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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三零章 曹操之怒!二 文 / 賤宗首席弟子

    第一三零章曹操之怒!

    「陛下何以如此待我?」當曹操滿含憤怒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劉協確實驚了一下,愣神地望著曹操說不出話來。

    咳嗽一聲,劉協尷尬一笑,輕聲說道,「曹愛卿何出此言?莫非朕年幼不通曉世間道理,不經意惹惱了愛卿?」

    「陛下何必出此戲言?」曹操大手一揮,沉聲說道,「此刻此間只有陛下與微臣二人,言不傳六耳,若是陛下有對微臣不滿之處,也盡可說來!」

    「……曹愛卿勿要激動!」劉協搖搖頭,起身走到曹操身前,猶豫說道,「朕記得愛卿今日方才回得許昌吧?為何如此激動?莫非是怪朕不曾出城門迎接不成?」

    「陛下!」曹操滿臉怒火,指指刺史府邸方向說道,「陛下何必裝糊塗?此事陛下與微臣心中均是明白地很,哼!莫非陛下當真欺操愚笨不成?」

    「……」劉協笑臉一收,臉上一片冷然,望了眼曹操淡淡說道,「曹愛卿,你這可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好一個大不敬之罪!」曹操深深吸了口氣,抱拳鏗鏘說道,「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請陛下賜教!」

    劉協見曹操收了火氣,淡淡說道,「愛卿請將!」

    曹操伸出右手,一指上天,沉聲說道,「天地可鑒,陛下,微臣可有虧待陛下之處?陛下為何要縱容宗正大人……縱容劉艾造次?!」

    劉協深深看了曹操一眼,忽然輕聲說道,「愛卿,協是何等身份?」

    「唔?」曹操語氣一滯,疑惑地望著劉協。

    「呵呵!」劉協冷笑一聲,在屋子中跺了幾步,忽然轉身面向曹操,大喝說道,「朕乃大漢天子!你乃我臣子,你竟然出言說『虧待』二字?究竟你是君耶,我是君耶?」

    「你……」曹操胸口一陣起伏,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想我曹孟德心憂漢室,竟落得如此待遇,好!甚好!陛下莫要忘記,當日各路諸侯止步於洛陽,唯有臣領兵進伐長安,雖是最後兵敗將損,然臣大可對天言明,我曹孟德不曾辜負漢室,乃是時不與我!而後,陛下受郭、李二賊節制,被困於長安,微臣聞招立即率兵救駕於水火,陛下,臣可有負過陛下?」

    「……」劉協深深望著神情激動的曹操,默然不語。

    曹操深吸一口氣,對劉協抱拳說道,「微臣幼年雖然荒淫,然終究知曉忠君愛國之道,微臣甚是不明,為何陛下三番兩次為難我等?微臣與守義……與江司徒皆數次救駕於蒙難,無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如今不念舊情,竟趁我等不在,引南陽袁公路輕襲許昌,如此行徑,無不讓微臣心寒!」

    莫非當真朕錯了?劉協望著無比激動的曹操,心中感慨不已,但是一轉念,劉協心中又是一陣憤怒,就算你曹孟德有些功勞便可如此對朕大呼小叫不成?哼!說得好聽是救朕與水火之中,心中想的恐怕是和郭、李二賊一般無二吧?

    見劉協久久不說話,曹操也意識到自己言語過激了,退後一步,行一大禮說道,「恕臣冒犯,實是臣心中憤怒難耐,無從發洩……還請陛下給臣一個說法!」

    憤怒難耐,無從發洩?讓朕給你一個說法?曹操不說還好,說了竟是將劉協心中的怒火也撩撥了起來,只見劉協站在桌案邊上,狠狠一拍桌案說道,「曹孟德,你太不將朕放在眼裡了!讓朕給你一個說法?你倒是說,你要朕給你一個何等的說法?」

    「……」曹操臉上一愣,欠著雙手似乎有些出神。

    劉協走前幾步,大怒說道,「曹孟德,你說你心憂漢室,那麼朕來問你,朕到了許昌之後,你可有尊重過朕?大漢朝堂,形同虛設!大漢百官,尸位素餐!那一份份奏章可曾轉到朕的手中?朕告訴你,沒有!大小諸事,皆是在許昌刺史府邸辦理,朕來問你,如此朝堂設來何用?」

    曹操聞言,此刻心灰意冷,他萬萬沒有想到,為大漢做了那麼多,到最後還是落得如此境地。

    「陛下……負臣!」曹操神情淒然,長歎一聲。

    劉協滿臉漲紅,大怒說道,「曹孟德,你可敢對天發誓,言你領兵入長安,僅僅只是為了救駕,而不是看重朕頭上那天子名號?」

    曹操淡淡看了劉協一眼,轉身便走,就在劉協心中冷笑的時候,曹操猛地止步,鏗鏘說道,「我曹孟德自可對天起誓,往日不曾有半分篡逆之心,如有半句虛言,天地不容!」言畢,曹操轉身看了劉協一眼,眼中有道不盡的失望。

    曹操終究走了,走得心灰意冷,而劉協則是心中猜疑不定。

    「莫非當真是朕逼迫太甚,辜負了此人?」劉協皺眉沉思良久,忽然意會,心中暗暗說道,「莫非此人當真是國之棟樑?可是為何如此專權,令朕難堪?唔,今日想必是深深傷及了此人,不若明日褒獎一番,若是此人當真是心憂漢室,無有半分不臣之心,那朕大可放心用他……恩,就這麼辦!」

    可惜,天意如刀,變幻莫測……

    想必與皇宮之中的針鋒相對,司徒江府則是其樂融融。

    當時江哲領著趙雲、李通到了自家府邸,笑呵呵對趙雲說道,「子龍,請!」

    趙雲震驚地望著府邸上的牌匾,又望望江哲,竟是失聲說道,「先生竟是當今三公之一?」

    「哼!」李通望著趙雲那震驚的模樣,得意地哼了哼。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拱手笑著說道,「慚愧慚愧,哲只是尸位素餐而已!」

    「先生哪裡話!」趙雲連忙還禮,他雖從曹操對江哲的態度中知道了江哲的地位,但是卻萬萬不曾想到,如此平易近人的江哲竟是當朝三公!

    三公,何其響亮的名號?

    此人當真不負賢良之名!趙雲心中暗暗讚道。

    「請!」江哲將趙雲請入了大院,趙雲好奇地望著的偌大的庭院,有些好奇地望向四周,忽然指著一處說道,「先生,那處為何……」

    江哲抬眼一看,正是因許昌逆亂而被大火焚燒的竹林,搖搖頭甚覺可惜地說道,「想來是走水所致,本乃是一處竹林,可惜!」

    「哦!」趙雲恍然,環首望向四周,只見此庭院並無那些貴重的花木,但是卻裝飾地十分典雅,心中暗暗點頭。

    老王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對江哲行禮喚道,「老爺!」

    江哲點點頭,指著趙雲對老王說道,「老王,勞煩你替這位將軍騰出一處空房,這位將軍在許昌不曾有居地,要在府上住得些時日。」

    「是,老爺!」老王笑呵呵地點點頭,一伸手對趙雲說道,「將軍請!」

    「不敢當,老人家!」趙雲抱拳一禮,又看了看江哲,抱拳說道,「多謝先生體恤!」

    「子龍哪的話!」江哲笑了笑,忽又對老王說道,「哲兩位愛妻可在府中?」

    豈料老王神秘兮兮地一笑,笑著說道,「啟稟老爺,兩位夫人均在府中……」

    「甚好甚好!」多日不見秀兒與蔡琰,江哲心中有些癢癢,揮揮手對趙雲說道,「子龍且隨老王去,勿要嫌棄寒舍即可,文達,今日天色將晚,不若在我處歇息一宿,明日再回軍營?」

    「不敢不敢!」趙雲自隨著老王去了,而李通則猶豫說道,「先生好意末將心領,只是先生早先也說過,虎豹營不比別軍,如今末將既然已歸許昌,若是明日點卯不至……」

    「哦!」江哲恍然大悟,拱手對李通說道,「如此哲便不留文達了,路上小心,還有,文達替我傳達那十餘名將士,說我多謝諸位將士一路護衛之情!」

    見江哲如此說,李通心中暗喜,抱拳說道,「不敢不敢,那末將便告辭了!」

    「不送!」江哲笑呵呵地看著李通走出府邸,隨即神色一變,一溜煙跑到秀兒房間去了。

    望了望內院中無人,江哲便走向秀兒的房間,吱一聲開了門,卻錯愕地望見秀兒竟是側躺在榻上。

    嘿嘿一笑,江哲躡手躡腳地過了過去。

    忽然聽到了榻上秀兒慵懶的聲音,「妾身不是說要小睡片刻麼?」

    「喲喲!」江哲猛地撲在秀兒身上,引起秀兒一聲驚呼。

    「為夫不在,秀兒好似懶了許多麼!」

    「夫君?」秀兒方才心中一驚,差點出手,此刻見到了江哲,掩著小嘴失聲驚喜喚道,「夫君!」

    「嘿嘿!」江哲將秀兒抱在懷中,雙手有些不安分起來,嘴更是湊在秀兒耳邊說道,「為夫不在之時,秀兒可曾想為夫呀!」

    「不……不想!」秀兒被江哲撩撥得氣喘吁吁,又羞又喜得說道,「夫君一回來就欺負妾身……」

    「這哪裡叫欺負呀!」江哲嘿嘿笑著,手不安分地撫摸著秀兒平滑的小腹,忽然疑惑說道,「秀兒,幾個月不見,秀兒好似胖了一些……」

    這話一說,秀兒頓時滿臉羞紅,掙扎著從江哲懷中起來,咬著嘴唇神神秘秘說道,「夫君,晚飯過後,妾身有一事要稟告夫君……」

    「此刻不能說麼?」江哲疑惑地問道。

    秀兒望著江哲一陣嬌嗔,「夫君,飯後再容妾身稟告夫君嘛!」

    「好好好!」江哲微微一笑,復將秀兒拉入懷中,溺愛地撫摸著秀兒的秀髮。

    在江哲懷中,秀兒滿意地感受的自家夫君的愛意,忽然嘟嘴說道,「夫君何時歸來的,妾身等得好辛苦呢!」

    江哲捏了捏秀兒小巧的鼻子,笑著說道,「我可是十萬火急地趕來呢,第一個就來看你,還不滿意?」

    也就是說……秀兒嘻嘻一笑,心中很是滿意,推了推江哲說道,「既然如此,夫君還不曾見過昭姬妹妹吧,快去吧,昭姬妹妹也是十分想念夫君呢!快去吧,待妾身起來做些夫君愛吃的菜餚。」

    「你穿就是了,我又不打擾你!」

    「不行不行!」僅僅套著一件綢衣的秀兒硬是將江哲推出了門外,隨即關上門,望著自己的小腹,咬著嘴唇癡癡一笑。

    而門外的江哲就萬般無奈了,也不知今日秀兒是怎麼了,只好搖頭晃腦地走向蔡琰的房間。

    江哲走到蔡琰房門之前,推了推,見房門緊閉,心中很是疑惑,伸出手敲了敲門。

    「誰呀!」屋內傳來了蔡琰獨有的淡然的聲音。

    「我!」江哲應了一聲。

    「夫君?」裡邊的蔡琰驚喜地喊了一聲,隨即忽然傳來一陣撲通的聲響。

    江哲一驚,還道蔡琰怎麼了,連忙敲門大喊道,「昭姬,怎麼了?快開門!」

    「無事無事,夫君勿急!」蔡琰在裡面說了句,隨即等了好久,她才過來開了門。

    江哲走入屋內,疑惑地說道,「昭姬,你做什麼呢?」

    只見蔡琰臉色一紅,弱弱說道,「妾身不曾做什麼呀,只是像往常一般看看書,習習字……」

    江哲好笑地望著蔡琰閃爍不定的眼神,環首望向屋內,忽然望見塌下好似有個籃子,頓時好奇地走了過去。

    「夫君,不要!」蔡琰嬌紅地臉死死拉著江哲,硬是不讓江哲過去。

    望著蔡琰緋紅的雙頰,江哲頓時生起促狹之心,裝作生氣地坐到屋中央的凳子上,沉聲說道,「昭姬可是有事瞞著為父?」

    「沒有呀!」蔡琰閃亮的毪子不敢看江哲的眼睛。

    甚是好笑地望著蔡琰這副模樣,江哲將她拉到懷中,指著床榻之下的那只籃子沉聲說道,「那是什麼?」

    「那個……那個……」蔡琰緊緊貼著江哲的胸口,猶豫著說不出口。

    蔡琰越是如此,江哲便越是好奇,輕輕一拍蔡琰,江哲搖搖頭說道,「對為夫還要保密?快去,拿來給我看看!」

    蔡琰偷偷看了一眼江哲的臉色,深怕自家夫君生氣,咬著嘴唇幽幽說道,「那夫君不可笑話妾身……」

    「啊?」江哲一愣,點點頭說道,「不會不會,我怎麼會笑話我的妻子呢!」

    聽聞江哲之言,蔡琰心中很是甜蜜,起身走向床榻,從底下取出那只籃子,期期說道,「夫君要說話算話,不可笑話妾身哦!」

    江哲啞然失笑,從蔡琰手中接過那只籃子一看,只見那籃子中裝的竟是些刺繡的針線,除開此些,裡面還有一件未完成的刺繡……

    刺繡,就是在布上繡出花紋,繡出圖案,可是江哲來來回回看了半天,也沒明白上面繡的是什麼……

    「夫君……」蔡琰在一旁幽幽說道,「夫君拿反了……」

    「……咳!」江哲很尷尬地上下一翻,凝神看了半天,神色有些木訥。

    「夫君……」蔡琰在旁很是委屈,直直盯著江哲表情。

    看了半響,江哲偷偷看了一眼蔡琰的表情,晴轉多雲,連忙大聲說道,「嗯,方才為夫不曾細看,不錯不錯,沒想到昭姬為精通此道,甚好……」

    蔡琰古怪地望著江哲,很是懷疑地問道,「真的好麼?那夫君可知上面繡的是何物?」

    我哪知?!江哲騎虎難下,又瞟了那刺繡幾眼,指著上面的青綠色部分說道,「這……這是草地吧?」

    「那是湖水……」

    「啊?額,失誤失誤!」江哲尷尬一笑,瞥見蔡琰有些陰轉小雨的趨勢,連忙指著上面另外一處說道,「咦,昭姬這兩隻鴨子繡的還是很像的嘛!」

    沒想到蔡琰小嘴一癟,幽幽說道,「那……那是鴛鴦……夫君,你欺負妾身……」

    「別、別哭別哭!」江哲苦笑不得地將蔡琰抱在懷中,心中暗暗怪自己愚笨,鴛鴦啊!這肯定是鴛鴦嘛!真笨!

    無奈的江哲只好將蔡琰抱在懷中哄著,直到蔡琰一臉微笑、安心地摟著自己。

    「夫君,妾身是不是很笨?」蔡琰在江哲懷中幽幽說道,「秀兒姐姐教了妾身好久了,可是妾身還是學不會……」

    「笨蛋!」江哲溺愛地捏捏蔡琰的面頰,直讓蔡琰面色緋紅,嬌羞地埋首在江哲懷中。

    「人有分擅長與不擅長呀,昭姬你雖然不擅長刺繡,但是你擅長音律呀,你彈出的曲子為夫很愛聽呢!」

    「真的?」蔡琰雙目一亮,摟著江哲脖子說道,「那妾身往後每日彈給夫君聽,好麼?」

    「好呀!」江哲呵呵一笑,心中暗暗想到,家中雙妻,一位精通武藝與舞技,一位則是精通音律,什麼時候來個強強聯合,嗯……

    話說想比起來,秀兒總是火熱的,而昭姬則稍稍有些冰涼,若是能……咳咳!

    「夫君?」蔡琰疑惑地望著江哲,眼睛中閃著迷茫。

    「無事無事!」江哲暗暗將心中的慾火壓下,正要說話,忽然門外傳來一聲下人的通報。

    「老爺,曹大人來了,此刻正在府中客廳……」

    「唔?」江哲疑惑地望了一眼蔡琰,凝神對門外喊道,「曹大人?可是孟德?」

    「額……正是!」

    「你先去招待著,我片刻就至!」江哲起身,臉上萬分疑惑,喃喃說道,「孟德如何會在此刻前來?奇怪!」

    蔡琰整了整被江哲弄得凌亂的衣衫,輕聲說道,「夫君還是前去看看吧!」

    「唔!」江哲點點頭,笑呵呵捏捏蔡琰的臉頰說道,「你秀兒姐姐說要親自做幾個菜,你先去幫幫她,為夫隨後就來!」

    「嗯!」蔡琰嬌羞地一頷首。

    告別了蔡琰,江哲一路來到府中客廳,只見曹操沉著臉坐在堂中,孤身一人,無一人相伴,就連典韋也不在身旁。

    「孟德,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江哲走上前去,苦色說道,「哲還想今日陪陪我兩位愛妻的……」

    曹操緩緩抬頭,凝聲說道,「守義,操心中甚是苦悶,可願與我大醉一場?」

    「唔?」江哲面色一愣,望著曹操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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