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正跟伊格納次說話時,忽然一位野人騎士走了進來,把一封加密軍情來函遞給陳宇:「頭,剛剛一位將領送來的,說是軍務部的來函。」
陳宇拆開封皮一看,果然只見其信件上蓋有軍務部的大印,信紙的左上角標有一個s的保密級別。(三個s是最高的保密級別。)
陳宇接著往下一看,心中大怒,信件是軍務大臣親筆所書,裡面大概的意思是讓陳宇立即放了斯坦利,還說了許多冠冕堂皇的話,如顧全大局,確保邊境地區的安定,維護軍民之間的和諧等等。
最後軍務大臣警告陳宇不要亂來,讓他即使要處置斯坦利也得先把證據呈報軍務部,最後由軍務部裁定斯坦利是否有罪。
從扣押斯坦利到軍務部來函,前後不過五天的時間,雖然時下泊羅**情傳遞用的是一種叫「極速鳥」的飛禽魔寵,從國都到格勒也只需一天一夜的時間,可他這個大統領並沒有下令讓軍方把情況上報軍務部,那麼只能是斯坦利的家族,早與軍務部有聯繫,並且用軍方才能用的極速鳥飛禽魔寵,相通信息。
陳宇心想,這斯坦利家族,前策動獸人族大軍攻城,後讓軍務部對自己施壓,真是太不把他這個大統領放在眼裡了,難道他們以為軍務部出面就可以讓自己退讓?
當然,從時間上,應該是斯坦利家族先向軍務部去信,後策動獸人族大軍攻城,不過當軍務部的來函到達陳宇手裡的時候,獸人族已是攻過城了。
那麼也就是斯坦利家族雙管齊下了,看來斯坦利家族也是對陳宇動了必除之心。
既然如此,陳宇也感到沒有任何話可說了,那麼就開始執行心裡早想進行的一個計劃,抄斯坦利的家!剷除整個斯坦利的家族與其嫡系勢力!
於是,陳宇又有了那種笑意,這斯坦利在格勒馬地區雄霸十幾年,也不知搜刮了多少財富,不計不動產,只怕最少也有五千萬金幣之上,這下自己要發達了,用這欲置自己死地的惡霸家族的錢,也用得心安理得,也一定要用。否則也對不起這個家族如此的不把他這個大統領放在眼裡的囂張氣焰,說不得也要中飽私囊一下,就算留下一小半,也夠自己大手大腳的花費一下子,那時建造新格勒馬的城的資金也不缺了,而本來這天陳宇收到的禮金已是不下百萬金幣之巨,按照這個勢頭下去,收到尾的話,他估計要超過千萬之數。因為一些大鱷還沒有出水,他也相信。到時周圍的大鱷們,也不敢不來送禮。
看著陳宇帶著那種可怕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收好那封軍務部發來的密函,伊格納次只覺得又一陣心驚肉跳,也是自從接觸到這位大統領以來,伊格納次發現自己心臟嚴重的吃不消,都快要得心臟病了,此時他非常地想看看那封密函的內容,可顯然大統領並不想給他看,於是他只能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
就聽陳宇道:「軍團長,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是。給我詳細周密的調查整個斯坦利家族的情況,包括他們家族中心城堡每一塊地皮上有多少個坑洞、有多少棵樹木,他們每一個女僕有什麼愛好等等,總之我沒想到的,你要替我想到,你想不到的要叫你的手下想到,但有一點你要記住,這事一定要保密,否則我第一個拿你開刀,那時你這個軍團長也定是當不成了。」
伊格納次聽到軍團長這樣的稱呼,硬是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立即身軀挺得直直的大叫一聲:「是!」
隨即又想到了陳宇說的話後面的內容,頓時只覺得頭皮一陣子發麻,涼氣一絲絲的從頭頂上冒了出來,他意識到陳宇想做怎麼了。
當然,如果這樣還不知陳宇的意思的話,那麼他豈不是白當這麼多年的統帶,那他也夠笨的。
接著,伊格納次臉色蒼白,如大病一場般的再次道:「是!」
陳宇帶著笑意看了他一眼:「對,就要這樣,鎮定,無畏,不該說的一句也不說,該狠心的時候,眼睛也不要眨一下,否則就不配做軍團長,人家斯坦利不是已經做了個榜樣給我們看了嗎?」
陳宇故意的把「我們」這兩個字說得重重的,立時讓伊格納次心裡頭大暖,再次挺直了腰身,堅定的道了一聲:「是!」
此時,伊格納次臉上也有了血色,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軍團長當定了,他對陳宇也越來越有信心,只覺得這個大統領對於敵人,那是絲毫也不會留情的,而對於自己人,卻又是那般的仁愛有加,所以跟著這樣的人,是不用擔心他會害你的。
當下伊格納次也不陪陳宇了,立即急沖沖的去辦陳宇交給他的事情,因為他已知陳宇辦事是不喜歡拖拉的,總是那樣快刀斬亂麻,一刀之下,事情立斷,糾纏不清的問題,也一下子得到了解決。
伊格納次前腳剛走,就聽門口的騎士大叫:「巴納副城主拜見統領大人,進獻金幣三十萬,極品鑽石十八顆,名畫兩幅,古教宗長老權杖一根。」
門外,一個白淨的中年人聽得汗水直滴,他從來沒碰過這樣來送禮時,還會被對方大聲的念出來的事,似乎這位大統領,生怕別人不知他收受賄賂一般,雖然這事在官場司空見慣,可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吧。
但是陳宇卻就是要這樣,生怕全城不知一般的亂來。
接著陳宇愉快的在會客室接見了副城主巴納。
對於這個巴納,伊格納次早已向陳宇簡潔的介紹過:為人狡猾貪財、極度好色好吃、但性格溫厚,不喜做那種強蠻之事,就算看中了某位姑娘,也會想方設法的先得其心,後才把別人弄上床去。
其實除了性功能障礙者,與身體欠佳之外,哪個男人不好色?男人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上帝派下來的播種機,陳宇對於好色男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偏見,只要不是那種強霸民女的,而至於狡猾貪財,人在官場上混,若不是有強硬的後台,與過人的特殊才能,若沒有錢財作為拍馬迎奉的資本,又如何能在官場之上混下去。
所以總結起來,陳宇覺得巴納是那種既能當忠臣,又能當奸臣的人,關鍵是要看他的上司是什麼樣的上司,而決定他是什麼樣的下級。
巴納也早與陳宇見過面了,而且是見了幾面,從陳宇一來格勒馬城,他就來拜見陳宇了,可見這位副城主,對這位新來的大統領還是一開始就沒敢看輕的。
見陳宇看座看茶,巴納呵呵直笑:「大統領實是太看得起下官了,這讓下官受寵若驚,這次前來拜訪,來得冒昧,還請大統領不要介意。」
陳宇笑道:「你帶著誠心而來,又帶來了如此貴重的禮物,我怎麼會介意呢,反而是我初來乍到,需要城主大人多多協助,在這裡也想請教一下城主大人,對以後本城的一些展望和計劃。」
巴納一聽大統領略去了副字,一時心中大喜過望,才知這位大統領是真人不露相,目光如雪,洞察秋毫,一時心裡大是高興碰上不需過多廢話的大權在握的大人。
當下,巴納立即振奮精神的道:「下官已是看出來了,大人您已是下定了決心,要大力發展本城,其實下官也早在多年以前就有了這個想法,可是那時連本城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就更別談發展,真讓人歎息……」
說著,這位巴納城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圖紙出來,擺在了陳宇的面前道:「大人,您看,這是下官一直在精心構想的本城該有的規模與面貌。」
陳宇一看之下,不由詫異之極,只見圖紙之上對整座城描述得極為詳盡,連貧民區與市場都分得好好的,其中設想之周全,硬是讓陳宇看了半天,也找不到更好的搭配方案。
只能說這位巴納實在是城市管理方面的天才,一時陳宇心中大喜,這又是上天送給他的大禮了,當下陳宇也不多話,拿過筆,在四大貧民區上塗了幾筆道:「取消貧民區,本城將在二個月之內讓所有的貧民全部消失,這裡也應該全部是二層以上的樓房……」
巴納一下子張大了嘴巴,好半晌才道:「大人,這,這恐怕難以實現,那些貧民的就業問題尤其難辦……」
「成立街區聯防保安隊,街區社會工作者協會,增加本城的清潔工等等,都可以結局就業問題,然後由本座設定一大筆補助資金,對於這些低收入者與失業者,進行足額補貼,本座先投入二百萬金幣的資金,你看夠了吧……」
「大人……」
「好了,不用那麼吃驚,錢是拿來用的,錢多了不用等於是浪費,你也知道,貧民們都有錢了,有了固定的收入,那麼整座城的經濟也帶活了,那時本城的財政也一定回出現質的變化。」
陳宇與巴納這一聊,越談越投機,兩人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後來兩人一邊品嚐著陳宇從國都帶來的極品美酒,一邊大聊著城市的規劃,連一個街邊廁所該怎麼放置,該有什麼的檔次與內部設計,都聊得興致勃勃。
陳宇與巴納一談之下,竟是談到天亮,陳宇讓巴納就是統帶之府中水睡下來,等到第二天九點多的時候,巴納起床,發現大統領已是早起,連連告罪。
陳宇毫不介意,邀巴納一起吃早點即,讓人把巴納昨晚送的禮物拿過來,道:「這禮物只怕花費了你一大半家財了吧,現在我們既然是朋友,所以這樣的重禮我不能收,這樣吧,我收你五萬金幣,投入到城市建設基金中去,另外,那兩幅字畫中的一幅我也收下,其他的你帶回去。」
巴納嘴巴張的大大的,接著臉上浮現羞愧的紅潮,低頭久久不語
事實是陳宇很清楚,巴納送如此大禮,一方面是想從副轉正,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在非常時期,為了自身的安全考慮,陳一來格勒馬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手段出乎意外的強硬,確是把格勒馬大大小小的官員嚇壞了,錢財固然重要,但是小命卻是更重要了,所以巴納才會緊急湊上如此厚禮。
而伊格納次進獻一對傳家龍石,其實也有那種意思在裡面,事實上也不是每一位官僚都像陳宇這般有錢,要不伊格納次以為陳宇只要金幣時,就面露難色,因為他家裡確實沒有那麼多的金幣,只能是把那對龍石賣掉後,才能湊齊,好在最後發現自己誤會了陳宇。
不過頂級的地方豪雄又不一樣了,像斯坦利家族,雄霸格勒馬地區十幾年,家族也只怕有上百年的崛起歷史,所以這種大x的家產是陳宇目前的身家不能比的,這是真正的富豪了。
當下,因為陳宇做得這般的仁義,巴納是無比地感動。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尷尬羞愧了好一陣之後,陳宇堅決不要過多的禮物,巴納也就不再堅持,接著又與陳宇一起現場視察了一下格勒馬城。
兩人騎著馬在大街小巷中竄動,一邊拿著規劃草圖對照。之間的隔閡又沒有了,興致勃勃地對草圖方案進行著討論與修改。
這一天陳宇與巴納這兩個臭味相投的城市愛好者,就先把一些重要的部門、與標誌性的建築物定了下來,如陳宇這個大統領的官邸、魔法學院、原老會、中心廣場、軍營。幾個大型的城市,大型的公園等等都需要新建或是重建的建築物,這些建築物直接影響到整個城市地美觀與日後的發展規模,像大統領的官邸的豪華程度,一方面要與現實相配備,什麼樣的城市經濟實力,做什麼樣的官邸,另一方面大統領,城主等重要人物的官邸的風格與豪華程度,也會帶動影響全城的富豪們的家宅地風與豪華程度。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敢於把自己的家宅做得比大統領、城主的官邸更豪華的了。在神撫大陸這樣等級森嚴的世界裡,這也是很自然的現象。
在邊境安全與治安有保障的前提下,城市的建築物越是豪華,街道越是整潔寬大,城市景點越多,環境越好,那麼必然會越吸引富有的移民,富有的移民一來。那麼也必然的就需要更多的勞動力,城市的繁榮程度就會眼看著節節升高。
更重要的是,格馬城本有地理上的經濟優勢,實際上只要邊境安全與治安問題解決,杜絕惡性與不正當的商業壟斷。憑格勒馬的經濟潛力,是十分吸引外來商賈的。
當日,陳宇與巴納這個代城主,實際上已經被陳宇指定為城主的巴納,一番細談之後,當晚蓋有大統領大印的公文便貼滿了全城。
人們爭相目睹,只見告示上寫道:「現查明原格勒馬城城主傑西與原駐城軍隊軍團長斯坦利,迫害城民、貪污公款、私自調動六千以上的軍隊,置格勒馬城的安危不顧,並險些造成獸人族破城而入的極其惡劣的重大事件,證據確鑿,罪名成立,大統領府根據國家特別法令,對以上兩位罪人實施撤職候審決定。斯坦利與傑西並涉嫌更大更驚人的多項重大違法之事,待查證之後,再一併予以嚴厲重判。北線邊防軍統領府——陳宇!」
一時,又是滿城轟動,而這張通告一出,也意味著新任大統領與原軍團長、城主之間的爭鬥,又少了許多迴旋的餘地。
當晚,大批城巡衛隊出動,一下子便查封了原城主家宅,不過傑西在格勒馬的家宅只是他的一個臨時落足點,封查這只有幾個僕人看管的空宅,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如此一番動作,自然又大是牽動多方的關注,當晚,前來拜訪大統領的登門送禮的人又是一波接一波的踏破伊格納次的家宅門檻。
又過了一日之後,北線邊防軍另外五大軍團軍團長們,終於坐不住了,不約而同的急忙帶人飛馬前來面見頂頭上司——新來的大統領。
而陳宇卻也是早靜等著這幾位軍團長的到來,按說他來格勒馬城七天了,雖然幾大軍團各據一方,但他們也應該早得到了通報,所以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三天之內,就得前來報到,親耳聆聽大統領的指示,然而他們沒來,陳宇心想他們也應該要來了。
正想時,就見一位野人近衛騎士走了進來報告:「頭,有一個自稱是薩耶雷特軍團的軍團長在門外求見。」
「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你告訴他們,若是等不了的話,那麼可以折轉回去。」陳宇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騎士走到外面相告,讓軍團長等一干人候著。
門外的軍團長大人臉現羞辱之色,抬起頭來看了看頭頂上毒辣的太陽,欲言又止之即,前來通報的騎士已是回屋。
門口只剩下了伊格納次的守門僕人,薩耶雷特身後,參將、統帶、大隊長們個個臉現怒色。
一名統帶上前道:「大人,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大統領也太傲慢了。」
那軍團長轉身望著手下苦笑道:「回去,回哪去?回老家去嗎?」
陳宇率軍與獸人族一戰之後,雖然只是幾天時間,已是向四方傳開,特別是北線幾大軍團的軍團長們更是個個關注,雖然關於當晚一戰的實情已是出現了多個版本,然而當晚格勒馬城大勝是事實,俘虜了九百多名獸人戰士也是事實,幾大軍團長自是有辦法查證此事,一查之下,幾大軍團長,頓時開始擔憂了,而也是在這幾位軍團長開始為自身的前程擔憂的時候,陳宇的魔獸新型戰法,也開始浮出水面,在默默的凝滯了幾天之後,如迅雷一般向外界傳開。
不過這是後話了,而現在,薩耶雷特感到騎虎難下,堅冰堡壘軍團的軍團長的前車之鑒就是眼前,新任大統領的作戰指揮能力又不容質疑。先不管這大統領在國都的影響力有多大,就這兩項,就足夠讓這些軍團長們引以為戒。
所以這位軍團長此時,只能默默的忍耐,帶著他的屬下,在毒辣的陽光下一站就是幾個小時,而後當又一位軍團長帶人來到之時。薩耶雷特軍團的軍團長才得到允許晉見大統領,但剛來的軍團長與其屬下們接替了前一位軍團長的位置,在外面苦候著。
隨後另外三位軍團長也帶著人先後來到,不過全被晾在門外,咬牙切齒或是無奈的等著大統領有空接見。
伊格納次回府之際,一看門前站了一大堆熟人,嚇了一跳,上前一問之下。方知是被陳宇故意的留在門外,當下尷尬的一笑道:「幾位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
四位軍團長自是露出乾巴巴的眼神,一位性急的軍團長一把拖住伊格納次:「快說嘛,難道你以為我們站在這門外好看嗎?」
伊格納次低低道:「你們來得太晚了,另外斯坦利這次只怕誰也就不了他,我只能說的就這麼多,你們想怎麼聽就怎麼聽,總之,好自為之。」說著伊格納次擺脫這幾位軍團長入內。
而此時陳卻是與薩耶雷特軍團軍團長及他的手下們聊得正歡。雖然因為被晾在門外,曝曬了幾個小時,軍團長與他的手下們一個個火氣直冒,可等一見陳宇之後,卻是瞬間都變成小綿羊。
一見面陳宇非常直率的道:「我來格勒馬已經有不少時日了,我想你們也應該個個心裡清楚,為什麼直到今日才來向我報到的原因了,不要跟我說你們不清楚,如果現在還有誰這樣跟我說話,那麼就別怪本人翻臉,那麼軍團長大人,你來說說看,為什麼此時才來見我?」
頓時薩耶雷特軍團軍團長被憋得滿臉通紅,所有的退路都被陳宇堵死,這個新來的大統領不玩虛的,他心裡明白,此時,要麼向大統領表忠心,要麼便是站在大統領的對立面。
思索了許久之後,薩耶雷特軍團軍團長,一咬牙站了起來,向陳宇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道:「我豁出去了,既然統領大人是如此坦白之人,那麼我向您保證,只要大統領在北線一天,我埃爾維斯定當唯大統領的命令是從。
而就在當天晚上,埃爾維斯萬分慶幸自己做出了倒向陳宇的決定,因為當天晚上一位試圖跟陳宇打馬虎眼的軍團長,連同他的人當場被陳宇的人拿下,剝去領上將花,罪名是意圖對大統領行兇,而事實那位軍團長是一個圓滑之極的傢伙,為官幾十年從未跟人當面發過一次火。
這是一個明顯的莫須有的罪名了。
晚宴之上,四位軍團長都大是坐立不安,陳宇卻是愉快的笑道:「我也不要求你們怎麼樣,總之在我還是大統領時,對我說過的話都得認真的聽,不折不扣的去執行。」
當然,又一位軍團長被陳宇這個新來的大統領收監,也頓時在國都引發了強烈的反彈,餓在北線地區,陳宇已是開始牢牢的把握住了最大的說話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