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魔尊,是北冥宮的小魚小蝦們!」兩個黑衣人對中間那位穿白衣的人恭敬地說道。
「北冥宮的小魚們就不用管了,到是那兩個面孔陌生的傢伙,是一個大麻煩。我們才到,就被他們給發現了。哼!我倒想看看,這天下之間,除了落霞門的法術,還有什麼功法能和我們聖門的神功相媲美的。」那位白衣人搖了搖他手中那柄碧玉扇子冷冷地說。
「咳--」鐵大牛怒吼一聲,準備一招定勝負,沒想到卻被一口痰咽到了,頓時嗆得滿臉通紅。
「哈哈--」眾人狂笑不已,就是那剛來的三個魔宗的人,饒是他們平日陰沉無比,也個個被逗樂了。
「哈哈,少魔宗,那個大個子簡直就是個白癡!」兩位黑衣人幸災樂禍道。
「雖然這個人有點笨,但他的實力決不可小覷。」那位白衣人並沒有因為這點而輕視鐵大牛,可見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格格--」宇文芍葯肚子都笑疼了,琴詩書更是笑得抬不起頭了。這條死蠢牛,也太搞笑吧,連自尊都不要了!我看他以後怎麼做人。哈哈--
「該死的,這下臉全都丟光了!」鐵大牛懊惱不已。
由於出離憤怒,鐵大牛又感覺到許多怒火化成了真元紛紛注入自己的經脈內,而他的頭腦,更是變得非常清明。
無聲無息地,鐵大牛的拳頭如毒蛇一般鑽了出去。那位老者明明能看到鐵大牛的拳路,卻不知道怎麼躲閃,因為他發現無論他如何閃避,那拳頭始終能命中他。
撲哧--,血花漫天飛舞,而那位老人如木頭一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臨昏前說了一句「好拳法!」
「大師兄--」那幾人慌忙撲了上來。
「你們走吧!」鐵大牛輕輕一退,整個人如蛇一般滑行了九丈遠。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天的恥辱我們北冥宮記下了!」說完那幾個人抱起那位老者,頭也不回地走了。
「哼!敗了還這麼囂張?」琴詩書的嘴巴都翹到天上了,若不是顧忌自己的掌門的身份,他早就出手教訓那幾個人了。
「你們也!」琴詩書對三人前面約三百米遠的地方喊道。
「嘿嘿--,好身手啊,竟然連我們的位置都能覺察到。」呼啦啦,一團白光突然閃現出來,然後化成一白二黑三個年輕人。
正中的那個長得玉身修立,俊雅不凡,手上輕輕地搖著一把碧玉扇子。其他兩位也是朗眉星目,亦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宇文芍葯驚呆了,她從來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俊美秀氣的男子。
看到那個白衣飄飄的少年,一向以英俊矜誇的琴詩書無端湧出了一股淒苦與自卑,他恨不得用刀把那個人的臉劃得稀啪霉爛。原來不止女人有嫉妒心,男人也同樣有嫉妒心。
看到宇文芍葯那花癡的模樣,鐵大牛滿腔怒火,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宇文芍葯臉一紅,覺得面上無端發熱,大顆大顆的汗珠若雨點般滴過不停。
終於,鐵大牛與琴詩書同仇敵愾,一致把矛頭對準那個白衣少年。
「琴猴子,你對付那兩個黑衣人,我對付那個穿白衣服的。」鐵大牛率先嚷道,一看到宇文芍葯對那個穿白衣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鐵大牛不禁怒火中燒,胸肺都氣炸了!
「不,那個白衣人是我的!」琴詩書咬牙切齒道。那副擇人而噬的模樣,似乎那個白衣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琴猴子,以前一直都是俺讓著你,這次你就讓俺一次吧。」
「不行,其他的還可以商量,這次說什麼也不行!」琴詩書斬釘截鐵地回答,決無半點迴旋的餘地。
「哼--」鐵大牛沒有說話,但他決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喂,你們--」那個白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琴詩書已經擒出玄天劍,整個人如風一般掠向那個白衣人。
「大膽!」那兩個黑衣人連忙站在白衣人面前,齊齊拔出刀劍。
呼--,琴詩書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下一刻,他出現在那個白衣人面前。
「琴猴子,不要和俺搶,那個白衣人是俺的!」鐵大牛急了,大吼一聲,如怒虎一般衝了過去。
琴詩書已經沖了那兩位黑衣人的攔截,若再讓鐵大牛衝過去,那這兩個黑衣人真的是汗顏無地了。
見了那兩個黑衣人不知死活地攔住他,鐵大牛更憤怒了。「嗷!」鐵大牛怒吼一聲,全身迸發出強烈的光芒,那本來金色的盔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幾乎是染滿了人血,淒厲且美麗!
「擋我者死!」鐵大牛雙眼通紅,手一揮,兩團面盆大金紅光芒帶著呼嘯的破空聲衝向了那兩位黑衣人。
「裁天劍法第九式--橫空避海!」那位帶劍的黑衣人猛然橫劍在胸前,漫漫的黑光如光幕一般在他面前湧了出來。
「破地刀法第七招--恨地無門!」那位操刀的黑衣人整個人跳了起來,雙手舉刀猛地劈向那團攻向他的金紅光芒。
隆隆--,巨大的爆炸聲響了起來。那兩團光芒乃是鐵大牛含怒而發,不但有他充沛的真元,更厲害的是含有他的厲氣。鐵大牛只知道一旦他發怒,他的法術的威力就會倍增,但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一直到他成為一代宗師後他才明白這個道理。後來,他根據這個感悟,創立了名震天下的金剛門。呵呵,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雖然那兩位黑衣人非常厲害,但是還抵擋不過鐵大牛的那兩團金光。
「少主,我們對不起你。」說完那兩個人咚地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琴詩書與那位白衣人的打鬥也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琴詩書一上來用的就是元神御劍術。但見整個玄天劍都是青濛濛的一片,宛如實質的劍芒吞吐三丈長,獵獵的光焰若旗幟一般鋪展開來,遮蔽了周圍十丈範圍的空間。
「該死的,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比蟲豸還可惡,統統去死吧!」那位白衣人憤怒極了,右手一揮碧玉扇子,丁冬一聲,那扇子就抵住了琴詩書的玄天劍。
呼--,琴詩書忽然發覺那柄玄天劍變得冰寒無比,咯吱咯吱,層層的霜花不停地凝結在玄天劍身上。
那寒氣是如此的旺盛,別說琴詩書受不了,就是玄天劍也似乎受不了,整個劍身更是不停地扭曲掙扎。
「媽的,魔宗的法術就是邪門!」琴詩書恨恨地罵道,左手瞬間變得黑黢黢的,如電光一般印向那個白衣人。
「哼!」白衣人冷哼一聲,左手不甘示弱地迎上了琴詩書。
砰--,兩人的雙手接了個正著。達達達,琴詩書連退三步,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而那白衣人只是退了一小步,臉上青光一閃而消。
「該死的,你怎麼會我們聖門的黑魔手!」白衣人恨恨地問。
琴詩書哪裡知道這是什麼黑魔手,這些邪惡的法術是他從青靈珠裡學來的,根本不知道它們的名字,只是感覺到威力奇大而已。
「哼!」琴詩書見自己竟然落了下風,很不服氣,揉身而上,又攻向了那位白衣人。
而這時,那位白衣人突然發現他的兩位隨從被鐵大牛給擊倒了。「彩雲,追月!」白衣人兩眼眥血,「該死的,我要你們兩個死無葬身之地!」
「大笨牛,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插手的嗎?」見鐵大牛也摻和進來了,琴詩書很不高興,這可是與他一向喜歡恃強凌弱的性格極為不合哦。
「你打你的,俺打俺的,俺們互不相干!」
「你們兩個都得死!」白衣人的語氣陰森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