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承煥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年夜飯,水靈也在被邀之列,所有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惟獨羅睿顯得有些不痛快,昨天晚上在夫人那裡得知兒子承煥的老底,半夜的時候他就想找承煥,被夫人攔著堵著才作罷,可一白天他也沒忘了這個茬口,沒想到那個光頭的靜思居然是音音的女兒,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玉天香不但是玉蘭的娘還是南澄的妹妹,這都是什麼玩意啊!
承煥被這氣氛感染心下格外高興,端著杯酒來到父親面前,道:「爹,孩兒敬你一杯,祝您福如東海官運亨通。」承煥還沒察覺出羅睿想找他麻煩呢!倒是陳氏夫人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
羅睿這股氣憋了一天一夜正處於迸發的邊緣,他接過承煥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盯著承煥看了好半天,道:「你給我跪下!」
承煥不知道爹這是怎麼了,但他還是乖乖跪下,揚起臉正想看看父親的顏色,冷不防父親的大手揮來正拍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鼻子嘴角鮮血直流,承煥根本沒想到父親會打自己,沒有心理準備被打的更狠。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的驚呼出聲,可誰也不敢上前去拉羅睿,畢竟他是一家之主,真正的當家人,所以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夫人陳氏身上。陳氏哪能不心疼兒子,雖然她也對承煥的行徑感到羞恥,可兒子是自己的啊!
羅睿一連打了承煥十多個嘴巴,承煥的臉頓時腫起老高,鮮血在衣服的前襟上畫出點點桃花,羅睿邊打邊道:「我真恨不得把你剮嘍!媳婦都是好媳婦,可就你一個是混蛋啊!你說你幹的都是什麼事,這要是傳揚出去讓我這臉往哪放,被人指脊樑骨的滋味那麼好受?」羅睿還不知道承煥這點事跡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
承煥這才知道父親為什麼打自己,可他一點都不覺得冤,自己幹的那些事也確實該揍,臉上雖然火辣辣的疼可內心卻有一些解脫,這是遲早要面對的,因此他也沒運功抵抗。
陳氏拉住丈夫的胳膊,道:「再打就把兒子打死啦!兒子是犯錯了,可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是自己願意的啊!你不聽我把話說明白就打人,你犯什麼牛勁。」陳氏夫人說著護在承煥身前,免得兒子再挨揍。
羅睿伸手一指袁音和靜思,道:「這是娘倆沒錯吧?」又一指玉天香母女,道:「這也是娘倆沒錯吧?而且她還是南澄的妹妹!你讓我怎麼再見南澄啊!我怎麼就想不明白,我羅睿怎麼就養出這樣的兒子來,我怎麼有臉去見祖宗啊!」羅睿也是氣的不得了,伸手還要繼續收拾承煥。
鍾晴見承煥臉腫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過來拉住羅睿的手,道:「爹,我們知道您生氣,這也確實讓您看不下去,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又該怎麼辦呢!您總不能讓承煥把她們都休了吧!況且承煥這也是奉旨成婚,皇上都恩准的事情您跟著著什麼急啊!您憑良心說,音音天香她們是不是好媳婦,這樣的媳婦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她們母女共侍一夫確實有背人倫大道,可她們也不想這樣,尤其是音音和靜思,她們事前並不知道彼此的關係啊!她們能有今天這樣平和的心態是經歷很多痛苦才得來的,您可以不理解甚至鄙夷她們,但您絕對不能這樣,錯誤並不是人為造成的,只能怪命運捉弄人罷了。」
漣漪墨鳳等人在今天這個場合是沒有發言權的,因為事情本身就涉及到她們,有什麼話有什麼不滿也只能壓在心裡,因為對面的人是承煥的父親,有什麼委屈她們也只能忍著,這是她們這個身份唯一能做的事,反倒是鍾晴身無負擔說的言辭懇切。
鍾晴的份量在羅睿心中非是旁人能比擬,別人的話他可以聽不進去但鍾晴的話他得耐著性子聽,沒有鍾晴就沒有羅家的今天。說實話,羅睿對這些兒媳婦是真喜歡,有時候甚至比對承煥還要好,可這從天而降的埋汰事讓他實在壓不住火,但話得說明白,羅睿絕對是衝著兒子一個人來的,正如他所說,媳婦都是好媳婦,就承煥一個人是該挨刀的主。
人心都是肉長的,羅睿也不可能把袁音玉天香兩母女怎麼樣,尤其裡面還有一個是南澄的妹妹,可他這股氣總得在承煥身上撒撒吧!不然真的會被承煥氣死的。最低限度也得半身不遂。
陳氏見丈夫手放下了趕緊把兒子拉起來,道:「老爺,這裡面的故事你都沒容我細說就來找兒子算帳,您要是都聽完我估計你的氣也就消了,這都是好閨女啊!雖然有幾個年紀比你我還長上幾歲,可我也叫的出口,誰讓她們都是我的好媳婦呢!」年夜飯是在陳氏的敘述中進行的,她也是從溫戩兒處聽來,但說的很詳細,真個氛圍可以說是悲中喜,惟獨承煥的形象讓人心疼,眼睛都快封喉了!
三更時分,羅睿把筷子放到桌子上長歎一聲,道:「你們好自為之吧!」說罷起身離去,他雖然不動氣了可實在無法接受承煥的行徑,一想到兒媳婦裡面那種複雜的難以啟齒的關係,腦仁都疼!
承煥想去追父親,被陳氏攔住,道:「甭理他,看把你打的,你爹就是這麼個人,等過一段時間就好啦!」
漣漪等人還是第一次看著承煥這樣,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尤其是逸夫和念君更是過來依著承煥站著,不過略懂世事的他們已經知道這個家裡的尷尬事了,一會看看這邊的是母親的姨娘一會看看那邊是女兒的姨娘,甚是有趣。
墨鳳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一拉承煥道:「我去給你上點藥吧!都腫的這麼厲害了,還疼嗎?」
承煥剛才根本就沒吃東西,因為臉腫的厲害,嘴角都破了哪敢吃東西啊!早就想上點藥了,可爹沒走他哪敢啊!聞聽墨鳳之言一個勁點頭。
來到鍾晴的房間,墨鳳一邊給他抹藥一邊道:「剛才真把我們嚇壞了,不過一聽爹是為那事生氣大家也都釋然,早就料到會是這樣,不過心疼是免不了的。」
鍾晴幫著墨鳳的忙,道:「爹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承煥恐怕幾個月都起不來呢!要是爹把家法搬上來我就就阻止了。」
承煥知道挨頓嘴巴確實是爹手下留情,真要是給自己套上夾板,在不抵抗的情況下,有罪受了,一握鍾晴的手,道:「晴兒姐姐,多謝你了,要不爹不會這麼饒了我的。」更讓承煥感激的是鍾晴為玉天香她們開脫,恐怕也只有鍾晴的話爹才聽的進去吧!
靈丹妙藥就是功效神奇,沒多大功夫承煥的臉消腫恢復正常,就是顏色紅潤得多,看來明天早上才能下去。
承煥叫住要走的墨鳳道:「墨鳳姐,你把二哥二嫂他們到底弄哪去了,我問你你也不跟我說實話,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墨鳳沒想到承煥在這個時候提這個茬,身子一顫,道:「就是辦點事唄!也沒什麼危險你急什麼,過段時間就回來了。」心下氣苦,要不是為了藍夢司肚子裡的孩子,她才不想把連玨派出去呢!畢竟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希望連玨他們不會起疑心才好。
承煥就覺得墨鳳敷衍自己,可他知道墨鳳要是不想告訴自己,怎麼問都白搭,揉了揉臉蛋,道:「得啦!你悠著點就行,可別把我二哥他們的命都搭上,我可就這一個哥哥了。」
墨鳳一拍承煥的臉蛋,道:「我知道,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就自己去了,我今天把你讓給晴兒,你在這好好陪她吧!」墨鳳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承煥,生怕露出破綻來,因此把今晚原本屬於她的好處讓給鍾晴,他們倆也確實該有所進展了。
承煥把墨鳳送走回來關上門道:「那兩個小傢伙呢?」要是晴兒讓自己碰的話,沒有念君和逸夫在真是好啊!
鍾晴一邊鋪床一邊道:「都跟天香姐去了,他們這麼大正是纏人的時候,希望別給天香姐她們添麻煩,剛才念君還問我為什麼玉蘭姨娘要跟天香姨娘叫娘,弄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你呀!可真行啊!」
承煥苦笑道:「總算告一段落,說真的,我沒想到爹會這麼就鬆口,要是他堅持那套禮法,我可就死定啦!」
鍾晴把外衣脫去道:「你這也叫告一段落?人家水靈姐前天說要走你為什麼不讓她走呢?不然她可就看不見你今天的糗樣啦!」
承煥趁鍾晴不注意把她抱到床上,道:「你覺得我該讓她走嗎?她去哪啊!不是找個尼姑庵就是尋個道觀,我一想就覺得不忍心。」
鍾晴一點承煥的腦袋,道:「那你也別把水靈姐吊起來啊!她這樣無名無份的畢竟不好,我看其他人都不反對,爹今天又這樣了,正是機會。」
承煥緊緊摟著鍾晴,道:「我拿你這有名有份的都沒轍,對水靈豈不更沒辦法嗎!好晴兒,今晚陪我好嗎?」最近一段時間和鍾晴在身體和精神上的接觸密切了很多,尤其是喬木給押解進京後,鍾晴整個身心也放開很多,承煥估計機會滿大的所以才厚著臉皮求huan。
鍾晴羞澀一笑,道:「我拒絕你你會惱我嗎?」鍾晴也感覺到了承煥那豎起的堅硬,可她有些猶豫,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那種感覺了,她有點害怕。
鍾晴的話彷彿是在承煥燃燒的慾火上潑了盆冷水,他多少有些懊惱,自問近些時日自己柔情的功夫做的很到家,自己跟她隨便一點她也不排斥,一動真刀真槍便是這種結果,真是……!
鍾晴把承煥的表情看在眼裡,她知道今晚是要把自己保持了數年的貞節還與承煥的時候了,雖然還沒做好準備,但她已經不想在等自己適應了,雙手抱著承煥的脖子,趁承煥還在失神之際把她的丁香小舌送入承煥的口中,頗為生澀地蠕動著。
承煥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鍾晴會這樣,隨即滿心歡喜,對鍾晴他始終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結,因為她是自己第一個女人,是無法忘懷的記憶。
承煥把手伸進鍾晴的小衣裡撫著她柔軟似錦緞的小腹,那種光滑的觸感刺激著承煥的**,使他捨不得移開。
承煥馬上變被動為主動,從鍾晴迷人的頸部一路吻到敏感的耳垂,之後是她那纖細的香肩、雪白的胸脯……!而鍾晴則使不出一絲力氣,粗重地呼著氣任承煥擺佈,她已經忘了該如何做了。
直到承煥把手放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鍾晴才忍不住輕叫出聲,因為那感覺太強烈了,她睜開迷幻的眼睛無助地望著承煥。
承煥把鍾晴身上的肚兜除去,露出比珍珠百白嫩的身段,那雪白的雙峰輕輕顫著,刺激著承煥的視覺感官。承煥的手輕輕一撥,把那粉紅的櫻桃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得到了美味的糖果般來回不停地舔吻吮吸。
鍾晴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迎向他的唇,承煥的手掌則在她的腰腹徘徊,惹來鍾晴一連串的呻吟聲。
承煥一路吻下,連鍾晴那渾圓的肚臍也不放過,一直到承煥還向下吻去,鍾晴才慌了神,按住承煥的頭,道:「不……別……髒……!」鍾晴想阻止承煥可顯然是徒勞的。
承煥神情地望著她,道:「在我看來晴兒是最聖潔的,我要把晴兒每一寸肌膚都吻到,自然也包括這裡……!」話還沒說完,承煥便俯向她的腿間,吻上她的花瓣。
異樣的刺激讓鍾晴低低喘息,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她仰起頭咬緊下唇,感覺到承煥的舌頭在自己花徑入口出徘徊,還不時輕咬著上面的果實,這樣的刺激讓她身體繃緊。承煥的舌頭越刺越深,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到了極限,可還是忍不住想要。
承煥從來沒有如此這般伺過漣漪她們,不是他不喜歡而是她們根本沒留機會給自己這麼做,承煥決定讓鍾晴來好好享受,因為現在只有她還不知道「主動進攻」。承煥舔吻著她的花心,修長的手指探入濕潤的花徑,當承煥來回進出時,突然感覺到鍾晴的身軀一陣痙攣。
鍾晴發出沉悶的低鳴,雙腿緊緊地將承煥的手鎖在花徑中,她快樂的模樣非常美艷,催化著承煥的**。**過後,鍾晴的身子逐漸癱軟下來,急促的呼吸著,大腦渾嗆嗆的根本無法思考。
承煥愛憐地把鍾晴摟抱在懷,擦拭著她額頭上的細碎汗珠,疼惜地吻著她的臉龐,眼睛,緋紅的玉頸,雪白的雙峰,借此來緩解自己的慾火。
鍾晴的呼吸逐漸平緩,對即將要發生的事瞭然於心,用水霧般的眼睛看著承煥,道:「承煥,小心些好嗎!我真的有點怕。」
承煥溫柔地敞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堅挺往鍾晴的花房中送。蓬門久未開啟的鍾晴咬著牙,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眼眶含淚,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她那裡仍如處子班緊湊。承煥輕柔地撫摸著她身上的敏感處想減輕她的痛楚。
感覺到鍾晴的身體逐漸放鬆,承煥先是緩緩進入再緩緩抽出,鍾晴的呼吸隨著他的速度越來越急促。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承煥的脖子,在承接時嬌吟喘息,久違的**之火逐漸在她的心中升騰起來,和承煥一起抵達激情的顛峰……!
正月十六,過完上元節後羅睿準備動身,一來是朝廷已經發了一次催促的公文,二來表哥李賢也來了封家信,讓他盡快進京。可這一大家子人說走就走不是那麼容易,到正月二十才算一切收拾停當,倒不是羅睿有多少家當,為官清廉的他銀子沒多少書倒是不少,足足裝了三大車,哪一本都捨不得扔掉。
臨行之際,羅睿見孫子逸夫哭的臉上畫花,道:「逸夫,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哭了?」大家都已經收拾好了,見逸夫哭個不停都過來看他。
鍾晴瞪了兒子一眼,道:「爹,他非得把龕上的佛像帶著不可,佛像那麼大哪裡有地方帶啊,我說了他幾句他就哭個沒完,真是拿他沒辦法。」
羅睿知道那佛龕裡的佛像不但大而且還沉,確實是拿不得,把逸夫抱起來,道:「乖孫子,等爺爺到了京城給你買個更大的好嗎?比這個還要大,咱們要金身的。」
不知道羅逸夫這小子中了什麼邪,非得拿走那尊佛像不可,鍾晴實在看不下去,從羅睿那裡把兒子接過來在屁股上拍了幾巴掌,沒想到她這一打把自己陷入尷尬境地。
逸夫咧嘴哭的更甚,逃出鍾晴的掌握邊向後跑邊道:「奶奶,娘打我!娘還在昨天晚上咬爹爹的小**……!」覺得自己的份量不夠,逸夫又把老爹捎上。
眾人的目光全部聚到鍾晴身上,大家自然知道逸夫說的是什麼意思,最為誇張的是左金蓮,在想了半天後才恍然大悟喔了一聲。
鍾晴羞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是恨死了承煥,昨晚明知道逸夫和念君就在隔壁還纏著自己不放,這下可好,在姐妹面前自己算是丟大醜了,更要命的是爹還在旁邊呢!藉著去尋逸夫,她趕緊逃離現場,不然真的會尷尬死的。
元宵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