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終於逮住個機會說話:「我呢,那我能做什麼?」
林洛最後的一段話讓白茹不是一般的吃驚,上億的資金提供給彼得,彷彿還覺得不夠。白茹感覺自己真的是不瞭解林洛,不瞭解林洛以前的生活是個什麼狀況。可是從彼得一個公司副總裁能對林洛如此的信服,白茹能想像的到林洛以前的生活應該是多麼的風光。
林洛笑著對白茹道:「肯定有你要做的事情,我們一樣要在國內成立公司呀。」林洛轉頭對彼得說:「彼得,你還要在維京註冊兩家公司。申請國內的基金週期時間太長,來不及,只能註冊國外的了。」
白茹詫異的看著林洛,這次連彼得也有點不明白了,疑惑的問道:「還註冊兩家?為什麼?」
「一明一暗呀,完全瞞過他們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現在賀軍已經知道我在國內。我瞭解賀軍,他拚命找我,就是怕我出來報復他。可惜我對報復他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他肯定認為我重返金融是為了對付他,他會處處跟我作對的,那我就成立個公司,讓他關注,同時也是為了迷惑一下其他的基金,多爭取一點時間,我們成功的幾率都會大一點。」林洛表情凝重的說。
白茹指著自己道:「你的意思,我就是那個明著公司的負責人了?」
林洛展開個笑臉:「你不要擔心,明著的公司也是要做事的,正常的交易還是要有的,否則也吸引不了他們,而且我主要的工作時間也會在這家公司。」
白茹笑了,很是開心,終於能每天都跟林洛在一起了,這才是白茹最在意的。
彼得問道:「那暗中的公司誰來操縱?
彼得有點擔心林洛的人手不夠,這種暗箱操作的公司其實更難,需要操盤手也要有一定的能力。
林洛笑道:「這個你不要擔心,我自有辦法。彼得,我所有的賭注其實都在你身上,我這裡的資金其實都是為你準備的,如果你那裡達不到我們的預期目標:不為過,在金融市場,資本金是最有有發言權的。
彼得神色一整道:「老闆,我靠的可是你,你這樣說我心裡好沒底,怎麼變成了在我。」
「彼得,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放心,我會及時的給你提供信息的,你去了倫敦以後,密切關注原油和黃金的走勢。」林洛笑道。
「我知道了,老闆給出方向就好,那樣我就有目標了。」彼得興奮的說。
彼得知道,林洛讓自己去倫敦主攻的就是期貨。期貨賭的就是判斷力,因為它往往和市場的正常走向不同,這種預期的交易的變化大多數是認為操縱的,有的時候完全的偏離市場的真實走向。比如說期銅大戰期間,當時市場上真實的現銅交易價不過27000元/噸,所三個月以後的期銅的價格高達32860,倫敦金屬交易所那邊3銅報收lvex.元/噸。
林洛給出了具體的方向,又提供了資金,如果林洛能完全的兌現自己的承諾,那麼彼得手中的資金將達到十五億美元,理論上就可以動用一百五十億美元。這雖然和林洛當年龍基金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如果暗箱操作,突然出手支持一方,那將成為可以左右市場走向的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期貨市場,無論是打壓還是拉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最後交戰的雙方有的時候即使勝利也是慘勝,反而是那些突然出現在戰局當中,在短期內就決定了戰爭的勝利者才能撈到邊際效應最大的好處。而林洛要求彼得不得曝露自己的身份,無疑就是告訴彼得他們要做的就是攪局者,而不是衝鋒者。而這樣的操作無疑從成功率和收益率上要遠遠的高於自己去衝鋒,而最大的好處就是危險係數大大的降低。
彼得離開前突然問道:「老闆,賀軍說要和您見面,您見嗎?」
林洛笑道:「還是不見了,見面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老闆,他這次可是專門沖您來的。」彼得提醒道。
林洛無所謂的說:「我知道,彼得,去做你的事情吧,定好了機票通知我,我去送你。」
彼得走後,白茹默默的看著林洛,氣氛有點沉悶,沉默使雙方有點尷尬,誰也不知道如何去打破僵局。這是個和奇怪的場面,兩個很熟悉的的人竟然找不到一個話題的切入點。白茹不知道林洛最
麼冷落自己,林洛彷彿是在刻意的逃避和自己單獨相|晚曾經的約定林洛彷彿忘在腦後了,白茹感覺自己好像又和林洛回到了從前的那種膠織狀態。
白茹不知道,自從在機場把要出國的公孫梅攔下,林洛就開始對男女的性關係心有餘悸。雖然林洛很關心公孫梅,但是林洛認為這完全是因為有了那層**關係的原因。如果沒有這層關係,自己的心裡壓力就不會那麼大。所以林洛現在最怕的就是單獨和白茹相處,他擔心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犯下錯誤,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雖然林洛固執的自認為自己是愛白茹的,但是公孫梅的存在無疑是壓在林洛心頭的一座大山,林洛暫時無法逾越。而歐陽婷那天直白的表述,也成了林洛的心魔。現在的林洛,其實都分不清楚自己的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習慣性的,林洛開始新一輪的情感逃避。
正在林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手機鈴聲大響救了林洛的駕,林洛連電話號碼都沒看匆忙的接通電話。
「兄弟,我彪哥呀!」劉天彪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林洛看了一眼白茹道:「彪哥,你好!」
「跟我客氣什麼!」劉天彪粗聲道,「兄弟,我考慮好了,決定接受你的建議,你過來一趟吧,把你的計劃詳細的說說。」
林洛再次看看白茹回答:「好吧,我這就過去。」
「我等你,老地方。」劉天彪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洛放下電話後,一副為難的表情:「白茹,我這裡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你看……
白茹有點失望,不過還是很理解:「那你去忙吧。」頓了一下白茹道,「有時間,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好的。」林洛道。
把白茹送上車,林洛開著車來到金都浴場,高天保等在大堂,一見林洛進來,滿臉的嚴肅迎上來道:「老弟,你可來了,你的建議可捅了婁子。」
「怎麼了?」林洛抬目問道。
「咳,解散黑雲堂,那還不把天捅了窟窿。」高天保的語氣裡也有著埋怨,「彪哥一上午都在和大家辯論,最後都拍桌子瞪眼睛了。」
「哦。」林洛輕聲道。轉而問高天保,「高大哥,你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持反對意見?」
「我,我支持彪哥的選擇!」高天保所問非所答的說。
林洛聽得出高天保也是不支持解散黑雲堂的,笑著說:「我們還是先去見彪哥吧!」
黑雲堂所謂的聚義堂內,劉天彪大大咧咧的坐在總堂主的位置上,其他的七位堂主表情各異的坐在位置,靠近劉天彪左右手的兩個位置是空的,高天保在右手的位置的坐下,劉天彪堆著笑臉也不跟林洛寒暄,指了指左手的位置,示意林洛坐下。
林洛在位置上坐下,立刻感覺到了幾道不友善的目光射向自己,林洛也不在意,不過在心底埋怨劉天彪不該這麼早的就和堂內的人揭牌,這樣令林洛和被動,而且制定的相應計劃也要調整。
劉天彪哈哈大笑道:「你們不是不同意嗎,現在林顧問來了,這計劃是他提出來的,讓他跟你們解釋吧!」
劉天彪直接把林洛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因為他決心已下這幾天他一直在考慮林洛的建議,最後覺得只有接受林洛的建議,才能更好的解決自己目前的問題,化解自己和黑雲堂存在的危機。
立刻就有有人不服氣了,坐在高天保身邊的是外五堂光復堂的堂主齊川,他的年齡比高天保略小,不過在其他堂主是最年長的,也是黑雲堂的老資格堂主。齊川對林洛一直不服氣,尤其是知道解散黑雲堂是林洛的建議,火就更大了。一個外人,憑什麼對黑雲堂指手畫腳,還大言不慚的說建議解散堂口,齊川一看林洛就氣不打一處來。
齊川往前欠了一下身子,把目光對準劉天彪沉聲道:「彪哥,我想申明個問題,林洛雖然是顧問,但是嚴格來說,這是我們黑雲堂內部堂口的會議,我對林洛參加會議的身份提出異議!」
齊川的話立刻得到了響應,劉天彪的弟弟劉天成也發話道:「我支持齊堂主,林洛沒有資格參加堂口的會議。」
劉天彪的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了,掃視了一圈道:「還有人要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