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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軍區危機 第139章 不合時宜 文 / 流逝的霜降

    第139章不合時宜

    那就是異能?整個街道的人都呆了,看著那幾個被凍成冰雕的人沒有人能說出話來。絢爛,美麗,在這尚未天明的昏暗天色下隱隱發亮,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但是裡面的人卻死了。

    「殺······殺人了!」一個人叫了起來,李純原看也不看伸手一指,又是一個冰雕形成在了眾人面前:「不得喧嘩,不得妄動,原地不動,然後聽從命令由士兵安排回家,否則,死!」

    一片沉默,整條街上再也沒有人想要做聲了,寒風吹來,剛剛被涼水浸濕的衣服帶來了極致的寒意,再也沒有人想要亂跑了,他們想的只是回到家好好生起一堆火,烤乾自己的身體和衣服。

    李純原打量一下,也就不再讓身後這一小隊士兵出動了,因為這點人的確是杯水車薪忙不過來,只會耽誤事情。伸手一指一塊地方,讓士兵過去把那地方隔離出來:「這一塊地方先回家,其餘人稍等片刻。」

    那些人連忙也不敢計較什麼,一起向著四面八方散去,回了自己的家。李純原又指向了另一片區域,不用士兵過去了,那些人就明白了李純原的意思,一起散了開來。不到十分鐘,整個大街就散的一乾二淨,只剩下了一個穿著破舊警服的女人死死地盯著李純原。

    李純原走到了她面前:「蘇警官,羅將軍有沒有請你?如果沒有的話,你也是禁止外出,請盡快回去。」

    蘇警官死死地盯著李純原:「劊子手,屠夫!沒人性!羅援朝請了我,你這樣就找不到借口來殺我了吧?」

    「借口?真是有意思的說法。」李純原伸出了手,蘇警官半點也不退讓,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變成冰雕一樣。李純原冷冷一笑,有些暴躁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很不巧,我很少用借口。」

    蘇警官眉毛挺立,絲毫不在意李純原的手,反而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李純原細細地摩挲著,手上接觸的肌膚光滑豐腴,有種羊脂白玉一般的絕佳觸感,絕對不能想像這是末日在變後人的肌膚所能擁有的美妙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亂世佳人?

    「李純原!」李純原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眉頭一皺收回了自己捏著蘇警官下巴的手,轉頭一看,原來是李菲菲,她的眼睛裡有些莫名的光彩。李純原呼了一口氣,對蘇警官道:「一起去羅將軍那裡如何?」

    「哼!等到人民擁有民主自由,普世價值,你這樣的屠夫只配被吊在這長街之上!」蘇警官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腳步頓了一下,又道:「色狼,變態,大『淫』~棍!」

    李純原嗤笑一聲,對著自己身後的眾人道:「走吧,去羅援朝那裡。」一行人繼續前行,拐過一個街道,這裡血流處處,顯然已經發生過一些衝突,一些人捂著頭或者抱著腳在地上***著,在缺乏完善醫療的條件下,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即為冷酷的下場,那就是殘廢或者慢慢死去。

    一大隊軍人扛著鋼槍殺氣騰騰地走來走去,已經完全鎮壓住了局面,李純原這才知道在自己動手的同時,羅援朝也選擇了動手,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般遲鈍。

    比李純原先走一步的蘇盼目瞪口呆地看著這血流成河的景象,不可置信地望著那些軍人:「你們不是軍人嗎?怎麼能夠隨意殺人?」

    李純原不耐煩地走過去:「女人,要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你哪點可笑的幼稚的政治理想就是個空想,等你理解你自以為理解的再來指手劃腳行不行?」

    那些軍人手持鋼槍對準了他們:「報上姓名來歷,沒有命令不得外出。」

    李純原等人報了姓名,蘇盼也不情不願地報了姓名,那些軍人點點頭,領頭的軍官說道:「請盡快通過,這地方已經距離指揮部很近了,絕不能發生變故。」

    「劊子手,屠夫,下地獄······」蘇盼小聲地咒罵著向前走去,不只是她身邊的李純原聽見了,就是那些軍人也有不少聽見了,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一個軍人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蘇盼大吃一驚:「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來看!」那軍人激動的眼睛發紅,在隱隱約約的天色中顯得極為怕人,蘇盼奮力甩開他的手:「你幹什麼?!你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那軍人一指地上:「你以為這裡有我們做的多少?那些已經死了的都是被那些人踩死的,擠死的,甚至殺死的,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我們不過是出來打傷了幾個人維持了秩序而已,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你知道這些人一旦變成暴民你面臨什麼後果嗎?你他喵的走不到這裡就已經被人輪叉後分屍了!」

    蘇盼身體一震,不相信地搖頭:「反正他們都不會說話了,還不是你說了算?人人心中都嚮往民主自由,你們這是***了別人自由的道路······」

    「娘的,這娘們吃錯了藥?怎麼這麼邪乎?」老張站在李純原身後,對這個對於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顧左右而言他還能保持自己的正義感的女人完全不能理解。

    李純原點了點頭:「大概吧,我們不要理她了,羅援朝也該等急了,走吧。」

    一行人向前走去,不一會兒蘇盼就趕了上來,有些得勝而回的模樣:「那些人還想殺人滅口,還好我聰明跑了回來,這些獨裁的暴力分子總有一天要被掛在長街之上曝屍。」

    李純原摀住了頭,他不僅感覺到頭疼,還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似乎有些髒了:剛才手賤了,摸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誰知道腦殘會不會傳染?別人要滅口,還會讓你活著?這是多大的被害妄想症?再說了,你這個什麼自由民主的論調,在這個動盪不安的時候,你不純粹是扯淡麼?自由民主就要把人曝屍?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女人的腦袋似乎已經完全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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