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賓按照林洛的調整過的計劃開始秘密操作,前期的建,林洛提供的資金不是很充足,雖然足足兩個億美金,但是對於史賓他們這樣已經被林洛大手筆「慣壞」了羅漢們,已經覺得不夠刺激,要不是林洛一再強調要秘密操作,他們早就想大肆建倉過把當莊家的癮了。不過近百支股票,每天只能進貨一點點,還要分無數個帳戶,這無疑讓羅漢們覺得不過癮,有點興趣索然。可是對於林洛的吩咐,他們是絕絕對對的當成聖職,不會有絲毫差錯的執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對於強者的吩咐和交代,即使有偏差,或者即使是錯誤的,也會有人執行。所以,你要想做到你說的話立即能兌現,你只能加倍努力的去成為做強者。
程就顯得有些忐忑了,林洛對自己的計劃隻字未改,只是在末端寫了兩個字,同意。史賓的心裡沒底了,特意的把計劃呈交給歐陽婷,歐陽婷倒是仔細的看了一遍,在同意後面加了兩個字,通過。這讓程頗為撓頭,史賓還沒有足夠的信心,他知道自己提交的計劃不可能完美到無可挑剔,歐陽婷倒還罷了,可是林洛未提出任何建議,讓程反倒遲遲不肯下命令開始操作。他很想給林洛打個電話,主動詢問一下,可是又怕林洛批評自己,至於找歐陽婷,程想想還是省省吧,人家是兩口子,還不如直接找林洛呢。
無奈之下程找到黃鶯,希望能從黃鶯這裡得到點什麼。沒想到黃鶯只是笑著說:「這證明林總和歐陽總經理信任你,同時也證明你提交的計劃書沒有問題,程,我比你早接觸歐陽總經理和林洛,他們要是認為沒問題,就沒問題,你去執行吧!」合起來程等於是白問了。
程又偷偷的撥通了史賓的,電話,得到林洛警告的史賓更絕:「我們律屬於不同的公司,這是商業機密,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我還不想失去現在的工作,對不起兄弟我幫不上你。我這裡很忙,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掛了。」掛了電話程恨的牙根只癢癢。
程知道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執行了,不過開始執行後程的心也就平靜下來,通過一一的印證,至少表明自己的計劃並不存在太大的問題,在執行的過程,程不停的做著自我的調整,把投資方向偏離的撥到正向來,放棄了其中部分股票,並增補了部分計劃中為羅列的股票。程想,情況已經如此,那就索性甩開了膀子幹一場,反正是自己做主,成敗都得自己擔著。有了這種心態,程的工作就好做了,發號施令起來底氣也足了,對於部分的投資失誤,程也能平靜的接受,關鍵的是即使發現問題並解決問題,最後彌補損失。
程的一舉一動當然都沒有逃離林洛的眼睛,當程開始放棄自己計劃中選擇的部分股票開始,林洛就知道程開始進步了,做金融,衝鋒是必須的,但是懂得捨棄才是最重要的。在股市中,割肉是最讓投資者痛苦的,但是只要那些經常割肉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出現錯誤要用於承認,並即使的想辦法解決,尋找最佳的彌補方案,實在不行就要割肉捨棄,這就是一個冷靜投資者所應具有的素質,不能出現了失誤後就拚命補倉以作緩衝,你不是巴菲特,你沒有那麼雄厚的資本,同時你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巴菲特持有一支股票可以五年以上,你能嗎?就算你能,也是因為跌穿了底,你灰心喪氣不想管了,再說了,你有那麼大的盤子嗎?。
許多的成功經驗是不可以借鑒的,因為條件不一樣,不服氣沒有用,總結經驗同樣沒有意義,有的時候成功者自己都不知道成功的原因,你能總結到什麼,借鑒到什麼?就好像八十年代中期下海的人,他們的成功經驗好像有無數人無數本的書在總結,可是誰又能真正的借鑒到什麼,那個時候只要有魄力邁出下海這一步的人,十個人中九個都取得了成功。曾經有人笑稱,那個年代只要智商高於60,敢於下海,就能發財,雖然有些言過其實,但是也形象的反應了那個年代的機會。金融市場同樣也是捕捉機會,能力自然是不可少的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你捕捉是否能捕捉到稍縱即逝的機會。和八十年代初下海一
上牛市,買白菜的都能大談股經,而且條條是道,合幾乎可以媲美股評家。可是你投資的時候要是遇到熊市呢?不過在股市上有一個道理是絕對的,捨得是捨在前,得在後,有捨才會有得。這道理不僅適合於普通的投資者,同樣適合機構投資者。這個道理普通投資者知道,機構投資者更知道,但是關鍵是能不能做到。
程這邊成熟起來讓林洛合適欣慰,因為不久歐陽博的資金就會到位,至於歐陽博是如何抽調資金,如何通董事會解釋,這是歐陽博的事情,林洛不關心。但是跨日集團成立投資公司的事情林洛卻不得不再次操心,跨日集團什麼班底,林洛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劉天彪雖然也算是智勇雙全之人,但是那是他在黑雲堂的時候,現在的領域,劉天彪幾乎如同門外漢,跨日集團離開林洛這個大腦就玩不轉,嚴格來說,撐起跨日集團的表面上看是劉天彪,其實要是沒有林洛,跨日集團的人,尤其是現在主事的幾個人包括劉天彪在內,短期內就會喪失信心,沒準一個心情不高興就走回到老路上去。
成立投資公司的前置工作理所當然的落到了林洛的肩上,人員的配置暫且不提,就是關於投資公司的審批,其他的人顯然是做不來的。為了縮短運作的週期,林洛不得不求助於趙百川幫忙,在國內沒錢你辦不了事情,沒人脈關係你有錢也辦不了事情。
林洛不得不主動的給趙百川打電話,說要到證監會去拜訪趙百川。趙百川欣然同意,並且吩咐秘書推掉了兩個重要的約會,抽出一個下午的時間來接待林洛,可見其對林洛的重視程度。雖然他知道林洛這次找自己是走關係,但是在他看來這同樣是一次和林洛進行溝通的良機。
林洛走進趙百川並不豪華的副主席辦公室,趙百川哈哈大笑的走出辦公區,笑著調侃道:「歡迎林顧問在百忙之中大駕光臨監證會指導工作。」
林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趙叔叔不要開玩笑了,我在電話裡說過,我是求您幫忙的。」
「我知道,一碼是一碼,你的材料都備齊了嗎?」趙百川臉上帶著笑對林洛說。
「備齊了。」林洛拍拍身邊的資料袋,「手續都齊全,可是……」
趙百川把手一壓,含笑道:「不要說了,你等我一下。」
趙百川拿著林洛的資料袋回到辦公桌前,趙百川撥通了基金部的電話:「孫主任嗎,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趙百川沒有回到會客區,而是坐回了到椅子上等待基金部主任孫福明的到來。孫福明三分鐘後就趕到了趙百川的辦公室,走進來就看到了坐在沙發處的林洛,他和林洛在皇家俱樂部張軍舉辦的酒會上有一面之緣,知道林洛和張家的關係很密切,可是在主席的辦公室,孫福明不便直接過去打招呼,看趙百川的意思也沒有讓自己和林洛說話的意思,孫福明禮節性的沖林洛一笑,轉而對趙百川道:「主席,找我有事?」
趙百川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把資料袋推過去吩咐道:「你去把這裡辦理一下。」
「是。」孫福明恭敬的拿過資料袋,回頭看了一眼林洛然後對趙百川道,「主席,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出去了。」
「嗯。」趙百川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孫福明出去以後,趙百川恢復了正常走過來,笑著對林洛道:「呵呵,林洛,是不是覺得中國的『官本位』意識很強呀,覺得在中國沒有關係根本辦不成任何事情。」
趙百川如此直接,反倒令林洛有些不好意思,作為平頭百姓也不敢說呀,人家是按照正常規定再走,程序上不存在任何問題。況且我這也是在做破壞規則的事情,既然已經得利了,就更不能得著便宜還買著乖了。」正常,沒有必要做友邦驚詫論,制定規則就是為了公平,公正,但是公平未必合理,公正也未必就合乎民心。任何的制度都會有它的局限性,在在任何國家,任何社會都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