知了沈醉消息後,立即便尋了過來,並想欲續前緣。
這件事從表面來看,自然全都是沈醉的錯,但方慕南卻知這件事並不簡單。他也曾受蘇逸雪所托,向沈醉探詢問過兩年前的事,但沈醉對他也不肯說,只說兩年前是因為一場大變才辭職離開,並且是有關修行方面的事,所以對於身為普通人的蘇逸雪也不便解釋。
對蘇逸雪的欲續前緣,兩年後的沈醉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一直都是保持距離與趨避,盡量能躲則躲。雖未明言拒絕,但顯然並不想再撿起這段兒斷了兩年的前緣。他不想明言傷了蘇逸雪,只想讓蘇逸雪知難而退,對她的關係一直都客氣地保持在普通朋友線上。
無論蘇逸雪還是沈醉,方慕南與兩人都關係匪淺,也挺希望二人能夠再續前緣,共結連理。但可惜有心無力幫不上忙,而且感情這種事,外人也實在不好插手,他也便懶的多管。
不過他雖懶的管,瞭解的也不多。但卻旁觀者清,看得出來沈醉對於蘇逸雪並非再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只是沈醉似乎好像有些什麼心傷,不願再涉及感情,所以總在迴避著蘇逸雪。但他對蘇逸雪的關心還是有的,不知道也便罷了,知道了卻總不能視而不見。
燕青是什麼人,方慕南與沈醉都知道的清楚。如果追求蘇逸雪的是其他普通人的話,沈醉或許只會微一愕淡淡憂傷後付之一笑,甚至可能還會送上祝福。他不想再與蘇逸雪再續前緣,自然也不會阻止人家追求幸福,他也希望蘇逸雪能夠得到一份兒完美的愛情與婚姻,還有幸福美滿的生活。
但追求蘇逸雪的卻偏偏是燕青,這傢伙不但是個妖怪,而且還是個十分好色的妖怪。就像他的外號「浪子」一樣,他是個處處留情卻不會付出多少真感情的浪蕩子。他追求蘇逸雪的目的,恐怕只是為了獵艷,為了收穫美人的感情與**,然後等到生厭後又棄之不顧,去獵取下一個美麗的目標。
不客氣地來說。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個十足**女人地混蛋。而且他不但**女人地**。還同樣**女人地感情。沈醉自然不希望蘇逸雪成為這浪子地獵物。被他所**。他雖然不想與蘇逸雪再續前緣。但卻也不想眼睜睜看著曾經戀過且現在也還有幾分感情地女人落入燕青這浪子地陷阱。被其無情地傷害。
這些都是方慕南透過旁觀者地角度看出來與猜測出來地。沈醉心中真實地想法他並不能全部清楚。但估計也差不離。所以拿話出來一試。見到沈醉面色變化。他知道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看著方慕南。沉默了片刻。沈醉輕歎了聲。道:「你也知道那個燕青是什麼貨色地。我當然有些擔心!」
方慕南道:「那你就應該去阻止呀!」
沈醉搖搖頭。有些苦笑道:「我不是再為怎麼阻止這頭種馬苦惱。而是在為以後怎麼迴避你逸雪姐姐鬱悶。你家小唐告訴我這件事地時候。我當時地反應無疑告訴她。我對逸雪還是關心地。她知道自然也等於逸雪就知道。這叫我以後再怎麼拿忘情當借口?」
方慕南張了張口。有些無語。小唐自然是指唐詩語。但被沈醉說成是他家地。雖是玩笑。卻讓方慕南有些苦笑。最後也無奈搖了搖頭。端起調酒師已調好送上他要地那杯甜果酒。湊在唇上輕呡了口。
「好了,我的問題說完了,你什麼煩惱,說來聽聽!」沈醉說罷,忽又抬手打住地道:「嗯,先讓我猜一猜,是不是跟你家小喬、小唐之間三角關係的煩惱?」
「不是。」方慕南放下酒杯,又有些苦笑地道:「你不要亂說,什麼我家的,人家又不是東西!尤其詩語,我跟她從小到大可一直都是很純潔的朋友關係。」
「是嗎?」沈醉頗有意味地笑了笑,忽然抓住了他語病地道「那這麼說,你跟小喬已經不純潔了!」
方慕南不禁一噎,但還是歎氣地默認了。
沈醉哈哈一笑,狀甚開心地八卦道:「什麼時候突破的,跟哥哥我說說!」說罷接過酒侍遞過來的另一杯酒,大飲了一口。
方慕南忍不住給了他記白眼,半轉了身子靠在吧檯上,有些無力地歎氣道:「是上個月的事,其實我並不想跟她突破那層關係,都要怪那個——悠地反唇道:「你不也有很多事瞞著我,比如兩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沈醉的手在空中停住,苦笑了下,收回手道:「你要真想知道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只是說來話長,今天不是個好機會,這裡也有些不方便。」
「你真肯告訴我?」方慕南倒不由又驚了下。他剛才又拉出那問題來,只是藉以反唇相譏,並非真想知道。
誰都有秘密,有些東西確實不方便告訴別人,甚至連最親密的人也不方便告訴,他一向都是個懂得尊重別人**的人。
「走吧,我們出去說!」沈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招呼了酒侍結賬,道:「你的事說來想必也不短,我們去上海的路上慢慢說吧!」
「去上海?」方慕南不由一驚,又是個大問號。
「當然了!」沈醉從口袋中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放到吧檯上,看著他道:「陪我去上海找趟那頭號浪子名燕青的種馬。」
方慕南不料他做事這般雷厲風行,剛才還說要阻止燕青,這就要立馬行動,當真說風就是雨。但方慕南卻是又懶性發起,不願動身地道:「幹嗎要我陪你去,你本事這麼大,自己一個人就歐了,難道還用我幫忙嗎!」
沈醉收過找零,從椅子上下了地道:「幫忙是不用,只是一路上無聊,找個人作陪嗎,而且咱們路上也還要說事嗎!」說著,又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咱們快去快回,不會耽誤你今晚陪女朋友的!」
方慕南卻仍是懶懶地靠在吧檯上,沒一絲想動地意思,端著酒杯道:「可我不想去。而且我跟燕青那傢伙是見過的,我不想跟他打照面,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是修士的身份。」
方慕南在上海的家中雖與燕青見過,並由父親介紹相識。但他有斂氣指環之助,並沒被燕青看破他同是修士的身份,他也確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的這一身份,因為這很容易招來麻煩,而且很可能都是大麻煩。
「這好辦,你到時待在車裡不出來就是。」沈醉繼續相邀,又以誘惑的語氣道:「有兩個高手免費的給你架打,那場面,那震憾,錯過可不要後悔哦!」
被沈醉這麼一說,方慕南倒不由真有些意動。而且既然不用跟燕青打照面,那倒不妨跟去看場免費的高手大戰。無論鬥法還是斗武,他到現在依然沒什麼經驗,看這種高手對決是很好的學習體悟機會,往往能夠有很大的提高與長進。他雖然不想也不喜歡跟人打架,但多學習並無壞處。
藝多不壓身嘛,況且防人之心不可無,有提高了也更有自保的手段,以及解決麻煩的能力與實力。而且真正達到了某種高度,也就沒有人敢再來惹你了。要想規避麻煩,最好的辦法是讓麻煩避著你走,讓人不敢給你麻煩。要想大懶與長懶,也得有先忙碌的時候。
有付出才有回報,這個世上沒有只得到而不付出的東西與事情。方慕南雖懶,且從小衣食無憂甚至錦衣玉食,但這個道理卻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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