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需要說明一下,我都是在發存稿,因此不存在話趕話的事情!爭論存在是必然的,咱們慢慢看!
這樣的話語終於傳進了日本人的耳朵裡,一向自以為是傲慢無禮不可一世的日本人出離憤怒了,他們大叫這「八嘎」滿大街的去找這些信口胡柴的賤民,卻怎麼也找不到這些話的源頭,反倒是有些試圖抓兩個百姓嚴刑拷打的浪人經常遭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和痛打,事後在想找人,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西田井一氣的嗷嗷叫喚,怒沖沖的去找鄭士琦理論,鄭士琦大咧咧的說,這事不歸他管,要找得找省長熊炳琦。而熊省長此時已經給鄭大人擠兌的眼看就要下崗了,哪有這心思這閒工夫跟在這裡看小日本的臉色?
但是日本人他又惹不起,想找肇事者吧,又滑不留手的沒個去處,要是想找一些老百姓頂槓,那正好被鄭士琦抓著把柄提前把他整下台,這麼思來想去拔不開的麻,最後終於把源頭指向了罪魁禍首陳曉奇!
日本人其實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有陳曉奇一份在裡面,若不是他引導的這麼多人搞什麼「漢服祭禮」遊行,並且強行在老百姓手裡面推廣那什麼「漢和分辨」的圖畫,何至於搞出來這麼多的麻煩事情!現在這些圖畫已經搞得到處都是,就憑現在日本人在山東的勢力,不可能去強行將這些東西收繳,銷毀,甚至禁止都難!小道消息和下流事傳的最快,而且他們對這種事情根本沒法防備,要抓元兇都抓不到,總而言之一個字,難!
西田井一這時候非常想念自己國家那兩萬大兵在山東時的情景。那時候他們在整個膠濟線沿路那是橫著走。豎著走,都沒人敢管,要幹嘛就幹嘛。想占那裡就占那裡,民府連個屁都不敢放,所以這麼幾年的功夫,他們投入不過一億多點。但是產出多少?無法計算!光膠濟線沿線的煤炭、鐵礦、鋁土礦和高嶺土等等就多的不得了,還不說棉花之類的了。
現在他們沒辦法了,士兵在1922年就已經撤走了,現在除了商人和間諜妓女之外。山東地面上地日本勢力只有隱形地控制力和威懾力,嚇唬民府和軍閥還行,對陳曉奇這樣的人是沒什麼辦法的。陳不但是選了個最好地時機回歸,回來的時候還跟美國的幾大財團攪在一起,從利益上扭結成的合作夥伴,在日本人拿出更好地條件來之前,不可能做到讓美國人出賣他,這一點無可置疑,眾所周之財團的老大們只關心金錢利益,國與國之間……貌似美國人也沒把日本看在眼力啊!
刺殺陳曉奇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手段。但是他們曾經試過的幾次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折進去好多地高手不說,連點真正有用的情報都沒有搞出來,陳曉奇跟這時代的中國人完全都不一樣,出入的地方全是戒備森嚴,目前來說除非有槍手從遠處偷襲他,否則就得用大股部隊來一舉撲滅。但是,這樣的槍手不說沒有。時機也是太少了。陳某整天的神出鬼沒。其行蹤除了貼身的幾個人之外根本無人知曉,外面派來的生面孔想要接近他。不是一般的難。從這個意義上說,陳曉奇倒真的不像時下那些高調地人物,到哪裡都生怕別人不認識他似的。
對於陳曉奇的處置,西田井一曾經請示過國內的上層,得到的回答都含糊不清,最終他琢磨出來的結果就是——你看著辦!對於陳曉奇的本人價值已經是大大的超出了他們地估計,此時反倒不能輕易就下手除去,畢竟他從來都沒表現出來像那些政治人物一般地報復和胸懷,即便是有,像孫大帥之類的,那還不是要尋求他們日本人地支持麼?
但是現在的西田井一覺得不對勁了,很犯難的。他可以肯定的說,這個陳曉奇不比那些手裡掌握著數十萬軍隊的軍閥巨頭和名聲顯赫的政客們差,從他這一次的舉動來看,反倒是更加的危險一些。那些軍閥政客們空有一張嘴,卻沒有足夠的經濟基礎來支撐他們的發展,因此他們終究是會被控制的,但是陳不一樣,他跟美國人合夥著力發展重工業,他在發明創造上有著過人的天才,他還控制了大量的土地和農民,他甚至還跟山東的好多富商士紳和工業主有著不同尋常的合作關係,林林總總這些情報分析起來,的出來的結論讓人吃驚——如果假以時日,這個陳曉奇很有可能會成為帝國在山東的一塊心腹大患!
帝國的前輩們曾經說過,一個英雄的崛起就可能改變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命運。這時代的中國英才輩出,但是大部分限於環境條件都是根基不穩,就連南方剛剛建立起來的黨軍,那也只是剛剛明白過來而已,他們想要打開一塊地盤發展起來,那需要不短的時間。但是陳曉奇不同,他已經創造了許多這時代中國人沒能做出來的、甚至只屬於西方人的創造發明,個人名聲其實是不缺的,而他在美國締造的大型試驗室機構已經被各國看在眼裡,只不過美國人捂得嚴實沒法去分一塊罷了。現在他在山東有了名聲有了民望,再有了士紳支持,再有了政客和軍閥的合作,有美國人在後面撐腰——難保這個人不會搞出點大事業來!
西田井一知道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但是上峰的態度卻又讓他很無奈,想辦法幹掉陳曉奇,那上面卻要控制這個人怎麼辦?若是放縱不管?出了事情擔責任的是他!這種模稜兩可就是不表態的惡劣習慣還真的是讓人難以決斷!想來想去,西田井一決定要試一把再說!
東部工業區內。陳曉奇完了一道寥寥草草的盛裝遊行之後,便一頭紮回到自己的老窩裡面藏著不出來,一般人想要找到他根本門都沒有,下面的工作都是有嚴格的分派,不需要他去比手畫腳。
大街上小道消息亂飛的時候,李俊峰對此表示出擔憂。他說:「老闆。咱們這麼做,日本人會不會狗急跳牆,以這個為借口派兵來搞東搞西地?」
陳曉奇瞇縫著眼睛說:「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敢地。剛剛退兵沒多久。接著就掉頭殺過來,對列強他們是交代不過去的,我倒覺得,他們更有可能先來找我談判。無非是威逼利誘恐嚇要挾之類,能逼著我跟他們合作是最好的結果,這種手段已經耍過了一次,再來。嘿嘿,只怕不那麼靈光啊!別人吃他這一套,咱們?哼。這一手不行地話,他們就要耍無賴了,我若是沒有勢力的,他們便找流氓浪人上門挑事,打架,放火,扔石頭。再不然就是給你扔炸彈,打黑槍。搶劫綁架親近的人。再不行的話,那就要直接暗殺甚至僱人、派人來徹底撲殺!你說這幾樣,咱們都怕麼?」
李俊峰皺著眉頭想了想,搖搖頭道:「我們到不是特別懼怕,這些手段都見識過,沒什麼新鮮,我們地防護也到位,他們沒什麼機會。只是六爺那邊。必須得加強一下了。青島的日本人勢力可是不弱的。」
陳曉奇道:「這個我有想過,眼下第一批的護衛隊人員已經培訓差不多了吧?是時候把他們發到山裡去實兵訓練了。替換出來地。先充實到青島港口和倉庫區那裡一部分,這樣可以就近對六哥他們的安全使上勁。等到明年春天的時候,造船廠開工建設了,那我們可以安排的人就夠多了,內衛的人手也可以增加。對了,胡遷他們出去的時間不短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李俊峰馬上答道:「已經完成了第一期任務,春節之前就能聚齊,不過我們訓練區的建設工作跟不上,暫時他們只能待在簡易棚和工地上,會不會太急了一點?」
陳曉奇搖搖頭道:「沒什麼急不急的,本來他們的命運就是這樣了,再苦能苦到什麼地方?這樣也好,起碼不會環境變化過於劇烈,而讓他們生出某些不切合實際地想法來!到時候接受不了就麻煩了。這件事你盯著點吧。哎,這幾年跑來跑去的,到底還是咱們這幾個人在忙活,這麼下去不是長法啊!」
李俊峰笑笑道:「我倒是沒什麼,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別的什麼想法,能夠跟您一起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總好過我們各自鬱憤的一天天的看著這世道無能為力。」
陳曉奇歎道:「你們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對了,你們部門出去的工作隊忙的怎麼樣了?你那幾個師兄弟還有講武堂出來地那批人干地怎麼樣?」
李俊峰道:「到目前收回來的地理資料和相關情報,還是只有濟南周邊七個道縣詳細,地圖測繪地工作預計在年底能完成,作戰推演明年三月能拿出來,倒是復興軍黃部一師的人頗有些實戰經驗,效果不錯。」
陳曉奇撓著髮根,咧著嘴角歎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缺乏足夠強的對手來磨練部隊的戰鬥力,光跟那些土匪亂兵磨牙,一點效果沒有啊!你說這官兵也是的,除了鄭大人的第五師被咱們餵飽了之後,還有點戰鬥力之外,其他的獨立旅啊民團啊什麼的連槍都湊不齊,整天就是為了一點吃喝忙活,一打就散,根本沒什麼戰鬥力可言。這樣下去可怎麼好?」
李俊峰給他說得忍不住臉上露出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眨巴著眼睛問:「老闆,您打算讓咱們的那些弟兄去砰什麼樣的硬茬子才算是磨練呢?難道非得是北洋主力師這樣的才行麼?」
陳曉奇道:「他們根本算不得什麼,你別看他們一個個牛哄哄的,在國內戰場上挺出風頭的,碰上真正的現代軍隊,那就是一群豆腐渣!我都不說日本和老毛子了,你看著吧,就黃埔軍校那幫子成軍之後拉出來練練,他們這些人根本都不是對手!而我們將來的目標,可是列強啊!這軍隊就跟刀一樣,沒經過無數次的磨練,是鋒利不起來的!哎。這也著急不得。咱們現在還承受不起大規模的消耗,先挺著吧。」
交代了一下其它的工作,李俊峰出去了。周雲鵬卻又敲門進來,說:「老闆,那個托馬斯又來了,您是現在就見他還是等會兒?」
陳曉奇抹了把臉。使勁搓了搓面皮,道:「這個傢伙,八成是放不下他那個漂亮媳婦兒,一趟趟的跑地夠勤快地。行啊,來了就得見,誰讓他們是大財東呢。」
周雲鵬忽然笑嘻嘻的小聲問:「老闆,我上次回家,我姐姐又問起你來著,看她那樣兒,八成對你是有點意思,嘿嘿,您就沒有啥想法?」
陳曉奇被他突然襲擊搞得有些狼狽,畢竟自己心裡頭不是有啥想法。而是已經動手忙活了都,聞言臉上有些掛不住的意思,把眼一瞪喝道:「工作時間,不准扯這些毫不相干地事情!是管你姐姐的名節問題,你小子別在這裡給我瞎說!該幹嘛幹嘛去!」周雲鵬嘿嘿在笑著道:「明白!明白!我這就出去!」
這小子撒丫子就竄了,陳曉奇手裡面抓起來的一本書又輕輕的放下,心中暗自揣測,自己跟苗哥講這個事情有些日子了。到現在還是沒回信。該不是有什麼變故了吧?事關自己下半生地幸福呢,老這麼吊著上不去下不來的。多彆扭啊!實在不行,說不得自己要厚著臉皮去催一催了,這種事情不努力爭取是不行的!
不大會功夫,托馬斯.安德森邁著大步渾身精神抖擻的從外面進來了。他地那位漂亮未婚妻麗莎也一起進來,隨即放開托馬斯的手臂,為他們兩個人重新泡茶倒水。
托馬斯輕鬆的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來,四處打量著陳曉奇幾乎沒怎麼改變過的擺設,嘖嘖歎道:「親愛的陳,我不得不說你是個很勤奮的人,不過你的生活實在太節儉太清苦了,這裡真的不像是一個大老闆應該呆的地方,你瞧,你這裡沒有一樣能與我的麗莎相提並論地擺設,哦,這樣的環境太糟糕了!我覺得你應該抽時間打理一下!這可事關我們的形象不是麼?嗯,你在芝加哥的那間辦公室就很不錯啊!」
陳曉奇謝過麗莎的水,衝他樂道:「托馬斯,你的話我可以理解成你把麗莎與某些看起來很美,但本身是沒有感情和生命的東西相比嗎?呵呵,我覺得這個比喻不怎麼恰當呢!」
麗莎立刻用眼睛狠狠的瞪了托馬斯一下,托馬斯立刻跳起來舉著手發誓道:「哦!親愛地麗莎,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地意思是說,這裡沒有比你更美的東西!哎!也不對!」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這個套,衝著陳曉奇叫道:「你這個傢伙,幫忙解釋一下!」
陳曉奇嘿嘿樂著沖麗莎道:「好了吧麗莎,我們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我給你個建議,至少你可以在我看不見得時候,給他一些小小地懲罰。比如說,我們這裡的一種特產搓衣板是很不錯的,你不妨測試一下效果。」
托馬斯不明所以,麗莎卻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抿著嘴一笑,輕盈的轉身出去,給他們留下足夠的空間。托馬斯看陳曉奇一臉雞賊的笑意,很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決定等事情忙完了後去調查一下那個「搓衣板」有什麼內涵。
等他重新落座之後,陳曉奇道:「托馬斯,你的工作最近進行得怎麼樣了?遠東分部主要國家和地區的港口以及轉運中心都建設的差不多了吧?」
托馬斯放下「搓衣板」馬上將精力轉移到工作上,他說:「除了你們的工廠產能有些不足之外,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只不過中國的交通狀況實在是太糟糕了,而且還經常的因為戰爭而中斷,我認為你們的政府應該想辦法結束這一切,否則我們將很難盡快的將局面打開。因此,我覺得暫時還是將重心放在日本比較好。」
陳曉奇點點頭道:「你說的一點沒錯,但是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你知道,我們這個國家的野心家太多了,每個人都想成為皇帝似的大人物,所以戰爭仍將持續一段時間。不過,為了彌補耽誤你的工作造成的損失,我這裡有個好建議,或許你們會感興趣也說不性?」
「什麼主意?」托馬斯立刻將身子往前傾斜,雙眼等著陳曉奇的嘴巴,生怕錯過其中吐出來的某些重要信息,憑著過去幾年的成功建立起來的信譽,讓這些人對陳曉奇的點子非常感冒。
陳曉奇嘿嘿樂道:「托馬斯,我瞭解到你們財團旗下的石油公司在東南亞找石油的對吧?嗯,婆羅洲和蘇門答臘島,那裡也算是遠東區的管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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