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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基於劇情需要,這一章將以古手梨花的第一人稱為基調。至於不知道古手梨花是誰的請去補完寒蟬鳴泣之時,以上∼)
反正都要撕裂了,身體被撕裂還好過的多,反正這個弱小的身體已經被撕裂過了很多次了。
已經厭倦了,經過百年的無休無止的輪迴。
以前曾經相信過……不,是相信著。
即使是現在,在這個瞬間,依然相信。
然而……明明稍微有察覺到的,不想否認自己一直相信著的東西罷了。
像在說服自己,哭泣的聲音……忍不住像個笨蛋般啜泣……
眼淚順著臉蛋不斷的流下來,臉上滿佈了淚水。機械性的動作終於停止,四周安靜下來。只剩下蟬的叫聲在刺耳響著。即便如此,好像還能感覺到那個聲音。
不可能聽見的。
因為,她已經不再說話了。
哭泣的只有我。
她根本不會哭。
她重複著那句時,不要說表情了,連感情都沒有。
如果她不會為我流淚,我也不會。
沒有必要為了她們流淚。
即便如此,這份痛苦和眼裡滿佈的淚水又是為了什麼?
無論如何都不會撕裂,我如此相信著。
已經夠了吧?
心中另一個我,溫柔地說著。
確實,我已經充分的心痛過了,甚至心痛到已經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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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迷惘著是否該捨棄這份痛苦的心,但就是因為我頑固地沒把它丟掉不是嗎?要是能捨棄它我的心裡大概會更加舒服吧。雖然清楚這點,我但依然選擇了信任。這份辛苦,只有我自己瞭解,在這個被稱為雛見澤的村子裡沒有其他人能安慰我。
明明我已經做了許多努力,明明我也認同這點。所以,已經可以放開痛苦的心了吧……這不是捨棄一切,是將她放著離開,如同獻花一般……
重複的事件,重複的世界,在命運中掙扎抗爭,卻又一次次被打入了絕望的慘劇中的人們,我至今也沒有忘記……是啊,在這個新生的世界裡追求幸福的結局,或許最終這會產生幸福的世界。真實能撫慰人的血與淚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保護對我來說重要的人們,說實話我有點累了所以這一次能跳到一個只有幸福的世界吧。
「那麼你想離開這封閉的螺旋的死之命運嗎?」
那個時候我確實聽到了一個聲音這麼對我說道,那是聽起來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那不是羽入的聲音,那是連命運都能自在操縱的魔女的聲音。那個時候厭倦了漫長輪迴的我,毫不猶豫的向著那個聲音的主人伸出了手……
「我不想死……」
當我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名為雛見澤的村子消失了,連同重要的人一起……
我成了孤兒院的孩子,失去了一切的我,索性也放棄了,畢竟這是我的選擇,我逃離了那個名為雛見澤的地方,逃離了那充滿悲傷的命運。
這裡不是1983年而是2006年,跨越了世界,我也跨越了時間。這個世界比我想像中的要輕鬆的多,沒有死亡的痛苦,也沒有離別的悲傷。雖然平淡,但從某種意義上卻像天堂一樣。早已傷痕纍纍的心在這個地方尋覓著能夠安心的港灣,這個小小的教堂,是我除了羽入外僅剩下的東西了。
很快,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後一位名為莎蘭.達格斯蒂諾的巡遊修女造訪了這裡。我與她就在這個教堂中,安靜的生活著。在結束學校旅行回來後,我驚奇的發現這裡又多了兩個人,其中一位少女自稱是來自戴比路剋星的公主,菈菈薩塔琳戴比路克。沒想到這宛如童話裡才能發生的事情居然就在我的身邊上演著,一瞬間我有種這個世界已經瘋狂了的想法。
但是更令人驚奇的是之後出現的這個男孩,這個自稱為浪齊的男孩。不知為什麼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天還沒亮,在還掛著星星的黎明前我詢問著羽入,這個在我誕生的很多年前就已經死去的之後稱為了御社神大人的女孩。她是外表是比我更小的有著淡紫色秀髮少女,而且頭上還長著一對奇怪角,她是我那個世界超自然的生命體。除了我之外誰也不可能看見她,也誰不可能聽到她發出的任何聲音,她的知覺和我是連在一起的,她就如同我的分身一樣。
「這個世界很奇怪,簡直就像是有什麼人在阻止我們離開似的……」
「也就是說我們跳離了拼圖嗎?」這是我第三次這麼詢問羽入了,「難道連身為神明的你都沒辦法離開嗎?」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奇怪的力量,這是種遠比我的力量還要強大的多的力量。」
「別的神明的力量嗎?那種力量怎麼可能存在?」
聽著羽入有些焦急的聲音,我也跟著焦急起來。我將高腳杯裡斟滿了紅色的葡萄酒,還昏暗的房間裡這真紅的液體看起來就像血一樣鮮紅。
「難道說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們原來所在的世界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本應存在於神的世界的一部分碎片被什麼力量強拉到了這裡,但可以確定這裡已經脫離了原來神明的拼圖。梨花所在的世界在更高次元的世界中被稱為碎片,我們將碎片向拼圖一樣的鏈接起來,並以此在各個世界中穿梭。」
「也就是我我所在的碎片,不,是拼圖被人強行從拼板上拿了起來,並放到了別的拼板上嗎?」
我晃了晃桌子上的高腳杯,將裡面的真紅液體飲下了一半兒。也許是酒精帶來的興奮感,全身變得微熱起來。
「真糟糕啊……」
我隨口說道,但是出奇的是心中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對了,那個叫浪齊的男孩你要小心啊。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存在著的巨大的力量,與他面對面就好像隔著籠子觀看危險的野獸似的,他身體中隱藏著讓人不安的東西,那是無比深沉和漆黑的東西,簡直就像是被墨染黑的紙張,能夠吞噬一切拼圖的黑洞似的。」
「那個我會注意的。」
羽入的警告我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經過昨天的發生的事情我發現待在他的身邊也許會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呢。忽然我聽到了他的聲音,接著窗戶上就出現了明亮的探照燈的光芒,我知道在那個男孩的身邊有趣的事情又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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