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美而充滿誘惑力的軀體,加上類似安吉麗娜、朱莉的標誌性性感嘴唇,不是丹妮還有誰?
「丹妮!」林洛不由得站起身來,「是你?」
丹妮性感的一笑,還調皮的眨了兩下眼睛,「是我,怎麼,不可以嗎?」
「你怎麼會來中國?」林洛問道。
「歐洲商業聯合會和沙特阿美石油公司一同訪華,這樣有價值的新聞,豈能少了我。,你不是忘記了,我是《經濟時報》的記者。」丹妮笑著道,邊說邊在阿卜杜拉、朱馬身邊坐下,朱馬眼神變得極其的溫柔,竟然抬手搭在丹妮的肩膀上,親暱的表現一覽無遺,而卡瑟琳的目光也帶著無限的愛意。
林洛只好也坐下,丹妮正色道:「最主要的是,某人曾經答應我,要配合我做一篇專訪,可是卻言而無信,所以我只好追到他的國度來,讓他來兌現這個承諾。」
林洛一聽哭笑不得,丹妮這是舊事重提,令林洛頗為無奈。林洛只得岔開話題道:「丹妮,你和朱馬董事長、卡瑟琳總裁很熟?」
「很熟,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丹妮笑著道,說罷轉頭對朱馬問道,「朱馬先生,我說的對嗎?」
「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朱馬笑著回答。
「林,是不是很意外?」丹妮問道。
林洛實話實說:「是!」林洛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丹妮安排的。他更沒有想到丹妮會是朱馬口中那個他和卡瑟琳共同地朋友。不過從他們的反映來看,林洛似乎感覺到點什麼,但是林洛不敢確認。
「我來了三天了,一直在跟蹤採訪,兩個團隊,忙的我不可開交。本想直接聯繫你,可惜沒有你的聯繫方式,所以只好採取這個辦法。求我這兩位最好的朋友幫忙。」丹妮道。
「你沒有聯繫歐陽?」林洛問道,丹妮是歐陽婷的同學。林洛有點奇怪,丹妮為什麼不通過歐陽婷聯繫自己。
「你不覺得這樣見面神秘點,浪漫點嗎?」丹妮的眼神變得有點複雜。說的時候神情有點奇怪地變化。
朱馬插嘴道:「丹妮,要不要給你和林洛一個私人的空間?」
丹妮竟然莫名地紅了臉,「不需要,對了,我來之前。你們在說什麼?」
「石油!」卡瑟琳替朱馬回答。
「石油?石油又有什麼新聞?說來我聽聽!」丹妮立刻恢復了作為記者的敏感,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林洛是金融方面地天才,而朱馬是石油帝國的掌舵人,這兩個人對石油的評價都具有極大的新聞價值。
「準確的說是石油經濟。」朱馬道,「林提出一個全新地理念,他認為油價將成為全球經濟的反向指標。」
「油價成為全球經濟的反向指標?」丹妮道,「林,你認為油價還會繼續上漲?」
林洛點點頭道:「我的預測是,油價將繼續上揚。而且我可以肯定地說。這一輪原油價格快速上漲是貨幣現象。」
「貨幣現象?你認為全球經濟即將處在泡沫的邊緣?」丹妮憑著作為金融記者的敏感。問道,「不過。目前的全球經濟都處在一個半上揚的狀態,亞洲股市復甦,美洲金融也趨近正常,歐洲經濟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也處在近幾年低潮中的高峰期……」
林洛看了一眼丹妮,又看了看朱馬,道:「經濟的高速發展,掩蓋了日益加劇地通貨膨脹,世界各國都在追求經濟地高速發展,卻忽略了經濟體系地建設,而國際熱錢一再的追捧,從瘋狂地樓市,到瘋狂的金子,現在馬上就要到瘋狂的時候時代,而美元恰恰在這個時候在國際市場上已經露出弱勢的苗頭,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勢頭。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美國經濟都是世界經濟的航向標,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現在世界上最主要的投資都是以美元為結算單位的,黃金、石油……而各國的儲備資金也大多數都是美元。美元弱勢,勢必引發全球經濟的萎靡,美國勢必要把自己經濟的萎靡轉嫁到世界各國身上,讓世界各國為他們的經濟不振買單,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除非一個新的全球經濟體系重新建立起來,除非是一個新的貨幣單元真正取代了美元在世界經濟體系中的地位。」
朱馬深鎖著眉頭,他完全聽得出林洛所要表達的意思,那就是
的經濟風暴,即將開始,這一次將不再是局部,而是根源則是世紀初以來的全球經濟所謂的告訴發展,而引爆點則是美元弱勢。通貨膨脹,意味著流通性過剩,那麼多的錢無論湧向那個領域,都是會引發其領域的災難性雪崩,而其帶來的連鎖性反應將難以估計,難以控制。
丹妮作為金融記者,還是難以看到林洛所看到的深度,她有點疑問,「自從歐元面世,短暫的疲軟之後,美元就已經弱勢,為什麼你現在才說美元弱勢?」
「第一輪美元弱勢是歐洲經濟和美洲的經濟的較量,最後看似美元擺下陣來,但是美洲經濟其實並未傷筋動骨,在此期間美國發動了戰爭,加強了對歐洲和西亞能源國家的控制,以戰爭的形式彌補經濟上的損失,世界強國已經變相的支援了一次美國經濟。而新一輪的美元弱勢,卻不僅僅是體現在對歐洲經濟上,更主要的是體現在亞洲,體現在在對發展中國家。尤其是中國貨幣政策改革後,人民幣脫離和美元掛鉤,打破了以往所有的平衡。這對世界經濟來說都是個重要的時刻,是一個劃時代的時刻。美國人也欣喜的發現,他們對中國的貿易逆差逐漸的縮小,他們已經不必對中國的進口商貿設置重重的關卡,就可以憑借美元對人民幣的貶值而得到逆轉。可是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出現了,那就它自身的問題也隨之會暴露出來。」林洛道,「任何的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他能砍傷敵人,一不小心也會弄傷自己。經濟更是如此,他具有更多的複雜多變性,也許今天正確的決定,就是明天的隱患,也許今天的欣欣向榮,就是明天經濟雪崩的預兆。」
「但是石油一直是國際投資的三大主力之一,難道現在對石油的投資已經過度了嗎?」丹妮不解問道。
「現在說過度談不上,但是美國一直在為自己經濟的不振和潛在危機尋找相應的出路和解決辦法,謀求快速的貨幣貶值是行不通的,因為這樣世界各經濟體也不會允許。所以他們的轉移目標只有黃金和石油,而美聯儲的性質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他們費勁心機把各國的儲備由黃金轉為美元,是不可能把目標定位於黃金的,那麼就只有石油了。從目前情況看,隨著全球經濟看似週期良好的運行,新一輪油價的上升已經由原來的供不應求上升型,轉變為成本推動及資金推動上升型。這是近年來石油價格上升的關鍵!因此,投資基金盡可以把油價繼續抬高,但難以維持高位。而真正的供求關係之劍最終必將刺破已經吹大的石油泡沫,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而近期的地緣政治動盪,美國不停的挑戰著世界各國的神經,企圖用戰爭的威脅老控制世界能源,一旦再次爆發戰爭,勢必引發導致全球經濟結構發生嚴重失衡的石油危機。他們這樣做的目的,表面上看是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穩定,其實無疑是在為了謀求自身利益,合理的用外部戰爭解決自身的經濟發展問題。他們現在緊盯著朝鮮和伊朗不放,其目的路人皆知。」林洛道。
「會這麼嚴重?難道不可避免?」丹妮問道。
林洛對朱馬道:「朱馬董事長,你認為可以避免嗎?」
朱馬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國際形勢風雲變幻,不管是戰爭還是聯縱,都是為了謀求自身利益的發展。更多的時候,政治是為了經濟服務的,尤其是在現代這個世界大和平年代,局部戰爭的爆發都是因為利益驅動的,第一次海灣戰爭就是明顯的例子,看似是阿拉伯國家內部的問題,是歐佩克組織內部的問題,其實主要還是政治格局問題。當時伊拉克的戰備躍居世界第三,已經嚴重的影響了美國在西亞的霸主地位,而當時更主要的原因是老布什領導下的美國經濟正處在一個深度低迷狀態,所以那次戰爭才會爆發。而新一輪的油價暴漲,是在第二次海灣戰爭結束以後,是全球經濟過度發展帶來的。政治和經濟最大的區別是,政治可以妥協,所以戰爭有些時候可比避免,但是經濟不同,經濟問題是長期發展積累的問題,就好像洪峰,總是要有一個宣洩口。正像林所說的,世界各國在追求經濟告訴發展的同時,忽略了經濟體系的健康,現在的世界經濟,缺少足夠的洩洪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