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春酒樓雖然不是附近最高檔的酒樓,但絕對是這一帶最出名的酒店,原因無它,就因為「含春」二字,婉約卻不隱晦的點出了這家酒樓的本質所在,所謂「含春帶媚」,絕對是這家酒樓最貼切的形容。
從外觀看,含春酒樓大氣壯觀,根本就是按著五星級的標準裝修的,可是一跨進門,感覺頓時一變,似乎突然之間從高級酒店一下變成了情侶餐廳,大廳裡不是烈若驕陽的水晶大吊燈,而是燦若繁星的壁燈加地燈,昏暗之間凸顯旖ni曖mei。
李曉和傅新開著各自的車,直奔含春酒樓而來,一下車,便有打扮紳士的侍者將兩人的車開到了停車之處,傅新二人說說笑笑,你摟著我我摟著你,顯得極為親密,然後便被幾個打扮性感的mm迎了進去。
一輛紅色甲殼蟲在含春酒樓對面的馬路上悄然的停了下來,車窗慢慢下搖,出現在車裡的竟然是一身休閒打扮的蘇柳,蘇柳看著被幾個性感女人拉進酒樓的傅新和李曉,鄙夷的皺了皺眉,然後拿出電話,迅速的撥了串號碼,「喂!崔隊,傅新現在和老李在一起,估計又弄了點古董,讓老李幫他代賣,您看現在該怎麼辦?」
「嗯,好……」
「知道!」蘇柳收起電話,雙手扶著方向盤,吐了口氣,又往含春酒樓的方向瞟了瞟,小聲的嘀咕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知道這傅新什麼時候能露出馬腳,整天跟著這個死人,真是夠無聊的!」說罷,一踩油門,漂亮精巧的甲殼蟲就像一道紅色的彩雲,融入到車流中,消失不見……
含春酒樓除了幫忙停車的侍者是男的,其它的全是一身性感打扮的年輕姑娘,一進大門,身邊就圍了一群要不露胸、要不露腿的年輕姑娘,燕燕輕盈,鶯鶯嬌軟,粉香撲鼻,酥胸靠身,甜膩膩的嗓音,對著你的耳朵,一邊說著話,一邊哈著熱氣,「老闆,有約嗎?」「帥哥,需要我們的服務嗎?」真是極盡誘惑挑逗之能,直叫人慾火難耐,哼哼哈哈……就地大戰三百回合。
李曉這個『淫』賊早就放開了傅新,一手摟著一個姑娘的纖腰,另一隻『淫』手在別人的屁股上柔柔捏捏,甚是急色,幾個姑娘被他的『淫』手騷擾的面色嬌紅,嬌聲連連,「討厭!」「你真壞!」等性慾加強語更是不絕於耳。
李曉那雙死魚眼『淫』光大放,『淫』笑不斷,一拍那姑娘人盡可摸的大屁股,說:「別著急,別著急,等哥哥辦完事,帶你們一起去快活!」
傅新雖然常常自詡色狼,但是在這種場合,卻有些放不開,可是傅新較李曉這個矮胖子卻是帥了不止一兩分,自古美女愛帥哥,雖然這些姑娘都談不上美女,傅新也說不上帥哥,但世界萬物都是比較出來的,有李曉這矮胖子一旁做綠葉,這些姑娘們自然都如飛蛾撲火似的往傅新身上靠,酥嫩高聳的胸部拚命的摩擦傅新的胳膊,又翹又圓的粉『臀』用力的擠壓傅新的老弟,那張塗著一層厚厚粉底的臉也止不住的往傅新的胸膛上靠,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傅新那張老臉也是忍不住一紅,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束手束腳甚是難堪,李曉哈哈一笑,說:「傅老弟,這麼多美女,有沒有一個看上眼的啊?你們年輕人,身強體壯性慾強,一個不行挑兩個三個也不成問題,儘管挑,今天哥哥請客,千萬別跟我客氣啊!」
這群女人聽李曉這麼一說,就知道李曉才是真正的大老闆,連忙靠了過去,嬌聲問道:「大哥,你準備挑幾個呀?」「你會不會挑我呀?」
眾女一去,傅新頓覺全身一輕,虎頭虎腦的二弟也終於鬆了口氣,傅新尷尬一笑,說:「老哥現在正處於如龍似虎的黃金年紀,我看著這些美女對老哥甚是親睞,不如老哥全收了吧!」
李曉哈哈一笑,那雙眼睛已經完全陷入肥肉之中,「傅老弟說笑了,老哥現在不行了,想當初,一男戰六女那是常有事,現在頂多來個雙fei,再多就抗不住啦!」
李曉此言一出,身旁一片嬌笑,有個大膽的姑娘摸了摸李曉的老二,嬌小道:「妹妹看大哥威風不減當年啊!還是如此雄壯!」
李曉連聲大笑,捏了捏那姑娘的大屁股,說道:「你這女娃,夠味道夠勁道!哥哥喜歡,叫什麼名字呀?」
那姑娘假似害羞的笑了笑,甜膩膩的說道:「哥哥叫人家小燕就好了!」
李曉摟過那豐滿的姑娘,先是捏了捏那呼之欲出的雙胸,然後又親了親那滿是粉底的花臉,說:「等哥哥辦完事,就帶你走!」說完一扭頭,環視身旁這六七個性感女郎,說道:「你們都很性感很夠味,也很對哥哥的心思,但是我這位兄弟喜歡的是清純型,所以……哈哈,哥哥下次來,一定把你們都帶走!」
說完,拉著一臉尷尬的傅新,在身後眾女故意裝出來的幽怨的眼神中,往二樓的貴賓旁走去,李曉拍了拍傅新的肩膀,說:「沒想到老弟你是蘿莉控啊!」
蘿莉控?傅新一臉茫然,『淫』人界什麼時候又出了這個新新詞語?哎,看來自己還真是有點跟不上潮流變換啊,自己和李曉這『淫』男一比起來,根本就是小色狼遇到大流氓,甘拜下風!傅新心裡還在自我感歎,卻聽李曉繼續說道:「蘿莉雖好,但缺乏經驗,做起來,除了心裡爽外,再無可取之處,熟婦就不同了,雖然沒有蘿莉的清純與秀美,但是也有蘿莉沒有的成熟之美,再加上熟婦的身體已經熟透,技巧老道,一碰水直流,實在是人間極品,不怕老弟你笑話,老哥我就是熟婦控,要挑熟女,裙子好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弟要是嘗過熟婦的味道,絕對流連忘返,癮如吸毒,讓人欲罷不能……」
一個人只要一談到自己感興趣或者是擅長的話題,總是大談闊論、唾液橫飛,李曉一手摟著傅新的肩膀,另一隻肥手連連比劃,向傅新傳授著他數十年叱吒**之場的寶貴經驗,「你知道一個成功的男人和一個失敗的男人之間的區別嗎?」
不等傅新回答,李曉便眉飛色舞的說道:「一個成功的男人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一個失敗的男人白天沒啥鳥事,晚上鳥沒啥事,所以每個男人都立志要做一個成功的男人……」
「我雖算不上一個成功的男人,但至少也是一個情場老鳥,你知道我是怎樣選擇目標的嗎?」
李曉一邊摟著傅新往目的地走去,一邊侃侃而談:「對單身妹妹,我始終爭取;對有夫之婦,我從未放棄;對十六歲以上女孩,我注意發掘;對小於十六歲的,要有戰略性眼光……」
他娘的!那豈不是天下所有的女性都是李曉這『淫』賊的目標?氧化鈣!不愧是一代『淫』人,名副其實啊!兩人很快便走到了貴賓包房,李曉總算止住了他的經驗之談,拍了拍傅新的肩膀,說:「到了!」
傅新吸了口氣,卻覺得這裡的空氣都充斥著*的味道,抬頭望了望走道裡曖mei的燈光,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心裡歎道:酒樓含春,人人發春,真是一個奢靡的『淫』窩!
歎罷,一推門,和李曉便進了包房。
ps:『淫』熊也想歎口氣,這兩天罵聲如潮(雖然在作品相關裡已經解釋過),每每一看到書評區的那些評論,『淫』熊就提前進入了更年期,乃至月經失調,精神失常,最後到和靈感say:goodbye!如果我有存稿將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不抱怨了!好好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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