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幹嗎啊,你不看看你自己,我們已經把危險解除了,你怎麼還拉著人家的手啊,我都為你臉紅,呵呵呵!」胡大明說著說著和程建軍哈哈大笑起來。
女孩聽到二人的話後,迅速掙脫了方天的掌握,小臉更紅了。方天的小臉好像也掛不住了,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們兩個鳥人,怎麼是羨慕了,還是嫉妒了,剛才可是你們兩個搶著要打架的,我也沒有辦法,這就叫做緣分。」這小子越說越來勁。
三人的對話讓女孩的頭也低了下來,不敢抬起來。不過程建軍和胡大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方天同志,程建軍有些吃味的說道:「是啊,我就嫉妒了怎麼了!」
程建軍對方天說完而後轉向女孩問道:「美麗的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嗎?」,不過沒等女孩說話,方天同志就搶先回答了:「哦!你真想知道嗎?好吧!哪我告訴你,她叫袁迪,怎麼樣我們有緣分吧,我們一個方天,一個袁迪,反過來就是天方地圓,交叉一下就是天圓地方。」方天說的很是陶醉。
程建軍很是鄙視的說道:「無恥!就算你多讀了幾年書,你也不能侮辱我們的智慧,我強烈抗議。」
方天沒有搭理程建軍,但是眼睛已經轉向了袁迪,很是深情的說道:「你相信緣分嗎,你知道嗎?從你一出來我就知道我這輩子等的人就是你。」方天同志說著說著他那一雙狼爪伸向了袁迪的雙手,一下子攥在手裡,抬頭看著袁迪的反應。
程建軍同志心想美女應該伸手給這小子一個耳光,可是事與願違,老天也沒有幫他,只見袁迪美女羞澀的點了點頭。
「靠!你牛!」程建軍同志終於認清了事實,向方天這小子伸出了大拇哥。
而胡大明在一旁冷眼旁觀此次事件的全部過程,當看到女孩子點頭,程建軍同志服輸後才哈哈哈大笑起來,胡大明笑了一陣後,看到程建軍的眼睛在噴火,而方天和新任美女袁迪正四目相對眉目傳情,沒有人理會他的傻笑,於是很尷尬的止住了笑聲。
程建軍看到胡大明同志啞火,心情爽了許多,又看到方天二人正眉目傳情,又不爽起來,衝著方天喊道:「方塊,你別他媽的看了,我們倆都把人給撂倒了,你是不是應該處理善後工作了。」是人都能聽出程建軍同志語氣中透著酸味。
方天聽到程建軍的話,知道還有事情沒有辦完,於是拉著袁迪的小手說道:「寶寶,你家電話呢,我得給連隊打個電話。」
程建軍和胡大明又是一愣,「寶寶」這也太雷人了吧,不敢相信兩人的關係發展的那麼快,這都用上暱稱了。
方天沒有理會被震的忘乎所以的程建軍二人,就拉著袁迪向服務台走去,方天到了服務台後拿起電話就要打,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就對著胡大明說道:「鬍子,你小子讓我打,你讓我往那打啊,我要是打到團部,你們連隊就別想抬起頭來了。」
胡大明同志此時才幡然醒悟,竟然把這茬給忘了,連忙走到方天跟前搶過來他手中的電話,連忙撥打了連隊連部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就有人接聽了電話。
「你好,這裡是一營二連。」連隊文書的聲音很急促,顯然是跑來接電話的,在部隊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上級打電話到某個單位,如果電話的響鈴響了三聲沒有人接的話,就視這個單位沒有人值班,無人接聽電話。
「是文書嗎?別著急,我是胡大明。」胡大明向文書通報了自己的姓名。
「啊!是胡哥啊,我當是誰呢,嚇我一跳,你怎麼還不回來啊,都晚點名了。」聽文書一說,這時胡大明才看了看那個掛在大廳牆上的鐘錶,都八點半了。
「我這不有事嗎,你快去把連長和指導員喊來,就說我找他們有事。」胡大明沒有和文書多做解釋。
一會的功夫指導員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說道:「你小子有事啊,怎麼的還想夜不歸宿啊。」
胡大明聽著指導員的調侃沒有生氣,反而回敬道:「是啊,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倒想瀟灑瀟灑,不過我擔心我們剛抓的幾隻豬,別給跑了,為了省的夜長夢多,還是得趕緊拉回去,給兄弟們加加餐,怎麼你不樂意啊,你老要真不樂意我可給放了。」
「別介,小胡啊,既然你有這個心,還能想到連隊,還能想到戰友,難能可貴啊,那好一會我就親自帶車去接你們。」指導員同志心裡那個樂啊,這才一天工夫就搞定了。
「那好你快來吧,我在鎮上呢,你就到好在來飯店就行。」胡大明有點不耐煩了,都是些什麼人啊,有事想起你,有好事的時候就怎麼想不起我來啊。
「好好!你等我一會啊,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准到。」指導員同志只顧著自個高興,完全對胡大明同志的語氣不善沒有放在心上。
指導員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胡大明同志那個鬱悶啊,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這磨還沒有拉完呢,就想殺驢了。胡大明同志也狠狠的把電話給掛了,不巧真好看到方天同志在哪淫笑,胡大明同志現在心情被指導員同志給搞的很鬱悶,才不管方天這小子對誰笑呢,就狠狠的對方天說道:「怎麼地方塊,我鬱悶了,你很高興是吧,不行!不能便宜了你小子,今天這頓飯你請,還有那個袁迪,再給我們上一件啤酒,靠!哥們今天喝你個傾家蕩產。」
方天同志很是委屈的道:「我------」我了半天。
還沒有等憋出來呢,程建軍同志就接話了:「對,可不能便宜這小子,今天一定讓他大出血。」這兩個人一個賽一個。
一會方天同志小臉憋的通紅,也不客氣的說道:「不管,我們說好的,今天是給你胡大明辦事的,怎麼你還好意思讓我請客啊。」
程建軍還想說什麼,可是卻被胡大明同志給攔住了,面帶笑意的對方天說道:「真不請,哪好,沒有關係,都是自己兄弟我們怎麼會強迫你呢。」胡大明說完就沒有看一眼方天,就轉頭對袁迪說道:「美女,快上酒啊,他不請我們,我們也服的起帳。」
一會袁迪就拉來了一打啤酒,看到酒上來了,胡大明也沒有搭理方天,就拉著程建軍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人一邊喝酒還一邊聊天,不過聊的內容卻引起了方天同志的注意,胡大明好像是故意的,一看到方天在偷聽,就閉上了嘴巴什麼也不說,程建軍現在才知道胡大明的算計,只在一旁呵呵直笑,笑的方天通體冰寒。
當方天扭過頭去後,胡大明就又開始對程建軍同志說:「橙子!你知不知道咱部隊有一個士兵不能在駐地找對象這個規定,聽說這可是個高壓線,碰觸的話可是會很危險的,不但要挨處分,還很可能被調離,如果運氣好的話很可能被調到那種與世隔絕的單位,那可真是幸福死了,就再也不用訓練了,哪對我來說可是樂土啊。」
「嗯,你還別說,我還真聽說過,不過沒有你說的那麼狠吧?」程建軍同志還是很會配合的,故意裝作不信的樣子。
「怎麼沒那麼狠,哪可是高壓線啊,這可是感情問題,很容易引起軍民矛盾的,一經發現,哪可是馬上處理的,不講情面的。」胡大明說的很是陰陽頓挫,有點像在做報告,在主席台上發言的感覺。
「真的啊!那可怎麼辦啊,我還想在這裡找到我的春天呢,胡哥你給出出主意,看看有沒有解決的方法。」程建軍的問話,也正是方天想要知道的,這時方天同志正豎起了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
「這辦法嗎,有到是有,不過說容易也容易,說難呢也很難啊。」胡大明說完這些,就看了看程建軍,程建軍同志馬上會意,閉口不問了,端起酒杯就敬胡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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