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宅行天下

龍騰世紀 第二十六章 曹操伐徐州! 文 / 賤宗首席弟子

    第二十六章曹操伐徐州!

    時曹操令夏侯惇、夏侯淵、於禁為先鋒,引兵兩萬,先圖徐州。

    夏侯惇一路西進,攻陷徐州治下郡縣無數。

    對於害了叔父姓名的陶謙,夏侯惇自然是恨地無可附加,但顧及江哲,遂罷屠城之舉,只將郡縣之中守將、縣令等滿門誅殺,以洩心頭之恨。

    之後夏侯惇又將那些郡縣之中的百姓率軍逐出,放火焚燒城池。

    可以說,除了屠城這惡事之外,夏侯惇將能做的,都做了!他心中想道,只要不殺百姓,回去之後先生也好分說。

    百姓無了居地,如何能存活?只好帶著隨身財物,投徐州去了。

    時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交厚,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

    曹操聞之大怒,使夏侯惇於路截殺之。

    夏侯惇得令,數日之間敗邊讓,邊讓無奈,只好引殘兵而回。

    且說操大軍所到之處,雖說不曾殺戮百姓,然焚燒城池,破壞田地,壞百姓存活之所依,徐州百姓人心惶惶。

    陶謙在徐州聞曹操起軍報仇,仰天慟哭道,「我獲罪於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難!」急聚眾官商議。

    部將曹豹說道,「曹兵既至,豈可束手待死!某願助使君破之。」

    陶謙只得引兵出迎,遠望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

    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陶謙亦出馬於門旗下,欠身施禮道,「謙本欲結好明公,故托張闓護送。不想賊心不改,致有此事。實不干陶謙之故。望明公察之。」

    曹操心恨陶謙,如何能聽的陶謙之語?大罵說道,「老匹夫!殺吾父,尚敢亂言!誰可生擒老賊?」

    夏侯惇應聲而出,挺槍上前喝道,「陶謙匹夫,某來取你性命!」言畢策馬直衝過去。

    陶謙慌走入陣,夏侯惇趕來,曹豹挺槍躍馬,上前架住夏侯惇,兩人來來往往過了數招,竟不分上下。

    夏侯惇心中有些詫異,止住胯下之馬喝道,「你乃何人?報上名來!」

    「殺你之人!」曹豹怒聲喝道。

    夏侯惇頓時火起,不再如方才一般只使出七分力,全力施為,招招不離曹豹週身,曹豹武力本就不及夏侯惇,如何能擋?

    虛晃一槍引夏侯惇躲避之跡,回馬便走。

    「匹夫安敢欺我?」夏侯惇臉上似是尷尬,心中之火更加旺盛,驅馬直上。

    眼看曹豹正要被夏侯惇刺於馬下,陶謙身後一將驅胯下之馬趕到,一槍給曹豹解圍。

    「何人敢……」夏侯惇猛地回頭,滿帶怒火的臉頓時楞住了。

    曹豹心有餘悸,策馬到來將之後,抱拳說道,「多謝二少爺救某一命!」

    「陶子承?」夏侯惇收槍說道,「子承你為何……」

    陶應甩了甩槍,苦笑說道,「陶公祖乃某之父,即便我也深恨之,然我乃其子,如何能眼睜睜看著你等壞了我父親父親!」

    原來陶應在兗州時,曾和夏侯惇有過幾面之緣,只是當日夏侯惇看不起江哲,連帶著陶應,兩人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

    「原來如此!」夏侯惇恍然大悟,舉槍說道,「當日一戰,我等未分勝負,今日不如續當日一戰!」

    陶應嘿嘿一笑,說道,「我也是這般想,若是我此刻回馬便走,豈不弱了我陶子承之名?」

    「嘿!好膽!」夏侯惇嘿笑一聲,挺槍便刺。

    陶應也是不懼,你來我往和夏侯惇戰成一團。

    曹操在陣前看的分明,心中詫異說道,「徐州乃有可敵元讓之人?」

    郭嘉和戲志才對視一眼,搖頭苦笑,他們如何認不得眼前那將就是當日江哲身邊護衛?

    「妙才!」曹操舉著馬鞭喝道,「你且再去挑戰!」

    「是!」夏侯淵領命,驅戰馬上前,重重喝道,「我乃曹兗州麾下夏侯淵!可有人敢與我一戰?」

    忽然陶謙陣中嗤笑一聲,一將上前說道,「某來戰你!」

    「你乃何人?」夏侯淵皺皺眉頭,槍頭遙遙指著那將。

    「我乃糜芳,糜子方!」來將只通一姓名,上前直取夏侯淵面門。

    來勢之凶,令夏侯淵心中一凜,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戰糜芳。

    「踏踏!」兩槍相交之力,竟令夏侯淵與糜芳胯下之馬盡皆退了幾步。

    「好!」夏侯淵眼睛一亮,沒想到徐州除了那陶應之外還有如此猛將?

    糜芳滿臉詫異,上下打量了夏侯淵一番,心中想道,自己的武藝猶在子承之上,如今竟然只得了個五五之局,此將武藝猶在那夏侯惇之上!

    其實糜芳想錯了,並不是夏侯淵武藝在夏侯惇之上,而是夏侯惇仗著自己力大,對於武藝的技藝方面自然就看輕了許多,而陶應本來就長於武藝之精妙,如今且與夏侯惇游鬥,所以才是平局。

    而夏侯淵自幼習讀兵法,將兵法之道融入在武藝之中,注重一個快!雖說力氣且遜色其兄夏侯惇一籌,但論武藝精妙,夏侯惇是萬萬不及的!

    曹操冷眼看著那四將拚殺著,回頭問道,「你等可知道那二將來歷?」

    荀彧看了郭嘉一眼,郭嘉微笑說道,「陶應乃陶謙二子,糜芳乃糜家家主糜竺之弟!」

    曹操並沒有見過陶應,聞言歎道,「可惜了其一身武藝!子孝!你且再去!」

    「是!」曹仁領命向前,對著徐州方向大喝道,「可有人敢與我一戰?」

    喊了三聲,陶謙陣中無人敢出。

    陶謙轉身看了一眼曹豹,曹豹方才差點死在夏侯惇手上,失了銳氣,如今如何敢迎戰曹仁?低著頭默然不敢直視陶謙。

    曹仁見無人來戰,回去又怕曹操怪罪,只好乾等在陣前,忽然看見糜芳,頓時心中想到,對啊,陶應乃是先生護衛,若是壞了他性命怕是先生要怪罪,這糜芳甚是面生,便是他了!

    於是曹仁驅馬上前,大喝一聲,「看槍!」

    糜芳一愣,急忙抽槍回擋。

    夏侯淵策馬疑惑說道,「子孝,此乃我之戰,為何?」

    曹仁心中無語,心說你不能讓我干站在哪裡吧?

    也不理睬夏侯淵,曹仁自顧與糜芳相鬥。

    「哼!兩人來我也不懼!」糜芳心高氣傲地說了一句,頓時徐州將士氣勢大漲。

    「你!」夏侯淵原本想引馬回去了,聞言臉上頓時漲紅,一雙怒目直直瞪著糜芳,心中發狠說道,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曹仁也是如此思想,與夏侯淵一塊圍攻糜芳,合二人之力,糜芳頓時感覺壓力頓生,一不經意間手臂處便被劃了一道。

    「呀!」陶謙陣中,糜竺身後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糜竺楞了一下,猛地轉身,指著身後護衛中的一人,「你……貞……」

    看了看身邊,糜竺一把將糜貞拉到身邊,低聲喝道,「不是叫你呆在家裡麼!」

    「家裡太悶了!」糜貞嘟著嘴說道,「都怪大哥,無事將我騙了回來!」

    糜竺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說道,「你還未出閣,成天跟著那江守義做什麼?」

    糜貞臉上一紅,期期艾艾地說不出個緣由來。

    糜竺低聲勸道,「小妹,你跟著他也有半年了吧?他可有正眼看你?」

    「看是看了……」提起這件事糜貞就滿肚子的委屈,從前面的討厭,到後來的哥哥對妹妹的那種關懷,說真的,江哲對了真的好了許多,只是……

    只是我要的不是那種關心啊……

    對於江哲,江哲身上那種特別的感覺,沒有階級、沒有男尊女卑、對任何人都是以禮相待,還有家中那種溫馨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吸引著糜貞。

    「聽你說,那江守義還準備娶蔡中郎之女……」糜竺低聲苦苦勸道,「小妹,與人為小,且不是樂趣所在啊!你要好生思量啊!」

    「我不聽我不聽!」糜貞捂著耳朵,自打回來以後,糜竺對她好了不少,連帶著糜貞的脾氣也『壞』了許多,若是以前,她可不敢對大哥如此放肆。

    那個蔡昭姬,真可惡!那惡人也是可惡!糜貞氣哼哼地想著,忽然看到陣中糜芳,忽然想到,現在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麼?

    急忙轉身對方悅說道,「方大哥,去幫我二哥一把好嗎?」

    「啊?」方悅臉上猶豫地說道,「先生此番只是叫我保護糜小姐你,若是這樣出戰怕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糜貞氣哼哼地說道,回想起那惡人聽說自己要走時臉上那表情,糜貞心中就恨地牙癢癢。

    「先生如今在那曹兗州麾下為謀士,我乃先生之護衛也,若是此番出戰,按糜小姐所說只是為了糜小姐二哥,但是別人看來……」

    「哼!那曹孟德有什麼好的!」糜貞嘟著嘴說道,「那惡人還說要善待百姓,曹孟德一路前來壞了多少百姓賴以生存的田地?讓百姓無所居,無所食,這便是他說的對百姓好?哼!」

    「……」方悅尷尬地看著糜貞,見糜貞似乎還要再說,連忙說道,「行行行,我去我去,糜小姐不要再說了!」

    「這還差不多!要是你不去!我自己去!」

    「放肆!」糜竺又急又氣地喝了一句,還好平日威嚴猶在,糜貞頓時不敢出聲了。

    方悅無奈,只好取槍上馬,奔入戰陣。

    曹仁正猛攻糜芳,忽然聽到一人喝道,「以二敵一,勝之不武!且來與我一戰!」

    終於有人出來了?曹仁對於二打一也是心中無奈之舉,一轉身,頓時愣住了,「方……方子稜?」

    曹操一方也是目瞪口呆,陶應曹操不認識,但是這方悅,曹操如何認不得?回身愣楞說道,「這……這方悅怎麼會為徐州出戰?他不是守義護衛麼?」

    郭嘉、戲志才皆苦笑,荀彧有些尷尬地替江哲辯解道,「或許是他與守義失散,且不知守義在主公處重用吧……」

    這個理由別說曹操不信,便是荀彧自己也不信,他方悅明明去過一次兗州的。

    「……守義啊!」曹操無奈地搖搖頭,出去一步喊道,「子稜,洛陽一別,可好?」曹操知道方悅去過兗州,當日也看到過他,只是如果說兗州一別,那多尷尬?

    「刺史大人好!」方悅一臉的無奈,抱拳說道,「此番乃是我私心,見二位將軍圍攻糜芳,特來助糜芳一臂之力,僅此一次!望刺史大人勿要見怪!」

    見方悅不是幫徐州,曹操心中頓時鬆了口氣,要是他說要幫徐州,那就麻煩了,一個方悅自然沒有什麼,但關鍵是,方悅是守義的護衛,要是壞了他的性命,怕是讓守義離心,那就大大不妙了。

    身邊郭嘉好似看破曹操心思,說道,「一日豈能攻下徐州?不如緩緩圖之,不如且退,再商議破城之計!」

    曹操皺眉想了片刻,點頭說道,「嗯!且如此辦!」

    於是曹操且退軍三十里,就地安營紮寨。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