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狂歡,終將有結束的時候,拚命的纏綿也不能真個融入對方的身體中去,或許只有靈魂出竅才能二合為一,但那樣兩具失去靈魂的**又怎麼辦?
看到床上的狼籍,以及一大一小兩具雪白生香的**,查理曼又傻眼了,他發現又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要太狠了點。要了紫茜兒的極致柔媚很多次,知道紫茜兒嘴唇發紫才停了下來。
最後兩女都如爛泥一般蜷縮著酣睡,不可能是叫的起來了,他只能陪他們從下午到晚上……
到了晚上的時候,不幸的事發生了,安東尼奧將軍的夫人,紫茜兒的母親忽然到來……
一個不知是紫茜兒還是小公主的貼身侍女在樓下緊急通知:「夫人來了……」
立時查理曼一呆,緊接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邊火急地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拍打著兩女的屁股,卻是力氣小了打不醒,力氣大了心痛又怕樓下聽到,真是狼狽到了極點,最後只得爬在兩女耳邊直叫,但沒想到紫茜兒聽了卻是一動不動,拉過一床棉被照睡不誤,而帕米拉一聽母后來了,當即像只白白的小青蛙一般的跳了起來,光著屁股到處亂串,顯然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查理曼無法不吃驚的看著帕米拉那滑稽可笑的樣子,最終只得告訴他實情:「是紫茜兒的媽媽來了……」
「哎呀,你好壞呀,不要了,我要你陪……」帕米拉又像只布袋熊一樣掛在了查理曼的脖子上大大撒起矯來……
查理曼看著她這個樣子,真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心中的滋味,只得苦笑著輕撫他柔滑的玉背。「就怕紫茜兒的媽媽看到你這樣光著個身子?」
帕米拉裝著有點害羞的樣子。但行動上表明他根本不怕。又迷迷糊糊的往床上爬去,「我要睡了,不要來打擾我……」
說著帕米拉已是拉過紫茜兒身上的被子,這好色小公主竟是又那樣抱著紫茜兒睡了起來,根部不把安東尼奧將軍的夫人放在眼裡,事實上要讓一位公主把一位將軍夫人放在眼裡很難。特別是像帕米拉這樣臉皮夠厚,渾不知羞的公主了。
經過這樣一鬧,查理曼想下樓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見一位三十許幾的美婦上的樓來,看了一眼之後,立時臉色冰寒的轉過身去:「你跟我來。」
臥室裡只有查理曼一個站著的人。他想看來這位夫人是叫自己了,再一看自己身上自己的皮帶都沒繫好,根不要說鞋帶和上衣的紐扣,一下子皇家大召喚師的形象盡毀。
安東尼奧將軍夫人出身豪門,年輕時也是一位出色的女盜賊,所以四十幾歲的人,看上去仍然身材健美,皮膚彈膩光潤。只是查理曼沒有心情去欣賞紫茜兒母親的美色,下得樓後根本不太好意思去看他的臉色,也說不出話來,只在那裡撓頭皮。
但聽紫茜兒母親冷冷道:「以召喚師今天的行為,你認為有資格取我女兒為妻麼?整個國都都傳你風流好色,最初我還不太相信,可今天……查理曼你年輕有為,實在不應該在這方面墮落下去,你看哪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會像你這樣美妻如雲,還要出來毀別人家女兒的名聲呢?」
紫茜兒母親的言辭犀利,只說的查理曼不由汗下,更加作聲不得,最後還是對方道了一聲:「坐吧,不管怎樣你身為皇家大召喚師,怎能這樣站在小婦人面前。」
查理曼不由再次大感汗顏。
紫茜兒母親再次冷冷責問道:「難道你一點沒意識到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打算怎麼辦?說來聽聽看。」
又碰到了這種明知答案,卻要居高臨下逼問自己問題,一時間查理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覺如坐針氈……
而紫茜兒的母親就這樣長時間的逼視著查理曼,還是那句話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麼無疑查理曼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這樣僵持了近一個小時,紫茜兒母親最後才淡淡的說了一聲:「希望你下次不要在來糾纏我女兒,你走吧。」
查理曼心裡滿不是滋味的起身而去時,紫茜兒的母親又上得樓去,卻是拿紫茜兒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帝國皇妃,竟然這般胡來,真是讓她痛心疾首。
「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了帝國皇婚,也是你自己招惹到了克林特大帝的喜愛,你怎能這般自私至家族安危不顧,與他這樣一個花心好色之人來往……」
紫茜兒的母親每一句話都如刀一般地切割在紫茜兒的心瓣之上,她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也不由的想起那一天……克林特大帝雖然年近五十,卻是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高大偉岸的身軀像是一座山一般的站在她面前,英俊而線條冷酷的臉使他顯得那般氣勢深沉,讓她感覺到一種不能抗拒無形壓迫之力,活潑俏皮的她盡然在他面前拘束起來……
然而在見查理曼,卻發現查理曼身上同樣有著那種男人的酷寒,而與克林特大帝相比,他的冷深藏在那懶散的笑容背後,自見他的那一剎,克林特大帝的影子瞬間被衝破……
他才發現原來她自己只是戀上了克林特大帝的權勢,而查理曼本身就似那象徵著權勢的劍,不出鞘時儒雅淡定,出鞘之時只有他的酷寒和征服,那時不論他的一言一行,曖昧相戲,或是進入他的體內,都那般堅挺和毫無遲疑。那種來自靈魂的東西是她這一聲緊見到的光明與黑暗交疊的聖寶……
而且她感覺到他總是那樣徹頭徹尾的瞭解自己的每一個需要……
忽然間紫茜兒也有點不相信愛情了,愛情只是癡人說夢。如果說這世上還有愛情,那麼只能是他附上來時的那種邪惡與肆意的征服,剛陽與柔媚地結合代表了一切,相比而言克林特大帝完全是裝模作樣、裝腔作勢了,空有其表,沒有其質。只是披著一個精力充沛、帝國最有權力的老男人。
她開始無比討厭那個老男人,厭惡到不感向其他……
自己竟是做了什麼,竟然失心一般的選擇了那個老男人。
為什麼當初不留在沃爾城?
紫茜兒終於忍不住地一坐而起,衝著母親歇斯底里的尖叫:「不。」
紫茜兒的母親莎娜赫夫人嚇的後退了幾步,震驚無比的看著女兒,只覺她瘋了。而查理曼卻在她的腦海裡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是他把紫茜兒引誘的如此失去理智。
一時莎娜赫只覺心急如焚,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第二日,召喚府內。
「放過她吧,她只不過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幼稚女生。」格蘭斯皮爾像查理曼低下了高貴的頭。
國家精學院絕對武力榜原榜主,現在屈居第二的臥殺之院的院主,終於與現在絕對武力排行榜的首位,皇家大召喚師在這種情況下碰面。
作為皇家的中堅力量,宮廷守衛神的皇家聖心騎士團團長安東尼奧將軍是不好意思來了。只得讓紫茜兒的哥哥,格蘭斯皮爾前來做這種無比屈辱的事情。
紫茜兒可是將軍全家的至寶了,特別是在成為帝國未來皇妃更是如此,怎麼忍心看到紫茜兒一副連命都不想要的樣子,都認為這是查理曼的錯。
另外就是安東尼奧嗅出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雖然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可是他明白無論如何動不得查理曼,否則會捲入一場可怕的漩渦之中,而原來安東尼奧一直看好查理曼,自從聖心騎士團得到查理曼馴化出的兩隻雲鷹之後,這兩隻雲鷹簡直就是現在整個騎士團的至寶。說它們是四隻天眼也不為過,只要帶著兩隻雲鷹出動,前後數十里之內的動靜蜷在掌握之中,這要是在戰爭之中,不知道要起多大的作用,這安東尼奧心裡是非常清楚不過了。
而現在就更不得了了,一些明眼之人都隱隱感覺到查理曼一人就擁有操縱成千上萬隻告誡魔獸加入戰鬥的能力,泊羅國擁有這樣的人,基本上國家的國土安危以不成問題了。
既然他能看到這一點,別人看不到嗎?可這個時候自己將成為帝國皇妃的女兒居然根查理曼姦情如火,這不是要他老命麼?
而此時,宅院之內,查理曼與格蘭斯皮爾在一涼亭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紫木小圓桌,桌上擺著幾瓶極品紅酒,查理曼現在養成了一個不好的習慣,竟是喝酒時,還要喝幾種不同的紅酒,查理曼對客人的態度從來都是隨意的,就是對方想喝就自己動手,不喝就拉到,他給自己到了半杯慘了三種酒的紅酒,輕輕的品了一口,臉上露出了古怪之極的苦笑……
「沒想到我們竟是為了你妹妹碰面,我還以為我們在各自學業結束以前不會碰面了?」
格蘭斯皮爾搶過一瓶紅酒,看也未看,氣乎乎的幫自己的酒杯到的滿滿的,然後囫圇吞下。
查理曼看的心痛,道:「你跟我小弟羅伯特一樣,這樣喝酒純屬浪費。」
格蘭斯皮爾更是氣不打一處出,這個時候,他居然有心情說這種話,看來真是一個魔鬼了。
於是格蘭斯皮爾再次狠狠問道:「你能不能放過我妹妹?」
「到底是誰要放過誰?」
查理曼無語,回想起在黑暗森林中初遇紫茜兒的一幕,當她晶藍的眼眸亮起的時候,情緣便已定,靈魂的意識往往人類自己並不能懂,可是查理曼是頭腦細胞的意識與自己靈魂意識基本同步的,他能看到魔獸的心裡,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也能看到人類的內心。
如果有人問修真者與一般人有什麼不同,那麼就是修真的心態更接近於靈魂的本來面目,不受社會各種物質條件下形成的諸多束縛,當然因為修真者也是物質世界的人,也有各種**與貪念,所以查理曼也不可能沒有**,只是他比別人更清楚那種**的本質。
當紫茜兒向他走來的時候,兩人的靈魂觸覺已是像動物們的互相聞嗅一樣靠在了一起,雙方感覺好,那麼就交纏在一起,像天人那樣共舞,不好就分開,靈魂之間沒有禁忌。
所以有些人忽然覺得自己喜歡某人,但那人外表又奇醜無比,可仍然喜歡,那麼就是他們的靈魂已是相悅,用物質世界的道理是很難解釋這種現象的……
查理曼瞇起眼睛,許久沒回答格蘭斯皮爾的回答,一直過了許久之後才緩緩道:「如果沒有辦法把你妹妹留在我身邊的話,我會讓她安全地到達達亞斯帝尼,我不會去傷害她,只想她能夠幸福快樂……」
格蘭斯皮爾呆了呆,只覺查理曼這人如此的古怪,根本不像是這個社會的人一樣,他也聽說查理曼一些奇怪的行徑。如做試煉任務的時候,竟是把一群本該殺死的低階魔獸活捉到學院中來,而後放的放,馴化的馴化……
然而查理曼對有些人卻又是那麼的冷酷無情,眨眼之間殺死二十多名黃金騎士,如果是他格蘭斯皮爾,也許在可以保證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下,無法下那個手,何況其中一位還是本學院的同學。
頓了頓格蘭斯皮爾忽然問道:「為什麼你要殺死亞倫?」
查理曼一怔,這個問題好直接,他也察覺這個紫茜兒的哥哥心裡的想法。他慢慢地調製出半杯酒,然後端起放到嘴邊。
格蘭斯皮爾注意到查理曼的手,竟然是紋絲不動,不禁濃眉上聳,眼睛中閃過一絲亮色……
「那是他自取滅亡,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查理曼也不想殺死他,可是對他的仁慈就是對我身邊的人的殘忍。你也看到了,我這麼大一個家要養,他不死日後定會成為我家人一個禍害!」
這次輪到格蘭斯皮爾沉吟不語,他知道亞倫是大皇子斯圖亞特的人。而其餘騎士基本上都是普羅的人了,查理曼敢下那個狠手,在他看來在查理曼這種情況,是只有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因為站在查理曼這一方想,萬一情況失控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就像一個賭徒一樣,雖然看中了一把。可又有幾個能有孤注一擲,一把分勝負的勇氣。
查理曼是有那個勇氣,還是有那個理由呢?現在聽起來似乎他是有那個理由,只是這個理由卻很難讓格蘭斯皮爾接受。
兩人在小亭之上閒聊著,各自都是不動聲色,之後的話題越見細小,竟是這樣一下子耗去了幾個小時的時光……
格蘭斯皮爾有一頭漂亮的金髮,額頭寬大,眉長而直飛而去。每每身體微動之間,滿頭的金髮齊齊逸動,顯得灑脫又威猛,藍色的雙眸總喜歡深深地凝視著對方,名門大少的氣質顯露無疑,讓查理曼只覺這傢伙真是一個美男了,同時也對自己居然能在絕對權力榜上排到第一感到懷疑起來,這樣的美男還不能百分之百的迷倒女生們的放心麼?難道自己居然能夠迷倒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女生們的心?
在查理曼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格蘭斯皮爾也在想這個問題,看查理曼的外表也不顯得格外出眾,甚至到了他這樣的地位,髮型與衣飾都偏向於一種隨意化,只是那雙眼眸卻是如同兩隻深不見底的變幻的水潭,而查理曼整個人的氣質也似乎隨時隨地的在變幻著,像一團莫名的霧氣,那樣徐徐湧動,有時又忽然感到那霧氣全消,露出了似他本來的面目,但是往往不久之後又一個本來面目出現了。
「怪不得妹妹迷上他了,這種人真是一個魔鬼了,連我這個男子越看便越覺得一種心驚的陽性之美,她一個二十不到的女生,哪經得起這種感覺上的衝擊。」
沉思著,格蘭斯皮爾忽然又凝視著查理曼,只覺有一種想跟他成為朋友的衝動,而以前他一想到查理曼這個名字,心裡便有些不屑。
對於心裡產生的奇異變化格蘭斯皮爾本人也無法想通,只感到那種要求來聲討查理曼的怒意無蹤無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理解與認同,只覺妹妹跟著這樣的人,一定比跟著克林特大帝更好一些,在他的身邊妹妹會快樂起來。
而格蘭斯皮爾也是十分珍愛著紫茜兒的,雖然平時處處都要顯示做哥哥的權威,但心裡感覺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於是不知不覺中,格蘭斯皮爾對查理曼的親近度飛速地接近,當查理曼邀請他一起共進晚餐時,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自然,隨後格蘭斯皮爾見到了查理曼大大小小的「家屬」,查理曼讓他並排而坐,格蘭斯皮爾卻是出人意料地堅持著要坐下手,與小羅伯特坐在了一起。
於是,查理曼與格蘭斯皮爾再次繼續的接著喝酒,又加上了一個小羅伯特,而蘇菲她們自是好奇地打量著格蘭斯皮爾了。
西耶娜早認得格蘭斯皮爾,在晚餐上也只有她對他的態度惡劣。
最後格蘭斯皮爾苦笑著自動說了出來,大家才知道以前西耶娜要找格蘭斯皮爾比武,被一次次地拒絕了。
查理曼卻是有點慶幸西耶娜沒有和這金髮美男纏上,要不也許會出現象自己那樣,把西耶娜逼出原形的一幕,搞不好打出愛火出來,那他查理曼又如何能嘗到西耶娜這龍女小嘴的味道呢?
事實上哪個男人不好色,格蘭斯皮爾雖然在學院裡名聲不錯,可暗地裡也不知與多少美女上過床了,雖然他不敢對查理曼的女人有非份之想,目光卻是在幾個美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蘇菲的臉上,便是直盯著不放,嘴裡也毫不遮掩地驚歎道:「早聽說本城來了一個美人會長,今晚一見,才發現用美人來形象,顯得太蒼白了,不知什麼時候能有機會與會長大人共舞一曲?」
蘇菲臉兒微紅,看了查理曼一眼,垂眉閉目道:「是嗎?謝謝你的誇獎了,那要問召喚師大人了。」
於是格蘭斯皮爾迫切地把目光移到查理曼的臉上。
查理曼自是沒好氣地憤然道:「總不能在飯廳裡跟你們開個舞會吧,我並不禁止我的美人們與別的男士交往,只要不發展到上床的地步就行了……」
頓時,全桌的美女們一致對查理曼展開了口誅舌殺,就連軟弱的伊芙也憤憤不平地道:「是那樣才怪了,某人可是會跳起來打人的。」
伊芙仍然記得那沃爾城的那一幕,也一直認為自己跟奧古斯丁根本沒什麼,當然一起跳支舞的事情是有的,禮節上被人親吻手背等事也不可避免,但從此以後,查理曼居然暗地要求她以後不得讓別的男人碰她的一根小手指,真是的……
而蘇菲則是以有些蕩意的目光飄了飄查理曼,又故意地與格蘭斯皮爾眉目傳情,讓查理曼無心吃飯,早早結束晚餐,強行把格蘭斯皮爾拉起就走。
「我抗議,你不能這樣!」
還在就餐的蘇菲她們只聽到格蘭斯皮爾在外面的大叫聲。
「這就是他的真面目!」西耶娜無不冷嘲地道。
而外面格蘭斯皮爾自是憤憤不已,差點與查理曼真的過招。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經的吧,你不關心你妹妹的事情了?」查理曼一臉認真之色。
「噢,我發現你真是沒有男人的風度,無法相信你這樣的人還是皇家大召喚師?」格蘭斯皮爾極力地挖苦著對方,但心裡卻是仍然對蘇菲念念不忘,只覺蘇菲的風情像夏天迷人的海灣一下子深深地吸引了他,若不是查理曼捷足先登,他發誓會追求到底,當然就算是查理曼已經捷足先登了,他也想入非非。
所以查理曼這般野蠻的做法,其實是正確不過的。
連連抱怨了許久,格蘭斯皮爾才終於肯面對現實,兩人也自是恢復了正常,隨後這格蘭斯皮爾竟是賴在查府不走了,可能真是有點對蘇菲有非份之想了,不過表面上卻是與查理曼認真地從騎士的技能,探討到魔法,又從魔法探討到查理曼拿到的魔寵領域。
查理曼並沒有誇誇其言地大談魔寵的戰鬥力,他也不會幼稚到以為格蘭斯皮爾就真的成為知己朋友了。
於是兩人又從相互觀摩對方的騎士戰技,發展到試探性的點到為止的交手,這時西耶娜、曼迪、小羅伯特等站在了一邊觀看著,但蘇菲卻是始終沒出現,這也讓格蘭斯皮爾大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