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一隻尾巴翹上天的猴子。」鐵大牛口中嘀咕。臉存不滿。「什麼?你竟然敢罵我。本來我師門(轉得可真快)留下了破元丹,可治紫金金身,看來你現在是用不著了。」琴詩書嘿嘿直笑。破元丹?紫金金身?鐵大牛一張黝黑的牛臉馬上堆滿了笑容:「琴猴,不,琴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琴詩書把脖子一扭,假裝沒聽見。有求於人,鐵大牛不得不放低姿態,強打著笑臉,好話說了一擔籮,心中卻把琴詩書的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見折磨得差不多了,琴詩書才懶洋洋地把破元丹遞給鐵大牛。鐵大牛張嘴就吞了下去,盤膝運功。一會兒工夫,啪啪啪的聲響不絕,鐵大牛身上佈滿了紫光,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紫光方斂,鐵大牛一躍而起,滿臉紅光,呵呵大笑:「琴猴子,你的丹藥還真不錯,俺紫金金身不但全好了,好進入了第二層。」,「那當然,破元丹,破而後立,功效天下皆知,便宜了你。」,見破元丹有如此神效,風霓裳急切地問:「還有嗎?給我一顆吧。」,「呵呵。」琴詩書摸摸鼻子,「就一顆,沒了。」風霓裳大為失望。
休息了一陣,五人繼續逛。突然,前面傳來一股沉沉的壓力,五人大驚,忙圍成個三角形,琴詩書,鐵大牛,林楠三人占三個角,風霓裳與林詩月在中間。陡地,無數黑火花出現了,鋪天蓋地,前仆後繼,彷彿滾滾的波濤,無窮無盡。「九,九幽昧火。」琴詩書大驚失色,再無先前的從容得意。天啊,竟然有如此多的九幽昧火,傳聞九幽昧火焚燒萬物,可化一切元嬰金丹,這下無法可救了。聽說是九幽昧火,五人臉色惶恐,似張皇失措的老鼠。「琴猴子,你頭腦靈活,快想個辦法吧。」鐵大牛一張牛臉都急白了,急忙催促道。「哪有什麼辦法啊,這九幽昧火鋪天蓋地,連躲都沒地方躲。」琴詩書哭喪著臉。「快靠過來,我先用琉璃明王心訣支持一陣子再說。」林楠大聲喊道。「笨。」琴詩書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九幽昧火吸精化元,只怕你琉璃明王心訣尚未展開,就被九幽昧火吸了個盡光。」,「那?」聽說琉璃明王心訣無效,林楠頓時失掉了主心骨,驚慌失措,「那天地血劫大真力呢?」
天地血劫大真力?彷彿旱地裡打了個大炸雷。琴詩書,鐵大牛,風霓裳三人搖搖欲墜。「說。」琴詩書一把揪住林楠,「你說什麼?天地血劫大真力?我沒有聽錯吧。」琴詩書居然痛苦地呻吟,「救救我吧,萬能的上蒼,居然有人會魔宗失傳達十萬年之久的天地血劫大真力,修真界從此多事矣。」,然後著急地問:「林兄,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會天地血劫大真力?」,「沒錯。」林楠回答。
咚咚兩聲響,鐵大牛與風霓裳昏倒了。「天地血劫大真力有那麼可怕嗎?」林楠問。「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了,總之天地血劫大真力威力無倫,記住,以後不論是誰你都不能說你會天地血劫大真力。有了天地血劫大真力,這九幽昧火算什麼,快,快運功。」琴詩書見九幽昧火越來越近,趕忙催促道。林楠忙長吸一口氣,氣沉百海,意達四肢,一股黑光冒了出來。剛冒了出來的黑光見了九幽昧火,猛地撲了過去。令人驚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氣勢凶凶的九幽昧火見了黑光,彷彿羊見了狼一般,四散而逃,那滾滾的黑浪居然化為數十股,奔向四面八方。黑光張牙舞爪,又化做一張網,兜住了所有九幽昧火。可能是垂死掙扎,九幽昧火拚命往前衝,而黑網被拉得筆直,格格作響,頗有不支之勢。「糟了,九幽昧火太多,而你的天地血劫大真力太弱,一下子吸不了如此多啊。」林楠一聽,兩眼乏白,急忙問:「琴兄,趕緊想辦法啊。」,「別急,我正在想。」琴詩書低著頭,緩緩思索。「快,快啊,我的天地血劫大真力快支持不住了。」林楠的聲音帶著哭腔。「傳聞蓮台雲座可吸納真元,事到如今,死馬當活馬醫,你就試一下吧。」聽言林楠忙喚出蓮台雲座,把天地血劫大真力注入其中。嘩--,蓮台雲座放出萬丈光芒,轉眼間,七彩光華變成了黑色,彷彿千萬條黑帶。黑帶彷彿活了過來,紛紛伸向黑網,黑網中的九幽昧火見到黑帶,好比蒼蠅見了蜜糖,紛紛聚集過來。吱吱的聲響不斷,漫天的九幽昧火化作了黑水,沿著黑帶緩緩注入蓮台雲座,過程恁地恐怖。這一下竟然持續了三個時辰,九幽昧火方被吸納完,可見其有多深厚。吸光了九幽昧火的黑帶和黑網一同緩緩收回了,而蓮台雲座居然不受林楠的控制,一下子移到上空,急速旋轉起來。
剩下的三人大驚,不知發生了何事,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委實難受。蓮台雲座越轉越快,每轉一圈,便拉出一片黑黑的蓮葉,旋轉了無數圈,便拉出了無數的蓮葉。這時蓮台雲座停止了旋轉,那黑黑的蓮葉竟把蓮台雲座層層包裹起來。三人的眼睛都盯酸了,蓮台雲座卻無一絲動靜。正當三人準備放棄時,層層蓮葉終於綻開了,蓮台的中心居然跪著一絕色麗人,身披黑杉,窈窕動人,光彩繚繞。突然那女子睜開眼睛,張嘴一吸,層層蓮葉竟都化作一道黑光被她吸了去。三人目瞪口呆。這時,鐵大牛與風霓裳醒來了。「喂,你們在幹嘛,發傻了?」鐵大牛見三人不對勁,連忙狂喊。風霓裳也感到奇怪,琴詩書大急,比畫了一陣,還作了個九幽昧火的姿勢,然後指了指那身披黑杉的麗人。「哦,俺明白了,你喜歡那個小娘皮,要俺幫你拉皮條吧。」鐵大牛自以為是地說。琴詩書氣得吐血,一把揪住鐵大牛的耳朵把他拉了過來,咬著他的耳朵告訴他事情的經過。鐵大牛聽後,牛眼翻得老大,死死地盯住那女子,卻再也不敢說話了。
「彩練拜見主人。」黑衣女子輕啟櫻唇,朝林楠行了個跪拜禮。林楠手足無措:自己根本不認識她,為何她叫我主人。琴詩書的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然後像打量怪物似的打量林楠,口中酸酸地說:「林兄,怎麼金屋藏嬌啊,為什麼不告訴我,太沒義氣了。」,鐵大牛也是牛眼一翻,大聲吼道:「林小個子,你恁地無恥,康梅雪瞎了眼,竟會喜歡上你。」而風霓裳更是嚶嚶哭了起來,至於林詩月則臉上幽幽,似有鄙夷之色。頓時林楠頭大如斗,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林楠趕緊說:「我不認識你,不是你主人,你快走吧。」黑衣女子聽了臉露哀宛,說:「主人,我是七色玉瓣蓮的精魄呀,受九幽昧火精華的滋潤,化身為人,終身服侍主人啊。」七色玉瓣蓮的精魄?四人才知誤會林楠了,雖見誤會冰釋,為了保險起見,林楠對精魄說:「彩練,你先回蓮台雲座,我叫你出來你才出來。」彩練福了個禮,全身化為一道彩光消失了。
東逛西闖,轉眼間兩天過去了,五人肚子餓得直打雷。「琴兄,就你最聰明了,拿個主意吧,不然大家都得活活餓死。」四人眼巴巴地望著琴詩書。琴詩書撓頭抓腮,腦海中轉了上千個主意,卻沒一個有用。「唉,林兄,問問彩練吧,她是精魄,希望有辦法,否則大家只好活活餓死了。」琴詩書唉聲歎氣。在眾人的高度關注中,一個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我可以用空間轉換帶你們去玲瓏塔,但事後得修養三年。」只要能出這鬼塔,讓眾人幹什麼都願意,何況彩練只需要療養三年。當下眾人喜氣洋洋,急聲催促:「快作法,快作法。」一道彩光裹住了五人,光芒一閃,五人出現在一個花園裡。
「咦。」正在花園喝酒的德成魔君滿臉驚詫,憑空一閃,來到眾人面前,「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你們居然出了玲瓏塔,後生可畏啊。好,幾百年沒動手了,今天就拿你們舒活舒活筋骨。」見德成魔君來到五人面前,琴詩書嚇得脖子一縮,急忙躲在林楠身後。鐵大牛胸膛一挺,站了出來。
「嘖嘖,紫金金身居然破而後立,達到第二層的境界,有前途啊。」德成魔君掃了鐵大牛一眼。本來信心滿滿的鐵大牛被德成魔君一掃,竟全身冰冷,寒入骨髓,當下站也不是,打也不是。過了一會兒,鐵大牛紅著臉退了下來,對林楠說:「林小個子,這次看你的了。」說完和琴詩書並排站在一起。「去你的。」琴詩書大為不滿,「為什麼和我站在一起?」不管琴詩書怎麼說,鐵大牛充耳不聞,就是不為所動。
無奈,林楠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說:「前輩乃絕世高人,自然不會對我們這些小輩計較,望前輩手下留情。」哎,想不到林楠居然變聰明了,琴詩書大發感慨。
「呵,看你這麼有禮貌,這樣吧,若你撐過三招,此事一筆勾銷。」德成魔君抖了抖衣袍。左手一放,一道藍盈盈的罩子頓時罩住整個花園。「你這是幹什麼?」鐵大牛甕聲甕氣地問。豬!人家是施展防禦術,防止打鬥破壞花園,琴詩書心中大恨,覺得鐵大牛掉了眾人的面子。
「不用緊張,我只是張開個防禦罩。」德成魔君解釋道。鐵大牛聽了,一臉的訕訕然,心中直恨自己見識少,出了大糗。「小子,注意了,我第一招是試探,不會傷了你,其餘兩招你可得小心了。」德成魔君提醒道。
註:看了這章後,自己感覺並不好,覺得文筆枯澀,空洞無物,何況作品必須對自己負責,更要對讀者負責,故決定停筆一天,思量如何錘煉文筆,望書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