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魏建忠跟隨的請求,李純原倒沒有更多感慨,最高興的還是狄通,魏建忠對他一直以來照顧頗多,現在能夠一起上路那自然是再好沒有了。
將眾人聚集到一起,李純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曹大頭對著眾人說出自己的決定。[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曹大頭領命,站在眾人之前說道:「李先生不久就要離開省城,樂福小區具體事務交給吳巖,張雲遠,劉浪等人處理,你們要好好修煉,不得偷懶延誤,等李先生回來之時,還要檢查你們的異能。」
聽到前半句話,眾人都有些慌了,但是曹大頭後半句話卻是又讓他們穩定下來,即便是跟著李純原出去的那些人也不免都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原來李先生還是要回來的!
「原來軍區附近的喪屍已經不必憂慮了,因為李先生已經將那些喪屍基本清理完畢······」曹大頭低聲問了一句李純原,李純原並沒有反對,他便把這個消息也說了。
留守的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明顯的「謊言」:你們出去四五天就已經把那數不盡數的喪屍全部殺光了?是我們傻還是你們傻?
不過隨著跟著李純原回來的人解釋,他們也就半信半疑了:這是真的?不過他們總是感覺沒有親眼見到,這事情恐怕是有些摻水,或許是殺了不少喪屍,要說清理完畢只怕還早得很吧?
「李純原!」眾人一愣,朝著說話的人望了過去:是什麼人敢這樣大放厥詞,直呼李先生姓名?
一個年輕的軍官帶著幾個手下越過人群走了過來:「聽說你回來了?戰績怎麼樣?」
來的人正是張樂天,他的臉色可不太好,自從程曉擁抱了李純原之後,他一想起來這個名字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只想砸點什麼東西,然後學著開國五十元勳之一的某位惡狠狠地罵一聲:「娘希匹!」
「已經達成原來的目標,明天或後天就要啟程。」李純原平靜地說道。
張樂天皺眉看著他:實在不知道李純原吹這種牛皮有什麼意思,難道他真以為我會相信他們一群人就能把那無邊無際的喪屍狂潮給解決了?
不過管他是不是吹牛好面子,張樂天更關心的是這個瘟神到底什麼時候走。一聽李純原已經確定了明天或者後天動身,張樂天心內總算有了些釋然:該走就走,走的遠遠的,最好死在外面!
「那我就提前預祝你一路順風?」張樂天微笑著說道。
李純原早已經將他的臉色變化瞧得明白,自然知道這是張樂天對蘇盼情根深種的原因,以為所有男人都是他情敵了。「多謝,不送。」李純原淡淡地回應道。
張樂天呆了呆,拱了拱手,帶著手下離去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下的,天色已經晚了,李純原對童亮等人勉勵了幾句,畢竟看樣子他們是冒著雨修煉了一整天,然後就吩咐眾人各自散了。
又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承若的最後一天沒有完成,李純原就讓老張吳巖劉浪先回去,自己則是向著肖美彩的家走去。肖美彩顯然是沒有料到李純原這個時候回來,一開門就驚喜非常地衝上來抱著李純原吻了起來。
李純原還未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居然已經臉色緋紅,情動如潮,氣喘吁吁地想要拉著自己進入臥室了。李純原手臂一振把她拉開:「做飯去。」
「做什麼飯?你要餓了就吃了我吧。」肖美彩挺著雪膩香酥的身子在李純原胸口輕輕地磨蹭著。
李純原皺起了眉頭,肖美彩愕然看向他,然後有些失落地收拾了一下衣服,不再那麼熱情如火。「李先生要吃什麼?」
「道。
肖美彩又笑了起來:「最後一天,李先生呢個能陪我喝些紅酒嗎?」
李純原仔細地看著她,沒發現有什麼惡意,便點頭答應了,肖美彩做好飯,拿了一瓶紅酒出來:「這家子人家原來可活的不錯,現在算是便宜了我們,來,李先生,我來敬你。」言語之間已經將兩個酒杯滿好。
李純原接過酒杯,兩人碰了一下慢慢喝了下去,肖美彩的話就慢慢多了起來。「李先生,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在······」她說的倒是一些如同官場秘聞一樣的東西,說得很是繪聲繪色,說道興起的時候,更是往日的模樣也不顧了,靠著李純原就要他聽自己說話。
李純原默默地聽著,時不時也喝上一點回味悠長的紅酒。他本來也不打算喝,不過這大概是在軍區的最後幾日了,輕鬆放縱片刻也沒有什麼不可。
「要說到找丈夫,我得說一聲,去他x的肖家!要不是喪屍突然來了,我早晚會被他們塞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這就叫做政治婚姻!你以為沒有他們就在,你看不見,他們依舊在。」肖美彩嘴裡說出了髒話,罵的還是自己的本家,聽她大著舌頭說話的模樣,顯然已經醉了。
「李純原,我哪一點配不上你?你這個混蛋,你說!」肖美彩猛然間發作了起來,李純原皺了皺眉頭,有些後悔喝酒了。這肖美彩就是那種酒後亂髮作的爛酒鬼,自己和她一起喝酒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才要起來,肖美彩猛然撲了過來坐在了他身上:「想我肖美彩,以前就是羅援朝也不敢輕動,在省城也是個人物,你怎麼就瞧不上我?嗯?」
李純原被她這一通弄得徹底失去了耐心,推開她猛然起來:「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兒去?」肖美彩咯咯一笑,「你以為我不會往紅酒裡面加點東西?」
她話音剛落,李純原就感覺出來了一陣邪火猛然燒遍了自己全身,讓自己感覺到有些身體發漲,小腹處更是火熱難當,這下李純原才算是徹底愕然:「你對我下春藥?一個女人對我下春藥?」
肖美彩沒再說話,直接撲了過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你不要我,我偏要你要了我!」說著,手臂已經向著李純原身下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