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三人同行
朱長青安排好其他事情,待眾人都走遠這才回過身來,對李純原再也沒有了什麼表面的和氣,極為冷淡地說道:「準備好了嗎?出發。」
李純原心內雖然有些不太明白朱長青為什麼一定要帶著李菲菲,但是心內感覺肯定不是因為自己猜測的水異能。莫非是因為李菲菲的身份地位?李純原想起自己對李菲菲探問異能時李菲菲的反應,心內隱隱約約感覺到李菲菲的真實異能恐怕並不簡單。
李純原點了點頭:「準備好了。」朱長青照看著李菲菲,三人屏氣凝神,腳步輕邁,朝著有些密集的喪屍群走去。
此處喪屍有些密集,說起來還是兩天前那三隻青蛙喪屍造的孽,三人造成的動靜極小。那朱長青不愧是學了一輩子武的人,動手幹脆利落,又輕又快又狠,全無半點聲音,由他開路李純原居然半點勁也不用費,只需要偶爾發射幾縷寒冰異能凍住喪屍的頭顱。
三人小心翼翼地沿著街道行了幾十米,喪屍猛然間稀疏起來,這才是真正的游刃有餘起來,即便是聲音偶爾重點也可以輕易解決問題。李純原乾脆就不再出手,和李菲菲一樣跟在朱長青背後,一隻喪屍也不再殺了。
三人走走停停,進展頗慢,又走了一段距離,三人面前出現了一個變異的喪屍。那變異喪屍細長身形,腰彎的好像是爬行動物一樣,朱長青的臉色頓時更加嚴肅起來,低聲說道:「那喪屍比普通喪屍身材細小一圈,彎腰長臂,肯定是一個速度上有特長的喪屍,這下我們有些麻煩了。這樣的喪屍如果被抓住一下,那就絕對是壞事了。」
李純原默默地伸出手來,對著十多米外的那變異喪屍比劃了一下。朱長青愕然:「難不成這種距離你也可以?」李純原搖搖頭並未說話,但是那變異喪屍卻是似乎發現了他們一樣,身體猛然間一竄,電光石火一般縱起身子向著當頭領先的朱長青抓來。
朱長青悶哼一聲,隨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軍刀,半蹲***體舉刀嚴陣以待。他心內也是有些不安,只要被這種東西抓住一次,任你武術多高也沒什麼作用了,只能乖乖做喪屍。
不過他畢竟是武術上的高手,也經歷過很多生死考驗,現在卻是漸漸冷靜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那道跳過來的身影,手中的軍刀緊了緊,目標正是那喪屍的腦袋。
一層雪白的冰猛然包住了那喪屍,那冰塊帶著慣性依舊奔向朱長青。朱長青一愣,隨即明白這是自己身後的李純原出手了,伸手用粘勁接住這喪屍冰塊,輕輕地放在地上,隨即伸手按在冰塊之上體內內勁發動,將這變異喪屍的頭顱和冰塊一起無聲無息地打得粉碎,這才鬆口氣轉頭向著身後李純原看去。
李純原已經收起了自己的手,恍如無事,朱長青看的頭皮有些發涼,這傢伙最強招式伸手就來,該不會是已經突破了第三關卡吧?那樣自己還真是打不過他了!
李菲菲眼中有些興奮,看著李純原想要說話,卻又看見身邊不遠處晃蕩的喪屍,連忙收住了嘴不敢說話。
「多謝了。」朱長青扭回頭去,看著面前的喪屍卻是低聲對李純原說道。
李純原也不客氣,平靜地應了一聲,三人小心地避開喪屍,繼續凝神屏氣向前行去。
又走了一段距離正好有一處地方小商店開著門,朱長青看看天色,決定今晚住在這裡。李純原和他將周圍喪屍清掃一遍,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整個小商店,然後這才住了進去。
小商店雖然有些吃的東西,但是並沒有休息用的床,李純原和朱長青兩人探索一下,附近倒是有個不錯的星級賓館。兩人把李菲菲先安排在這個小商店裡,然後向著那賓館走去,至少要先把一層的喪屍清理乾淨才能住人。
門口幾個稀稀疏疏的喪屍,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看起來是賓館的門童,李純原和朱長青也不客氣每人幾個清理乾淨。推開玻璃門,往日光滑可鑒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收銀台小姐穿著鮮紅的制服,臉上翻著暗褐色的爛肉,再也不復那往日的容貌。腰上帶著電棍的保安肚腸肥大,身上衣服被撕爛,傷口處有些暗黑色的污血,雙眼早已經呆滯,口中瘖啞地嘶吼著什麼,完全是不明意義的音節。
李純原一揚手,將保安所化喪屍的頭顱凍結,朱長青也不客氣,身體快速一轉,然後欺身向前,手掌猛然一拍將那收銀台小姐的喪屍頭顱拍破。
整個接待大廳似乎並沒有其他人了,李純原打量一下,鼻子猛然嗅到了一種惡臭。隨著氣味轉頭去看,原來是有幾個觀賞魚的壁式魚缸已經變成了一團烏黑。想想也是,觀賞魚一般嬌貴無比,沒有了別人照顧,當然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不過這氣味終究是不好聞,居然顯得比喪屍發出來的那種腐爛的腥臭還要令人噁心。若不是李純原早已經對臭味有了一些習慣,恐怕乍一聞到便會吐出來。
李純原心思一動,上前對著那魚缸的透氣孔伸出了手,幾塊冰塊頓時堵住了那地方,頓時將那惡臭堵塞住了。旁邊朱長青心內更是驚訝,這傢伙的異能怎麼這麼厲害?還有心思做這種小事?這種能量簡直是無窮無盡了,用過那麼多次,絲毫沒有疲勞的模樣,說不定他真是突破了第三關卡的厲害人物。
李純原從櫃檯處取了一樓的備份鑰匙,然後交給朱長青。朱長青無奈地看著他:「你這是欺負老人家,明明這麼強還要我給你開門當盾牌?」
「近距離應變我不如你,遠距離對轟,你不如我,所以這事情還得靠你。」李純原敏銳地察覺到了朱長青的態度再吃改變,沒有了那種隱約的高高在上,也沒有那種倚老賣老,而是用一種平等的觀念在和自己交流。
朱長青並沒有再多推遲:「你要我這麼做也可以,不過把你的長刀借我用用,你的長刀的鋒利尖銳都是我聞所未聞,是難得一見的寶刀。我正好看過一套適合這寶刀的刀法,也稍微學過,不如讓我稍微過過手癮。」
李純原挑眉:「你確定要用我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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