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馬董事長,您應該知道做投資是沒有完全穩妥的,穩妥,危險越大機會也越大,這是金融市場做明顯的特色,最穩妥的方法就是國債,但是其收益僅僅略高於銀行的利息,而且還有通貨膨脹的因素在裡面,五年期的投資沒有任何利益,從專業的角度來說,其實就是在暗虧。」林洛道。
「林,你的意思是要投資石油?」朱馬問道。
「石油肯定是要投資,但是我現在更想做的是實業性的戰略性投資,我想這也是朱馬主席所想的。聯合公司成立當然要盈利,但是盈利並非是聯合公司唯一的目的,我還要盡可能的為我們背後的人和組織做一點點事情,我想朱馬不會不同意吧?」林洛道。
「這個沒有問題,林,你是不是認為現在的經濟有點過熱,不是好的投資時間。」朱馬問道。
「是的,現在的經濟確實過熱,樓市,到瘋狂的金子,再到瘋狂的石油。有一句話說的好,上帝欲使人死亡,必先使其瘋狂,如今的經濟實在是太瘋狂了,而各國的政府出於不同的目的,都沒有出台相關的政策進行有效的控制,熱錢幾乎全部的出巢,而民眾的熱情也空前高漲,推波助瀾。這個時候其實已經不是做投資最好的時期,當街上買菜的阿姨都在談論當天股市的大盤,並不是證明經濟市場成熟了,而是從另一個側面顯示參與的人多了。經濟熱了,熱了之後就會出現問題。經濟和企業地發展一樣,高速發展往往會掩蓋問題,但是並非沒有問題,這個時間如果政府果斷出手有效調整會很好的解決經濟問題,但是政府擔心會承擔打壓股市的罪名。往往這個時候只是發出預警,卻不做政策性調整,而這時候政府的聲音都掩蓋在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和股評家的鼓吹聲音當中。而那些比較有代表性地世界性所謂的經濟領袖,更是政府的或者某個利益團體的代表和喉舌。他們是不會反應市場地真實情況。朱馬主席,我這樣說並非是說我要做救世主,我也不標榜自己,我只是想為我的國家貢獻那麼一點點微薄的力量,至於最後我貢獻的能起到多大效果,我沒有考慮,我也沒有時間考慮。有些時候人做事情真的是不需要理由的,也找不到理由。」林洛說起這些竟然隱隱有些痛苦,不需要理由不等於不需要理解。
「人性的弱點就是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難免要自私,西方地上帝也是如此,他的子民都在向他懺悔,但是他還是自私的讓他的子民在一個獨立的環境裡偷偷的對他自己說。但實際上他的子民每天都在向他懺悔,他卻任何事情都沒有為子民做過,在我看來。他不會是個有著強烈窺探他人**地人罷了。你為了自己的國家,這很正常,就好像我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國家,同時為了我地丹妮一樣,人做事是不可能不以自我為中心。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它固定的遊戲規則。你參與了,就是認同了它的遊戲規則,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你認可了就是公平。我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份子而已,不過遊戲嗎,總是沒有人願意輸,我選擇你做遊戲夥伴,最主要的原因地就是我不想輸。至於你要完成你自己的心願,那是你個人的事情,我們的願望達成,建立的基礎都是我們不能輸,如果我們輸了,那麼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連討論總結的意義都沒有。」朱馬頗有深意的對林洛道。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子,人與人之間難免要有猜忌和鬥爭,難免要分出個高下,為了更好的生存你必須要想著佔有和索取,否則你的生存空間就會被擠壓,到最後可能被你的對手吃掉。這話說起來真的有些殘酷,但是事實確實如此,把這話套在國家上,同樣行的通,作為經濟大國的西方國家,和我們做人想的一樣,他們同樣在猜忌和鬥爭,同樣想分出個高下,為了這個所謂的第一,他們不停的爭鬥,不停的攻擊,只不過現在的主戰場不在真正的戰爭,而是以經濟為主要手段,輔以外交的封鎖方式,為的就是把那些他們認為敵人的國家,他們要麼為了佔有,要麼為了解除自己認為的所謂的威脅,無所不用的通過
打擊,打壓那些他們認為對他們有威脅的國家或者組道。
朱馬很同意林洛的看法:「確實如此,我和你一樣,都是有著不同信仰的人接受了西方的教育,我同樣和你一樣,我並不認同他們的價值觀。我前一個國王哥哥同樣接受了西方的教育,哈佛出身的他和美國的當局者關係密切,所以沙特以前的國策明顯的親美,而我現在的哥哥則不同。他更注重和第三世界國家和阿拉伯國家的國際關係,而我和他的政見幾乎相同,所以我才會被任命到主管國家的經濟命脈石油這個領域。和你的這次聯合投資,我不否認我有一部分是為了丹妮,但是更多的是想通過這次個人的投資能做點什麼,所以我們的投資公司,資金不是問題,盈利也不是問題,問題是能不能在關鍵的時候能為我們自己,為我們的國家做點什麼,這才是最關鍵的。」
「朱馬董事長,您對我們的投資有什麼建議?」林洛問道。
「這個,我沒有什麼建議,我本來就不是直接投資者,具體的投資就由你和丹妮來定,我已經和凱瑟琳說過,我們絕對不干涉你們的投資方向,聯合投資公司的實際決策人我們這裡只有丹妮一個人,我相信的不是丹妮,是你,至於丹妮的意見,我們同樣不會作出任何的評價,她對也好,她錯也罷,你們自己去商談解決。至於你和丹妮的個人關係,林,我不想參與,年輕的人的事情自己解決,只要我女兒開心快樂,我不介意你們任何形式的交往,在感情這件事情上,我傾向於希望的開放式的自由戀愛方式,但是我畢竟是沙特國籍,所以其他的形式我同樣也不感覺意外。」朱馬問道,「對了,你婚後可好?」
「好,謝謝朱馬董事長關心。」林洛道。
林洛和歐陽婷結婚的時候,丹妮和彼得正在籌備聯合投資公司,所以未能親自來中國參加,當然這只是借口而已。丹妮是不想看到歐陽婷幸福的模樣,這樣她會更傷心,這個沙特和英國的混血美女,有著堅韌的個性,近乎固執到頂點的執拗。這確實是個問題,不管對於朱馬和林洛來說都是個問題,只不過朱馬算是想開了,他不想參與到他們之間的感情糾紛當中,所以朱馬選擇了對此事不再過問也不想過問。
但是朱馬不過問不等於林洛就不需要去面對,他始終要面對丹妮的。這次林洛見到丹妮,明顯的感覺到丹妮的對自己的冷淡,這讓林洛感覺到心裡壓力稍微的輕鬆了一點。可是林洛並沒有看到丹妮偷偷看他的目光,要是林洛看到了,林洛就知道一切都還沒有過去。
而彼得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而且還帶著極大的怨氣。他終於逮住了一個機會,口氣極其不滿的對林洛道:「老闆,我真是難以理解,為什麼我看上的女人都看上了你,這讓我尤其難以接受,你已經有了那麼多,資源那麼豐富,為什麼就不能留給我一點點的資源。」
林洛批評道:「彼得,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我都不明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彼得苦著臉道:「老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也想有個安穩的家。在慕尼黑,我聽程說,他女朋友很快就到慕尼黑去陪,可是我呢,這麼多年來一直單身一人……」
「彼得,你不要和我說這些,這些年你都幹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你單身一人不假,可是你又孤獨過幾夜?」林洛道,「你雖然不是夜夜笙歌,可是你身邊幾時又缺過女人。」
彼得委屈的說:「老闆,女人分很多種的,我現在想要的是能和我度過一生的人。」
「那你就去找,和我有什麼關係?」林洛道。
「我找了,在中國我喜歡上了丁怡,可是她告訴我她心裡只有你,我只好選擇放棄。現在我喜歡上了丹妮,可是卡布倫告訴我,丹妮的心裡也只有你,老闆,你說我怎麼那麼的命苦,先後喜歡的兩個女人都喜歡你,而你好像也並不只你新婚的妻子一個女人,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公平了。」彼得牢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