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乍一看,該人面如三月桃花,微微泛著女兒般的殷紅,若是嚶嚀一語,恐教天下男子盡付春心;眸子若溪水,清澈透明,幾乎看不出半點污淖,哪怕他正在偷窺自己洗澡;眉若筆畫,鬢似裁成,週身散發出一股子邪佞之氣,要非他嘴邊笑意著甚猥瑣,憑此絕世容貌,倒該以為又是一代佳麗,禍水傾城!
「你是誰,竟敢大膽偷窺?」女子一喝,霸氣的口吻十足,眼中憤怒之色盡顯,俯下身子只露出個臻首,惡狠狠地看向此無恥男子。
蕭邪一笑,道:「美人,這怎麼能算是我的錯呢?是你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呀,如果,能夠在前面插一塊牌子說您在此處沐浴,以為警之,我又豈會誤闖?」呃,那樣的話他就能早一點發現,這般驚艷的美女入浴,怎能錯過?說不定,早點連脫衣服的過程都能看見,嘎嘎!
女子鄙夷之色不退,卻也奈何自己一絲不掛,銀牙一咬:「那,你先把衣服拋給我!」
「嘿嘿,你接著哈!」蕭邪笑道,便去拾起她放在池畔的衣衫,抹胸,褻褲,綠玉腰帶,佩劍……靠,此人如此大膽,倒真真是一絲不掛洗著呢。
許久,未得到答覆的女子有些惱怒,喝道:「混賬,怎的還不把衣服扔過來?難道,你對著我的衣服也想……」嚶嚀一聲,霎時間羞憤難當,如何會遇上這種下流東西,不但,偷窺自己在池中沐浴,更是拿著自己的衣服不肯放,哼,出池子後一定要他好看!
蕭邪一邊欣賞她的衣衫,一邊笑道:「其實,我本是也想還與你的!只是,美人你的語氣確實有問題,如此美貌,卻處處口出不遜惡語傷人,哎,有辱聖賢之道……」
女子嗔怒一句,道:「少來!你滿口聖賢,卻拿著人家的衣服不放,登徒浪子,下流!」
「那麼,你來揍我試試?」邪邪一笑,竟把她的衣衫跟自己的身形比較起來,彷彿是在看看合不合身。女子也著甚無法,自己在水下,他卻在水上,自己一旦上去必定被看個精光,蕭邪也似乎看透這一點,半點不畏懼,道:「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敢起來,起來的話也好,蠻腰,**,翹臀部,小爺盡收眼底後再死,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呸,少玷污前人曲賦!你這種人也陪吟詩作對?卑鄙的傢伙,死有餘辜!」女子啐了一口,粉面含嗔,恨死這個無恥下流的登徒子。
蕭邪一笑,道:「你再多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立馬把你衣服扔得遠遠的,等到真正的壞人把你救起,再拖到草叢強暴個一百遍,一百遍!」
女子聞言,果真著急起來,欲認錯討饒求他把衣服還自己,卻又拉不下那臉面,娥眉緊皺,幾乎快要哭出來。
蕭邪輕輕一笑,道:「嘿嘿!你也先別哭呀,我又不是真的什麼壞人,強暴暫免,你只柔聲道句:好相公,求求你把衣服還與奴家!我立馬便把衣服扔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