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松下現在也懶的囉嗦了,這次主要的目地是裂空神槍,半路上又碰見這麼好的金礦又怎能放棄?對他尊重是看得起你,你以為很了不起麼?一副老人家好白什麼臭架子,老不拉幾的,還想著什麼頤養天年,真是笑話,居然還稱呼安培大人維小子?你是什麼居心,倚老賣老還是咋的?
老者只是淡定的微笑,漸漸的抬起頭盯著松下:「口出狂言,要是以前的話,你已經是半個死人了,倭寇就是倭寇,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回去不妨去打聽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安培那小子寧願一輩子呆在島國?他手下的神社沒有私心麼?他沒有私心麼?只是卻甘願在島國把自己美好的青春年華耽誤,到現在他依然是神社的一員。」
那種眼神,有些可怕。幽暗而冷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昔日的王者,那種氣勢是消退不了的,儘管你可以在身體上打敗他!
「老東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島國現在的情境就比你華夏好很多,你再牛也改變不了國人的命運。」
他以為老人久居深山,對於塵世的事情不回去關注。豈知老者根本對這些就不在意:「島國四面臨海,要說發展的比華夏要好,那只是你們想像中的情境罷了,夢幻之境,誰都可以想像。」不緊不慢就把他所有的話堵在嘴邊,他還想說什麼呢?要不是有老美的支持,他們還能夠這麼猖獗嗎?國際問題雖然爭端的厲害,但這些年主要還是因為華夏內部的原因,不然在亞洲這片天地上還有他島國的發言權麼?共和國再沉睡也是一頭獅子,他的威嚴是不容任何人挑釁的。
「很好,所噶。現在我突然改變主意了,對你而言我們之間也不用打啞謎,我且問你,裂空神槍是否會在這裡出世?」
松下還是很精明的,這老者明顯就是縱橫天地間的強者,只是因為年齡的緣故,現在有些虛弱,而他的容顏,也是因為功力深厚而不至於顯得太蒼老,我們可以好好談判嘛,只要你說出了我們要的信息,就不會很難為你,不然的話,你也知道我們島國人禽獸不如,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呢?這或許就是我們島國人的優勢!
他理直氣壯的同時,又覺得心胸非常開闊。島國人怎麼了?無非就是心狠手辣,翻臉比翻書還快麼?這些在歷史上都一度被評為人性的優點,人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性格的緣故,所謂的感情那只不過是虛擬的空洞想像,美國人強大對本國的扶持就沒有私心麼?不可能,雖然做了老美的情婦,可在這一點不又是那個互相借助利用的關係麼?他們就是希望遏制你們共和國的發展,威脅論不是每年都有刊登嗎?
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拯救自己的命運。這就是島國人的思想,他們稱之為先進文化。對此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篡改歷史書,扭曲精神也一定要幹下去。
老人很是鎮定的搖了搖頭,輕輕的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這裡是小竹軒,你可以亂來,但是會為此付出代價。」
「哈哈,我不信這所謂的因果循環論,您老就好好的安享晚年吧,至於你說還是不說,我相信你會有明確的選擇。」
說完他的眼神姦淫無比,確實直射妙香的胸脯,剛才去了兩個中隱,很明顯的,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但對於自己還不能冒險。誰知道這個老怪物還有什麼後招。於是他對武籐使了個眼神,那意思很明確,你去試試深淺!
武籐雖然有些不願意,但也不敢在這事情和他起衝突。去就去吧,堂堂的上隱會怕了一個瘦弱病態的老人嗎?試試無妨,何況她老的快不行了。
武籐上隱腳步很是小心,那姿態有多做作就有多滑稽。後面的隱者硬是憋著沒笑,但還是有人小聲的發出聲音,卻被松下一個巴掌拍在腦門上,笑什麼?有本事你過去瞧瞧。
老者的眼神一直在武籐的身上,看著他慢慢的走進卻無可奈何。這次他是真的不行了。伸出手的瞬間,卻把武籐嚇個半死。
後面的隱者再也忍不住了,武籐後退半步的醜態也盡落在人們的眼中。到頭來,知不是老者的手再一次伸到閨女的頭上,動作輕柔而細膩,眼神中也流露著萬千的慈祥柔情。
「記得我所說的話,還有就是不要怨恨爺爺,或許這就是你的劫難。」老者說完就迷上了雙眼,再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瞬間的功夫,老者的頭髮變得刷白刷白,臉上的皺紋也全都顯現。
眾人看得也是大吃一驚。只有那麼幾聲在空氣中迴盪:「即使你們等到了裂空神槍的出世也沒用,神物終究是神物,他是由靈感會自動擇主的,你們所有的心血都會化成灰。哈哈哈……」
最後的聲音直響入每個人的心扉,豪放和闊達的胸懷不禁讓人佩服。東北的那顆行星也終於暗淡無光給落了下來,老者真正的去了天堂,在另一個世界裡,他或許又是一方梟雄。
「爺爺,你不要離開我,不要……」
妙香終於哭了,那眼淚就像雨水一樣往地下落,這一輩子唯一的親人現在走了,還有誰會對妙香好呢?這些人都是壞蛋,妙香要把他們每個人的容貌都記得清清楚楚,是他們把爺爺害死的。
當武籐過來拉妙香的時候,卻被她回頭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一個柔弱的女子怎會有這樣的眼神?這難道就是一個民族摧而不倒的魂魄所在麼?
「把老者的屍體和女孩都帶走吧,而且要盡快的送回國土,這可是堪比國寶。」
松下下了命令,幾個隱者開始過來行動,只是面對那女孩的眼神有些不忍,華夏的女子個個都是堅貞不屈之輩,小女孩也是如此。
就當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銀鈴般爽朗的笑聲:「松下,怎麼有好東西想獨吞?」
這是宮川秀的聲音,他們也來了?
當宮川秀進來的時候,雙方人馬立刻就開始對立起來。狗咬狗的局勢很精彩。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宮川小主還想給咱們製造些什麼麻煩?」
「沒有什麼,只是好東西當然要見著有份,你們要老者的遺體也可以,但是那女孩我要了。」
**裸的分贓,這在華夏貌似不是頭一著。
「你可不要逼我,在這荒山野嶺的,要是分個高下可不好。」
「哈哈,你也別嚇唬我,那小女孩我是要定了,更何況人家小女孩也希望和我們一起走。」
這個時候,她把臉朝著妙香的眼神:「跟姐姐走吧,姐姐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哦……」
豈知妙香的一句話就把她心裡的話給憋了回去:「你們誰我也不跟,我只想和爺爺在一起。」
她眼角的兩橫清淚已經怪可憐的了,現在還要在傷口上加鹽,這些人眼裡難道只有利益嗎?
宮川秀對於此也只是笑笑,並沒有繼續言其他,只是身後的宮川柳眉就有些暴怒:「神馬玩意,我家小主要你是看的你起,不然你以為和這群老頭會有什麼好出息?」
「松下,現在該你表態了,人我是絕對要一個的,老者的遺體也行,小女孩也行,反正我要一人,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