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中尉。我倒是覺得體驗一回恐怖分子的滋味,來換換心情也挺好玩兒的。這對減輕我們的工作壓力可大有益處的,呵呵。」跟在克魯佐身邊的一個中士用他的衝鋒鎗新奇地瞄準著那個嚇壞的領航員,無比快活地說道。
「我會假裝沒有聽到你剛才所說的話的,記好了在人質面前要用暗語不要張口閉口中尉、中尉的。」克魯佐有些陰沉地回答著他,就在這時他收到了來自現在在已被控制的中央大廳的毛那裡的通訊。
「這裡是Urzu1。」
「這裡是Urzu2,第一大廳已被佔領。這裡總共有324名學生和教職員,另外還有28名廚師和服務生沒有人員傷亡。我正讓他們吃他們的晚餐呢,另外我們已經把船長抓起來了。」
「明白了,那麼安莎現在怎麼樣了?」
安莎是TuathadeDanaan艦長的代號指的就是泰蕾沙.泰斯塔羅沙,當她在潛艇以外的地方執行任務時他們都是這麼稱呼她的。
「她正在跟Urzu7和天使一起出了大廳。」
當克魯茲聽見她的回答之後,他的眉毛高高地揚了起來.
「天使離開了大廳?我以為你們已經成功地讓她和她的那些同學老老實實地呆在大廳裡面了。」
「我想沒關係的啦,待會兒就會去把他們叫回來的,其他小分隊的情況怎麼樣了?」
「八個區域已經被佔領,沒有傷亡。我們早些時候還佔領了機房,不過我們在佔領通訊中心的時候看起來船員中有幾個持槍的,我們遇到了一些抵抗。」
如果是艘普普通通的游輪,上面是絕對不可能有攜帶武器的船員的。在秘銀看來那幾個持槍的船員可能就是敵人的爪牙。看起來他們似乎正在保衛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明白了,那麼我們要針對那個船長採取計劃了嗎?」
「對,看好他友善地。」
此刻的中央大廳已是喧嘩吵鬧,大家都興致勃勃地拚命享用著他們遲來的的晚餐,而小要和宗介在他們開始晚宴之前就退出了那裡。他們倆走進了一間空蕩蕩的廢棄吸煙室,小要之前還稍微有那麼點兒的拘謹態度現在蕩然無存她衝著宗介狠狠地踹了過去。
「你幹什麼千鳥?」
「你住嘴!」她用盡她所有的氣力向他尖聲咆哮道,「如果你不想參加我們的旅行,我是不會介意的!你完完全全可以去你基地那邊!我的確不太懂你們這些臭傭兵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但是!真的有必要要攻擊你自己的學校嗎?」
「不,我們並不是真正想要攻擊學校裡的人……」
「但是你們現在不正在這麼做嗎?把你的面罩給我摘下來,你這……」
「不、不要那麼用力拉啊,很痛的。」
不顧宗介的反對,小要幾乎使出了渾身力氣把他套在頭上的面罩硬扯了下來.
「你究竟在暗地裡搞什麼鬼?」
「等等,難,難道你沒有讀我發給你的短信息嗎?」
「短信?」小要一時語塞,她那個時候她和宗介大吵了一架,當時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以為是道歉信的那條短信息她連看也沒看就把它刪除掉了.
「我當時試著要告訴你事情真相的,可是你根本不聽我說,於是我用盡了各種方法想和你……」
「我不知道短信息的事!」
這一次或許真的是她的錯了,可是因為面子使她沒有辦法向開口道歉.
「不論怎樣,不論你有著什麼樣的理由,這種劫持就是不對的,不是嗎?你們秘銀不是一個專門反恐的傭兵組織嗎?為什麼……」
就在此刻,從他倆身後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你錯了.我們可是很團結的喲。」
小要轉過臉去,她看見那個戴著白色口罩和太陽眼鏡的銀髮女孩朝著她走了過來,她看上去神秘兮兮的似乎比一個真正的恐怖分子還要緊張。
「泰莎?」小要有些困惑,可是當她剛剛想要開口問時,她發現了她是誰接著她不說話了,看到她的樣子後不由得地笑了起來。
「哦呵呵呵呵我就是製造麻煩解放陣線簡稱LFToS組織的至高無上的首領了。」
「那和之前的名字又不一樣了……」
「管它是什麼呢,不論怎麼樣反正我就是個專業恐怖分子集團的可怕的頭頭。我可是會一點都不會憐憫地殺小孩子的!」她快活地說著,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恐怖分子的角色,接著舉起了她手裡的衝鋒鎗,嘴巴裡不斷地發出假裝正在射擊的聲音。
「你自己還不是小孩子嗎?」
小要一把把泰沙臉上的太陽眼鏡給摘了下來,泰沙的那張可愛的臉蛋立時露了出來還有她那雙水汪汪的美麗的大眼睛。泰莎有些驚慌失措地揮舞起她的手臂,想要把她的眼鏡從小要揚起的手中奪回來。
「還給我,還給我……」
小要也覺得有點像在欺負小孩子的似的,於是對她說:「拿去吧。」
奪回眼鏡的泰沙才重新把它戴回了臉上.
「原來是這樣,沒有它作偽裝你就顯得那麼驚慌,看起來你也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嘛?」
「你是說我不做偽裝的話會更好嗎?」泰沙的語氣聽上去就像是她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你是對的……但是我有必要這麼做,因為只有這麼做才是最安全的。我真的很抱歉,讓乘客們受了驚嚇還添了那麼多麻煩,不過戴著墨鏡然後表演得像一個黑社會的老大似的才能讓我保持清醒……」
「噢,不看來你還沒清醒……」
小要一邊說著一邊再一次偷走了泰沙的墨鏡。
「哎,快點還給我!如果我們沒有它,我就會……」
泰沙看上去似乎真的快要哭了,她拼著命地想從小要那裡搶回她的墨鏡時。
「的確很不好受……」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它我會很為難的,還給我」
「別鬧了,千鳥。快點把它還給上校!」
當宗介開始斥責她的時候小要再也忍不住了。
「嗯?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那麼做?」
「把它還給她!」
「你!」
「你正在給上校增添困擾,那件事我之前就已經那麼竭盡心力地想要解釋給你聽了!」
「你不覺得自己解釋的方法很不對嗎?」
宗介厭煩地搖了搖頭.
「你能不能讓我輕鬆一點,現在的你比以前還要不可理喻。」
「那真是對不起啦!我本來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孩子!」
「我沒有那麼講,為什麼你總是要……」
「還給我啊,快點把它還給我啊……」
泰莎在一邊伸著手不停的跳著。
「你也好煩!」
「你快點還給她!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你可不可以別命令我?為什麼你總是要命令我!」
「我當然要命令你!因為你實在是太頑固了!」
「那你又何嘗不是呢?只要一有什麼發生,你就會馬上把它說得很嚴重不是麼?你總是……」
「我不管你們倆在吵什麼,快點把我的眼鏡還給我了啦!」
三個人組成了一幅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微妙畫面,而另一邊終於滿足了自己胃的浪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鎮壓了餐廳的士兵在被一個老太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後眼眶裡掛著淚水出去了,不過更多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個餐廳也沒什麼人能反抗他們。原本還有些奇怪的念頭,但是當看到那些人悻然離去的時候浪齊忽然產生了一種好像在看戲的感覺。
全金屬狂潮他以前只看到第三季,所以對於香港事件之後發生的事情全然無知。他製造了一大堆武器其中也有為了應付這種未知情況的原因存在,不過當撞到泰莎的時候他就幾乎推導出這些恐怖分子有可能是秘銀假扮的。因為雖然他們看起來人高馬大,而且用語也非常凶狠但是總讓人有種他們正在模仿什麼的不協調感。
「只有一個人在門口守衛嗎?」
浪齊望了眼在門口手持機槍的高大男子,除了不能出餐廳外他似乎並不限制客人們的自由。就在這時他身上的警報器忽然發出了震動聲,浪齊看到有人似乎正打算打開三號貨櫃。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一號貨櫃和二號貨櫃在船艙底層裡面放著武器和AS而三號貨櫃裡則放著些文件和針對耳語者的特殊轉換器,它是種能將耳語者聽到的內容轉換成語言的設備,同樣的設備在泰莎的潛水艇上也同樣存在著。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這艘船有著利用游輪的幌子在全世界尋找耳語者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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