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之前往往都是平靜,暴風雨過後同樣也是平靜,小母豹蘇柳一番瘋狂過後終於變成了小綿羊,老老實實的趴在傅新身上,又不動又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堂堂警局之花被自己整的安安分分,傅新心裡難免有些得意,忖道:自己兩人都是帶「槍」之人,蘇柳的「槍」被搜走了,而自己的「槍」正抵著她,她能不老實麼!
美人在懷、肌膚相親,按理來說是一種享受,不過現在對於傅新來說是一種折磨,蘇柳雖說苗條,但怎麼也是個成年人,沒一百也過了九十,這麼一個大活人壓在身上,時間短是享受,時間長是折磨,傅新正琢磨著怎麼讓她配合自己把項鏈弄到手,卻見她回過臉來,一臉平靜的望著自己,因為隔的太近,兩人鼻息相聞,傅新能清晰的看到她美麗臉頰上那兩抹還未褪去的紅暈,只聽她說:「以後別叫我小龍女!」
暖暖的鼻息噴在臉上有些異樣,稍一低頭,更能看見蘇柳領子裡那美麗的春guang,特別是那抹縈繞不散的淡淡乳香讓人有些受不了,傅新微微偏頭,問:「為什麼?」
蘇柳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回道:「不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你這樣叫我!」
傅新撇了撇嘴,說:「隨便啦!如果你要當小龍女,我就是楊過!如果你要當黃蓉,我就是郭靖!」
蘇柳好不氣惱的瞪了傅新一眼,說:「我誰都不當,我只做我自己!」
傅新極是無賴的說道:「那成!你做你自己,我就做你男友!」
蘇柳眉目一瞪,說:「你現在是不是非得跟我槓上才爽?」
傅新嘴角又露出了那麼熟悉的微笑,說:「我可沒想槓上你,只是打算纏上你!」
蘇柳突然想到了一個網絡笑話,於是問道:「你喜歡我?」
這下輪到傅新發愣了,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蘇柳,卻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後只聽蘇柳說道:「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行不?」
「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有本事你改呀!」詭辯耍貧可是傅新的專項,怎麼可能被蘇柳這個小菜鳥難住呢,一句話就把蘇柳給說噎住了。
蘇柳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可是現在……用頭撞他,他親自己;用口咬他,他「頂」自己,蘇柳只得氣急敗壞瞪著傅新,說:「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無恥、最不要臉、最無賴、最噁心、最混蛋、最流氓、最……不是男人的男人!」
傅新毫不生氣,笑著說道:「誰叫你是我的小龍女呢!要是芙蓉姐姐,想讓我對她無恥點,我還不肯呢!」
天吶!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的人?簡直無藥可救了!蘇柳心裡哀歎一聲,說:「就當我求你了,別叫我小龍女好麼?」
傅新點了點頭,說:「想讓我不叫你小龍女也行,不過現在你的配合我做一件事情。」
蘇柳美麗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警惕之色,問:「什麼事?」
傅新朝蘇柳胸口努了努嘴,說:「把你的項鏈弄到我手裡來。」
蘇柳不禁鬆了口氣,知道傅新要項鏈完全是為了自救,於是問:「怎麼弄?」
傅新翻了個白眼:「老辦法!」
蘇柳紅著臉猶豫片刻,突然說道:「你動作快點!」然後抬起了頭,領子裡美麗的風光頓時呈現在傅新眼前,蘇柳俏臉通紅,心裡更是羞澀不堪,又見傅新雙眼發直的盯著自己領口裡面的雙胸,連忙羞怒道:「不准看!」
傅新暗吞一口唾液,說:「不看怎麼含?與其盲人摸象,不如速戰速決!唉……你再把頭抬高點……」
天吶!自己竟然容忍一個男人用色咪咪的眼神注視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儘管現在形勢所逼、迫不得已,也讓蘇柳羞澀難言,自覺無臉見人,只得掩耳盜鈴似的閉上了眼睛,嘴上連連催促:「你能不能快點?」
就這個取項鏈的過程,蘇柳覺得比執行一次任務更讓人難受,一番折騰下來,人都快虛脫,胸口起伏不平,鼻端呼吸急促,臉蛋更是紅如血啼,巍巍顫顫的睜開雙眼,只見傅新口裡含著自己的項鏈,那雙色咪咪的眼睛卻一直在自己胸前逡巡,蘇柳羞怒難掩,馬上伏下了身子,在傅新耳邊喝道:「看什麼看!」
兩人的姿勢說有多曖mei就有多曖mei,就像一對突破了最後防線的戀人,緊緊的擁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傅新在蘇柳耳邊哈了口熱氣,突然說道:「d罩杯!很美很豐滿!」
蘇柳最想做的一件事情不是揍傅新一頓,而是跟傅新拉開距離,離的越遠越好,可是現在……要麼拉開距離讓他窺視全身,要麼緊緊相貼讓他擁自己入懷,蘇柳寧願選擇後者,此刻蘇柳突然想到了一條因為傅新而總結的不變真理:寧與殺人犯貼身近戰,也不和大流氓拉近距離!今天蘇柳再一次深刻的體驗了這條顛簸不破的真理。
不管多麼惡毒的詞彙或者是言語對於傅新來說,都是那麼的無力,蘇柳伏在傅新寬闊的肩膀上,弱弱的罵了聲:「流氓!」便不再出聲。
誰料傅新聳了聳肩膀,說:「幫個忙!」
蘇柳微微抬頭,俏臉紅暈未散,霧氣氤氳的眼眸閃過一絲疑惑,「幹什麼?」
傅新含著項鏈說道:「我手背捆在背後,你得幫忙把這項鏈弄到我手裡去!」
「怎麼弄?」
「用嘴呀!先用嘴叼住鏈子,只要稍一偏頭,就可以把鏈子遞到我手裡。」傅新說完努了努嘴,意思讓傅新從自己嘴裡把項鏈接過去。
蘇柳啐了傅新一口,老大不情願的低下頭,從旁邊han住鏈子,卻發現傅新的脖頸上全是自己口紅印,更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自己昏迷中作的那個夢,也許在現實中真的發生了,天吶!蘇柳根本不敢往下想,又不好意思指明傅新脖頸上自己弄上的口紅印,只得悶悶唧唧的含著鏈子,偏著頭,總算把項鏈成功送到了傅新手中。
傅新拿到項鏈,先是活動了下微微有些發麻的手,然後用雙指捏著子彈吊墜,去磨手腕上的繩索,吊墜雖尖銳,畢竟比不上刀,再加上雙手被縛,很難使上力,想磨斷繩索,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話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傅新雙手在背後忙活,身體也跟著動起來,而汽車雖較先前平穩了不少,也難免有些晃動,所有的晃動合到一起,便導致一個尷尬的局面——傅新和蘇柳現在不僅僅是身體接觸,還有身體摩擦,兩個死物摩擦尚能產生靜電,更何況兩具年輕欲旺的身體,兩人漸漸都有了感覺……
蘇柳雙臉酡紅,氣息有些混亂,渾身上下酥酥麻麻,似乎有一股熱流在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導致自己四肢舒軟,眼泛*,明明知道這樣於禮不合,有損自己的形象,也明知道自己很討厭身下這個男人,可是就是忍不住想往他懷裡擠,想與他離的更近一些,甚至想盡快解放雙手……
而傅新,這種感覺比蘇柳更強烈,其一,傅新活了二十八年,還從未碰過女人,別說是蘇柳這一級的美女了,就算是芙蓉姐姐,此時都難忍衝動;其二,傅新對蘇柳很有好感,甚至一心把蘇柳當成自己未來的老婆,由欲而性,那不過是身體上的折磨;由情而性,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心裡上的折磨;其三,傅新常常自詡流氓,此時若能忍住,那以後就可自詡痿男了!
狹小的後備箱裡,一片幽暗,只有汽車的轟鳴聲音在耳邊迴盪,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一塊,享受著異樣的激情,蘇柳身上淡淡的幽香混著汗液鑽進傅新鼻裡,讓傅新莫名的興奮,下體硬如鐵柱,隔著單薄的衣褲,緊緊的貼著蘇柳柔軟的小腹,隨著汽車的晃動,來回的摩擦跳動,體內過剩的慾望已徹底燃燒,傅新氣喘吁吁,已忍不住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旖ni的曖mei,心裡突然有一個強烈的衝動,只想把蘇柳美妙的身體永遠揉進自己的懷抱。
蘇柳似乎默許了傅新這無聲的侵犯,雙頰潮紅,薄汗微出,媚眼緊閉,就像一隻小貓兒,窩在傅新懷裡,把頭埋到他脖頸處,感受著他滾燙的皮膚,呼吸著充斥著他身上味道的空氣,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此刻重返夢境,身下的傅新已經變成了未來的那個他,既然已是夢境,那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我情故我願,繼續沉迷吧……
壓抑了二十多年的**在體內熊熊燃燒,把兩人的皮膚灼燒的一片潮紅,傾瀉不出的慾望順著血管,透過毛孔,散發到空氣當中,從小灌輸到腦子裡的倫理道德,此刻也被這股有如春藥般的空氣徹底蒙蓋,狹小的後備箱裡上演著無聲的激情碰撞。
傅新微閉著眼睛,一邊用力的磨著背後手腕上的繩索,一邊用心的體會著身上無邊的享受,終於……傅新的雙手擺脫了繩索的束縛,從背後抽出早已按耐不住的雙手,然後一把捧住蘇柳紅霞遍佈的臉蛋,看著誘人一吻的紅唇白齒,不作多想,深深的吻了下去,動作有些狂暴,一下吻住豐潤的雙唇,抵開兩排整齊的貝齒,捉住那條丁香小舌,吮吸著蘇柳口中的香津玉汁。
蘇柳「嚶嚀!」一聲,頓時瞪大了雙眼,想拒絕,到口來卻化為「唔唔!」呻吟,感受著傅新火熱而狂野的吻,蘇柳的身子徹底軟了,任由著那雙有力的大手捧著自己的臉,任由著他那條靈巧的舌頭在自己嘴裡纏著自己笨拙的舌頭,深情的吮吸著,而自己……不僅無心反抗,更是無力反抗,只有喘著粗氣,張著小嘴,動作生澀,卻努力的配合著他……
人類之所以會進步,正是因為人類永遠不會滿足,在性愛方面,男人永遠都會滿足,有的人不滿足自己只有一個女人,有的男人不滿足一晚只能打一炮,而傅新,此時已不滿足只是親吻,一隻大手托著蘇柳美麗紅艷的臉蛋,繼續著兩人如膠似漆的親吻,另一隻手已慢慢的撫過修長細膩的玉頸,滑過美麗的鎖骨,穿過敞開的衣領,終於握住了那神聖而美妙的聖女峰……
另一隻『淫』手也不甘寂寞,撫過纖纖玉背,終於覆上了蘇柳翹挺的『臀』部,微微用力,手感妙不可言,蘇柳呻吟一聲,心防瞬間潰敗,似乎還沒意味到自己最後的防線就將被**交加的傅新攻破,半張嘴,熱情的回應著傅新火熱的吻。
傅新此時當是上下其手,上面那隻手已褪開蘇柳性感的蕾絲文胸,握住那柔軟而滑膩的渾圓,上面有一粒堅挺的櫻桃,傅新伸出兩根指頭,輕輕的捻弄著,蘇柳忍不住呻吟一聲,被**奴役的神識只剩一絲清明,那所剩不多的清明催使著蘇柳去阻止傅新進一步的侵犯,但是身體的渴望卻驅使著蘇柳去享受去配合……兩股力量在蘇柳早已恍惚的腦袋裡進行著天人大戰,可是生理上的需求似乎更勝於心裡的抵抗,於是蘇柳張了張嘴,更加熱情的迎合傅新極具侵犯性的吻……
另一隻在蘇柳的翹『臀』上輕輕揉弄著,似乎有些不滿足這樣隔著牛仔褲撫弄,於是滑到纖纖玉背上,順著光滑的背脊,慢慢的往下遊走,終於穿過褲腰,滑了進去……
蘇柳再次彈坐起來,「彭!」又一頭撞在了後車蓋上,蘇柳似乎已經顧不得疼,連忙喊道:「不要!」
傅新已抽出了雙手,一隻手捧著蘇柳嬌艷欲滴的臉蛋,另一隻摸了摸蘇柳撞到車後蓋的腦袋,突然問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蘇柳偏過頭,**迅速褪去,眼淚卻不知不覺間滑落臉龐,答非所問的道:「幫我解開手上的繩子。」
傅新半摟著蘇柳,為她接除著手腕上的繩索,眼睛卻一直在蘇柳紅暈未散的臉上,而蘇柳根本不看自己,一直偏著頭,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流著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用多久,傅新就解開了蘇柳手腕上的繩索,然後非常體貼的幫蘇柳揉了揉久未活動的手腕,整個過程,蘇柳既沒拒絕,也沒有說話,只是靠在傅新身上靜靜的抽泣,傅新五指交叉的握上蘇柳的小手,說:「對不起!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措辭,難道說: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或者說:我愛你所以才這樣對你!還或者說:妞,從現在起你就是爺的人了!
蘇柳搖了搖頭,從傅新手裡抽出自己的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傅新弄亂的t恤和文胸,然後一把抹掉眼角的淚珠,抽了抽鼻子,說:「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至於自己和蘇柳的事情,還是等以後再想辦法慢慢解決吧!感情這東西,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反正現在自己和她已經發生了不是性關係的關係,而自己對她又很有好感,事已至此也只能把她娶回家了,至於她現在是否單身,或者是否對自己有感覺,就全憑自己本事了。
追她?傅新似乎在愛情旅途上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目標。
這個想法就此打住不想,傅新把自己的計劃給蘇柳說了一遍,蘇柳開始還有些不大情緣,但形勢所逼,為了成功脫離險境,也只能按照計劃行事了。
計謀已定,兩人靜靜的躺在狹小的後備箱裡,只等機會來臨了。
ps:首先祝火箭隊破chu成功,再次祝大家勞動節快樂,最後在自我陶醉一把(我是勞動者,五一沒假期,so……我最光榮!)額……今天似乎又只有一章(不過字數是足夠的,別鄙視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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