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房間裡的長條沙上坐著三漢子見來人是馬小怡臉上都不禁露出一絲驚奇待看到馬小怡身後的傅新臉上更是閃過一抹詫異可是隨即便恢復了正常因為身份差異三人沒有阻攔更沒有上前詢問只是躬了躬身子喊了聲「小姐!」
馬小怡臻輕點問:「龍飛還在裡面吧?」
三個漢子對望一點問:「小姐您找飛哥有事麼?要不我去給您叫?」
馬小怡揮了揮手說:「不必了我自己親自去找他。」說著便朝房間裡走去房間面積不大好像是一個休息間不過在一旁竟然還有一條階梯根據傅新一路來的觀察和判斷(二樓面積遠大於一樓)便知道這階梯必然通往一樓便跟著馬小怡朝那條階梯走去。
走到那幾個大漢面前誰料旁邊兩個大漢不動聲色的移了移腳步正好擋在了傅新前面然後轉過頭去問:「小姐這人……按規矩除了內部人員其它人是不能進去的。」
馬小怡轉過臉來臉上的微笑已消失不見又換成了平常那副冰霜冷面冷冷問道:「我的人也不能進去麼?」
幾個大漢也極是為難相互對望幾眼然後一咬牙說道:「規矩不能壞還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馬小怡冷笑一聲看了看面前那個開口說話大漢冷冷的道:「讓開!」聲音冰冷不容拒絕。
那大漢眼裡閃過一絲膽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膽怯稍去猶豫片刻說:「小姐……」
「有些話我不想說兩遍。」馬小怡打斷了那個大漢的話直勾勾的望著他就像看一條企圖擋車的螳臂。
那大漢額頭不禁流過一絲冷汗。心裡掙扎片刻終究還是側了側身子任由傅新跟著馬小怡順著階梯下到了一樓。
三個大漢目視著馬小怡和傅新兩人下了一樓。迅從衣兜裡摸出一個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放在嘴邊說:「飛哥。小姐又來了。現在已經下來了。跟她一起來地還有男人。正是飛哥你讓下面人找地那個人。傅新!」
順著階梯而下。出現在眼前地是一個面積足有數百平方地倉庫。倉庫裡大部分地方都堆滿了貨物。或用木箱封裝。或用油布遮蓋。至於裡面裝地到底是什麼東西。傅新此時沒心思知道。剛進入倉庫就聽到了龍飛地聲音。馬小怡準備直接帶著傅新去見龍飛。卻被傅新一把拉住了。小聲道:「先別出去!」
馬小怡那張美麗地臉蛋就是一灣波瀾未起地湖面。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看了傅新一眼。靜靜地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傅新以貨物為掩護。小心翼翼地朝裡面走去。
在倉庫中間是一塊用貨物圍起來地空地。龍飛幾人此時就在裡面。地上還躺著一個男人。正是柳生。在倉庫靠一樓大廳地方向用玻璃圍出一間屋子。裡面擺著幾台點鈔機。幾個工作人員正在裡面點查著一箱一箱地鈔票。傅新兩人找了一個隱蔽地角落。既可以看清場間地情況。又不用擔心被人現。傅新倚著堆砌如山地貨物。偷偷地打量著倉庫中央地情況。
龍飛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竹椅上。旁邊地茶几上還擺著幾瓶洋酒。一手摸著光滑圓潤地扶手。一手握著一隻酒杯。輕抿一口。說:「柳生吶!不是我龍飛為難你。而是你讓我為難。都一個多小時了。你真準備頑抗到底。或者打算讓我下狠手啊?」
柳生枯瘦地身子蜷伏在地板上。顯然已經遭受一番拷打。柳生動了動身子。慢慢地抬起頭來。蠟黃地臉上此時已沾滿了血污。眉角和嘴唇已完全裂開。血流不斷。加之沾上了地板上地灰塵。一臉血黑。無比慘烈。看來所受折磨不輕。傅新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然後吐了一口氣。臉上表情如常。繼續看著場間地形勢。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柳生吐詞已經有些不清那雙凹陷的雙眼已經完全被鮮血模糊趴在地上就像一條萬人唾棄的死狗。
龍飛把玩著晶瑩的水晶杯搖了搖裡面如鮮血般暗紅的酒液眼神全在這杯價值不菲的洋酒上根本沒看趴在地上的柳生淡淡地說道:「你自己看看就這周圍有多少男人不下於十個他們可不只是土匪還是流氓不只殺人放火更會**女人你媳婦不錯長的真不錯他們甚至包括我可都是垂涎已久如果你想欣賞現場版的**大戰我很樂意出演我想各位兄弟們也會踴躍參加。」
周圍盡十人皆都露出了『淫』蕩的笑容似乎劉雨燕此時已脫光了衣服只等自己提槍上馬大幹一番眾人看著蜷伏在地上的柳生眼中流露出貪婪而猥瑣的神采紛紛評頭論足把劉雨燕的豐胸、美『臀』、長腿以及女性生殖器官好好的評論了一番恨不得把柳生就當成他老婆直接就地正法。
「**你媽個你要是敢動我老婆老子變鬼也不會放過你。」柳生就像突然來了力量雙手一撐便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血污沾滿鮮血的眼睛閃爍著嚇人地凶光就像一具從墳地裡爬出來的死屍死死的揣著拳頭就像一頭瘋的獵狗朝一旁的龍飛撲了過去可是沒等拳頭挨到龍飛本人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原來小腹上挨了一腳。
柳生掙扎的想爬起來但是這一計重腳似乎抽盡了柳生所有的力氣柳生費盡力氣支起手臂還沒來得及撐起身子後背又挨了一腳悶哼一聲吐出一口心血被死死的踩在地面上。
龍飛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住手對身旁一個大漢吩咐道:「把他媳婦帶過來。」然後又對地上的柳生說道:「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老實配合你沒事你媳婦沒事這二十萬也不用還了就當醫藥費吧!以後你在麗江我龍飛罩著保你一家一生平安如果你還像現在這樣你打殘廢你媳婦被**你可別忘了貌似你還有一個漂亮地小女兒我這可有不少性取向特殊怪僻地人我相信他們將給你的可愛女兒留下一段終生不忘地記憶……」
遍體鱗傷的身體此時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只剩一抹精神意識支撐了柳生柳生努力抬起雙眼沾滿鮮血的睫毛已經凝為一團乾澀的眼眸裡閃爍著仇恨的目光似乎要將龍飛的面貌永遠記在心裡就算人已死變鬼也要報仇柳生張了張嘴聲音已含糊不清音調很低卻異常堅定「我……我只是一個混混我不是警察臥底我什麼都不知道!」
龍飛冷哼一聲說:「你不知道?那為什麼我們找你收賬的時候那兩個自稱警察的人會突然出現為什麼我們放你離開之後你又和那兩個人在一起了?你現在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相信麼?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老婆被人輪就不交待***老子今天就不信你小子能一直扛到底。」
龍飛放下手裡的酒杯吩咐道:「把他架起來讓他好好的欣賞一場**大戰!」說著又指了指身旁一個大漢說:「你上去看看***帶一人過來要這麼長時間麼操!」
就在這時一樓大廳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似乎生了什麼事情龍飛皺了皺眉頭對一旁纏滿白色繃帶的悍匪說道:「你出去看看!」說完又恨恨的罵了一句:「***!都是一群飯桶。」
這時剛才那個準備把劉雨燕帶過來的漢子急沖沖的跑了過來在龍飛耳邊匆匆說了幾句龍飛臉色一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什麼?跑了?」
龍飛看了眼如死狗般趴伏在地上的柳生陰戾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怒火走了過去抬起腳腳上那雙鱷魚皮鞋堅固的鞋跟朝著柳生的腦袋直直的踹了上去鮮血四濺柳生悶哼一聲根本無力反抗或者是躲避龍飛似乎還不解氣對著柳生的肚子就是一腳「啪!」清脆的聲音肋骨斷裂柳生似乎已失去感覺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龍飛無比鄙夷的吐了口口水正欲說兩句倉庫通往一樓大廳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渾身纏滿繃帶的悍匪急沖沖的說道:「老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