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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逐鹿徐州(一) 文 / 導演

    第六局和第九局的摩擦,不僅僅是哪兩個人之間的,而是整個部門之間的摩擦。黃尚和這第九局的劉明生,同屬處長級別,兩人之間為了辦案子,也結過不少的梁子。

    看著陳子雄那副潑皮無賴樣,黃尚甚為頭疼,現在劉明生在這個地方,他又不能動用一些特殊的法子來對陳子雄進行逼供,要知道,這些可是違反規定的。

    無奈之下,黃尚只得再隨便的問了陳子雄幾句之後,將他移交給了劉明生。

    當劉明生帶著陳子雄離開第六局總部之時,他還不忘回過頭,戲謔的看了黃尚一眼,調侃道:「黃處長,那麼,這個人我就帶走了啊!」

    「哼!」黃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淡淡道:「劉處長,這個犯人狡猾的很,你可得用心審問。要不然,弄了半天再弄不出些有用的東西來,到時候,還得靠我們六局來幫忙!」

    劉明生頓時臉色一沉,過了半晌之後,他又釋然了,冷笑道:「那我就先謝謝黃處長了!」

    「我們走!」

    劉明生大手一揮,帶著他那些手下和陳子雄走了。

    看著劉明生等人離去,先前那名六局的女子走到了黃尚的身邊,低聲道:「黃處長,他們……」

    黃尚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說下去,冷聲道:「他們帶走陳子雄是必然的事情,不過,咱們現在手裡已經有了陳子雄賄賂張春富的證據,就算他們查出李文峰的某些事情,也必定不敢張揚!」

    走出第六局的辦公樓,劉明生立刻吩咐手下將陳子雄的手銬打開,上了車,劉明生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到了陳子雄的手中,低聲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和張春富的死有關?」

    陳子雄喝了一口水,皺眉看著劉明生,道:「劉處長,你不會是也在懷疑是我把張部長給殺了吧?!」

    劉明生搖了搖頭,微笑道:「我當然不會懷疑你,不過,你的把其中詳情告訴我們,現在我們得想辦法幫你脫罪才行!第六局的人可不是什麼善茬,那個黃尚,哼!就是他一直在力挺李文峰的。」

    聞言,陳子雄淡淡的點了點頭,他早就猜到,上頭一定有人在罩著李文峰。李文峰能在國內發展的如此順利,和第六局給予其的幫助密不可分。

    陳子雄想了一會兒,道:「昨天晚上,我的兄弟配合南京警方去對付李文峰在南京的勢力,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李文峰就到了。沒想到的是,這李文峰竟然還帶來了大批軍人,我的那些兄弟都被那些軍人打成了重傷,還有兩個兄弟被李文峰抓了去!」

    劉明生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這些我都知道,那些軍人是黃尚調派過去的,你那兩個被李文峰抓了的兄弟,我會幫你想法子弄出來的。你直接說今天早上的事情好了!」

    「嗯!」陳子雄頓了頓,道:「今天一早,我就準備來北京找張部長瞭解一下昨晚的事情。本來,我和張部長約好,在他的家裡見面,可我到了他家,卻沒人開門,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沒辦法,我就叫我的兄弟撬鎖進去了,我們剛一進去,就看到張部長死在他的臥室裡了!」

    「唉!」劉明生有些犯難的摸著下巴,咂了咂嘴,道:「看來,這件事情還很蹊蹺啊!」

    「對了!」陳子雄彷彿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道:「劉處長,和我一起被抓的那位弟兄,他現在……」

    「哦!這個你放心!」劉明生笑了笑,道:「我們也已經把他帶出來了,既然你為我們第九局辦事,我又怎麼會虧待你呢?!」

    一聽說葉翔宇和自己一樣,被劉明生的人安然無恙的帶了出來,陳子雄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道謝。

    劉明生靠在座椅上,想了一會兒,道:「子雄,你在裡面,在我來之前,那黃尚問了你一些什麼?」

    陳子雄聳了聳肩膀,道:「還能問些什麼,無非就是要我認罪唄!」

    劉明生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的狐疑,凝聲道:「難道,就沒有些別的?」

    「唔?!」陳子雄怔了怔,片刻之後,他低聲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他們查到了我送給張部長的那些錢!」

    「錢?!」劉明生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什麼錢?」

    「這個……」陳子雄猶豫片刻後,苦笑了兩聲。陳子雄知道,他賄賂張春富的事情是遮不住了,現在,唯有把這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那個死人身上才行。

    陳子雄輕咳了一聲,解釋道:「劉處長,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您派人把我從東北帶到北京,在我走的時候,張部長找到了我,他告訴我,如果我想讓他幫忙,就要給他些錢!」

    聽到這裡,劉明生的臉色已經變的異常凝重,他黑著臉,皺著眉,沉聲道:「他管你要多少?」

    陳子雄猶豫了一會,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

    陳子雄搖了搖頭。

    「一千萬?」

    陳子雄還是苦笑了一聲。

    劉明生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差點都要噴出火來了,怒斥道:「這個張春富竟然如此膽大,竟然要一個億,這傢伙真是太貪婪了!」

    「嗯!」陳子雄點了點頭,道:「我本來是不想給他的,可是他威脅我說,如果不給他,他就將我關起來,不讓我回東北。所以,我沒了法子,只好給了他一千五百萬的美金!」

    「糊塗!」劉明生怒氣沖沖的拍了一下椅背,沉聲道:「你也不想想,他張春富算個什麼東西?你陳子雄是我們九局挑中的人,他張春富有什麼膽量敢拘你?這個張春富,如此貪心,今日死了,也是活該!」

    見劉明生如此大的火氣,陳子雄不由暗暗偷笑,當初那一千五百萬美金,可都是他硬塞給張春富的。不過,這張春富已經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誰也不能說他是在說謊。

    過了好一會兒,陳子雄見劉明生火氣漸消,沉吟片刻後,低聲道:「劉處長,這張春富到底是誰殺的?」

    「哼!」劉明生冷笑一聲,道:「還能有誰,當然是李文峰那個狂妄的小子了!」

    聞言,陳子雄的心裡頓時「咯登」一下,彷彿有一把大錘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上一般。他沒想到,張春富竟然是被李文峰給幹掉的,更可笑的是,他陳子雄現在竟然還為李文峰背著黑鍋。

    「李文峰!」陳子雄氣的牙癢癢,牙齒咬的咯登咯登的響,道:「劉處長,既然已經查出是李文峰干的了,那你們為什麼還不去抓他?」

    劉明生輕蔑的看了陳子雄一眼,道:「你以為我不想去抓他麼?真正殺張春富的,是個叫小蝶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張春富的妻子,但他卻是忠青社出身,應該是李文峰安插在張春富身邊的眼線。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張春富是李文峰指示那個女人殺的!」

    「唔?!」陳子雄怔了怔。

    李文峰認識張春富,那可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李文峰才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沒想到,他那個時候竟然已經在張春富身邊安插下了眼線,為日後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陳子雄不得不承認,李文峰的心急的確太過沉重,難以對對付。

    「那跟女人跑了?」陳子雄疑惑的問道。

    「嗯!」劉明生眉頭緊皺,沉聲道:「根據消息,李文峰早在今天中午就把那個女人送到加拿大去了。現在,想要訂李文峰的罪,唯有將那個女人抓住,由他來供出李文峰的罪責才可!」

    「難啊!」陳子雄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瞭解忠青社的人,他們對李文峰都極為忠心。我想,既然李文峰能放心的將那個女人送出國外,那麼,他就必定有信心,這個女人不會出賣他。要不然,以李文峰的性格,那女人非死不可。」

    「嗯!」

    對於陳子雄的說法,劉明生表示極為贊同,他們九局對於李文峰和忠青社,也是研究過不少。對於李文峰的性格,劉明生也是略有瞭解。

    沉默了好一會兒,劉明生一行人的車子停在了北京機場的門口。

    打開車門,劉明生帶著陳子雄走了下來,這時候,葉翔宇也跟這劉明生的手下從後面那輛車子走了下來。

    「老大!」看到陳子雄,葉翔宇頓時釋然,當他被抓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要完了呢!

    陳子雄高興的和葉翔宇擁抱了一下,劫後餘生,兩人顯得異常激動。

    「胖子,你沒事吧?!」陳子雄拍了拍葉翔宇的肩膀,笑瞇瞇的問道。

    「沒事,老大!」葉翔宇樂呵呵的說道。

    「好了!」劉明生那著兩張機票走了過來,低聲道:「子雄,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我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機票,你們趕快趕回徐州吧!」

    「多謝劉處長!」陳子雄客氣的說道。

    「不用謝我了!」劉明生忽然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變的凝重起來,沉聲道:「子雄,你記住,這些天你和李文峰的爭鬥,上頭可都是看在眼裡的!你輸的太多了,上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能再這麼輸下去了。必要的時候,你放開手去幹,不用畏首畏尾的,天大的事情,有我們第九局扛著!明白了麼?」

    聞言,陳子雄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他知道,劉明生這不是在威脅他,而是在告訴他一個事實。陳子雄與李文峰之間的爭鬥,已經不再是簡單的黑幫爭鬥、私人恩怨了,他們兩人的勝負,有了更大的意義。在這場爭鬥中,陳子雄不能輸,他也輸不起!

    陳子雄沉默半晌,點頭道:「我明白,劉處長!」

    「明白就好!」劉明生淡淡一笑,催促道:「快上飛機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看著陳子雄和葉翔宇走進機場,劉明生身旁一名年輕的下屬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問道:「劉處長,這個陳子雄靠的住麼?他和李文峰對陣,可是從來沒有贏過!」

    「唉!」劉明生無奈的歎了口氣,搖頭道:「既然已經選擇,現在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再看看吧!實在不行,再該用b計劃!」

    「是,劉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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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靜的黎明,天灰濛濛的,這一刻,是黑暗與光明的分界點。沒人分得清,此刻,到底是黑暗,還是光明?亦或者說,是罪惡,還是正義?

    徐州郊外,光明會臨時分部的辦公室內。

    偌大的一個辦公室,只有南宮離和洪岳二人,顯得頗為孤寂,整個房間內充滿了難聞的煙味,沒人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抽了多少煙。

    整整一個晚上,南宮離和洪岳都沒有睡覺,洪岳到還好,畢竟是自由習武,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一晚上不睡覺,算不得什麼。倒是南宮離,他是靠腦袋吃飯的,身體素質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差一些,一晚上沒有睡覺,他的眼睛裡便充滿了血絲,神色顯得極其疲倦。

    陳子雄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消息了,南宮離和洪岳二人誰都不願意去休息,畢竟,現在一個光明會,就只剩他們兩個苦苦支撐了。

    吱呀!~~~

    一聲脆響,辦公室房門被緩緩打開了。

    南宮離和洪岳頓時轉頭望了過去。

    陳子雄,是陳子雄回來了!

    「老大!」

    南宮離和洪岳頓時大驚,急忙迎了上去,神色顯得極其激動,「老大,你們沒事吧?!」

    陳子雄看到洪岳那焦急的神色,以及南宮離通紅的雙眼,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沒事!」

    幾番噓寒問暖之後,陳子雄又將今天一整天在北京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南宮離和洪岳說了一遍。

    陳子雄今日發生的事情,可謂是奇遇連連,驚險異常,聽的南宮離和洪岳二人唏噓不已。

    「老大,那你現在既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那咱們是不是該對忠青社還以顏色了?」

    洪岳搓著雙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很是激動的說道。

    「嗯!」陳子雄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最近這些天,忠青社的人也是太過囂張了!現在,是該給李文峰他們一些顏色看一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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