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剛剛歐陽婷和公孫梅聊的是公孫梅到了新加坡的事聽的是辛酸無比,她能感受到一個孤獨的小女子獨自在異國他鄉生下思洛的情景有多難,公孫梅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歐陽婷也忍不住了,到最後竟然比公孫梅還要傷心,哭的稀里嘩啦,公孫梅只好反過來勸慰歐陽婷,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委屈是歐陽婷本人呢。
林洛並不知道兩位女性之間溝通了這麼多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只要他們能和平相處,只要歐陽婷能不排斥公孫梅,製造事端,那就是天幸的事情。林洛當然不會在意自己腿上受的輕微小傷,疼痛有事更容易讓人清醒。
思洛對酒店的環境有點不適應,所以抗議式的叫了起來,公孫梅趕緊吧思洛抱起,思洛骨碌著眼睛看著林洛和歐陽婷,努力的辨認著,彷彿在辨認這兩個人到底和自己是什麼關係。
三個人吃過晚飯,林洛和歐陽婷一起返回家中,途中,歐陽婷對林洛道:「老公,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要是把你留下,估計公孫會很尷尬。而且我的心裡也實在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我沒有讓你留下,你不會心存怨恨吧?
「你胡說什麼呢?」林洛蒼白的呵斥道。
「我沒有胡說,有很多的問題,我不逃避,我希望你也不要逃避,我們必須面對,而且還要勇敢面對,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無奈。」公孫梅道。
林洛道:「你不要再說了,對了,我準備在北京給公孫買套別墅。你有什麼建議嗎?」林洛道。
「建議?我沒有,我替公孫開心,但是我自己心裡酸溜溜的。」歐陽婷毫不掩飾自己地說。
確實是,歐陽婷的心情極其的複雜,她同情公孫梅的遭遇。為公孫梅的所受地痛苦不平的同時,也為自己地遭遇委屈。
林洛不再說話。他知道現在說什麼對月歐陽婷來說都不公平,於是只好緘默,歐陽婷沒有讓林洛過於難堪,及時的閉上自己的嘴,聰明的女人都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歐陽婷現在顯然是已經變得很女人很聰明。
第二天。歐陽婷很早就把林洛驅逐出家門,她知道。林洛的心現在肯定不在家裡,與其讓他難受的憋著,還不如讓他去做自己喜歡做地事情。
林洛心存感激,嘴上沒有多說,因為畢竟齊珍還在。林洛趕到國貿,公孫梅正有點焦急的等待著林洛,見林洛自己出現在面前。終於忍不住直接地撲到了林洛的懷中,用了抱著林洛,身子因為激動和緊張,顯得有點痙攣般的顫抖。公孫梅猛的推開林洛,把思洛放進酒店提供的搖籃中,稍微地退離開,讓思洛的目光難以接近那張大床,然後一把拉過林洛,身子直挺挺的倒向後方,倒向身後地大床,讓林洛的身子覆蓋自己,她恨不得林洛直接把自己揉碎,她的靈魂深處在呼喊著林洛,這個他生命中稀里糊塗拿走他貞操,稀里糊塗給了自己孩子的男人,她愛他,甚至勝過愛自己。
一番激情過後,公孫梅豐滿的身軀都隱隱滲出粉紅色,臉上紅潮未退,眼中彷彿盈著一汪水,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激動。
「你準備讓我什麼時候回家?」公孫梅問道。
「再等等,年前我肯定會讓你回家的。」林洛攬著公孫梅,「你不要著急,趁這幾天你看看幾個以前的朋友。」
「以前的朋友?」公孫梅念叨著,「以前的朋友我都很久沒有聯繫了,再說現在帶著思洛,我這麼和他們解釋這些呀,總不能說孩子就是你的吧!」
「我無所謂,你要是想這樣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林洛道。
「那肯定是不行的,你馬上就要和歐陽完婚了,我可不想在這之前發生點意外和插曲,我是回來祝福你們的,不是為了回來攪局的。所以我不打算去見我自己的朋友,可是我也知道你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我們母子,所以我想我還是早一點回家算了。」公孫梅很識大體的說。
「你不必想那麼多,回國了我就要照顧好你,你等等,我這裡還有點事情,等我處理完之間事情你再回家。」林洛對公孫梅道。
公孫梅顯然有自己的擔憂,所以堅持道:「不了,我還是回家吧,我媽媽還在等著我呢!」
「我說了,不讓你走,你就等兩天,這件事情
主。」林洛很霸道的說。「你和兒子剛剛回來,我兒子呢!」
林洛這樣一說,公孫梅沒有了話語,而且男人的霸氣十足,甚至對女人蠻不講理的時候,據說是最有男人味道的時候,很多的女人都喜歡男人這樣。所以在常人看來有點混蛋,有點無賴的男人,往往更討女人的喜愛,總結來說,女人不喜歡唯唯諾諾,事事都順著自己意思的男人,那樣的男人經常性的讓她們興奮不起來,缺乏興奮點對於女人來說往往就意味著缺乏那種被征服的感覺。
林洛本來打算帶著公孫梅和兒子出去遊玩一下,讓兒子感受一下中國。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張軍的電話打了進來。
「林洛,我和我岳父還有趙叔叔現在就在皇家俱樂部,要過年了,他們打算和你談談,我沒有膽量不執行他們的任務,怎麼,你有沒有膽量不來。」張軍調侃著說。
「你都沒膽量的事情,我哪裡還有膽量,我的大部長同志。這樣吧,我大約半個小時後到達,你們稍微的等待我一下。」林洛道。他無法推遲,已經馬上過年了,三個如此要職之人能抽出時間來要和自己進行交談、溝通,必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有點公事要去處理一下,這樣,你帶著思洛出去轉轉,到時候我處理完事情再電話聯繫你。」林洛掛斷電話後對公孫梅道。
公孫梅當然理解,笑著說:「你去吧,我就在酒店待著,也沒有什麼可去看的,外邊的天氣太冷,我擔心思洛有些不適應,還是酒店裡好點。」
林洛也不勉強公孫梅,離開了國貿酒店開車奔皇家俱樂部而去,林洛把車停到門口,立刻有專人接過林洛的車鑰匙,那邊當值的總經理堆著滿臉的笑意迎了上來,親自把林洛送到了張軍他們所在的蘭廳。
林洛一走進來,還沒等林洛說話,張軍就不鹹不淡的半諷刺的說:「林薰現在可真是大忙人呀,要見林總一面比見總理還要難,不是今天歐洲,就是明天亞洲,頗有一番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姿勢。」
林洛也不理會張軍的冷嘲熱諷,直接問候趙百川和蘭劍濤,把張軍直接涼在一旁,好像既沒有聽見張軍說話,也沒有看到張軍存在,然後在椅子上坐下,很親切的對趙百川和蘭劍濤道:「趙主席,蘭主任,今晚我做東,您看,需要什麼菜系的?」
張軍瞪著眼睛對林洛道:「咳,我這還沒有換崗呢,我還在碧海能源任職呢,你能不能對我尊重一點。」
林洛很嚴肅的對張軍道:「張董,我是揚帆基金最大的股東,而且現在還是董事長,碧海能源現在只是第二大股東而已,而你,既然沒有離開碧海,那麼是不是也該對我這個董事長對幾分的尊重呢!」
張軍被林洛嗆的一愣,趙百川道:「林洛呀,原來還有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我是每次見林洛都能從他身上有更多的發現。」
「完全是巧言令色。」張軍笑罵道,「他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尊重,自從和我說話從您到你開始,我就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變化,不,是逆轉。」
林洛展顏一笑道:「張董,我們開幾句玩笑,就是為了讓蘭主任和趙叔叔開心,可別我對你說了幾句玩笑話,你心情不好,影響了整個新年。」
「你對自己太有信心了,也對我的涵養太缺乏信心了。」張軍半開玩笑的說,「對於你來說,我永遠不會真的生氣,不管你做了什麼,我現在都覺得極其的正常,因為你的膽子實在太大,我想不出你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你們這是互相攻擊呀,還是相互恭維呀?」蘭劍濤插嘴道,「我們今天約林洛來,不是為了看你們倆在這裡鬥嘴的,要是看鬥嘴,我們不如去看郭德綱的相聲。」
林洛趕緊收起了玩笑的口吻道:「蘭主任,趙主席,你們說,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趙百川看了一眼蘭劍濤,然後很正式的對林洛道:「我要問的是你的私事,不過我們還是很想知道,你拋出了手中大部分的中國股市股票,到底是因為你和朱馬合作新投資公司需要資本,還是因為這其中有著其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