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阿風嗎?」放學的時候,陳風的手機響起。
「二奎?」陳風面色一喜問。
「嗯。阿風我回來了。晚上有空沒?兄弟請你喝酒!」二奎的心情看起來不錯。
陳風哈哈一笑:「當然有空,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
「我就在你們學校的大門口。」二奎開口道。
陳風急忙掛了電話朝著校門口趕去。
二奎拎著一個行李箱,正站在校門口張望著。
陳風對著二奎揮了揮手,陳風跑到二奎的身邊,硬是從二奎的手裡接過了行李。
「晚上住我家吧?」陳風知道二奎在洛北沒落腳的地方。
二奎搓著手,憨厚的笑笑:「住的地方,就不麻煩兄弟了,我在你們學校旁邊剛才也轉了轉,這邊的房租都不貴,我租一間一室一廳,正好夠用。多虧了兄弟你給的那一萬塊錢,要不然這次回家,可真得掉面子了。」
陳風開口道:「在外面找什麼房子,太浪費錢了!」
「不用了,我這人啊,毛病多……怕打擾你們。」二奎撓著短髮笑呵呵的說。
陳風又勸了二奎一番,但二奎就是不肯再麻煩他。無奈陳風只得先陪著二奎在學校旁,找了一間月租300的起居室,搬了進去。
待他倆忙完,二奎看著自己總算有了一個臨時據點,鬆了口氣:「明天就得出去找工作了。難啊,這世道。」
陳風拍了拍二奎的肩膀,哈哈笑道:「工作,我早就給你聯繫好了。」
「哦?什麼工作?」二奎一怔問。
「我一個兄弟新開了一家洗浴中心,正缺個保安隊隊長,我推薦了你,他說讓你這幾天去面試一下。」陳風這幾天跟羅斌聯繫了一下,羅斌現在不幹工地了,攢了些錢跟別人合夥開了一家洗浴中心。
「丫的!阿風,今晚上得請你好好喝一杯了,不醉不歸!」二奎高興道。
「行!兄弟奉陪到底!」陳風應道。
二奎說要請客,可陳風知道二奎的經濟情況,陳風就近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酒棚。
陳風打了個電話,把雲虎和雲龍兩兄弟也請了過來。
陳風做完這些,還給小波家裡打了個電話。
這幾天陳風的那些小弟光是給陳風找初中的學習資料就找了一大箱。
而且大部分書都是嶄新的,陳風給小波送過去的時候,小波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聽說二奎要請客喝酒,小波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小酒棚裡,二奎點菜,陳風去外面買了兩瓶杜康。
「兄弟,今兒喝白的?」二奎呆若木雞。
陳風點頭,見二奎如此問,哈哈一笑:「怎麼?在號子裡不是成天說拼酒能拼的三條街的大老爺們都趴下,如今要上陣仗了,吐舌頭了?」
二奎呵呵一笑:「那是原來啊,在號子裡呆了半年,以前的那股子猛勁早就被壓下去了。」
「那今天晚上就開開胃,這社會酒量不行,可吃虧!」陳風笑著又要了30元的烤牛板筋。
「嘖嘖,陳老弟,我還以為在大飯店裡吃呢,沒想到是這裡,害的我弟兄倆苦找,不過這地方,溫馨,我喜歡!」陳風和二奎聊了一陣,雲龍帶著雲虎走了進來。
他們倆身上的短打扮,換上了皮夾克。
兩人一進來,就像是電視裡大老闆的近身保鏢。
酒棚裡原本喧囂的氣氛,因為這兩個『煞神』的到來,變安靜了不少。
陳風急忙揮著手,讓兩人落座。
陳風簡單給雲龍雲虎兩兄弟介紹了一下二奎。
四個人都是性情中人,二奎也是直脾氣,四人聊在一起,寥寥數句,便甚感投機。
小波來的時候,手裡卻墊了一條魚。
小波尋到了陳風,陳風看著小波手裡拎著的黃花魚頓時一愣。
小波紅著臉說:「哥,我媽說了,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忙,讓我掂件禮物過來,可我實在不知道買什麼好,就到菜市場買了條活魚。」
陳風見小波臉上略顯拘束和尷尬,心知小波其實是因為沒有錢,才買了條黃花魚過來。禮輕情意重,這份心意,陳風是收下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當哥的能要自己弟兄的東西?」陳風笑著拍了拍小波的肩膀,可小波執意要把黃花魚送給陳風。
陳風呵呵一樂,對著酒棚老闆喊了句:「老闆,給這條黃花魚洗乾淨,在火上烤了,給哥幾個當下酒菜!」
「好類!」那酒棚老闆,知陳風是常客,笑容可掬的迎上來,將那條黃花魚拿到廚房裡。
既然人以來齊,哥幾個各自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
陳風又點了一瓶雪碧,放在小波的面前。
「哥,我能喝酒!」小波面色一紅輕語道。
「不能喝,別逞強,晚上早點回去,別叫你媽媽擔心。」陳風臉色一沉,勸誡道。
小波點點頭,不過他年齡小,哥幾個都是實在人,能體諒。
「哥幾個,走一個!」二奎站起來,樂呵呵道。
「乾杯!」陳風等幾人似乎喝的不是酒,而是緣分,一仰頭,各自將這緣分一飲而盡……
晚上回家,陳風沒睡,今兒跟哥幾個喝這一局,真痛快!
不過陳風也瞭解到,雲龍和雲虎,別看在武館裡混的風生水起,武員們都得給他們面子,但在社會上,這哥倆卻步履維艱,跑生活難的很。
就拿雲龍來說,三十出頭的人了,還沒討個媳婦。
不是雲龍不想找,主要還是沒錢,沒穩定的工作。
「tmd,這年頭老實人混不開!」雲龍的感慨,陳風還記得。
陳風回到家,先給羅斌拍了個電話。
陳風先說了一下二奎的情況,又問了問羅斌那還需要人不。他想把雲龍和雲虎也介紹進去。
羅斌是陳風要好的兄弟,為人也極為仗義,哥幾個去了,最起碼待遇絕對不會低。
可羅斌說了,身邊的弟兄全都安排進來了,不過原來都是混的,都是鬧騰的主兒,保安隊隊長這活交給他們不放心,所以才空出來一個位置。
不過羅斌對陳風說,新區那邊,聽說一個香港的投資商,整了一塊地皮要開發。羅斌本來想在給那工地運運泥沙,但現在開了洗浴中心,這門路也只能拱手讓人了。
但如果雲龍和雲虎會開車,且想幹的話,這門道羅斌可以給他倆介紹。
陳風點點頭,琢磨著明天晚上到武館了,跟雲龍雲虎兩兄弟好好商量一下。
陳風翻開張曉娟借給自己的課堂筆記,瞅了一陣。
當他看見桌子上那個日記本的時候,眼神卻微微滯帶了一番。
自己和楊采妮已經幾天沒說話了,不知道咋回事,現在一見到楊采妮,自己就心慌意亂,臉色通紅。
而楊采妮似乎也有些尷尬。
本來陳風想找個岔子跟楊采妮聊點什麼,可每每陳風要與楊采妮說話,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托詞打斷陳風。
陳風在談情說愛上就是一個初哥,說實在的,陳風現在有點抓狂的感覺。
如果這種情況再繼續持續下去,陳風絕對受不了。
「滄海一聲笑,情仇知多少……」正想著,陳風的手機響了。
陳風抓起手機一瞅,卻見是楊采妮的來電。
陳風喜形於色,差點沒蹦起來。
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面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是nana的家人嗎?她現在暈倒了,正送往醫院搶救。」
什麼?陳風心裡一驚,手裡拿著手機,匆匆忙忙的穿上外套,就按照電話裡那個男人所說的醫院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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