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就防著曹天嬌有這招,手中木棍打著旋向後絞擊,碰上曹天嬌的寶劍頓化做片片木屑飛散在空中,承煥藉著這個空擋又向前奔出丈遠拉開了和曹天嬌的距離。
曹天嬌現在彷彿是嗅到血腥的吸血蝙蝠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讓承煥跑了的,她卻沒有想到這是承煥在引她入甕。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城。
承煥越跑心中的仇恨就越大,他和曹天嬌說成是苦大仇深一點都不過分,來到一處小樹林旁,承煥見周圍人煙稀少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看熱鬧便止住身形等著曹天嬌。
曹天嬌手提寶劍正擔心承煥鑽進樹林呢,忽然見承煥站著不動了不由心花怒放,暗道:「我今天看你往哪跑!」來到近前她也不搭話,寶劍抬手便刺。
承煥沒有兵刃在手對付起曹天嬌來難免費事,但他此時信心高漲,覺得拾掇下這個瘋女人應該不費多大的力氣,他將寒靈冰魄施展到極處,瞬間二人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十數度,冷的讓人直打牙床。
曹天嬌內心驚駭萬分,她沒料到承煥的武功會這麼高,還是極難修煉的寒冰掌一類的異功,難道他以前都是扮豬吃像嗎?曹天嬌提醒自己要多加小心,這個時候要是吃了虧可沒地方買後悔藥去,因此她寶劍舞動如風,劍劍不離承煥的週身要害。
曹天嬌一鼓作氣之下承煥倒也不能奈何她,但是二十招一過,曹天嬌的氣勢減弱情況就不同了,面對著承煥發出的冰凍人神髓的寒靈之氣曹天嬌越來越難以應對,握著寶劍的手都麻木不聽使喚,腳趾尖也陣陣發癢,鑽心的很。
承煥哈哈笑道:「曹大小姐,怎麼不發潑了啊?你不是想扒我的皮嗎?我看你好像沒那個本事啊!」
曹天嬌氣極之下寶劍連抖劍花但已經是強弩之末對承煥構不成絲毫的威脅,承煥一邊用言語嘲笑激怒曹天嬌一邊寒靈加勁,溫度又是降了幾分。
曹天嬌凍的身體抖顫不已,可這寒冷是發自骨子裡的猶如夢魘擺脫不掉,她一個疏忽手上的軟劍被承煥一帶脫手而飛。
曹天嬌驚駭欲死,可惡運並沒有就此打住,承煥佔了先機哪能錯過,彷彿如狐仙使用幻術,剎那間幻化出數十個身影將曹天嬌圍住。
曹天嬌被承煥如此一弄眼花繚亂,無從防守,就覺得身子一僵已然被承煥點中穴道倒在地上。
承煥心裡暢快已極,原本還想今天要擒曹天嬌不會這麼順利,可一打起來順手的很,哼!今天這個妖女算是壽終正寢啦!
承煥轉過身把曹天嬌的寶劍拾了起來,用手掂了掂,軟劍實是寶物,光華璀璨,「歸我啦!」,承煥提著寶劍來到曹天嬌面前,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把曹天嬌看的心裡直發毛,嬌哼道:「挨千刀的看什麼看,有種的就殺了姑奶奶。」
承煥嘯笑如狂,道:「殺了你?這麼殺了你又怎麼能對得起我這張臉!」承煥說著把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由於揭的太快難免臉上火辣辣地疼。
曹天嬌一看承煥那賽過鬼魅的臉孔驚叫一聲,道:「你……你是什麼東西?鬼……你一定是鬼!」一想到昔日慘死在自己手裡的人,曹天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鬼神上面。
承煥又點了曹天嬌身上的幾處要穴免得煮熟的鴨子飛了,往左右一看,提起曹天嬌奔東北方向下去。曹天嬌好比驚兔,不知道承煥要對自己怎麼樣,不過看承煥那模樣自己就好不了。
東北距此半里多地有一座破敗的寺廟,大殿都堆化黃土但偏殿還算完好,承煥拎著曹天嬌來到偏殿見殿中有四根一人粗的樁木,暗道正合我意,在廢棄的物件中尋了幾根麻繩把曹天嬌綁在了樁木上。
見承煥看自己的眼神彷彿燒著火,曹天嬌兩眼一閉,道:「殺了我吧!我殺過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也夠本了!」按現在的情況曹天嬌就應該咬舌自盡免受侮辱,可她在錦衣美食的浸泡中已經失去了這個橫心和魄力。
承煥卻怕曹天嬌真的自殺,那樣自己還解哪門子氣啊!所以順手也把曹天嬌的嘴用繩子勒縛在樁木上。
曹天嬌嗚嗚直叫也無濟於事,承煥手托曹天嬌的下巴,道:「曹大小姐臉色發青,是不是很冷啊?那我就讓你再涼快涼快!」說著承煥軟劍在曹天嬌身上一繞將曹天嬌的衣衫劃破,叮啷一聲,寶劍的劍鞘掉落在地上。
承煥拾起劍鞘看著衣不遮體的曹天嬌,微微一笑,道:「身材還不錯啊!真沒看出來這比戩兒的還要大,不是假的吧!」承煥五指如鉗抓在曹天嬌的上,慢慢收緊。
曹天嬌痛的閉著眼眉頭緊蹙,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扎進東西了一樣難受,嘴上哼哼叫著,如果不是有繩子勒著嘴她早喊疼了。
承煥鬆開五指,道:「很疼嗎?不許閉上眼睛,你看著我這張臉!」承煥辟啪給曹天嬌來了五六個嘴巴,打的曹天嬌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順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軀上,分外醒目。
睜開眼睛的曹天嬌見承煥用寶劍在自己的臉上比量,使勁地搖著頭,她可不想死的時候變成醜八怪,泣道:「嗚……嗚……不……不要……!」
承煥扯著曹天嬌的耳朵,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破相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毀了不是很可惜嗎?你說呢?」見曹天嬌瞪眼點頭,承煥接著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沒有那冰火神針你也算揀了個便宜。」
聽承煥道出冰火神針,曹天嬌眼如銅鈴,知道面前這個猶如鬼魅的人是誰了,可是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身份呢?還是李賢的侄子,這……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提到冰火神針,承煥眼睛一撩偏殿外那幾株參天的古松,靈感突發,道:「沒有冰火神針來些草針也好!」承煥在外面的松樹上摘了些針形的樹葉回來,至於怎麼用他早有腹案,一想到這,承煥就覺得極其興奮,快感紛來。
天寒地凍,就是捂的嚴嚴實實也不會感覺暖和,何況如同的曹天嬌呢!只一會兒功夫白皙的就泛起了青色。
承煥是憐香惜玉溫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對誰,對曹天嬌他只有滿腔的恨意和怒火,拈著一根松針來到曹天嬌面前,道:「曹大小姐的耳朵上緣何沒有耳孔啊?那我來幫你穿一對好了!」承煥寒靈冰魄灌入松針穿過曹天嬌的耳垂。
冰冷的寒流順著耳垂傳遍全身,同現在相比,剛才的曹天嬌和處在溫室差不多,她這才知道寒冷的極限原來是這樣的。
看著曹天嬌雙耳上的松針,承煥心情極佳,道:「感覺怎麼樣?告訴你,當日我所受的痛苦要勝過這百倍,你這點痛苦算什麼?」承煥幾乎是吼出來的,順便又賞了曹天嬌兩記耳光。
曹天嬌被打的頭昏腦漲,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她已經被凍的麻木了。承煥把她嘴巴上的繩子解下來,道:「這才剛剛開始……!」
曹天嬌此時想要自殺已經無法辦到,她看著承煥,哀求道:「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承煥厲笑如狂,道:「痛快,虧你能說出口,這是你的報應,你就好好享受吧!」承煥拈著松針撫上曹天嬌的玉酥乳,捏著她的道:「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破相嗎?我就是要看到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說著承煥手指用力松針穿過。
曹天嬌哀鳴不已,那裡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給身體乃至心裡的衝擊要大的多地多!
承煥見曹天嬌體如篩糠泛著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不然自己玩什麼,解什麼氣啊!」手上變換烈火靈氣按在曹天嬌的膻中穴上,緩緩輸入烈火的暖意。
彷彿從地獄升到天堂,曹天嬌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體上的傷痛愈加明顯起來,原本凍結的血跡也融化淌下來,弄的她胸前好似穿著血色掛衫。
承煥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報復的漩渦中,配上他那醜陋賽鬼的面容好比一個變態的狂魔,他盡情地虐待侮辱著曹天嬌,從中發洩著他內心非常黑暗的一面。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面和見不得人的思想,平時都被道德等諸多方面的原因束縛著,可一旦外在的約束力消失了,那麼是極有可能爆發開來的,眼前的承煥就是如此,他在虐玩曹天嬌的過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樂的快感出現,實乃不是一個好兆頭。
看著曹天嬌兩隻白嫩嬌美的插著四根松針,承煥用力抓著,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曹天嬌也看出來自己越是喊哼越會讓承煥變本加厲,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憑承煥擺弄,可當承煥手伸向自己股間的時候,曹天嬌驚叫道:「你……你要幹什麼?」承煥這個舉動著實把她嚇壞了。
承煥面容扭曲獰笑,道:「幹什麼?你猜猜我要幹什麼呢?」承煥手上用力拽下一把曹天嬌股間的體毛,道:「我可是一個喜歡女人的人,你又這麼漂亮,我要幹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人不論男女對凌辱都有一個承受度,超出了這個限度心理的防線自然要全線崩潰,曹天嬌正處在崩潰的邊緣,看著承煥手中黑色的體毛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中,腦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點死。
承煥就像一隻貓在玩弄著自己爪中的老鼠,他把手上的松針扎到凡是他認為曹天嬌會「舒爽」的地方,、酥乳、股際……!
被折磨的如蜘蛛網上昆蟲的曹天嬌鳳目瞪視著承煥,她知道承煥短時間內不會殺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脫的那一天,這筆帳要連本帶利一併取回來。
就在承煥要徹底地「摧殘」曹天嬌身體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寺廟外似乎有人說話的聲音,吃了一驚,這要是讓旁人看見這番場景可不得了,承煥抽出寶劍斬落繩子把曹天嬌提起來飛身縱上偏殿的橫樑,著急之下也沒忘了點曹天嬌的啞穴。
偏殿的橫樑之上有個窪兜,能藏四五個人,承煥剛掩好身形外面的人就進來了,首先入耳的是一個女聲,道:「公子,這裡明明沒有人嘛!我看咱們是趕路趕的腦袋暈了。」聲音清脆悅耳,看來年歲不會太大。
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道:「不對呀!剛才明明聽見有女人的哼叫聲,難道真是我聽錯了,啊!」青年一聲驚叫,顯然是看見了樁木之下破碎的衣衫和猩紅的血跡,道:「我沒說錯吧!看情形人剛離開,我們來晚了一步啊!」
橫樑上的承煥和曹天嬌聽的真切,承煥暗驚來人的武功不俗,自己是聽見他們說話的動靜才驚覺的,而他們卻是早已聞到了曹天嬌的呼哼聲,想到此不由屏住了呼吸;而曹天嬌想要呼救卻苦於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惟有乾著急的份。
女子哼聲道:「公子,沒遇到咱們算是他的便宜,只要他繼續作惡就有招報應那天,我們走吧!」
聽著二人離去的腳步聲,承煥回頭看了看慘不忍睹的曹天嬌,不由懷疑自己起來,自己這麼做算是惡人嗎?不算,常言道有仇不報非君子,曹天嬌才是惡人呢!這是她的報應跟自己無干。承煥在為自己找著理由,儘管這理由很得當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經此一嚇,承煥也沒心思在此地把曹天嬌「就地」的興致了,怎麼處理她呢?一劍扎她個透心涼?那可不成!承煥想了好半天決定把曹天嬌帶回去,慢慢收拾她。戴好面具在破廟裡尋個底朝上才翻到一個破麻袋片子,把曹天嬌一裹像扛死豬似的把她帶回李府。
承煥可沒敢讓旁人知道這個事情,曹天嬌的身份太特殊了,人多嘴雜萬一走露風聲自己可沒好果子吃,再說也不能讓伯父跟著擔風險啊!所以承煥趁人不注意迂迴進了自己和藍夢司的那間房,一進去把藍夢司嚇了一跳,道:「承煥,你扛的什麼東西啊?」
承煥恨聲道:「姐姐一定想不到這裡面是什麼的,你看看就知道了!」說罷將麻袋片兒一抖把曹天嬌抖摟到地上。
看著全身插滿松針的曹天嬌,藍夢司吃驚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沒說出話來,她和曹天嬌並非沒有一點姐妹情誼,兩個人相識多年怎麼也比陌生人強上許多,看著曹天嬌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心裡說什麼也好受不了,末了道:「承……承煥……你……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啊?」
曹天嬌此時雖然疼痛難忍可神志清醒無比,她聽著這個聲音十分耳熟,猛然道:「你……你是藍姐姐?對,你是藍姐姐,你……怎麼?」曹天嬌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藍夢司會這麼出現在她面前,她原以為藍夢司鐵定死了呢!
承煥抓著曹天嬌的頭髮把她扔到靠裡那間房的冷炕上,道:「藍姐姐,我這麼對她難道不應該嗎?你難道忘了她那日是怎麼對我的?與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承煥說的是實情,藍夢司也知道承煥如此做理所當然,可面對多年的姐妹被折磨成這樣她難免內心悵然,同情!藍夢司穩定情緒後,道:「剛才伯父跟我說讓你去一趟,好像張雷叔叔要回浙江了,讓你去見一下。」
承煥喔了一聲,道:「張叔叔這麼快回去,難道皇上有聖旨下來了嗎?」
藍夢司道:「好像是吧!你吧!」
承煥一想不管有沒有聖旨下來,張雷要回去自己怎麼也應該去餞行的,道:「姐姐,那我。」朝裡看了看曹天嬌,又道:「姐姐你可別一時心軟把她放了,她要是跑了你我暫且不說,連累旁人就得不償失啊!」承煥察言觀色發現藍夢司對曹天嬌有同情過火的嫌疑。
藍夢司白了承煥一眼,道:「你道我那麼不知道輕重嗎!快去吧!」見承煥走了,藍夢司去看曹天嬌,等仔細驗過曹天嬌身上的傷,藍夢司內心膽寒,這些都是承煥弄的嗎?太可怕了,就算曹天嬌死不足惜可也不能這麼對待她啊!一個女人的身體被弄成這樣可真是作踐人啊!
拋開藍夢司怎麼為曹天嬌清理身體和曹天嬌如何質問藍夢司不談,單說承煥來到前廳尋找李賢和張雷。
李賢和張雷等人正在聊著呢,見承煥回來,李賢喜形於色,道:「賢侄,今天可有一個大好的消息告訴你呢!」張雷等人的臉色也喜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