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明和程建軍都是一股不相信的樣子,看了看方天,而後又看了看吃飯的食客們,好像是想問又不好意思問一樣。
看到兩人的樣子,好心人還是有的,一個20多歲的小伙很八卦的說道:「你倆還真別不信,我告訴你們啊,當時我就在現場,當時的經過我是親眼目睹啊。」
胡大明很是懷疑的說道:「是不是真的啊,說的跟真的似的。」
那小伙對於胡大明的懷疑很是不忿的說道:「兄弟你還別不信,我告訴你當時打人的那幾個我全認識,不過說實在的,那幾個小子運氣好,我能看的出來,那個當兵的很能打,可惜的是他喝多了,要不然那幾個準倒霉。」
胡大明三人一聽,心裡那個高興啊,這不是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三人心想哥兒們你的運氣也是超好。
雖然心中已經確認,但是胡大明同志還是想確認一下,還是裝作懷疑的問道:「你真的認識嗎大哥,你不會忽悠我們三個吧?」
小伙被三人接二連三的質疑很是無奈的說道:「是真的,千真萬確,告訴你們其中有一個我們是一起從小玩大的。」為了讓三人確信,小伙可謂是把自己的家底全都抖了出來。
「不要著急,我們相信你了,不過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希望沒有給你帶來什麼不便。」胡大明同志說的很是正派,說完就沖程建軍和方天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不由而同的把小伙給攙了出去。
四個人到了一個死胡同,這時胡大明同志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後對著小伙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哥們,你可別叫我們為難。」胡大明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威脅人的動作。這小子既然能看出王小騫的實力,當然更能看出胡大明的實力。
小伙很聰明,也很明白現在的形式,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當小伙想明白後對著胡大明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想從我這知道什麼。」
三人看到小伙那麼配合,反而不高興了,特別是胡大明同志,他很是鬱悶的對小伙說道:「你怎麼那麼配合,你就不能反抗一下,或者硬氣一點,我可準備好多的節目,一個都沒有用上。」程建軍和方天兩人很是配合的小腦袋狂點。
看到三人的表現,小伙的心理毛了,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幸虧我聰明,要不然能不能活著回去都得兩說。
據小伙交代,其他人他只是見過,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交往,不是太瞭解他們的底細,但是他說的那個一起玩到大的,卻是真有其事,那人叫二狗是個人物,大家都叫他狗哥,家住在鎮東上黃村。
三人得到消息,很是高興帶著小伙就往上黃村走去,估計能有十分鐘時間,四人來到了上黃村,由小伙帶路,三人來到了二狗的家。進門之後小伙就打招呼喊道:「二狗哥,二狗哥在家嗎?」
這時屋裡傳來了一陣叫罵聲:「我靠!叫!叫!叫毛啊,一會也不讓人安生。」
胡大明三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聽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也難怪小伙那麼快就把他給供了出來。
二狗一出門就看到了小伙和胡大明三人,這二狗一看見當兵的,二話不說就往一個土堆跑去,這小子想藉著土堆翻牆逃跑,反應不可謂不快,不過他快能快的過胡大明這小子嗎,要說論跑的,在全團他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二狗剛登上牆頭就被胡大明給抓著了,只見胡大明抓著二狗的肩膀,就往程建軍身邊甩去。
說起來二狗這小子飛來的姿勢堪稱完美,程建軍同志忍不住要抬腿給他一腳,不過卻被方天同志給攔住了,開玩笑也幸虧給程建軍這小子給攔住了,要不然這一下二狗就算不死,這輩子也別想站起來了。
二狗此時正躺在地上哼哼呢,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打了一轉,不過旁邊的小伙可看到了,給嚇的不清。
對於在地下哼哼的二狗子,胡大明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上去就是一腳說道:「行了,你小子也別給我裝了,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會很高興的,呵呵!」胡大明同志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看到胡大明的樣子,程建軍心想這小子越來越會演戲了,小伙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而身臨其境的二狗子卻感到了恐懼,對!是恐懼,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他會很慘,就算不死也得半殘。
其實說起來,二狗子其人根本沒有什麼能力,他能夠混到現在,而且還風風光光的主要原因在於他這個小子識時務,俗話說的好啊,識時務者為俊傑。
說道二狗子識時務,這個小子還真識時務:「大哥,大哥,停停,小弟我知道錯了,我會將功贖罪的,我一定好好配合解放軍同志,盡快的把參與者給繩之以法。」
三人對看了一眼心想得了,這個二狗子比那個小伙還要痛快,而且很快的就想到了程建軍他們找他為了什麼,他馬上想到的就跑路,被抓回來後,看是不可為就很快的打定了主意要坦白從寬了,這樣的人很難被人看得起,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是最能適應社會的。
通過二狗子的交代,程建軍三人終於知道了,當時動手的有幾個人,都叫做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等等,由胡大明這個當兵前就是大混混的審問,還真的把二狗子驚得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是高手啊,這才兩天就把我們的底摸了個通透,還慶幸自個的選擇是明智的,殊不知這眼前的當兵的,以前也是個混混,而且還是個大混混。
二狗子看胡大明同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心想人家解放軍都知道了差不多了還問自個,這分明是給機會,如果把握不住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個。這時二狗子又看了看告他密的小伙,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和他們認識,不會是他給我說好話了吧,二狗子越想越可能,又想幸虧以前對這小子還不錯,果然什麼人都不能得罪啊,說不定什麼時候的某個地方他就能幫你,但是如果把人給得罪了,他會成為你肩膀上的最後的一根鵝毛。
還別說二狗子今天有了這番感悟,以後果然有了很大的發展。這且不說。
二狗子說道:當時動手的有五個人,有一個領頭的叫做張大虎,人稱虎哥,人長的很是彪悍,力氣大還進過兩年武術隊,算的上是這一帶叫的上號的人物了。
張大虎有一個一起玩大的叫做魏彪,大家都叫他彪子,不過確實是人如其名,這小子一根弦,很容易被人利用,充其量算的上一個莽夫。
張大虎還有一個表弟,叫做羅文斌,這個人長的很是文氣,但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曾經做過兩年牢,原因二狗子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混混的行列裡,坐過牢其實是一種資歷,一般的人是不敢惹的。
剩下的兩個都是平時在鎮裡跟著張大虎混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聽了二狗子的話,胡大明三人有些頭疼了,這五個人四個地方,要怎麼抓啊,最後三人定計,行動要快,不過仔細一想不是那麼回事,這要是有人不在家,那不就打草蛇了嗎。
想到這胡大明同志又把腦袋轉向二狗子,不鹹不淡的問道:「狗哥,你說你們之間平時都是怎麼聯繫的啊,我相信狗哥是不會讓我失望的。」這胡大明一邊說著還一邊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木棒給卡嚓一聲,給搞兩節了,這突然的一聲,都把程建軍和方天給整的一愣神,更別說二狗子了。
其實程建軍和方天同志也搞不懂,你說同樣是當兵的,這小伙和二狗子怎麼就害怕胡大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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