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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零七章 調教俘虜(四) 文 / 蟲族魔法師

    「讓我擔任科摩尼臨時政務總長?」陳宇的嘴角勾現一絲淡笑,其實這早在他意料之中,月影無雙雖然手下兵多將廣,卻是沒有人比自己更合適這個職務,再說就算她任命了別人擔當這個職務,能比得過自己嗎?因為不管月影無雙是否任命他做這些事情,他都會明裡暗裡插手,這是不容懷疑的。

    現在陳宇已經開始著手培養科摩尼本土力量,四個戰俘營,也在作相應的調整,自私、貪婪、渴望虛榮的將歸於一個陣營,他們是成立效忠帝國的首批本土軍政人員,而真正的血性男女,陳宇另有安排,人都是那樣,不是忠烈之人,就是自私、貪婪的傢伙。

    冰兒有些不理解的看著他,那是什麼表情?高興還是不高興?

    「院長大人還有什麼指示?」

    「沒有了,對了,我擔當你的副手,如果我沒時間幫你處理事務的話,將派喬安娜全權代表我,輔助你施政。」月冰兒說的十分委婉,但她知道不管怎麼說,跟直截了當的說明也沒什麼區別。

    陳宇似無動於衷的道:「監督我?」

    月冰兒明眸似水,輕掃他的臉:「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忽然間,軍帳之中傳出一聲嬌庸的驚哼之聲,陳宇抱著月冰兒便是一陣痛吻,許久之後,月冰兒有些氣喘的掙脫陳宇的懷抱,想說什麼,最終卻變成了默默無言。

    「怎麼啦?你倒是表達下心裡的感受吧?喜歡?厭惡?」

    「流氓、色狼,下次不准再碰我。」月冰兒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傲然的仰粉嫩的下巴:「這下你滿足了吧?」

    雖然她這個樣子嬌美無限,陳宇卻是不想再吻她了,因為剛剛那個吻還未消化掉,餘味正柔緩的在陳宇的心靈中擴散。

    忽然陳宇感到一陣子隱憂,可到底在擔憂什麼,他自己卻又想不明白,只奇怪的望著月冰兒,又換來月冰兒一個大大的白眼:「看什麼看,流氓!」

    終於,陳宇想起一鱗半爪,雖然他覺得這並不能完全代表那個隱秘的擔憂,但多少也能說出些什麼。

    「你……」

    「什麼,有話就說。」

    「你,哦……你……呃!不要跟你姐姐一樣。」

    月冰兒一震,異樣的看著陳宇,這一剎她眼中儘是柔情,看得陳宇都不好意思了,最終摟過她的肩頭,化解心裡的尷尬:「不要那樣看我嘛?」

    「去死!」月冰兒狠狠的一頓陳宇的腳尖,只覺他忽然冒出的怪聲,肉麻死了。踩了陳宇一腳之後,趕緊奪路而逃,出了陳宇的軍帳,卻感到心裡仍有些許蜜意……外面的喬安娜、雷歐等人見月冰兒臉兒紅紅的出來,大是奇怪,相互對視一眼,會心而笑,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出了軍帳之後,月冰兒才想起還有一些事要跟陳宇磋商,可是人都已經走出來了。再回去她竟然感到有些害怕見到他,只得暗中一咬牙,帶著喬安娜等揚長而去。

    自從渡過暗色之河。三天的時間裡,四個戰俘營中操訓已是上了正軌,當然,戰俘營仍然設立於雅溫國的巴肯米撒要寒之後。陳宇要去視察俘虜們時,還要往返不下五十公里路程。不過,這對於陳宇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他哪天不需要做大量的運動,就算不練槍,練劍,內修可是一直沒有放下。

    得到月冰兒帶來口訊的當晚,陳宇便帶著幾名手下,飛馬前往巴肯米撒要寒戰俘營中,去視察管理成效,目前他把管理好這些戰俘當成了重要的工作,這些戰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雖然看上去真是一群烏合之眾,可有的地方上頗有影響的人物,有的個人能力不俗,總之,陳宇認為人都各有所長,差別在於有些人一生也難發揮自己的長處。

    除了希羅多之外,其他三營都從戰俘中任命了協管員,二營地總協管員是一個看上去強硬的禿頂老頭,三營是一個高大的辣妹,而四營卻是一個白生生的公子哥。

    陳宇到達之後,把四個營的戰俘協管員召集到一起,卻既不是長篇的跟他們說教,也不是逼迫留難,更不是讓他們做什麼高難度,超極限的訓練,居然只是乾巴巴的跑來與這些戰俘們共進晚餐。

    現在每個戰俘營除了一名總協管員之處,還有八名高級協管員,四十名中級協管員,及一百多名初級協管員,臨時任命雖然倉促,卻是大多數由戰俘們自己推選出來,只有少數是陳宇和仙妮婭等直接任命,所以推選出來的協管員都具有一定的威信。

    這一晚,陳宇只招待了中級協管員以上級別的戰俘,但見那個用餐大廳之內,人頭濟濟,一百九十六名身份特別戰俘同時出現在一個用餐大廳之中,也是熱鬧之極。

    雖然陳宇的「脾氣古怪的紳士將軍」之名,已是在戰俘營中傳開,但這一百九十名戰俘中,仍然絕多數戰俘對亞斯帝尼人懷著強烈的仇恨之心,坐在餐桌之邊,不是發呆,就是暗中咬牙切齒,或是硬著脖子裝好漢。

    陳宇把他們那一幅幅生動之極的臉孔看在眼裡,卻是不動聲色,但跟著陳宇一起來與這些戰俘進餐的後勤軍的一些將領,就有些不自然了,心裡大是想不通。作為北征軍隱隱的第二號人物的陳大將軍,怎麼有這個閒工夫跟這些不入流的戰俘吃飯?真是太抬舉他們了,只怕這些不入流的戰俘們,吃完一抹嘴巴,第二天一覺睡來,已是忘了大統領的恩德。何必呢?何苦呢?有這個必要嗎?

    即使是仙妮婭與菲絲也對陳宇的這一套做法,感到有些不以為然,她們坐於陳宇的左右兩手之邊,只感到一些戰俘色迷迷的目光直往她們臉上亂描,心頭暗暗火起,恨不能把那些色膽包天的戰俘,立即處死。

    陳宇卻是混然不知兩女心裡的感覺,舉起酒杯笑呵呵的道:「今晚召集大家來沒別的事,要說有事的話,就請大家高高興興,暢所欲言的共進晚餐,來,乾杯!」

    將領與戰俘們齊齊舉起酒杯,大統領如此客氣,戰俘們可不敢逆了他的面子。

    後勤軍對戰俘的管理,仍是寬嚴結合的,在新出爐的戰俘管理規則,條約上,第一條便是戰俘須尊敬教官,服從上級領導,輕視與牴觸教官上級者,將處於鞭刑仍至極刑。

    因為有這一條的存在。這三天裡,管理戰俘營的將領與士兵們,仍然會時不時的以皮鞭教訓那些不長眼的戰俘,操訓時,即時的「教育」課,幾乎每時每刻都會發生,不過由於協管員的出現,這樣的事情已經一天比一天少了,人都是需要互相尊重的,在摩擦中,戰俘協管員、戰俘、與後勤軍教官三者之間,由最初的大量小衝突,慢慢自然的走向相對平穩的局面,即使有個別喜歡虐囚教官,也因為有戰俘可以向更高級申訴的這樣一條戰俘管理規則,而使得那些個別的虐囚情結嚴重的人不敢亂來,特別連陳宇也會經常出現在戰俘面前,教官們更是不敢毫無理由的毒打戰俘,因此大體上,戰俘的管理工作平穩的向著陳宇的要求靠攏。

    當然,此時要這些戰俘放棄仇恨心,也是一句空談。

    晚餐進行到中段之時,氣氛開始融洽起來,酒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人聚在一起喝酒,總是能夠輕易的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只見整個會餐大廳中,戰俘們的話多了起來,總協管員也一個接一個的開始站起來,敬陳宇的酒。

    不管是希羅多,還是其他三位總協管員,見陳宇真的是「單純」的來跟他們一起共進晚餐,心裡多少有都有些感動,這最少說明,這個敵軍高官並沒有把他們當成下等人看待,這在等級森嚴的神撫大陸裡,要找這樣的人,可是不容易啊。

    希羅多站起敬酒時,目光炯炯:「將軍,至少此刻我心裡是把您當成朋友的,為了這一刻錯亂的感覺乾杯。」

    說著希羅多仰脖把一杯烈酒灌下。

    作為戰勝的一方,又是高級將領,陳宇多少也要做些姿態,因此他穩坐於椅子上,舉杯示意之後,也一口乾下。

    接著第三營的總協管員,一個身材在一米八七左右,健美的女戰俘,也站起身:「將軍,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只想說,您看上去是一個很狡猾的人,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這樣,但您不讓我感到討厭,反而意然有一點點喜歡。」

    說著這女戰俘大咧咧的把一杯酒一仰而盡。

    「謝謝!」陳宇毫不吝嗇禮貌的言詞,一笑又是一杯酒干下。

    輪到一位公子哥一樣的科摩尼貴族戰俘之時,這白淨的青年男子敬酒時也非常的恭敬,不過卻問了一個較看似簡單卻深奧的問題:「將軍,您認為我們可以為亞斯帝尼效命嗎?」

    立時戰俘們都有點替這第四營的白淨貴族青年男子擔心,許多人聽出來了,這話裡可是有些挑釁的意味,若是他們受到了教官的凌辱,還可以向這位年青的將軍投訴,可是若得罪了這位年青的將軍,將軍一怒,那就直接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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