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城五十里開外,在一條大道之邊,大隊的精靈弓箭手,成群的城巡兵衛分兩個集團迎風而立,他們的各自不同的旗幟迎風招展,精靈族是一面繡著馴虎少年的彩旗,而城巡兵衛的自是國家治安標誌的盾牌了,而他們的前方已是出現了一隊遠方來的隊伍,當先一匹大馬,遠遠地看去,就讓人感到它的巨大與神勇。
查理曼遠遠地便看到夏婭全副武裝地坐在一匹白馬之上,看到他平安到來,臉上已是露欣喜的表情。
自從上次查理曼在城郊血屠青狼騎士團三十七名無畏騎士之後,不僅僅是把沃爾城弄得滿城風雨,新上任的城巡治安衛隊總長大人,也再也不敢掉以輕心,發現查理曼出遠門,立即安排人手在百里之外巡探,好在查理曼每次出遠門總是帶著巨大的魔獸,要發現他的蹤跡倒也不是難事,於是查理曼一回來還沒進城,便受到了非常的禮遇。
面對這等陣仗,除了小羅伯特哇哇大叫之外,查理曼和羅蘭度、艾雪都表現的十分平靜,不久便看到夏婭帶著一百多名精靈弓箭手們緩步近前,夏婭帶著羞澀的笑意帶馬行到查理曼的身邊之後,她的馬一邊討好著查理曼座下的半獨角獸,一邊轉過屁股與半獨角獸並肩而行。
「你爺爺的主意?」查理曼飄了一眼那男女對半的精靈弓箭手大隊,平靜地看著前方似不經意地問。
「嗯……」夏婭微微勾下了頭,隨即抬了起來,看著查理曼道:「爺爺說以你的富有,以後養二三百個私人衛隊不在話下,所以……」
查理曼故作驚訝地叫到:「不是吧,怪不得那旗看起古怪的讓人想笑,為什麼不是馴龍呢,那上面的少年是我嗎,看起來不像啊?!」
夏婭羞赧的直笑著,低低地又問:「尋到了寶藏了嗎?」
查理曼也輕聲道:「當然,你爺爺都搞出這麼大的陣容出來,我自然是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那邊這次帶隊出來護送查理曼進城的城巡衛隊梅爾隆大隊長與羅蘭度和艾雪客套了一番後,又帶馬過來搭話:「礦工大人,這次你們好像不是去挖礦啊?那麼是去挖了什麼呢?」
豪華的寶箱已是用麻布套了起來,無數玄金塊也用不起眼的破箱子裝好,自然外人想看出什麼也是不可能的,不過梅爾隆大隊長大人可不敢輕視查理曼的收穫,而且這次居然連羅蘭度與艾雪也跟著查理曼「出征」,他猜想那後面厚甲河牛身上背著的定是令人喘不氣來的東西。
事實上他猜對了,查理曼他們也無法悄然無聲地進城,不說別的,就說這些厚甲河牛巨大的身體,如何能瞞過城民們的眼睛呢?
所以查理曼對精靈衛隊與城巡衛隊的出現,並沒有什麼好怪奇的,心裡只想:「希來恩這老頭反應不慢……」
一邊淡笑著道:「感謝大隊長您親自前來護送了,並請代我向你們的頭兒問好,有空的話請他到維多利亞喝酒了。」
那梅爾隆笑嘻嘻地道:「馴師大人別這麼客氣,那個,咳,只要一隻魔寵什麼的……」
「看情況吧,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無法一次馴化出眾多的高級魔獸,就讓新任的城巡總長大人靜心的等候,只要本人還在沃爾城的話,會馴好一隻送到他家去的。」……就連國都的一些大人們想到他這裡求只魔寵也要考慮一下,自然對於沒什麼交情的城巡總長大人的要求,根本就不用考慮了,所以查理曼非常是果決的敷衍。
於是這位大隊長大人只得苦笑起來……心知無望了,而自己更是沒有希望在查理曼這裡求得一隻據說已經炒到上萬金幣的三階魔龐了。
在精靈衛隊與城巡衛隊的護衛下,查理曼他們再一次熱鬧之極的回家。
而也是自從探險回來之後,忽然間查理曼的新家發生了某些變化,首先便是周圍戒備森嚴,每天不間斷地有二十來名精靈衛隊巡值,在一些高高的樹上也建起了臨時箭塔。
同時忽然沃爾城內的巨額資金流動異常,各大銀樓這兩天緊張又繁忙,主要負責人紛紛出動,僅僅兩天過後,貴族們便嗅到了其中的味道,於是羅蘭度一下子浮出水面……
人們對查理曼與羅蘭度、艾雪探險之行猜測紛紛,對前兩天那厚甲河牛身上掛著的大箱子自然更感興趣了,於是也無法避免人們用暴富一詞來形容查理曼他們了。
不過查理曼也不在乎這些,發了財就是發了財,兩天裡光明正大帶著三女在沃爾城最有名氣的各大商場瘋狂購物,只要三女喜歡的,手一點:「……那個我要了」
每每出來時,小羅伯特都是淹沒在小包小包之中,而如花則在後頭驚乍地直叫。
縱然是夏婭也驚訝查理曼的財力了。
另外小羅伯特也有了第一筆自己的巨大財富,黃龍之石加上零碎的各種寶物,總價值不下於百萬金幣,不過此時他還不想與老大分家了,查理曼也就特意地幫他建了一個藏寶庫,以讓小羅伯特沒事時去欣賞一下自己的寶物,兄弟倆各自寄了一筆大款子回家後,便商議著要不要把家人接到城裡來。
查理曼想了想,覺得跟那些後母的妹妹弟弟住在一起不習慣,便道:「這事不急,我們先幫他們在城裡選塊地皮建好房子,到時他們來了就住下多好。」
小羅伯特也明白查理曼的想法,兄弟倆都不想分開,如果要跟家人住在一塊的話,自然就要分開了。
接著查理曼便籌備著替神的手杖村修一條直達沃爾城的大道,問一下了修路的承包商,居然二萬個金幣便封頂了,於是查理曼便計劃投資三萬個金幣,幫自己出生的村莊建一條超豪華能通行重型搬運魔獸的大道,不過這些事都用不著他親自出馬了,只跟希來恩老頭說了一聲,那老頭道:「把錢給我就行了。」
查理曼拿出一張儲值十萬金幣的金卡丟給希來恩,「多出來的部分請你們精靈族的園林大師去幫助我們的村子美化環境,建造一些公共設施,順帶也幫那些村民們的房子修飾一下,以免得那些破房子與周圍的環境不協調。」
希來恩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哼了一聲道:「你把我們精靈人當成什麼了,苦力嗎?」
查理曼淡笑著道:「錢給你了,你想怎麼辦都行,如果你們精靈族人都只習慣指手畫腳的話,我也沒意見的,總之最後能看到神的手杖村有了很大的變化就行。」
有了錢,查理曼忽然發現,辦起事來完全不去考慮錢的問題,也不會去關心那些細節,心裡只想要那個最後的結果,因此他也總算明白了當初希來恩改建他的房子的那種心裡,真是嘴巴一動,下面的人就會累得半死半活,連帶把他也氣得頭上冒煙。
嘿嘿,這回也輪到老頭的頭上冒煙了吧。
一夜暴富,難免有人眼紅,有人忌妒,再次來到馴獸師公會的時候,查理曼發現每一個看到自己的職業女郎們,都露出那種惡俗的媚笑,搔首弄姿的竭力想引起他的注意。
去見蘇菲的時候,碰上維拉,她酸酸地道:「喲,大富豪來啦,有沒有帶禮物給我呢?」
查理曼隨手拿出一枚銀亮之戒,塞到了維位的手裡,一開始維拉臉色一變,就想丟掉之時,卻一看之下臉色又變了,那戒指頂上的霍然竟是一顆大大的鑽石,璀璨的光芒四射,一瞬間便擊毀她所有的傲氣與自尊心,維拉尷尬又心跳如鹿地慢慢握緊那枚鑽石。
查理曼看著她那個樣子一笑,轉身就走,身後傳來維拉的聲音:「喂,查理曼……」
何必呢,只不過是一顆鑽戒而己,查理曼心裡想:「不會因為這麼一顆東西就想以身回報吧。」
打開蘇菲辦公室的門,卻見蘇菲以手支著下頜,正在那想的入神,臉上一片幽然……
查理曼輕輕地走近,繞到了蘇菲的身後,慢慢地把她抱緊……
蘇菲渾身一震,而後又軟了下來,因為她聞到那股熟悉的男人味,反手抱著查理曼的頭,臉兒後仰,於是查理曼便盡意地品嚐著她的櫻唇……
許久之後,兩人鬆開,蘇菲卻是沒有往日的暈醉之意,而是那樣黯然神傷地道:「弟,調職令下來了,我要走了,還要七天的職權移交時間,就要前往奧克特那馴獸師公會報到……原來那是我的夢想……」
查理曼呆了呆,沒說什麼,卻從衣內摸出了一顆散發著濛濛黃色光芒的,似透明卻又永遠讓人看不透的晶石,那樣托在她的眼前:「你看……是你的了……」
蘇菲的心臟驟然地大大跳動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瞬間她哭了出來,一把握住那晶石然後緊緊地抱住查理曼,繼續地哭著……
查理曼直搖頭,不就是一顆黃龍之石嗎?至於嗎?……暴富後的心裡,有時連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似乎想幾下子把那筆財富用光才甘心似的。
但蘇菲卻不放過他地,繼續癡纏,一雙玉臂再次纏上他的頸項,濕潤的香舌在他嘴裡直捲動,一隻玉手也到處亂動……
很快,查理曼悶哼一聲之後,臉像火一般地紅了起來,而看蘇菲的樣子大有在這辦公室裡,要與自己玩真的意圖。
「姐,停下來,不要了。」
「不行,你上次是怎麼說的……」
「噢……這裡……」
忽然間查理曼不說話了,傻呆呆地看著蘇菲嬌媚彎腰,輕扭著身子,很快一支小小的蕾絲褲衩,那樣飄散著一股異樣的幽香味道,直送到他的鼻子之下……
查理曼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承諾,一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蘇菲輕吻著自己的下巴,那異樣靈活滑嫩的舌兒,濕濕的麻麻癢癢的慢慢移下……
他的火焰已是衝到了髮梢,化為霧氣蒸蒸而上……
蘇菲調皮地伸出了舌尖,輕輕一挑,立時查理曼驚叫一聲,想拉起她時,卻猛然地感到溫熱濕潤將自己包圍,而後只剩下不停地如水拍岸般的感覺,靈魂在飄然飛舞……
狂風暴雨終是不可避免的驟然而來,查理曼無法在那種異樣的濕熱甜蜜面前沉住氣,於是只聽到蘇菲如斷氣地呻吟聲,一絲絲的甜美脆嫩的嚶嚀之聲,若平衡著狂暴的天籟之音,這種聲音如絲帶一般地柔柔地緊纏著他的心靈不放,只要他一動,便會收緊著心的葉瓣,扣入心弦地無休無止……
查理曼只覺被勒得死死的,除了甜蜜之外,再也裝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而蘇菲的**卻似在慢慢地放大,特別是那豐夷翹挺的部位無限地在放大,終於所有的激情與狂暴都噴湧而出,最終只剩下了喘息之聲,以及那共振的一下又一下寧靜又甜蜜的跳動……
拉著蘇菲的小手再次來看那些兔子時,查理曼只覺那些可愛的兔子一隻隻都那樣的惱人,而身邊的蘇菲時不時撒著嬌,一次次獻上甜吻,而後纏在他的身邊,不停地問這問那,連兔子為什麼那麼白也要問。
查理曼凶凶地道:「我怎麼知道。」
蘇菲輕笑著刮著他的鼻子羞他:「你可是天才馴獸師啊,你怎麼不知道呢?」
於是查理曼只得硬著頭皮,排除蘇菲的干擾,去馴練著那些兔子,一不小心就傳授給了它們跳到桌子上以屁股砸盤子的技能……
當然這實際上也是查理曼惡意兼故意這麼馴化的,如果每一批兔子都一樣的技能的話,那麼也顯示不出他的才能了。
整整一天,蘇菲都這樣陪著他馴化著兔子們,真是比那些兔子要令查曼煩得多了。
直到查理曼快要回家時,她才正常起來,卻又淚水盈盈欲滴。
他哄了她很久,一看天色都完全暗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剛當上富豪不久,就餓了肚子咕咕叫,還要在這裡哄著一個小女孩,此時在他眼中蘇菲無異是一個小女孩了。
「喂,說話啊。」
……
他抱著她等了許久,才聽到她幽幽道:「我不要去當會長了,我要永遠跟著你……嗯,我決定了。」
這回查理曼傻眼了,難道她又是認真的?
見查理曼久久不語,蘇菲輕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只想玩玩,你們男人大的小的都一樣……」
查理曼不知怎麼回答她了。
自己的前程未卜,自從與蘭臣發生那事後,查理曼隱隱感到那是一個巨大政治漩渦,更可歎的是,自己居然仍然渴望著再見到蘭臣,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他很可能自動地走入到那個漩渦裡……
二個女人,一個已不見了蹤影,而一個雖然就在身邊,卻是人妻,他只覺雖然不會死板地去遵守那些世俗的道德理念,事實上他現在已經突破了道德的界線,但他也不想在蘇菲與她的丈夫徹底決裂之前,做任何的表態。
婚姻有時候確實是一場交易,愛情像童話一般的幼稚,他雖然沒談過戀愛,卻在很早以前便不相信愛情了,因為他總是能看到別人的內心,就像看到那些魔獸的內心一樣,往往人們無法拒絕生理上的渴望,男人充滿著征服的**,而女人則是充滿了被征服的**。
而**與愛情總是那麼的像光明與黑暗,錯換之間悄然無聲。
想著查理曼狠了狠心道:「你不會送上門來麼?」
蘇菲聽得一顫,又羞又氣地追打著他,然後便是輕喘著索吻,嬌喘著呢喃:「你像黑龍一樣代表著極端的邪惡……嗯,那我想你時就送……送,去死吧!」
「哈哈……」查理曼大笑著躍上半獨角獸,回過頭來看著滿臉羞紅的蘇菲,大聲道:「從奧克特那到國都也不是太遠,只不過千里,而且這未曾不是一種考驗。」
蘇菲見查理曼說得這麼大聲,羞急地一彎腰,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狠狠丟向查理曼。
查理曼一把接住,聞了一下道:「美妙絕倫。」說著一鬆手,帶馬狂奔而去。
而蘇菲自是狼狽地一拐一拐的去尋回自己的鞋子,剛剛穿上後,又覺得自己有了那種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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