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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靠近包圍圈內側的一組三個人突然撲出,變幻的倒三角隊形底端之人手臂一揮,一根半米長的膠棍猶如毒蛇般暴起,破空發出一聲銳嘯,直奔那黑影的肩頸。後面兩人左右一分,各持一根膠棍橫掃黑影的腰腿!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黑影突地竄身而起,黑夜之中突然爆射出一道匹練般森寒凜冽的刀光,刀鋒劃開空氣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囂叫,只眨眼都來不及的那麼一閃間,三個攻擊者手中的膠棍被齊齊斬成兩段,刀光再閃,三人悶哼一聲反身跌扑出去!
一聲暗啞的嘶吼從倒地的某人口中擠出來:「硬茬子!」
話音未落,第二組人倏然撲上,為首者抖手飛出膠棍,反臂在腦後拔出一柄長柄厚背直刃大刀,雪亮的刀鋒隨著一聲刻意壓低的爆喝激揚起來,從右上往左下摟頭帶背「嗚」的就是一刀!
黑影夜梟般的尖叫一聲,矮小的身影斜著搶前一步讓過膠棍,手中長鋒繃直如戟,對準對方胸口合身猛撞上去,其勢如離弦之箭,竟是搶在大刀劈中自己之前,仗著迅捷無比的身法以利刃的長度搶先一步刺在軀體上,「噹」的一聲金鐵交鳴將其頂開,再旋身揮刃上斬,正好架開第二人捅過來的長棍!
第三人自下而上反刀背上撩,盪開回斬的長刃,反手腕壓刀頭又是一記斜斬!黑影接力往後疾退一步,突然反向突笨,猛撲向圍牆。
黑暗中第三組人迎面擋住,當先一人抖手一團黑乎乎的物事,流星一般打向黑影的面門。黑影怪叫一聲,長刃猛地一抖將其從中斬開,卻不料這來勢洶洶的東西居然是外強中乾,「噗」的一聲爆開漫天粉末。
黑影一手猛地掩住面部,憤怒的喝一聲:「巴嘎!」揮刃急衝而過,卻不料迎面撒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
黑影頓足竄身一躍,手中鋒利長刃迅疾的畫一個十字,將大網中間切開一個半米寬的缺口,猶如猿猴般輕巧的伸展身體鑽了出去,百忙中還反手腕疾斬右側持網之人的手臂。
突然間破空一根長棍橫掃,剛剛伸直了腦袋的黑影躲避不及,「砰」的一聲悶響正中腦門,他悶哼一聲石頭似的仰天倒栽蔥「枯通」掉在地上,殘破的大網隨即從上罩下,長棍跟上再一記敲在黑影持刃的手腕子上,發出「卡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沒等黑影慘叫出聲,五六根膠棍劈頭蓋臉的「劈里啪啦」一頓蒙砸,轉眼間就砸了足有一百多下,等後面人趕上來制止的時候,黑影已經爛泥一般躺在網中人事不省。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一地白白的石灰之外,再沒留下任何的東西。下一刻,巡邏隊小跑這拿著手電筒胡亂比劃著衝到現場,卻發現早已經收拾的不見什麼蹤跡了。
第二天一早,陳曉奇剛到辦公室的時候,黃鎮山面容詭異的邪笑著走進來,左右看看沒什麼人,壓低了聲音說:「老闆,昨天晚上抓了三隻老鼠,東洋種的,很有來頭!」
陳曉奇訝然道:「哦?有這事?什麼情況?我們這邊有傷亡沒有?」
黃鎮山嘿嘿笑道:「九個輕傷,一個重傷,其他的都沒事!好傢伙,這幾個孫子都是好手,很像傳說中的『忍者』!刀法非常的好,如果不是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鋼板背心兒,再加上衣服結實夠厚,保不齊得有幾個開腸破肚的!這一次有點險!這三個傢伙很聰明,他們留了人在外面接應,兩個分兩路翻進來,要不是他們倒霉,正好碰上我們夜訓的人手多,弄不好就真的進了二道防護了!」
陳曉奇放心的道:「沒有犧牲的就好,那幾個輕傷的,每人發雙份的補貼,另外傷好了之後,給我好好的操練他們!不是整天牛哄哄的挺厲害麼?這次碰到硬茬就軟蛋了吧?重傷的一定要想辦法治好,身體條件許可的話繼續留下來,如果傷損太重……調到別的部門吧。嗯,東洋耗子,嘿嘿,少爺正想找你們呢!走,看看去!」
自從國內開始往這邊送人,陳曉奇就沒斷了想辦法安置和隱藏,先是這些人走正規途徑的來留學,這種好辦一些,而類似於黃鎮山這樣的最麻煩,他們要是從西海岸登陸,然後在那個所謂的「天堂島」等死,美國人才不會相信你所謂的旅遊訪友探親之類的,人種歧視是不講道理的。
所以一部分在靠近美國的時候,需要陳曉奇通過芝加哥黑幫幫忙來偷渡過來,然後藏匿在人員越來越多的大園區之內,平日裡美國警方要想來查的話,在他們眼中都是一個模樣的華人混在一塊他看不出來,再者,當地的政府更看重自己的政績和陳曉奇旗下所有產業的稅賦,在資本家當道的世界中,錢才是最有發言權的東西。
除此之外,陳曉奇在不斷開發的新廠的同時,藉機在地下挖了很深的坑道,建設的同時把下面建設了一個隱蔽的堡壘體系,一方面可以方便他的這些見不得光的私兵出入,另一方面許許多多的絕密資料和研究成果的文檔也需要穩妥安全的地方存放,所以地下工事就必不可少,而在戴春風加入之後,這種需求就越發的明顯和必要。
陳曉奇跟著黃鎮山三轉兩轉,通過一間廠房群中很普通的工具間後,打開牆上的秘密通道下台階進入地下工事之中。拐過幾個彎,便到了類似防空洞的一條筆直通道中,寬約三米的通道兩邊都是一間間幾乎同樣格局和大小的房間。
打開一扇門進去,門內是十五平米大小的房間,正面牆上的右角又是一扇門,門口兩個全副武裝的衛兵正非常警惕的手把著湯姆遜衝鋒鎗,眼瞅著外面的門,他們的右手食指都放在扳機旁邊,一旦有情況便可馬上扣動,毫不猶豫!
陳曉奇進來的時候,發現除了兩個衛兵外,左手邊靠牆放著一張椅子,年輕的周雲鵬正歪著腦袋有氣無力的癱在上面,小臉兒煞白,雙眼無神,看樣子好像剛吐過了似的,渾不似平日裡精神十足活蹦亂跳的模樣。
陳曉奇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死樣活氣的德行,好奇的問黃鎮山:「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模樣?受什麼打擊了?」
黃鎮山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賊光,嘿嘿樂道:「這小子昨晚上跟我吹牛,說要見識見識鬍子對裡面兒的十大酷刑!正巧這就有機會了,嘿嘿,他這才看了兩樣就扛不住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跟我叨叨?」
陳曉奇瞭然的點點頭:「嗯,是這樣,那挺好。有機會的話,你一定要帶著他把全套的功夫看全了,直到他看的沒反應了為止!」
黃鎮山惡寒!想不到這年輕的小老闆比他還狠呢!而周雲鵬本來就四肢發軟站不起來了,這時侯乾脆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了!黃鎮山心說:可憐的孩子,碰上這樣的老闆不知道是走運還是倒霉!
推門進去裡間。這是一間差不多同樣大小的房子,房頂離著地面略高,將近四米米,因為陳曉奇從後世壓迫感,時間長了容易出問題,所以他這裡的地下工事不管是通道還是房間內,都不會低於這個高度,有些因為特殊需要還加高了。
這間房也是有特殊功用---專門用來拷打審訊的。不過這裡佈置的不像電影裡的渣滓洞之類地方那麼恐怖,除了深深埋進鋼筋混凝土牆壁裡面的粗大鐐銬之外,像什麼炭盆、烙鐵、老虎凳、皮鞭之類的還真是不多,倒是在靠門的這一側放了一張長條的木頭桌案,上面放著幾個皮質的旅行箱,裡面儘是些類似於手術器械的玩意兒,還有些化學藥物什麼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很多陳曉奇都不認識,不過看著挺滲人的。
正對面的中間位置,有一張特質的鐵椅子,下面四根粗鋼管作為椅子腿直接用粗大的螺絲上在埋在地裡的鋼軸上,椅子兩個扶手上是鋼製的銬子,直接焊在上面,椅子背非常的高,但是非常的窄,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厘米的一塊鐵板,上面有許多的空洞便於接插,在高度靠近脖子的地方正對腦後是一排雞蛋大的窟窿,一根帶把手的軸插在裡面,正反旋轉可以將這跟粗軸推進或者縮回,而在這個高度上,一個鋼製的環箍用螺栓卡住。
現在這張椅子上正禁錮著一個「人」。陳曉奇看了第一眼的時候就差點沒吐出來,胸腹之間一個勁的翻騰,好半天才靠著過硬的內呼吸功夫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