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儘是歡快的泊羅國皇族貴族們的身影,而來自亞斯帝尼的客人們,除了蕾歐在見到蘇菲的那一霎,顯得有些失態之外,他們都似非常的矜持。
他們也像查理曼一樣,大都坐著觀望著盡情遊戲的人們,只是表情不同罷了,他們的情神是冷淡的,而查理曼抱著蘇菲不放,時而灌自己的酒,時而去餵蘇菲的酒,他偶爾看向舞池中的目光仍然是色迷迷的,只盯著那些放在少女貴婦們玉臂之上的毛毛大手,似乎這是他唯一感興趣的東西。
不久之後,一個鬼鬼祟祟的小人影,走入查理曼所坐的角落的附近,她四下張望,忽然一葉粉舌,向查理曼歡跑了過來,嘟囔直道:「原來你跟大老婆槃到這個地方來了,害得我一頓好找。」
查理曼一看是帕米拉,不由頭上冒汗:「淘氣鬼,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要你管。」帕米拉跳起衝他嬌喊一聲,當然此時大殿之中,儘是皇家樂隊的演奏之聲,她這一聲難以形起周邊的人的注意。
不過查理曼還是有點擔心地道:「你還是老實一點吧,怎麼又跑到我這裡來了?若是被你父皇母后知道了,又要罵你了吧。」
「我才不怕。」帕米拉牽起查理曼的一隻手搖晃著,眼睛卻直直地看著蘇菲。
蘇菲被帕米拉弄得又是無奈又是羞澀。畢竟自己這麼大地一個人,還坐在查理曼懷裡,還要被這帕米拉如此虎視眈眈地注視著,看她那個樣子,顯得是很羨慕自己的這個位置了。
當下蘇菲從查理曼懷裡掙脫,她實是被帕米拉看得不好意思,不想她剛剛站起。還沒在一邊坐好,帕米拉已是歡呼一聲,跳到查理曼的懷裡,一下取代了蘇菲的位置,還仰起小臉來當眾索吻……
查理曼只得一手把帕米拉提起,放到一邊坐好,嚴肅地輕喝了一聲:「別胡來,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帕米拉不服地直叫:「那你剛剛還跟大老婆那樣,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查理曼差了錯了過去,當下只得裝模裝樣地一吧。轉過頭去不理這可惱的小公主了。
而蘇菲自是不能與帕米拉一般見識了,優雅地靜坐在一邊。心裡忽憂忽喜……
而另一邊來自亞斯帝尼的高貴顧問團中,雷歐仍然對蘇菲念念不忘。他想就算不能把那個尤物弄上床去,牽牽小手,摟著跳支舞也好……
當下他大是改變初衷,在神情冰冷地月冰兒面前道:「公主殿下,我現在同意你的看法了,那查理曼真是一個猥瑣無能的小人物……」
一雙冷寒的目光轉向聖盜蕾歐,頓時雷歐如落冰窟。再也不敢多言,同時體內的雄性激素也迅速地減退,他想起這一對姐妹的冷酷無情之處,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慾念全消,也開始大是迷惑起來,自己怎麼會在這時候糊塗了,難道是因為那個美人的魅力……
月冰兒眉頭微皺地又在喬安娜耳邊說了幾聲,喬安娜再次走到雷歐面前把公殿下的話傳了過去。
霎時。雷歐的臉儘是屈辱之色,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於是,不久之後,在一名宮廷待者的帶領之下,高貴地聖盜竟是來到查理曼那一桌,向大召喚師低下了頭:「真是非常地抱歉……」說著高貴的聖盜又看了蘇菲一眼,接著道:「我希望您不要介意,這也純屬我個人地行為……同時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真是莫名其妙的道歉了,雖然查理曼和蘇菲都知道為了什麼了,卻也感到相當的詫異……
事後查理曼若有所思,而蘇菲只是嬌嗔地說了一聲:「那人真是有點神經。」
當然帕米拉的存在,此事也很快在晚宴結束時傳入了老皇帝的耳中,老皇帝聽後一愣,大大地歎息了一聲,眼中儘是落寞之色,看來光明執政官說得沒錯……
第二日,查理曼發現自己猥瑣之極的表現,竟是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在宰相范地親自己陪同之下,昨天自己猥褻的對象喬安娜竟是出現在召喚之府的門口。
喬安娜今天仍然神情冷淡,足有一米七五的修長妖軀在鮮艷的藍色長裙的包裹之下,雙峰高聳,穿著黑色高跟鞋、肉色絲襪的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裙擺之下隱隱若現。
自查理曼做出那種動作之後,她自是非常地厭惡他了,他竟然在吻她的手背的時候,還悄悄地伸出舌頭濕濕地吻著,這要是在國內,或在換一個,也許早已人頭落地……
而查理曼自是不會放過繼續猥褻的機會,見喬安娜竟是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更是立即深深一禮,色狼目光大放,而後搶上前去又想吻她的小手。
范大是尷尬地直咳嗽,而喬安娜身後立著的兩位老者,也目露怒色。
「美麗至上的女神,你又出現在我面前,這是在做夢嗎?卑微的我可以再吻你的小手嗎。」查理曼一邊大表仰慕之情,一邊眼巴巴渴望無比地看著對方。
喬安娜出於禮節皺著眉頭伸出了潔白修長的小手。
立時查理曼如狗搶骨頭般地拉著喬安娜的小手便又是一頓大啃,吻得嘖嘖有聲,最後竟是吻上人家的手腕以上部位了……
於是,喬安娜的晶瑩的手臂一線烈火直下,查理曼再次感到嘴唇灼痛,鬆開喬安娜的小手之即,卻是依然癡情不改,盯著,人家淫猥地直笑……
兩老者再也無法忍受地從後面走了上前,擋在了喬安娜與查理曼的中間,左邊一個傲然地道:「我是亞斯帝尼帝國皇家召喚師克裡斯安。」
右邊一個鼻孔高舉:「約瑟夫,作為大人的同行,今天我倆想讀者一下大召喚師的召喚術……」
查理曼愕然了半晌,接著立即滿臉媚笑地上前大是與對方熱烈地握手。
「嘿嘿……怎麼敢當,我一個小國的小召喚師,與你們相比,那是螢火想比皓月之光,差距何止千萬里……」
范苦笑不止,喬安娜厭惡地直皺眉。
而克裡斯安與約瑟夫對查理曼的印象一下子大大改觀,雖然還是有點瞧不起查理曼,但沒有那般排斥他了。
當下五個行入召喚之府中,查理曼一邊叫僕人上果品酒水,一邊親自揣出一個托盤出來,托盤之上珠光寶氣,查理曼小氣地丟了一個小小的寶石給范,然後便是纏著喬安娜讓她選托盤中的寶物。
「嘿嘿,我心裡的神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就選一個吧……」
喬安娜兩道纖眉直揚,心裡的厭惡已是到了極點,直想一腳踢飛查理曼,但不知什麼原因,她還是強忍著噁心感,手隨意地向托盤拈去,不想查理曼又自作主張地幫喬安娜選了一個能量晶石吊墜,非要送給喬安娜。
喬安娜雙頰通紅,心下羞怒之極地低低道:「不要了,你收起吧。」
「這條很好看的,聖導大人,這條項鏈也值幾萬金幣了,掛在你那天鵝一般優美的脖子上,定是能與日月爭輝,讓你更加高貴美麗,讓我想入非……哦,不是讓小人傾慕無比了。」
當下兩人為這一條項鏈推來推去,喬安娜堅決不要,查理曼堅決要送,還一邊藉機蹭著喬安娜的雪嫩肌膚……
宰相范頭低低的,深悔此次之行,而喬安娜最終無法忍耐地手一揚,頓時查理曼如受重力平擊,一震之下,渾身起火地倒飛了出去,可此人在空中被火燒得直冒煙時,還死死地抱著寶物之盤不放……
砰,查理曼屁股落地摔在地上,身上的火勢還在滾滾燃燒著,宰相范大驚地站了起來,喬安娜欲解查理曼身上的火勢又止,她想讓這討厭的傢伙多燒一些時候,以示懲戒……
最終查理曼在地上直滾,才撲滅了身上之火,卻是直直地躺在地上不願意起來了……
范與帝國的兩位召喚師上前去看查理曼時,就聽查理曼虛弱地道:「宰相大人,我已是身受重傷,可能要休養個把月了……」
於是,接下來就見僕人們悲痛地衝入客廳,抬起他們敬愛的大主人就走,查理曼依然虛弱地對范道:「宰相大人,失陪了,讓我的總管發替我招待你們吧。」
查理曼剛被抬走不久,如花拌動著一身肥肉,一邊挖著鼻孔,歡快地跑了進來:「如花非常樂意為各位大人效勞,請問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兩位帝國召喚師不由面面相覷,范自是很樂意裝糊塗地保持著沉默,來自帝國的美麗聖魔導卻是還沒從剛剛一邊串戲劇性的事故上反應過來……
好一陣之後,喬安娜這才清醒過來,站起來就道:「走,我們去看看他到底傷得怎麼樣?」
如花甜笑道:「尊貴的客人,我家大主人已經閉關,他說要修成不怕火燒的本事再出來……」
……
如此一鬧,亞斯帝尼特派的兩位皇家召喚師,想與泊羅國皇家大召喚師當場切磋之事,便無限期地拖了下去……
此後喬安娜帶著本國的兩位召喚師去找查理曼時,每次都是連查理曼的人影都見不到。
喬安娜只覺吞了一隻蒼蠅般的難受,還進退不得,宰相范暗示她去找皇帝才可以把查理曼逼出來,要不他才人家是沒辦法了。
確實表面上是禾安娜傷了查理曼,就算查理曼有猥褻美麗高貴聖魔導嫌疑,但怎麼說也只是親了她的小手幾下吧,怎麼說那都是神撫大陸千百年流傳下來的禮,而她卻是在堂堂大召喚師曲意巴結她的時候,出手傷人,於情於理都是她理虧,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查理曼可不光是笑臉相迎,更是極品飾物送上,又不是向她求婚,只是行為有些曖昧罷了……
是的,表面上看都是喬安娜的不對,就連她自己細想這整件事,都感到是自己理虧,可心裡又感到很是委屈,怎麼搞來搞去最後反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同時,喬安娜火燒大召喚師,大召喚師藉機拒不見客之事,很快成為國都上層圈子的笑談,每每那些能說會道者總是搖頭晃腦地大是剖析這其中的奧妙,說得口沫噴濺,每每說完還意猶未盡。
顯而易見,查理曼與喬安娜的矛盾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然而這件事的背景卻是繁雜之根,縱然是像宰相范這樣的人,也不敢輕易地下診斷……
這件事發生之後,宰相與幾位身份地位相若地同僚們聊起之即,只道:「那傢伙是國寶了。我們必須承認這一點,因為現在不承認,等到別國搶先一步承認就不好了……」
不過,到底查理曼的身上隱藏多大的戰略價值。在老皇帝保持著沉默的情況下,眾臣們更是閉口不言了,只等著那個魔獸資源管理處運行起來。也許就能清楚地看到了。
而現在那魔獸管理處地辦公大樓的樓群,在日夜趕工之下已是建好大半,最多只需要個把月的時間。便能竣工,而城郊地魔獸馴化基地也是即將竣工,一切都只需老皇帝的一句話,要不要搞起來?要大搞還是小搞,只要老皇帝有那個承受能力,那麼查理曼便能辦到。
另外便是恰恰在這個時候,一件具有開創歷史的大事件即將發生,那就是十九名國家精英學院地馴獸系學生,將去總公會考核高級馴獸師的職業認證,這也是他們成為高級馴獸師的最後一道關卡。在查理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指導下,他們竟然也一樣就要成為高級馴獸師了,不能不引起泊羅國高整個高層的極度關注,而這個消息也迅速地向整個神撫大陸輻射而去……
而查理曼卓越的教學指導能力,也自是從這一個側面得到了最有力的證明,別看他只是上了幾節指導課,由於能夠直接地瞭解魔獸的心裡,往往他的一句話。便能讓學生馴獸師們幾年來的迷惑和疑難迎刃而解,因此查理曼在國家馴獸系地威望與日俱增,也順理成章,理所當然,新一代高級馴獸師們,都將是查理曼最忠實的手下,他們也必須抑仗查理曼的魅力和強有力的推舉,才能迅速地獲得泊羅國高層的認可,事實上從這次這一批十九名學生馴獸師。能得到學院的推薦去參加總公會的職業認證考核,也有力的說明了這一點,一切都是查理曼在暗中推動著……
所以時間僅僅只是過去了幾個月,查理曼以多方面地強大實力贏得了特殊的地位,他不是泊羅國的重臣,然後半年不到時間裡對泊羅國的貢獻遠勝於任何重臣,他不是泊羅國最能打的人,卻無疑有望組建泊羅國最強大的軍隊——七階魔寵大軍。
所以不論在經濟上,還是軍事上,查理曼都隱隱改觀了整個泊羅國原有的局面,問題的關鍵是泊羅國畢竟是一個小國,是否能經得起這劑強心針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不,首先泊羅國的老大亞斯帝尼便開始向他們地國家伸出試探性的魔爪。
老皇帝不由為此憂心忡忡,他也無法預料查理曼這樣的人的未來的走勢,所以這一天的傍晚時分,老皇帝在皇宮的寢宮之前,久久地凝視著即將墜落的斜陽……
「,喬安娜聖導求見。」忽然一名宮廷待者前來通報。
老皇帝花白之眉緊皺,停凝了許多,才道:「帶她進來見我吧。」
「是,陛下!」
不久,喬安娜帶著一幅難看的表情走來,向老皇帝見禮之後,便開門見山道:「陛下,我想求您開口,讓查理曼出來接受我的歉意吧。」
雖然這事背景複雜,老皇帝也不由露出一絲微笑,他聽說了喬安娜與查理曼的發生的事,是的,明面上這無非是一件非常無纏頭的小事情了。
「好吧,你傳我口喻,讓他誠心對持貴國來賓,不可耍小孩脾氣……」老皇帝無奈地淡淡道,事實上若是查理曼真的一個月躲著不出來,於情於理也不會,那還是一個國家官員嗎?不需要處理公務了?
聽到老皇帝這樣的口喻,喬巡娜無由地雪色嬌靨通紅,心裡對查理曼的痛恨又增加了幾分,可是公主殿下卻偏偏要她主管與查理曼接洽之事,她萬分的無奈,卻不得不最後只得求老皇帝出面調解了。
自然,那種心裡對查理曼的厭惡與無法形容了,然而自從那一日公主殿下見到查理曼後,明明也無比的厭惡查理曼,支私下裡對她幽冷地道:「他不能留在泊羅國,你想盡辦法也要讓他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們一起離開……」
喬安娜自是非常地疑惑了,原本來考察泊羅大召喚師的實力,也是他們此行的任務之一。可是並沒有一定說要搶奪泊羅國的召喚師,不管是克林特大帝和帝國的重臣們都還沒有那個意向,就算有那個意向也要等到核實查理曼地實力時,呈報上去後再說。可是忽然間月冰兒卻是如此斬釘截鐵地下達了這個任務,只讓喬安娜想去死的心都有了。
喬安娜幾次對著鏡子,顧影自憐。想自己如此花容月貌,驚世之才,卻要接受這樣一個與猥瑣之極的人打交道的任務。太委屈、太難受了……
查理曼也自是沒想到,在見到月冰兒地那一剎,其實已經注定了他的命運。
當然查理曼在見到月冰兒的那一剎,也隱隱感到不妙,因為他知道了月冰兒也是異龍族的人,那麼是否她也一樣會像東方義尋親,一眼便看出自己這個世界的霍爾族人的不同之處呢?
異龍族人口稀少,加上東方義與月影無雙的恩怨,已是嚴重地危及到了異龍族的內部安定,隱隱有四下分裂之勢。若是查理曼知道這一情況的話,也許就能輕易看到月冰兒的用心了,可是他恰恰在此事上一無所知。
這一天,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一陣接一陣地下著,來自帝國的聖導魔喬安娜委屈之極地自馬車上下來,撐著一把小傘站在那大門之口,因為她也聽說了。查府的魔獸非常的厲害,否認是聖魔導還是聖盜,聖騎士想硬自闖入的話,後果非常的嚴重。
另外在領教的查理曼無理頭地無賴招法之後,喬安娜更是不想節外生枝,再惹得查理曼借題發飆……
於是,傾盆大雨中,一把紅傘下的美麗聖魔導,顯得憂鬱而單薄,一下子便衣裙盡濕。魔鬼般的身材盡顯,只是那玉峰怒突,小腰如柳,微微隆起的稍寬玉腹中間小巧的臍眼,與兩條腹溝線下的墳起都清晰而見,那兩條豐滿圓潤,修條筆直的**也在此時分外的修直迷人。
得知皇帝傳下口喻,查理曼心知喬安娜也沒那個膽量編造這種謊言,一看屋外碩士,當下臉現怪笑地迎了出來,依然以猥褻地目光,直勾勾地往不該瞧地地方瞧去。
喬安娜頓時只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寒意大增,終於一線淚流了出來……
見佳人流淚,查理曼竟然視若不見,伸出一隻手來,無聲地等待著……
不想,喬安娜竟是真的把玉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查理曼心裡一怔,這無疑是個信號了,意味著他的前期的努力失敗,立時大是感到不妙。
而也是在這一剎那間,喬安娜忽然感到查理曼似變了一個人般地,雖然仍然牽著她的手,卻是那般的深具男子的深沉之味,令人高深莫測……
「嘿嘿,沒想到啊,陛下真是太清閒了,連種事也管。」雨中查理曼肆無忌憚地調侃。
立時,安喬娜又是只覺自己地臉兒火燙,屈辱地直以雪白地貝具咬著自己的紅唇,同時在感到查理曼的大手的溫暖之後,又是一陣惡寒,不知這樣的屈辱還要進行多久?
然而這一次,查理曼卻是並沒有過多的為難她,一進屋,查理曼便叫兩位女僕帶著喬安娜去浴室,當然華麗的召喚之府,要想拿出兩套女裝來,自是更加簡單了。
當下,直到喬安娜從浴室出來,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裙之後,兩人這才重新坐下來會談。
「大召喚師,我為那天的行為向您道歉!」喬安娜言不由衷地淡淡道,若是真的從心裡低下高貴的頭,那是不可能的了。
查理曼也十分理解她心裡的感覺,嘿嘿一笑:「大聖導來我這裡就是想說這一句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