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聖尊與靈弓
「梁逸,這喚神丹就交由你來煉製了。」拓拔野翻手取出一個儲物袋遞給梁逸,交代道:「此丹比一般的元嬰級丹藥都要難煉製,我問過聖殿的幾名煉丹大師,他們都只敢保證三成的成功率。」
「材料只夠兩粒的份,你必須給我弄出一粒來。」拓拔野鄭重的道:「這可是相當於一名大修士的性命啊。」
喚神丹、可以短時內激發高階體修的身體力量、作用時間三個時辰,不過一名高階體修一生之中只能服用一次,而且服用之後還會帶來不少後遺症,此丹在修仙界算是一種比較另類的丹藥了。
梁逸:「我盡力。」
「好,」拓拔野點了點頭,又轉而對拓跋覓媛和拓跋嘉依道:「你們兩人今天晚上就回返聖女宮,將七星邀月弓請來,另外、讓聖女和聖尊趕來助戰。」
「是!」兩人趕忙點頭應下。
隨後,眾長老又商議了一下佈防的事情,才各自離去了。
離開議事大殿之後,梁逸便一頭鑽進了自己的住處,開始準備煉製喚神丹。
簡易的煉丹房中,梁逸不停的朝漂浮在身前的一尊尺許來高的三角小鼎中投注靈藥,臉上不時浮現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此丹的煉製難度絲毫不比那五絕丹差多少,同樣百餘種年份均不下於千年的靈藥,只不過所需的主藥稍微次了一個檔次,只三千年。
短期內催發人體潛能的丹藥,注定了用的是虎狼的配藥方法,通常此類丹藥的煉製難度也會增加——
身旁放著的一小堆草藥發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呲——」最後一樣靈藥在紫色的三味真火灼燒的小鼎中變為霧氣,接下來便是最關鍵的凝丹。
許久之後,煉丹房再次打開,梁逸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瓷瓶。
「怎麼樣了?」早就焦急等待在著的拓拔野劈頭問道。
「幸不辱命。」梁逸微笑著小瓷瓶遞給了拓拔野,「成功了一枚。」
「嘖嘖,不得了,怪不得聖殿那群自詡高明的煉丹師都不敢搶你天狼第一煉丹師的稱號!」拓拔野顫抖著嘴角、小心翼翼的將小瓷瓶打開檢視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收下。
看著拓拔野高興的樣子梁逸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挪曳的微笑。
兩份喚神丹都成功了,不過梁逸私自截留了一枚,當是煉丹酬勞了。
可以讓相當於元嬰初期修士的高階武修的身體素質硬生生提高兩個小境界,雖然效果只有三個時辰,不過三個時辰的作用時間也能做不少事情了。
這是一種絕佳的保命手段。
當然,以梁逸現在破霄訣三級頂階的實力還不能吞服此丹,至少也要等破霄訣突破到第四層之後才能使用。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消耗戰中,天元方面嘗到了元嬰級爭鬥上面的甜頭,每到夜晚的金丹期爭鬥都會被他們蓄意提升到元嬰級別的爭鬥上來。
每當天狼方面的金丹期修士跨過中間地帶的中心線、天元方面就會出動一些遁術超快的元嬰期修士進行截殺,待得天狼人的援兵到來,戰鬥就會直接升級到元嬰級別。
十幾日下來,天狼方面就損失了五六名元嬰期修士,死去的金蛋修士則更多、有二十多人。
相比天狼方面,天元人的損失就少了許多,差不多只有狼戎方面的一半。
這一日,梁逸正在靜室內閉關,突然接到了聖殿長老閣的信召——七星邀月弓請回來了。
議事大殿中,梁逸再次見到了冷若冰山的聖女。
其身後是四名抬著一個淡綠色箱子的聖女宮女執事,那箱子長約**尺、寬約五尺許,其頂端鑲嵌著七枚星宿一樣的幽藍色珠子。
這盒子裡面裝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的七星邀月弓了,
傳說此弓極為特殊,根本無法裝入儲物法寶之中。
七星邀月弓後面擺放著一個長約五丈多、長寬各約二丈的黑色棺材狀物事。
這裡面裝的便是一直由聖女宮供奉的,受億萬狼戎人敬仰的天狼聖尊了。
不過作為聖殿核心長老的梁逸卻知道、這所謂的天狼聖尊不過是一頭嘯月天狼的屍體罷了,至於它什麼特殊能力,梁逸卻沒有見識過。
見得人都差不多到齊之後,拓拔野才一臉恭敬的對聖女道:「聖女殿下,召喚天狼聖尊所需的血石還有儲備嗎?」這位聖女雖然與拓拔野是親兄妹,不過作為族長和第一長老的拓拔野可不敢在她面前驕狂——雖然即便拓拔野再驕狂、無慾無念的聖女殿下也不會把他怎麼著,不過那冷冰的眼神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精神正常的人好好消受一番了。
「有儲備,不過不多,只能使用兩次了。」聖女拓跋玉玲冷冰冰的道:「若是想多召喚幾次的話,就必須採集足夠的精血來提煉。」
「另外,聖尊體內積蓄的精魂太少了,需要在收入一批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嗯,我會處理的!」拓拔野點了點頭,道:「我馬上就讓人去佈置收魂大陣,相信兩界大戰每天都會死去很多低階修士,他們的精魂都可以用大陣收集,另外我們這些年也儲備了不少妖獸和人類的精魂,相信很快就能將聖尊體內的魂力補滿。」
「魂力?精魂?」梁逸有些詫異的喃了一聲,坐在一旁的林鳳長老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嘴角微微一動,用傳音入密之法給梁逸解釋道:「其實這聖尊不過是一頭品階極高的嘯月天狼屍煞,靈智已經被抹去了,只有聖女宮的聖女才有操控秘法。」
「這玩意每次出動前都要吞噬大量的人獸精魂和血肉——」
聖尊吞噬人獸精魂這種事情,每個聖殿核心長老都心知肚明,不過也沒人會傻乎乎議論什麼。
「明晚我會使用七星邀月弓,到時候會有一場大戰,各位早做準備——」將聖女和聖尊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拓拔野給諸人交代了一句,便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