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你那裡有竹聯幫老大和黑龍會老大的資料嗎?」郭黎忽然抬起頭,低聲問道。【文字首發】
上官飛鳳看了看郭黎,沉聲道:「當然有,竹聯幫的老大名叫高光輝,今年36歲,為人圓滑,是個笑裡藏刀的傢伙。至於黑龍會的老大,名叫南霸天,年齡不詳,不過從他長相上看,應該不超過三十歲!」說著話,上官飛鳳還從她手裡那一扎資料中拿出了數張照片,讓他身後的小道分發給在座的所有人。
李文峰結果三合會小弟遞來的照片,看了看高光輝和南霸天,沉聲道:「這個南霸天應該是剛上位沒多久吧?!」
「嗯!」上官飛鳳點了點頭,道:「南霸天的父親,也就是黑龍會的上一任大哥,在台灣『一清』的時候,死在綠島了。後來黑龍會就一直在幾個長老的手裡控制著。直到前年,南霸天才突然發動自己在幫會內的秘密勢力,將幾大長老扳倒,成為黑龍幫的新一任大哥!」
聞言,李文峰不禁皺了皺眉頭,南霸天能隱忍這麼多年,足可見其城府極深,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會議整整開了兩個小時,這會議上基本上都是上官飛鳳一個人在不停的回答眾人提出的問題,所以會議結束之後,叢然是上官飛鳳這樣的女中豪傑,臉上也是露出了疲憊之色。
當晚,趙山河在堂口內為李文峰等人召開了一個極其隆重的歡迎儀式,當然,李文峰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不過,他到是沒喝醉。
夜,李文峰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立刻睡覺,而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揉著太陽穴。
他在等人,在等一個必定會來找自己的人。
半個小時過後,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想起。
李文峰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整了整衣襟,正色道:「請進!」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走進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三合會的掌門大哥:趙山河。
趙山河見李文峰衣著板正,不禁詫異道:「你知道我會來找你?」
李文峰淡笑著點了點頭。
趙山河也是不客氣,一挑褲腳,直接做到了李文峰旁邊的椅子上,低聲道:「文峰,你覺得咱們應該先對誰下手?」
李文峰好像知道趙山河要問什麼問題一樣,想都沒想,便回答道:「柿子當然要先撿軟的來捏!」
趙山河笑了,因為李文峰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
「我們三合會台灣的據點在台南!」趙山河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李文峰嘴角輕輕一挑,道:「四海幫的總部也是在台南?」
趙山河笑著點了點頭。
李文峰掏出香煙,遞給了趙山河一根,自己也是悠然的抽了一口,忽然低聲道:「趙兄,我記得,你們三合會和金三角的關係不錯,不知道趙兄你們三合會現在還有沒有和金三角繼續來往?」
「有啊!」趙山河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繼而不禁疑惑道:「文峰,你問這個做什麼?」
李文峰笑了笑,道:「沒什麼,只不過前些日子,有些不長眼的殺手來殺我而已!」
「這些人是金三角派來的?」趙山河眉頭緊皺,試探的問道。
「嗯!」李文峰沒有絲毫的遮掩,直接將自己遇到張炳輝和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告訴了趙山河。
聽完李文峰這一番話,趙山河的眉心不自覺中皺成了一個「川」字。
沉默半晌,趙山河猛吸了口香煙,沉聲道:「文峰,明天一早我就去躺金三角,請查猜將軍去調查這件事情。」
李文峰猛然的搖了搖頭,沉聲道:「趙兄,咱們現在出發在即,如果你現在因為這件事去金三角,必定會有損咱們這邊的士氣。這金三角的局勢雜亂不堪,想要調查清楚,也絕非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況且,這要殺我的人,也有可能是查猜呢!」
聞言,趙山河怔了怔,既然又埋下頭,沉悶的抽起煙來。
見趙山河如此,李文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趙兄不必擔心,金三角派來的人,只不過是些蒼蠅蚊子罷了!他們是傷不了我絲毫的!」
趙山河看了看李文峰,緩緩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會派人幫你秘密調查的!」
李文峰微微一笑,繼續道:「趙兄,這次你準備帶多少人去台灣?」
趙山河吸了口香煙,道:「文峰,你這邊猛將如雲,我帶些小弟過去就行了,領兵打仗的事情,就交給你們怎麼樣?」
李文峰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也是跟著應付的笑了兩聲,道:「趙兄,說起來,咱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單獨喝酒了,不如咱們叫上年輕人一起來暢飲一番如何?」
李文峰的提議很好,使得趙山河眉宇間那些許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朗聲笑道:「好,我這就去喊武魂過來!」
那知道趙山河剛一開門,就見武魂拎著三瓶五糧液走了過來。
「咦!老趙,你也在啊!」武魂拎著酒瓶,笑呵呵的說道。
趙山河此時也是明白武魂過來做什麼的了,哈哈一笑,道:「我正準備叫你過來喝酒呢!沒想到你卻先來了,這到時省了我不少體力!」
「嘿嘿!」武魂笑了笑,道:「剛才喝的不爽,現在咱們三個來好好的喝一場,來個不醉不歸,怎麼樣?」
李文峰接過武魂手中的酒瓶,道:「我怕你喝醉了就沒發回去了!」
「切!」武魂不屑的看了李文峰一眼,道:「你以為我是你啊!」……
一人一瓶五糧液灌進肚子,李文峰三人就算再能喝,那也是該醉了。
「喝醉酒的人,不管什麼事,他都能做的出來。」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不,李文峰三人此時竟然也學起了古代的文人騷客,醉酒吟起詩來。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武魂搖搖晃晃的握著酒杯,低聲吟道。
武魂話音剛落,就聽道了趙山河那爽朗的聲音,「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李文峰醉眼朦朧的看著窗外,繼而又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沉聲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人生如詩,詩如人生。或許這三人此時所吟的古詩,也表達了三人心中的困苦吧!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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