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東南部的多弗要塞,也是英**隊退守的大本營。在這要塞周圍有數萬的軍隊駐紮著,一個穿著燕尾服的蒼老的男人走進了軍隊的指揮部。
「赫爾曼卿,辛苦你了。」圓桌會參議員,羅布.沃爾修中將迎接道,「多謝你將白金漢宮裡重要靈裝運送過來,這樣我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發動戰略級魔法了。」
「舉手之勞。」
赫爾曼說道,「雖然現代武器對人的殺傷力非常有效但是對怪物來說威力卻不夠呢,所以能夠依靠的只有過去流傳下來的這些靈裝了。」
他頓了頓忽然問道,「說起來女王陛下呢?」
「現在陛下進入了地下避難所,並由我們王室的專屬騎士守衛著。核潛艇也正在從大西洋的海軍基地派遣過來,萬一災況擴大到倫敦之外,女王陛下也可以向美國撤離。」
「倫敦的情況呢?」羅布.沃爾修中將忽然問道,赫爾曼沉聲回答道,「還是沒變,情報和通訊都混亂之極。彭伍德卿的最後通訊後,在沒能接到其他的情報。」
「彭伍德卿嗎?」羅布中將歎了口氣,「那個笨蛋做了與身份不相符的事情呢。不能原諒!竟然殺掉了我們重要的夥伴,重要的朋友……」
「是啊,不能原諒!一定要把納粹那些邪魔外道一個不剩的全部消滅掉。」
「入侵了各個基地的敵人是吸血鬼的信奉者,現在已經派騎士團去壓制了。」
「騎士團出動了?」
「是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付那些怪物普通的軍隊完全不是對手。現在已經產生效果了,估計再有半天就能掃蕩完畢。」羅布中將頓了頓接著說道,「但問題是倫敦,那裡已經變成了死都,雖然災害還限制在三區以內,但是進行封鎖後已經無法輕易進入了。陛下和上層正在商討是否使用靈裝進行攻擊,畢竟如果真的使用的話那裡將不會再剩下一個活人。」
「還有人在那裡戰鬥。」赫爾曼忽然說道,「那個阿瑟的女兒所統領的王立國教騎士團還在戰鬥。」
「Hellsing嗎?我想起來了……」羅布中將點上了一隻煙,「這次事件判明了我們的內部有人向敵人洩露了情報,我懷疑圓桌會內部有人洩密,當時我懷疑年輕的成員彭伍德卿的時候你極度反對。」
「他雖然無能但還算可靠,如果真的背叛的話大概會自我了斷的。」
「那到底是誰呢?現在圓桌會只剩下你和我了,是你或者是我?」
「你竟然懷疑我這個圓桌會的會長?哼,我要是背叛的話就不會回來了。」
「或許你要找東西已經不再倫敦了?」
「現在的倫敦和我當初預測一樣變成了最壞的狀態,」赫爾曼突然說道,「阿瑟……伊特古拉的父親死的時候,我曾強烈的忠告過他的管家,阿瑟的弟弟理查德是個擁有野心的危險男人。阿瑟一死他的野心會立即顯露出來,一定會想辦法殺死年幼的伊特古拉奪走她的權力。不能放鬆對他的監視,不能放鬆對伊特古拉的護衛。但是在那一夜,那個男人卻不知所蹤。」
「阿瑟明白阿卡德的危險性,雖然那確實是一劑猛藥但作為藥來說太危險了,所以把他封印在了地下。但是那一夜到處是理查德的人,而原本應該作為伊特古拉護衛的管家瓦特又不在,被理查德追趕的伊特古拉只有十二歲沒有別的手段的她只好解封了阿卡德封印與他成為了主僕關係。」
「你想說有人在這背後策劃了一切?」
「是的,要是那個傢伙一開始就策劃了這一切呢?一開始他的目的就是解封阿卡德,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的?十年前,二十年前,還是從一九四四的年華沙開始就……」
赫爾曼如此說完後便開始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個傢伙已經徹底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而且還有那個變數……那個黑髮男子到底是誰?那個傢伙把我培養的聖女帶到了最危險的地方,那個戰場的最先線。那裡目前是由阿卡德所支配的領域,在死之河中就算有多少軍隊都是無力的,就算是殷谷歷也不一定能把蘿拉完好的帶回來……)
「你做了什麼!」
地下黑暗的隧道中浪齊大聲的質問道,面對浪齊的問題殷谷歷以輕蔑的笑容回應著。
「當然是把她吃掉了讓她成為我血肉的一部分,別看她是小孩子但也是不知活了多少歲月的黑暗世界的住民。」
(即使是擁有不死生命的我們,只要寄存的**被消滅的話,以後也只能夜空中彷徨。)
浪齊的腦海中響起了貝拉的聲音。
(被他吃下了,所以我知道這個傢伙是被某個男人的意志所飼養的。)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雖然非常淡,你的身上有黑暗住民的女王的味道……)
(這也是我將這一切告訴你的唯一理由……)
(我的身體即將被毀滅,我的存在也……)
「既然已經是被吐出來存在,就沒有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必要!」
殷谷歷一邊大笑著一邊把新的彈藥裝入了榴彈炮中,而與此同時浪齊也有了動作,他的拳頭上出現了一隻黑色的星環。
(你還不能消失,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
浪齊向著貝拉揮出了拳頭,貝拉僅剩的頭部周圍出現了一隻與浪齊的拳頭上相同的星環。
「發動吧,星界同調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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