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原訝然:「我現在可以離開?那麼傳送的時候有什麼具體要求嗎?我不想再l省省城繼續呆下去。」
「沒有具體要求,你只要還在這顆星球上就可以傳送。我不認為在我們將那些粗糙簡陋的宇宙皮筏子一樣的東西摧毀之後,你還有辦法離開這顆星球,所以,我可以這麼說,接下來的時間,你自由了,只希望你不要輕易死去。」那聲音說道,語氣有些說不出來的優越。[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粗糙簡陋的宇宙皮筏子?說的是航空飛船?李純原想了一下,又有些駭然於對方的科技力量,在整個地球上都是無可躲避,這樣來說,豈不是所有人類都成了他們圈養的生物?又或者連喪屍也是?
這是這個「神靈」第一次明明白白地使用了「我們」這個稱呼,證實了李純原原來的旁敲側擊是正確的,對方的確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有其他人存在的。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地球的外太空看著我?」李純原又問道。
那「神靈」笑道:「以你的理解也只能到這種地步,這種事情你不是你應該問的,下去吧。」
李純原平靜地轉身,心內猛然間掠過一個想法,猛地又轉回身來,手中長刀瞬間一閃,將自己面前的那海鮮一樣的神像直直劈開。
事情會是這樣嗎?李純原的心臟快速地跳動,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被自己劈開的神像,耳朵直直地豎了起來,生怕自己漏過其他的聲響。
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反應,那神像被李純原劈開之後,似乎那「神靈」也失去和他對話的能力。李純原上前細細察看那神像,裡面是複雜的各種說不明白的結構,還都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有些軟的金屬製作的。
果然,那神靈幫人提升異能,賜予別人異能,將那塊鐵片一樣的身份證明傳送過來,還有這樣的直接對話都是依靠這個神像來完成的。沒有了這個神像,他並不能再做出這樣的動作,甚至他不能再和李純原交流。應該說,他在地球的一切存在的依據,就是這個可笑的神像。
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在意味著一件事情:這所謂的「神靈」口口聲聲說要殺光s省省城,應該也只是在虛言恫嚇自己?或者說對方很有可能根本就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不能到地球上面來?
想想那「神靈」海鮮一樣的模樣,李純原不由地對自己的猜測多了幾分信心,或許他們這種智慧物種根本不能離開他們原生環境?
最恐怖的可能就是,李純原一切都猜錯了,那麼這個「神靈」親自降臨來懲罰自己,李純原想了想倒也無所謂了,自己當初答應下這「神靈」的條件之時,不就是抱著必死的心理嗎?那種智慧生物如果真能降臨地球,自己早晚是死,又何必在乎這一點?
邁著腳步向外走去,再也不看那被自己劈開的神像一眼,李純原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豪邁,甚至少見地流露出了一絲微笑。
推開門剛走了幾步,神宗大司命少司命三人就眼神熱切地圍了上來:「李純原先生,神靈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神靈囑咐······」李純原剛一說,神宗大司命少司命三人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頭,「請神靈示下!」
李純原平靜地說道:「神靈將我收為了手下,令我今晚就立刻出發前往首都為它廣傳救世信念。」神宗三人聞言一愣,抬頭向李純原看去,只見李純原舉起了自己左手,將手背給他們看了。手背上一塊明亮的金屬薄片帶著玄奧的花紋線條天衣無縫地鑲嵌在上面,顯然正是神靈賜下的東西,神宗三人見了,頓時心中泛起一種強烈的失落之感。
李純原來了只不過一天,只不過見了一次神靈,似乎就已經比他們更加得到神靈的恩寵,甚至有了明確的證明物品,這怎能不讓他們感到不平衡?只是他們這副失落的表情讓李純原見了卻不免心內發笑,若是他們知道這裡面的真相和故事,肯定就沒有這麼多羨慕嫉妒恨的情緒了。
「神靈大人還說了,你們三人也是有些功勞的,三天之內不要去叨擾神靈大人,好好地齋戒沐浴,過了三天之後,神靈大人也將給予你們一些賞賜。」李純原平靜地說道。
神宗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真的?這真是神靈大人的旨意?」大司命和少司命也是喜不自勝,有些搖頭晃腦,摩拳擦掌。
「神靈大人說了,這三天之內,你們全心禱告。不要來打擾神靈大人,他會看你們的誠心如何,賜下不同的賞賜。」李純原平靜地說道。
神宗三人連連點頭,大司命更是說道:「神靈大人旨意既然是這樣,那麼這三天之內我們必定不讓任何人去打擾神靈大人!」
李純原微微點頭,轉身欲走,大司命又道:「李先生,現在我們都是神靈下面的兄弟,也沒什麼可避諱的了。我這就喊來楊萬榮,讓他送你們走最平安的路,連夜送你們出了省城前往首都,怎麼樣?」之所以說連夜,正是因為天色已經不早,現在起身趕路,等到出了省城也要到深夜,甚至還有可能拖延到明天。
李純原微微點頭:「如此也好,大司命對神靈的旨意如此上心,賞賜必定豐厚無比,」
大司命聞言喜不自勝,李純原在神靈面前的地位很不一般,他要是如此說了,那還有錯?
「李先生的物品可還夠消耗的?現在你我身份大不相同,待會兒不如跟我去倉庫挑些用得著的東西。」少司命也全然沒有初見之時的傲氣,同樣笑著說道。
李純原點點頭,他是應該換些新的衣物,拿些食物補充和其他資源。
神宗看的焦急不已,這才發現大司命和少司命兩人已經把人情做滿,而自己這個神宗似乎沒有了用武之處。嬌笑一聲,上前拉住了李純原的手:「李兄弟,我一見你就想起了我那現在不知在何處的弟弟,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親切。你要是不介意,就喊我一聲姐姐,咱們以後就是親姐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