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原起身和吳巖等人招呼一聲,獨自離開了這個訓練場,心內思考著自己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來嘗試著進行冰體改造。回去?肯定也不行,一旦真有不妥,被玉玉程曉等人發現了,恐怕也就不太好了。
李純原想了想似乎還有幾個樓有空餘的房子,曹大頭分配房子的時候也並沒有將所有的房子都分配完畢。李純原想到此處,就邁步向著其中一個有空餘房子的樓走去。
喪屍們在三樓以上的房間內嗚嗚亂叫,這也算是一種特色了,李純原一路上聽著這種嗚嗚地叫聲,心內並不緊張,反而有些愜意,這是他的自信,屬於強者的自信。
「李純原?」一個女人驚異地叫道,隨即又連忙改口,「不對,是李先生。」
什麼人還敢這時候直呼自己的名字?李純原微微皺眉,看向了那女人,一看之下,頓時有些驚艷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自己似乎完全不認識?蜂腰~翹『臀』,怒~乳綻放,搖搖顫顫,身材成熟到了極點,雙腿細長勻稱,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傳說中的魔鬼身材。面容也是白皙妖艷,眼波流轉,似乎能把人給勾去了魂。
「你是誰?」李純原沉聲問道。
那女人笑了笑:「我是李土的老婆,李先生你忘了?」
李純原更是吃了一驚,居然是她?仔細打量過去,的確有幾分她的模樣,只不過衣服換了新的,臉上也精心打扮過了,所以才有這樣驚心動魄的銷~魂姿態。「哦,原來是你,最近生活如何?」
那女人含笑說道:「還不錯,衣食無憂,李先生給我的房子裡面的女人也是個愛打扮的,所以我也就有心思打扮了。」說著說著,看見李純原似乎毫無停留的一時,那女人心中一動:「李先生,我還沒說過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叫肖美彩。你叫我美彩就行了。」
李純原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嗯,再見。」說完轉身就要走。肖美彩心內一愣,微微有些不舒服了:半點也不動心也沒留戀,連多看一眼都沒有,這李先生未免太過鐵石心腸了吧?她可是知道自己今天出來是專門打扮過的,在鏡子裡有多麼美自己都看得有些頭暈目眩,李純原身為一個男人居然沒有更多的表示?
「李先生要去哪裡?」肖美彩壯著膽子跟了上去,對李純原問道。
李純原停下了腳步,目光審視著她:「嗯?你還有什麼事情?」
肖美彩吃了一驚,讓李純原冷漠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彷彿是自己被硬生生脫光了擺在了眼前這人面前一樣,態度不由自主地就低了幾分:「李先生,我沒有什麼事情。」
「那就回去。」李純原冷冷地說了一句,大踏步走了。肖美彩心中又是一驚,看著遠去的李純原,一時之間居然有些五味雜陳,說不出來這個不知道好歹的男人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李純原不太明白肖美彩的這一番表現究竟是因為什麼,自己和她好像沒有任何交集吧?怎麼會突然表現出那種親暱的感覺?難道說她的背後還有別人?隨即李純原又否定了自己的懷疑,這是不可能的,自己要去哪裡根本就是完全隨機的,這個李土的妻子應當也是碰巧遇到了自己而已。
李純原又多了一個想不透的疑惑,那就不再去想了,這種小事比起來可能變成怪物的威脅來說,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邁步走到一棟沒有分配房子的樓之前,李純原隨意挑了一個單元走了進去,然後上到二樓進了房間將屋門關上,自己則是開始了另外一次的嘗試。
小心翼翼地將異能再次投入自己的上半身,果然,那些寒冰異能瞬間就消失不見了,李純原無奈,只好一點一滴地往裡面投入寒冰異能,並且時不時對著鏡子大量自己全身,只怕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怪物。
一點一點,渾身毫無反應,李純原就漸漸加大了自己寒冰異能輸入的速度,寒冰異能也從原來的點點滴滴變成了不絕如縷,但是依舊沒有太多反應。李純原眼看寒冰異能已經輸進去一半了,這冰體改造依舊沒有半點反應,心內不由就有些放的輕鬆了,或許改造正在進行中?自己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就變成其他的怪物了?
正想的輕鬆的時候,李純原突然感覺到了胸口一陣灼熱的疼痛,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只感覺到疼痛,應該是和燒紅的烙鐵直接烙印在身上的感覺差不多。疼的他捂著胸口只能低聲地發出一陣陣嘶吼。
然後那無形中「燒紅的烙鐵」開始動作起來,粗暴地在李純原胸口畫了起來,就像是將一把鋒利的刀子直直插入李純原的胸口然後來回攪動一樣。李純原不知道怎樣形容這種痛苦,其實是他在一次無暇去想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只知道自己很痛苦,極度的痛苦,手掌本能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痛苦突然消失了,李純原茫然地喘著粗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體內的寒冰異能突然全部湧進了胸口,然後開始像是剛孵出的小鳥一樣微微顫動起來,溫暖舒適,李純原感覺到自己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剛剛是痛苦的地獄,現在就是舒適的天堂。
他忍著這種懶洋洋的舒適感強迫自己站起身來,走到了鏡子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其他地方都看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胸口的變化最為明顯,李純原相信這裡應該有一些蛛絲馬跡。
沒有任何異樣,沒有長出什麼奇怪的東西,李純原仔細打量著,這看到了幾個粉紅的橫道,似乎是已經痊癒的傷口去了傷疤的感覺一樣。然後很快,這幾個橫道也消失不見了,變成了和其他地方一樣的皮膚,李純原有些懊悔,可以想像剛才自己胸口就有完整的圖案,可惜自己動作慢了一些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