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早晨,林井列把簡正陽叫到跟前道:「正陽,山上的米和油還有酒不多了,你下山跑一趟買些回來,順便把我上次在陳鐵匠那打的那把劍也一併取來。」
簡正陽道:「師公,富源貨棧不是每月都派人來送應用之物嗎,這個月沒來嗎?」
林井列啊了一聲道:「是啊,我看他們都這個時候沒送來了就自個去取嘛,也不太遠,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簡正陽接過林井列遞過的銀票道:「師公,那我去了。」
簡正陽換了套衣服,下山購買生活所需,都走到山下了才想起來妹妹上月買了一個珠花不太合心意,想換掉,何不一併換了呢!想到此,簡正陽返回山上,來到妹妹的房前敲門,無人應聲,簡正陽推門而進,屋裡竟然沒有人,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裡裡外外找了一圈,不但妹妹不再,連師公也不在,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簡正陽又回到妹妹的房間,心想妹妹可能到後山去了,自己何不找到珠花換了,好給她一個驚喜呢!記得妹妹把珠花放到了抽屜裡,簡正陽拉開抽屜,找到了珠花可是不小心把抽屜拉過了頭,只聽一陣轆轆聲,對面的牆壁竟現出一扇門來,嚇了簡正陽一跳,好奇心起,簡正陽手攥著珠花穿過暗門,沿著台階而下。甬道兩側每隔三尺就鑲著一個明珠,是以光線不是很暗,走過甬道,面前有幾道石門,簡正陽推開石門往裡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石室裡竟是牢房的樣式,關著兩個赤身**的少女,少女不過二十歲光景樣貌中上,表情木然,對推門而進的簡正陽看都沒看。簡正陽的心突突直跳,這裡怎麼還有這個地方呢,忽又想起師公平時對妹妹心懷不軌,還偷看妹妹洗澡,腦袋嗡地一下,轉身往另外一道石門闖去。
裡面一樣關著幾個**的女人,不過年紀更小,只有十四五歲模樣,一個個被鐵鏈子鎖著靠在牆上,其中一個少女已經被開膛破肚,十分恐怖也異常殘忍。
簡正陽的心像油煎一樣,憤怒地往最後一道石門闖去。簡正陽有個最大的優點,每逢大事急事就越冷靜,來到門前簡正陽緩緩推開石門,就聽見林井列蒼老而顫抖的聲音道:「乖芸兒我都想你幾年了,每想起你的細皮嫩肉我就興奮的血液都沸騰了,芸兒長大了,瞧這**,多白多大多挺啊!別急,再等一會,保你從今以後再也離不開師公。」
又聽見簡芸嗚嗚的悶叫聲。簡正陽進裡一看,不由火往上撞,只見簡芸被剝光衣服捆在石床上嘴巴也被繩子勒著,雙眼湧出無助的淚水,看見簡正陽進來,嗚嗚叫的更急。
林井列沒想到簡正陽會找到這來,當下就是一愣,隨後陰狠狠道:「既然你發現了老夫的秘密,那你就得死!」
簡正陽靈光一動道:「山下已經傳出每有貌美女子失蹤,那些事是你幹的吧?」
林井列哈哈笑道:「不錯,老夫玩膩了就開膛摘心,那味道美極了!」
簡正陽直覺林井列的五官在扭曲,形象在毀滅。虎吼一聲搶身就是一拳。
林井列道:「你爹都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還是省省吧!等老夫玩膩了我的乖芸兒也讓你嘗嘗鮮。」側身躲過簡正陽的攻擊。
簡正陽雙眼欲裂,一拳快似一拳,盡往林井列的要害招呼。只攻不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林井列根本就沒把簡正陽放在眼裡,閃身躲過幾拳後,雙掌上下翻飛帶起一陣旋風把簡正陽逼在牆角,想盡快收拾他好享用簡芸那個美人。
簡正陽打的紅了眼睛,鐵拳幻起一重重拳影,有如奔騰向前的潮水,勢不可擋大有淹滅一切的氣勢。
簡芸的心都空了,她早上被林井列點倒帶到這地下密室,林井列向她傾訴了多年來對她的愛慕,又帶她參觀了另兩個石室,簡芸看的如處冰窖,沒想到師公會是這麼可怕的人,又見林井列殘忍地姦殺了一個少女,嚇的昏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只見自己被捆在石床上,嘴也勒著。一切都是那麼絕望,忽又見哥哥來到這裡,先喜後急,嗚嗚叫是希望哥哥快走,他哪是林井列的對手啊。
林井列沒想到簡正陽這麼難纏,手上不禁加了把勁,他號稱鐵劍追魂掌,掌上的造詣自有不凡之處。只見雙掌泛起青芒,發出陣陣惡臭,竟是極其惡毒的陰魔掌,乃是他吸取被他虐殺的女屍陰元修煉而成,練此功法極是傷天害理。
簡正陽只覺頭暈目眩,竟有些中了屍毒的症狀,雙拳也不分方向,只是一番亂砸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