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左手美人,右手還是美人
那年輕人用劍一指楊勇,喝道:「你是誰?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武功還不錯呀。」
「管他是誰,受死吧」那中年漢子更不多話,飛身下馬,一劍向楊勇刺去。楊勇見這二人武功非比尋常,不敢大意,把蕭薔擋在身後,手中劍輕輕一擋,只聽噹的一聲,又噹的一聲,楊勇已經擋開兩劍,三人三劍,都震得在空中嗡嗡而響。
「兩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好不要臉。」雲以裳見他們兩個人雙鬥楊勇,不禁開口說道。
自己這邊人雖多,但自己武功有限,其他人都還年紀太小,幫不上忙,而那二人一看就知是武功高強之輩,雲以裳怕楊勇吃虧,因此想用言語擠兌住他們,叫他們和楊勇單打獨鬥。
誰知那二人聽了,回過頭來見又是一個絕色美女,那年輕人不禁哈哈大笑,說道:「看來這裡還真不錯,不但有人能幫你練劍,就連美女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哈哈,看來今日艷福不淺呀。」
「什麼艷福不淺」那中年漢子道:「這種絕色美女,能幾時碰到一個?今日一連碰到兩個,真乃天所賜也。這種絕色美人,非一般人所可享受,自然是要帶回去獻給太子的。」
那青年人聽那漢子如此說,頓時非常不悅,說道:「給太子獻得一個也就是了,他身邊的美人又不只一個兩個。」
「江支」那漢子忽然厲聲喝道,「你說的什麼話?你平素好色我就不管你,但如此美人,你不先想著太子,卻想著自己,是何道理?沒有太子,你什麼都沒有,你懂嗎?」
那叫江支的年輕人被他一喝,頓時臉紅耳赤,說不出話,囁嚅道:「我不過說說而已嘛,又沒說真不獻給太子。」
雲以裳見這二人自說自話,倒好像兩個美女已經落進他們手裡了一般,又好氣又好笑。
正說得高興,忽然劍光一閃,兩人同時出劍,交織著刺向雲以裳,只聽當當兩聲,卻見楊勇已經擋在了面前,擋住二人攻勢,順帶劍尖前指,刺向江支咽喉,一劍之間,他竟然就已經轉守為攻。
這二人本來想攻他個出其不意,誰知楊勇的反應是如此之快,只得打起精神,兩人雙劍攻楊勇,一時之間,田地上劍影飛舞,只見三條人影在金黃的稻浪上移動,好像幾隻飛翔的老鷹。
三人攻了幾十個回合,那二人武功著實了得,又佔了高大力猛的便宜,楊勇勝在靈活敏捷,在二人的劍影中穿插來去,靈活處似飛鳥,滑溜時若游魚,敏銳處如脫兔,忽然,兩人劍交左手,右手甩出一根長繩,這是二人配合的絕招,楊勇更不閃避,眼看長繩就要套在他的脖子上。
二人雙戰一個小少年,而且還久戰不下,心中感覺十分丟人,這時見要得手,不禁臉上有了喜色,忽然,臂上一痛,繩子跌落塵土。
只見二人的手臂上都同時插了一柄小小的飛刀,那刀極為小巧,打造得極為精緻,尤其是刀柄,就好像一件精工藝術品,插在二人手臂上,十分好看。
二人極為驚駭,喝道:「好小子,竟有這好,今日便讓你,終有一日找你算帳。」說著回身上馬,急奔而去。
「勇哥哥,你沒事吧?」那兩人的攻勢就如暴風驟雨一般,而楊勇單薄的身子,就像在大海滔天巨*中沉浮的一葉小舟,大家都為他捏了把汗。見那兩人逃走,自然驚喜,紛紛擔心,蕭薔和雲以裳二人走在最前面,一個抓住了他的左個抓住了他的右手。同聲問道。
這二人與自己年紀相仿而略小,都是十二三歲的樣子,卻都已經出落得美艷動人,就好像春天的早晨,剛剛綻放的花朵,還帶著清晨露水的清新,顯得嬌艷而新鮮。
她們的身材都已經長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二人各有各的美麗,一個像一株在風雪之中傲放的梅花,一個則似盛開在田野中的百合。而二人睜著一雙大眼睛,眼中的關切更是讓楊勇無比的感動。
「沒事。」楊勇拉著二人的頭,笑道。
聽說他沒事,二人這才醒悟到,當著一個陌生女人的面,自己的手被一個陌生男子所執,都不禁紅了臉,又因為對方的手在楊勇手裡而有些酸酸的感覺。
忽然,兩人同時掙了掙了,想把手從楊勇手中掙出來,楊勇忙輕輕的用了下力,把二人的手握緊。
「勇哥哥,這位妹妹是誰呀?她好美哦。」雲以裳首先說道。臉上笑意盈盈,但卻未免透出一股酸酸之意。
「你才美吧,我算什麼呀。」蕭薔說,她的笑容是矜持的,卻透著一種明亮的顏色。
二人忽然都放開了楊勇的手,互相拉著手,親密的交談起來,就好像是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
楊勇看著兩個在樹下交談的女子,心想,其實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沒有別的理想,所想的無非也就是左擁右抱,得與自己心愛的美人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已,只可惜自己生在帝王之家,必然要為此犧牲這個理想了。
不過男人縱然為王霸大業努力,又何嘗不能有自己心愛的女人呢?又未嘗不能左手美人,右手還是美人,給她們最真誠的愛,給她們最真心的幸福呢?
如果能夠,多給幾個人愛,多給幾個人幸福也未必不是好事吧?
微微發胖的張軻走過來感謝楊勇,極為熱情。那婦人卻只是冷冷的,並不愛搭理。
眾人來到松花嶺下,想到那年曾經流落到此,如今幾年過去,自己已經長大了,然而這短短數年間,卻發生過多少事情?時光流逝,世事變遷,只有這蒼海桑田,卻畢竟沒有變幻。
張軻極力邀請眾人到他們家,楊勇見蕭薔極為熱切的看著自己,便欣然答應。
楊勇雖然知道張軻家極為困難,卻也沒想到窮苦如此。三間到處進風漏雨的茅草房,中間只有數十塊殘破剝蝕的土磚,用幾株松枝支撐著,勉強算做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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