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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虎豹營威武! 文 / 賤宗首席弟子

    第四十章虎豹營威武!

    唔?呂布麾下大將郝萌舞動著長槍將城牆上飛來的箭支撥開,忽然錯愕地看著許昌城門一開,數百步兵湧了出來,對不遠處的曹性吆喝一聲。

    曹性看了一眼那些出城而來的黑甲士兵,冷笑說道,「那江哲必是想焚燒我軍的井闌,可是光憑這數百人,夠……」

    說還沒說完,曹性的眼睛卻越睜越大,失聲說道,「這……怎麼可能?」

    只見那群黑甲士兵如虎入羊群一般,一個照面見便將并州軍隊打地潰不成軍,不別說那些豫州郭貢的軍隊。

    楊鼎一人當前,將一名呂布軍中副將扯下馬來,一刀結果了他性命,隨即跳上馬背,撥弄了一番之後臉上露出些許微怒,喝道,「該死,如今竟連胯下之馬也駕馭不了!再敢亂動老子砍了你!」

    「哈哈哈!」身後傳來一聲大笑,楊鼎轉身一看,見英飛坐在馬背上對著自己嘿嘿一笑,心中頓時一怒,正要說話,卻見英飛早已經策馬殺向敵軍去了。

    楊鼎暗罵一聲,怒地差點一刀砍了身下之馬,卻忽然聽到身邊砰的一聲,隨即有重物倒地之聲傳來。

    立即轉身,楊鼎見周戍一臉錯愕地站在那裡看著其身下之馬,喃喃說著什麼。

    「周戍,你做什麼?」楊鼎皺著眉頭喝道。

    周戍一把抓過對刺來的長槍,一刀將那人砍死,憨憨笑道,「無事無事,楊老大,你看那還有許多馬匹呢……」他指著正是郝萌、曹性等大將。

    楊鼎氣結,和這個憨子沒什麼好說的,忽然聽見城牆之上鼓聲響起,他抬眼一望,果然看見江哲真的不顧危險,親自為他們擊鼓,回想起江哲方才在城牆上說的話,心中有種難以說出的感動。

    「諸弟兄!江大人親自為我等擊鼓,莫要辜負了大人一片厚意!」楊鼎終於將跨下的馬兒撥弄聽話了,提起刀便殺向呂布軍。

    「是!」周戍點點頭也大喝一聲,跨出一步,將一名豫州士兵抓在手上,一刀將其砍作兩截。

    郝萌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麾下并州軍的實力就是對上那些外族蠻族也是絲毫不落於下風,今日這是這麼了?

    忽然眼前白光一閃,郝萌瞥見一桿槍掃向自己,頓時冷笑一聲,挺槍擋住。

    「砰!」愕然地發現手中一沉,郝萌沉聲對眼前的黑甲士兵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只見眼前的黑甲士兵沉著臉,冷冷說道,「虎豹營孟旭!」

    郝萌深深看了一眼對方那血色帶著瘋狂的雙目,疑惑地說道,「居何職?」

    沒想到孟旭說了一句讓郝萌無比驚愕,「士卒!」

    這麼可能?郝萌心中一震,按著對方的實力,如果在自己軍中,最起碼也是伯長的職位……竟然只是一名士卒?

    「砰砰砰!」兩槍急交數下,郝萌哼了一聲說道,「武藝不俗,做一名士卒倒是可惜了!不過……你就如此自信你能殺我?」說完,郝萌一用力,將對方之槍彈開,「我可是并州軍大將啊!」

    「哼!」孟旭也不答話,只與郝萌纏鬥了一處,十幾招之後,力氣稍稍有些不支。

    郝萌看準時機一槍挑飛對方槍桿,正要擊殺了他,忽然見一個黑影撲了過來,正是孟旭。

    一下將郝萌撲下馬背,兩人在地上翻滾扭打起來,中途孟旭忽然抬起頭,張開嘴朝著郝萌的脖頸狠狠咬去。

    「啊!」郝萌痛地大吼一聲,用手肘連連砸著孟旭的頭顱,口中怒吼道,「鬆口!鬆口啊!」

    沒想到孟旭就是不鬆口,死死咬住,血紅的眼睛看得郝萌一陣心慌。

    郝萌不愧是身為大將的人物,忍痛站起,連帶著將孟旭也舉起,隨即重重砸在地上。

    孟旭受如此重擊,不禁吐出一口鮮血,郝萌趁機脫身,站起來退後幾步,摸著脖頸處的傷口,不由露出驚懼不已的眼神,「瘋子!瘋子!給我殺了他!」

    周圍的并州軍一擁而上,但是看著孟旭緩緩站起,手中握著一柄長刀,竟然看看左右不敢上,再看他嘴邊的鮮血,那些并州軍不禁退後了一步,畢竟方纔的一幕他們都看在眼裡。

    「孟旭,我等來助你!」楊鼎策馬趕到,幾十名虎豹營士兵就讓那塊地數百并州軍為之忌憚。

    孟旭直直看著郝萌,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頓時讓郝萌一陣毛骨悚然,心中惶恐說道,這是什麼軍隊?

    郝萌又驚又懼,若是單論武藝,郝萌自信那人不是自己二十招之敵,但是讓他心懼的是對方那種視生死而無物的眼神,尤其是……對方只是一名虎豹營士卒!

    虎豹營!究竟是一支什麼軍隊?感受著脖頸處傳來切實的痛,郝萌眼睜睜看著楊鼎等人殺出重圍,身為大將,他可不想和一個士卒同歸於盡。

    「郝萌!」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郝萌連忙轉身一看,見呂布跨坐在赤兔馬之上,雙目噴火看著自己。

    「主公……」郝萌不禁為剛才的畏懼感到羞恥。

    呂布策馬上前,手緊緊握著方天畫戟,看著低著頭的郝萌正要怒罵,忽然看到其脖子處的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心中的火氣頓時一減,「你……你頸上……」

    郝萌聞言更是羞愧,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道,「被虎豹營士卒傷的……」

    「士卒?」呂布一臉的詫異,看了一眼羞愧難當的郝萌,暗暗搖搖頭,抬眼一看,見那些自稱虎豹營的黑甲士兵還未走遠,徐徐說道,「我去會會他們!」

    楊鼎正在點火焚燒井闌,忽然身邊傳來一聲驚呼,「小心!」

    第一時間楊鼎便側臥在馬上,奪過了致命的一擊。

    果然不俗!呂布眼中疑色更甚,策馬回身驚異不定地看著楊鼎,光憑這人方纔這一下,副將一職便非其莫屬。

    「通名與我!」呂布甩了甩畫戟,淡淡說道。

    楊鼎坐回馬上,不懼呂布氣勢,吭聲說道,「虎豹營楊鼎!」

    「何職?」

    「士卒!」

    「唔?」這下呂布倒是有些驚奇了,此人武藝明顯可以擔任偏將副將,竟然只是一名士卒?

    「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對楊鼎徐徐說道,「江守義有眼無珠!不若你等投到我處……」

    還沒等呂布說完,楊鼎便勃然大怒,策馬上前一刀砍向呂布,「江大人對我等有恩!便是為其麾下士卒我等也心甘情願,待我取你頭顱以報大人之恩!」

    呂布畫戟一擋便抵住了楊鼎的攻勢,感覺著手上的力道,呂布暗暗點頭,看了一眼楊鼎,感覺甚是可惜地搖頭說道,「如此就莫怪我手下無情!」

    重戟一揮,直取楊鼎,楊鼎立刻舉刀便擋,只聽砰的一聲,長刀竟然被呂布用畫戟擊碎。

    楊鼎猛地側身翻下馬,再回眼一看,自己胯下之馬竟被那將一畫戟擊倒在地上,哀嚎數聲而斃。

    「你為何人?」楊鼎眼中有著濃濃的警惕。

    「我?」呂布哼笑一聲,徐徐說道,「并州呂布呂奉先!可曾聽過我名?」

    「你就是呂布?」沒想到楊鼎一聽,臉上出現一抹喜色,大呼一聲說道,「諸弟兄,此人便是是呂布!只需殺了此人!便是大功一件!」

    「……」呂布本還以為對方想投自己,不想竟是這麼一個結局,臉色漲紅地怒道,「冥頑不靈!既然如此,休怪我手中畫戟無情!」

    說話間幾十名虎豹營士卒紛紛向呂布撲來,雙目流露出的瘋狂讓呂布胯下的赤兔一陣慌亂,便是呂布也稍稍有些心驚,暗暗說道,「這虎豹營竟猶不在公孝陷陣之下!」

    「找死!」呂布怒喝一聲,一畫戟刺去就將一名虎豹營士卒穿體而過,誰知那名虎豹營士卒呆看了自己胸口一眼,眼神瘋狂之色更濃,竟然死死握著方天畫戟不讓呂布拔出。

    這下呂布就有些心慌了,用盡全力死命拉著,力道之猛讓那名虎豹營士卒口中鮮血不止。

    「殺!殺!」那名虎豹營士卒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沒有放鬆,在他吼著的時候,早有幾名虎豹營士卒上前對著呂布一陣亂砍。

    呂布右手拉扯著華天畫戟,左手抽出劍連擋。

    「砍馬!」楊鼎怒吼一聲,一刀砍向馬腿。

    「不!」赤兔可是呂布的寶貝啊,呂布竟急地將手中的劍甩向楊鼎,直直刺入其手臂。

    旁邊幾名虎豹營士卒見有機可趁,握刀在手連連砍向呂布,呂布急忙用手抵擋,還好他全身甲胃齊全,便是手臂上也有臂甲,只受了一些皮外之傷,只是胯下的赤兔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砍了數刀,哀嚎著亂竄不已。

    赤兔被砍傷比自己被砍傷更讓呂布心痛,就在這個時候成廉,魏續、侯成終於趕到,呂布急呼一聲,「諸君,快來助我一力!」

    楊鼎看著呂布心中猶豫,隨即看了一眼身邊,見身邊諸人也是一臉的死志,正要下令誓死砍殺呂布,忽然聽到城牆之上傳來鳴金之聲,原來是李儒見呂布大將揮軍而至,知道情況不妙,不想將這支奇兵盡數折在這裡,遂告知了江哲之後下令鳴金。

    楊鼎心中感動,沉聲低喝一聲,「走!」

    身邊的虎豹營士卒怒視了一眼呂布,帶著同伴屍首反身殺回許昌。

    成廉策馬到呂布身邊,翻身下馬說道,「主公!恕我等來遲!」

    「……」呂布心中還慌亂不已,遙遙看著那些黑甲士兵退入許昌,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呂布死死握緊拳頭。

    自他出戰一來,從來沒有收到過如此的屈辱,如今卻被幾十名士卒弄地手忙腳亂。

    看了一眼戰況,呂布見軍中井闌只餘三五架,雲梯也被焚燒不少,士兵更是折了整整三千餘,心中焦怒,但是可喜的是,許昌也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只從射來的箭支比方才少了許多就可以看出……除去那虎豹營!

    「給我攻下許昌!」呂布怒吼著下達了命令,「殺江哲者升為大將!」

    「是!」

    僅僅是一輪交鋒,呂布軍便折了三千四百餘人,不過其中只有千餘是并州軍,另外被焚燬井闌整整二十三架,雲梯更是無數;許昌江哲方,折弓手六百餘、弩手四百餘,刀盾槍兵百餘,唯一的亮點就是……

    全員八百二十一名虎豹營士卒,殺死呂布軍千餘,雖重傷輕傷無數,但戰死者僅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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