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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扭曲的笑容下 文 / maskent

    「咦?」

    抓著浪齊飛在空中的巧珂莉特也察覺到黑薔薇魔女的行動似乎產生了變化。在浪齊使出星爆之力的時候她並沒有反應,但是當香草使用了奇跡同調化身為聖耀星菈特梅斯時,卻忽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笑?」

    巧珂莉特皺起了眉頭,站在串出地面如同正在生長的摩天大廈的黑薔薇的魔女確實正在大笑,但是不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人類的笑容。

    「對香草產生了反應嗎?」

    黑薔薇魔女那雙不帶任何情感好像玻璃珠的眼珠,此時正不斷移動著,追逐著正向她飛來的香草。

    「還是說對自己有威脅的對象才是第一反應的對象?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機械的思考……」

    巧珂莉特喃喃的說道,她的話語剛落漂浮在半空中的無數魔法陣忽然同時亮起。一團團黑色的光束同時從魔法陣中射出,它們全部都飛向了香草。成千上萬的黑色光束彷彿變成了一片黑色的箭雨,這種大面積的全方位攻擊根本避無可避。即使魔法都市塞翁的魔法障壁也擋不住這種攻擊,但是此時香草根本就沒有過要閃避的意思,她盔甲上的一面盾牌亮起了。

    「沒用的,我的速度比光速更快!」

    集合了十二位少女的力量同調而成的聖耀星菈特梅斯,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這個世界力量的最大極限,她的力量根本就超越了常識。巨大的爆炸接二連三的在空中響起,但是沒有一擊能夠佔到她的衣角。她向虛空一指,她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光路。她就這樣優雅的走在這條突然出現的光路之上,在光路之外所有的一切彷彿都被定格了,處於一動不動的狀態。

    在光路外邊的人看來此時她的速度已經超越了光速,當香草走出光路時,她好像瞬移一樣出現在了黑薔薇魔女的面前。但是黑薔薇魔女身邊的植物在香草出現的同時立即吐出了大量黑色霧氣,於是周圍的空間在下一秒間突然變得暗淡下來。在這黑暗中一條條籐蔓如同靈蛇般竄了出來緊緊在香草的手臂上,這些籐蔓很快在周圍編製出了一個巨大的牢籠。

    「把自己關閉在由力量編製出來的牢籠裡嗎?」

    香草淡淡的說道,但是黑薔薇魔女卻緊緊的盯著她。

    「世上的一切都是由力量來支配的,生命也好,世界也好,都會臣服在力量之下。然後沒有力量的人會成為擁有力量的人的糧食。」

    纏繞著香草的籐蔓發出了紫色的光芒,它們如同吸血鬼一樣開始吸吮起香草力量。

    「你會成為不錯的養料。」

    在說話間如同牢籠般的籐蔓快速的生長起來,有許多花骨朵從根莖間冒了出來,很快變成了妖艷的黑薔薇,一時間恍惚的光影中瀰漫起奇異的香氣來。

    「我的力量不只是會破壞周圍的一切,就連人的內心也會一同破壞掉。」

    一瞬間,香草感到一股巨大的安詳感如同潮水般湧來。顯然這些異常的香氣成為了媒介,這是黑薔薇魔女由內側支配、吞沒一切的甜美感覺。

    這是能夠讓人徹底地逃避的安寧,讓漆黑的暴力衝動與快樂直接連接在一起,讓生物腦內的分泌物散出火花的強烈刺激。而這份刺激會讓人陷入興奮的脈動中,直到被這股強烈的快感支配,然後喪失理智,最終由內心開始徹底的破壞。

    明明是這麼可怕的東西,但是香草卻完全無動於衷。

    她繼承了浪齊的理性,所以她也是絕對理性的存在。香草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因為這種興奮地情緒而失控,因為她本身就如同安全閥一樣的存在。另外此時同調為聖耀星菈特梅斯的香草,繼承了十一位少女的精神力,其中兩位還是神,單單只是精神力的話也遠比普通人強出了不知多少被,所以她也絕對不會被迷惑。

    「人類和物品一樣,偶爾會壞掉。既有不小心弄壞的,也有被蓄意破壞的。之間的分別沒有多大不同,所以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此時的香草冷靜的可怕,明明她是如此閃耀卻感覺不到任何溫暖。此時她如同水晶一樣清澈透明,沒有榮譽感,也沒有罪惡感,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能夠達到最好的結果,達到那個人的願望。

    「沒用的,這種程度的力量是迷惑不到我的,來自星界的低語比這嚴酷一億倍。」

    香草身上再次爆發出了耀眼的如同小太陽般的光芒,但是和真的太陽不同,這光芒沒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彷彿跨越了無數的空間和時間最後連溫度也消失的冰冷存在。雖然沒有了溫度,但並不代表沒有力量。接觸到香草身體的植物瞬間被這冰冷的光芒分解成一團漆黑的氣體,這些黑氣最後消散在空中。而被這光芒照耀到的籐蔓突然開始瘋狂亂竄起來,就好像受傷的怪物開始胡亂的掙扎起來,如同摩天大樓般的植物居然開始動搖起來。站在這動搖的植物上的魔女卻絲毫不受影響,她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看起來簡直像是在享受這種情況似的。

    「太了不起了,香草的力量竟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這樣的話就算是黑薔薇的魔女也能輕易的擊敗呢。」不過巧珂莉特隨即打了個冷顫,「不過總覺得現在的香草很可怕呢……」

    「黑薔薇的魔女有些奇怪……」

    浪齊驟起了眉頭,他發現就算香草打破了植物編製的牢籠黑薔薇的魔女也沒有一絲動搖。

    「這股的光芒真耀眼啊,果然你和我是同類呢……」黑薔薇的魔女向著香草邁出了腳步,「就算身體上傷口癒合了,留在心靈傷痕也不會消失。我能將痛苦變成力量,就是因為知道痛苦會變成力量。同樣我被召喚到這裡也是因為有人需要這份力量,將整個世界毀滅的話痛苦也瞬間變成最大吧。」

    她的手掌上輕輕舉起,一團鮮紅色的如同寶石般的光芒聚集在她的手掌上。隨後這些鮮紅的光芒忽然變得明亮起來,化為無數閃耀飛沫閃閃發光。一瞬間幾乎讓全身幾乎痙攣的快感向四周蔓延開來,浪齊感到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騰著,而他身後的巧珂莉特卻並沒有什麼反應。轉眼間,某種物體出現在黑薔薇魔女的掌中,美麗地的迸碎開來。

    一顆微粒般的物體瞬間膨脹起來,化為漆黑的球體。歪曲的如同黑洞般的物體出現在她的手掌上,那東西彷彿就是虛無本身的漩渦。浪齊感覺到那團黑色漩渦試圖將生命的意識抹煞,隱約見浪齊似乎聽到黑薔薇魔女的疑問。

    「所有的存在,到最後都會變成了什麼都不剩的虛無而我只是將這一切提前了而已……」

    她放聲大笑,就像真的開心得無法忍受一般,繃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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