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看這······」擁有混合異能的狄通有些不安地走了過來,指了指牆外。
李純原見曹大頭劉浪幾人也很是不安的走了過來,乾脆將他們都聚在了一起:「你們擔心什麼?」
「外面那蛤蟆一樣的喪屍也沒辦法對付,我們也都擔心的厲害。」劉浪擔心的說道。吳巖和老張去了西面圍牆,現在就是劉浪照看著兔兒,李純原望了他一眼道:「待會兒我出手,你把玉玉和兔兒看好。」[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劉浪不自覺地望了一眼外面,有些感覺不安,不過想想李純原也曾經是和應龍喪屍六耳喪屍戰鬥過的,劉浪心中的不安也收了起來:「是,李先生。」
「李先生,你能對付那兩隻蛤蟆一樣的喪屍?」狄通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李純原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狄通一愣,不知道李純原為什麼不理他了。他身邊的魏建忠是個老人,見識閱歷都多一些,一見這情況連忙拉住狄通小聲嘀咕了一句:「你傻了?!李先生會不成功嗎?」
狄通不解,同樣小聲道:「那要是萬一······」
魏建忠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都說到這地步了,這年輕人怎麼就不懂呢?領導的決定不需要對你解釋,領導的決定不會有萬一失敗這樣的字眼。到底還是愣頭青,比起同樣二十多歲的李先生差得太多了。
李純原倒是沒有想過自己這是在刻意擺譜,只是因為他感覺自己殺這兩隻蟾蜍喪屍可能暴露自己一部分寒冰異能的實力,所以不打算在眾人面前做更多解釋而已。
劉浪想了想說道:「李先生,要不要我來幫助你?我的最強招式今天還能用兩次,也差不多能夠將這兩隻蛤蟆給凍住。玉玉和兔兒都先讓曹大頭照看著,這樣應當沒有問題。」
李純原看了看他,心知他說的兩次恐怕又是豁出去透支自己的身體來釋放異能,劉浪有這種心思很好,但是李純原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最新的最強招式的威力和限制,所以倒也不用讓他這麼勉強的去製造水。劉浪的最強招式是浪花,衝擊敵人的效果很小,製造大量的水倒是很能為李純原起到作用,也正因此他提出要幫助李純原。
「不必了,你們好好看著就是。」李純原平靜地拒絕了劉浪的要求。
劉浪頓時有些不解:「但是,李先生,你如果需要造出這麼大一塊冰,你的異能豈不是白白消耗······」
李純原站起了身,對著還掛著太陽的天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下雪了。」
劉浪等人愕然抬頭去看,愕然發現自己頭上的確飄著一朵如同蒲公英一樣的雪白的雪花,那雪花隨即飄落,瞬間融化在了他們的肌膚之上,然後給他們帶來的一絲涼意。
曹大頭不解地搖搖頭:「這是什麼天氣?太陽還沒走,倒是下起了雪。」再抬頭看時,天空中卻又沒有了一片雪花,曹大頭更加訝然:「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不下了?」
劉浪愣了一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還是繼續對李純原說道:「李先生,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李純原搖了搖頭,饒有興趣地看看這四個人,曹大頭,劉浪,狄通,魏建忠。這四個人讓他看得心裡發毛,也不知道他這是究竟是什麼意思。
「咕呱,咕呱。」那兩隻巨大的蟾蜍喪屍叫著慢慢向著軍區爬來,距離圍牆越來越近了。
李純原的興趣卻是完全不再這上面,「狄通,去把胡諾然叫來,然後你再去西面圍牆叫唐墨染和另外一個兩個小隊長請過來,不需要請吳巖和老張。」李純原開口對狄通吩咐道。狄通大惑不解,但還是撓著頭去了。
李純原這才有功夫正面面對那兩隻慢慢爬過來的蟾蜍喪屍,這兩位仁兄的伙食一定不錯,比之李純原原來見到它們的時候又硬生生胖了一圈,也不知道喪屍怎麼會對它們這麼大補。當初李純原見到他們的時候是見到了三隻和他差不多高矮的蟾蜍喪屍,他們噴出的也是黃色液體,此時李純原再見到它們,三隻剩下了兩隻,而且吐出了黑水,體型也變得三米多高,顯得十分猙獰了。若不是那種獨門叫法和喪屍通殺的做法,李純原倒也不能這麼快就敢斷定這兩隻就是自己見過的三隻蟾蜍喪屍裡面的兩隻。
雖然李純原有和它們敘舊的心思,也想和它們談談另外一隻蟾蜍的生死存亡,又或者這兩位是否是梅超風和陳玄風的勾當,背著家裡的黃藥師偷偷逃離了那個小廣場,但是很明顯,它們也和梅超風和陳玄風一樣,不打算和任何人交流。
不過在和兩位做交流之前,還有一個帶著些危險的小實驗沒有完成。李純原感應了一下寒冰異能,感受四個若有若無的聯繫正在自己周圍,其中有一個越走越遠,那是被李純原派去報信的狄通。很快,李純原就感覺不到了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然後他轉頭看向了狄通,認真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反應。
狄通一無所覺,正在一百多米外走著,半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叫了胡諾然,然後兩人走了回來。李純原靜靜地看著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然後終於在百米開外又恢復了哪一種若有若無的聯繫。
原來是這樣,李純原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那個最強招式暗雪的一些限制和極限。控制範圍大概是百米左右,失去聯繫不會主動爆發,像是一個很安全的引信,除非刻意去引燃,否則並不會自燃。而且這個控制似乎是可以長時間的進行,這點對於李純原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了,有了這種潛伏性,李純原更加能夠輕易的對付羅援朝這樣強大的敵人了。
明白了這一些之後,李純原也輕鬆了許多,轉回頭來,兩隻三米高的蟾蜍喪屍已經到了南牆前面,正在咕呱亂叫,其中一隻已經閉上了眼睛。李純原還記得這蟾蜍喪屍的一個動作,上次吐黃水也是先閉上了眼睛,看來這次又是為吐黑水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